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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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拉拢刑堂堂主滕康,与他结盟,比杨枭有用多了。”
“可是,爸,为什么您一定要得到楚门?儿子不明白……”
“这是楚门欠我们的!”秦无恨骤然冷了声音,秦天暮刚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秦无恨一声惊呼:“是你?你怎么进来的?”随后手机戛然而止。
秦天暮大惊,难道父亲遇到什么危险了?他再打秦无恨的手机,里面却传出“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秦天暮再打樊仲的手机,无人接听。
J市锦绣路382号,天绝总坛,里面已经一片腥风血雨。天绝的人与一帮来路不明的人打成一片,客厅里、走廊上、院子里到处都有血迹,甚至还有断肢。最里面一栋楼里燃起火焰,火光照出一些扭曲的、摇曳的身影,还有他们手里的短刀,偶尔还有一两个人手中握着手枪。
秦无恨左肋下已经中了枪,有四名三十来岁、身材魁梧、身形矫健的男人将他团团围住。天绝不过十八名杀手,加上一些杂役,而来的人有百名之多。明显的敌众我寡,令杀手之尊的秦无恨顾此失彼。为照应一名门下杀手,不幸中了一枪。他飞腿踢掉对手手中的枪,另外三人的刀就砍了过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叮叮”之声,那三人手中的刀脱手飞出,一条雪白的人影犹如旋风般冲进人群,在人们惊魂未定之时,只见那帮来路不明的人一个个象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狂喷。
一群人齐齐聚拢来,将那名白衣人团团围在当中,短刀并举、拳脚相加,可是他们连那人的衣角都碰不到,就纷纷倒跌出去,撞到水杉、梧桐上,或者砸到墙壁上,再摔到地上,跌得手脚抽搐。
秦无恨与门下之人都住了手,各自扶着伤处,怔怔地看着激战的人群。显然这位白衣人是来帮助他们的,可他会是谁呢?蒙着面,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快得犹如闪电般的身形。
激战了大约一刻钟左右,地上已经倒了一大片人。天绝的人个个看得瞠目结舌,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绝顶的武功。
“住手!”一声断喝,仿佛晴天霹雳,人群哗地散开。那位白衣人飞身跃到院中一处平台上,渊停岳峙,看身形矫健、优美得犹如一只小豹子。蒙面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精光四溢的眼睛,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儿,就有一股夺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你们已经有三十八人受伤,难道还想把命丢在这儿?还不快滚?”听声音极年轻,最多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S市萧家庄园,萧远山在萧潼的房间里,两人面面相觑,脸上的忧虑更多于怒意。
“爸,潼儿明天一早就动身去大哥那儿。”萧潼道。
“不,还是我去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萧潼微笑,故作轻松的语气:“爸,您如果过去,我怕您控制不住会把大哥打残废了。所以,还是潼儿去吧。放心,潼儿的伤不重,宇辰给我用了最好的药,这点伤不碍事。”
萧远山沉吟片刻,点点头:“潼儿,你真懂事……好吧,那你去吧……”
第九十九章 兄弟携手
下周三就是楚门门会,还有一周的时间,萧楚云早上召傅清南、滕康、孙在丰、钱坤一起到云天庄园开了个短会,给他们布置好任务。
萧楚云从眼角的余光瞥见滕康虽然坐在那儿,精神却有些不集中。他随手拿起茶杯,浅浅抿一口,气定神闲地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原来的玄冰堂主杨枭死了?”
滕康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杯里的茶几乎泼出来。萧楚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滕康面上一僵,赶紧避开目光。傅清南敏感地觉察到异样,看了他们俩一眼,接口道:“杨枭?他离开楚门后不是到南方去了么?难道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他的根据地是不是搬回来了,总之人刚死在S市。”萧楚云说这话的时候,唇边飘过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黑瞳深得见不到底,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什么?”孙在丰一惊,“你是说前天晚上发生的那起暴力杀人事件,死者是杨枭?”
钱坤立刻接上去,神情有些激动:“是啊,他的颧骨被人一拳打碎了,半边脸有些变形,我第一眼看到那照片也没看出来。后来正好有公安局的林警官来我们夜之神喝茶,他跟我关系好,海阔天空地聊,告诉我这死者叫杨枭,原是南方的一个大老板,一年前搬到J市,做石油生意。不知为什么突然死在那个停车场。我仔细想想,他确实是杨枭。”
“还没找到杀手吧?”萧楚云问了一声。
“没,哪有那么快?现代的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哪有什么刑侦手段?无非靠群众举报,或者找到什么怀疑对象,抓进去屈打成招。”钱坤轻蔑地道。
“也没有人自首?”萧楚云再问一句。
钱坤有些奇怪地看看萧楚云:“没有。老大,你对这件事特别关注?”
“也不是,只是杨枭毕竟曾是楚门的人,所以免得不了多关心一点。”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公安局戴局长问?老大不是跟戴局长走得很近么?”
“我只是不想惹上什么嫌疑。戴宏峰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只会在他的自由裁量权内与我相安无事。可我如果过问太多,倒显得我心虚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萧楚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杨枭当初可是自己走的,我并没有逼他,所以对于他的死,我也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孙在丰在旁边叹道:“毕竟曾经是我们兄弟,我倒有些为他难过。好歹也算英雄一世,没想到落得这种下场,死得真惨。多半是跟谁结了仇怨,被人打死。可是,在S市他还有什么仇家啊?”
萧楚云的目光再次扫过滕康,微微一笑:“他走了五年,如今还有人想要杀他,不太可能是旧恨,恐怕会是新仇。用重手法活活将人打死,这下手之人还真是心狠手辣。你们觉得谁有可能?”
四人纷纷摇头,只有滕康脸色微微发白。萧楚云关心地道:“康哥,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太好。”
滕康怔了怔,勉强微笑:“我没事,可能有些受寒。”
“哦,是啊,这阵子天气变化太快,让人防不胜防,康哥年纪也不小了,现在的人都得学会保养自己才行。”
本是开玩笑的话,听在滕康耳朵里却骤然生出寒意。他警觉地看了萧楚云一眼,萧楚云只是淡雅地微笑,毫无异常。滕康嘿嘿笑道:“象门主这么帅的男人才要保养,属下一个粗人,整天跟鞭子、藤杖打交道,再保养也是这副丑样,还是不保养了。”
一句话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散会时萧楚云特意留下钱坤,叮嘱他向林警官旁敲侧击地询问案子进展情况。钱坤是个聪明人,一听门主的意思,立刻心领神会:“放心,老大,属下一定随时向你汇报。”
回到书房,萧楚云刚刚坐定,就接到门卫电话,说萧潼来了。萧楚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萧潼会来,他以为就算有人来,也必定会是父亲。如果是父亲,即便被他狠狠打一顿,自己也会好过些。现在他最不想面对的便是萧潼了,当初向他打了包票,保证把然儿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他,谁知弄成今日的格局。他还有何脸面去见萧潼?
萧潼因为身上有伤,脸色仍然略显苍白,穿一件浅灰色的风衣,从庭院中走过时,一种帝王的雍容、尊贵气度便自然地流露出来。萧楚云在楼上看到,心中暗自赞叹,自己的两位弟弟,一个是古代皇帝,一个是古代王爷,两人俱是人中极品、风华绝代。
迎上萧潼,伸手握住他的手,黑帮老大第一次露出窘迫、愧疚之色,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小潼,对不起,我把然儿丢了,害你带伤赶到S市来,这样辛苦。我本以为爸会来的……”
萧潼压下心里油煎火烹的焦灼,微微一笑:“如果爸来,大哥今天就站不起来了,所以还是小弟来比较好。”
萧楚云被弟弟调侃得脸上发烫,连忙侧过头,做出有请的动作,避开萧潼的目光。待萧潼坐定,萧楚云坐在他对面,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虽然消瘦了不少,可面容平静,并没有他预料中怒不可遏的样子。萧楚云暗暗叹息,这个弟弟还真是修炼得稳如泰山,恐怕只有在然儿面前,他才会沉不住气吧?
萧楚云拿出萧然留下的那封信,交给萧潼:“小潼,这是然儿留下的。怪我不好,我本想让他回家避避,也借机哄他离开楚门。谁知这小子吃了秤砣铁了心,骗我回家去,人却不知溜到哪儿去了。可能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本是自尊心极强的,怕是以为我对他失望了,所以拼命想去弥补。”
萧潼接过信的时候,黑色的瞳孔已然收缩,怒意从他眉间狂涌而出,帝王的威严与冷肃霎时毕露无遗。一边看,一边脸上泛起暴风雨的气息。萧楚云暗道,然儿,你这臭小子,这下你死定了。就算我不罚你,你自己哥哥也饶不了你。
萧潼拿着信纸的手有些痉挛,好久才平息下来。把信缓缓放在桌上,抬眸看着萧楚云,歉然道:“大哥,真对不起。然儿不懂事,给大哥带来很多麻烦,连累大哥了。是我没有教育好他,大哥生气就罚我吧。”
萧楚云本以为萧潼会埋怨自己没有兑现承诺,没想到萧潼反而向他道歉,一时心中既感且愧,苦笑道:“你不怪我就好了,我怎会罚你?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努力摆平此事,不会让然儿坐牢的。”
萧潼的目光黯了黯,手指下意识地缩紧:“我相信然儿不会打死人的,他虽然嫉恶如仇,可心地善良,纵然对于十恶不赦之人,他也愿意网开一面。所以,我相信里面另有隐情,即使没有,那也是过失杀人。只是……”声音沉下去,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这小畜生现在越来越肆无忌惮、任性妄为,我一次次严厉警告他,看来对他毫无用处。他如果敢回来……”他没有说下去,可是那张铁青的脸已经宣告了一切。
萧楚云怕他身体还未康复,不能久坐,关心地道:“去床上躺着吧,我到房间里慢慢把事情经过讲给你听。”
萧潼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的确觉得伤口又疼痛起来,深身疲惫,于是点点头。萧楚云把他引到萧然房间,让他躺好,给他倒了茶来,兄长般的呵护令萧潼觉得心里暖暖的。噙着一丝微笑道:“大哥好手段,那么轻易就把嫂子骗到手了?嫂子真是贤惠,一来就博得了爸的欢心。”
萧楚云随手一个暴栗敲过去:“臭小子,和然儿一样,动不动调侃我,真是胆大包大。信不信我揍你?”
萧潼从十五岁登上大位,穿越时已当了五年皇帝,一直勤政爱民、独当大局,在家中又是大哥,日日照顾、教导两位弟弟,肩上的担子一向很重。到现代后为了适应现代生活,及早熟悉萧氏管理,起早贪黑、兢兢业业,从未有一日懈怠过。
习惯了做一位英明的企业管理者、一位强势的兄长、一位孝顺的儿子,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被比自己年长的哥哥照顾着,用宠溺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他忽然觉得很温馨、很幸福,第一次露出调皮的、坏坏的笑容:“然儿在这里恐怕被大哥教训得多了,大哥现在没人教训,就来教训小弟了?”
萧楚云诧异地看着萧潼,原来这小子也会笑得如此可爱?他不禁萗尔,本来郁闷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摇摇头道:“然儿这小子脾气比牛还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