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娘的都市田园-第3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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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是不是最近特别贪吃啊?看吃的这么胖!”顾爽自言自语地说到这里,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已经移开的手再次回到一撮毛的腹部。
一撮毛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一撮毛怀孕了!
顾爽脑袋里仿佛闪过一道闪电,霎时间,明白过来。
顾爽兴奋地差一点儿跳起来。她正要去买狗狗呢,一撮毛就怀孕了。狗狗一般一胎能够产四五只小狗呢!这下,宠物大军又有后备力量了!
更重要的是,这是宠物们第一次有了繁育的记录。大青、二青不算,毕竟她见到它们的时候,小大青和小小青已经生下来了。
好不容易按捺着激动地心情,给一群宠物洗完澡,顾爽就立刻把一撮毛抱上车,带着它去看医生了。
看一撮毛的肚子那么鼓,很有可能是快要生了,她怎么想怎么不放心,还是带着它去宠物医院做个产前检查吧!
检查结果,一撮毛和肚子里的狗宝宝都很健康,而且宠物医生告诉顾爽,一撮毛这一次怀了六只狗宝宝。距离预产期大概还有十天左右。顾爽又请教了一些怎么照顾狗狗孕妇的注意事项,还和宠物医生预约好,到一撮毛产子的时候,就请宠物医生过去接生。
啰啰嗦嗦半天,顾爽才带着一撮毛返回种植园。到了种植园,车子一停,熊熊和大青同时迎了上来。
看着一狼一狗,熊熊身型健壮巨大,体格健壮,看上去很剽悍,目光却总是带出憨厚和温和;大青体型稍小,和熊熊相比整整小了一号,但那绿色的眸子里,却带着狼族特有的冰冷和煞气……说起来,在本族都应该是基础色的雄性吧!
顾爽看着这两只,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一撮毛肚子里狗宝宝的爸爸是哪一只呢?
回到家,和顾妈妈分享了这个喜事,母女俩嘀嘀咕咕好一会儿,也没能看出一撮毛肚里狗宝宝的爸爸是哪个。
看不出来,也就不再费神,索性等狗宝宝生下来之后,就能区别了。毕竟熊熊和大青这两只犯罪嫌疑狗狗的体型差别太大,想必从狗宝宝身上就能看出明显的犯罪证据。
自从进了家门,顾爽就忙乎开了,到现在才来得及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洗完澡换了衣服,打开行李,看到那只种在太岁水中的,还是由郑卓然出面才能带上飞机的古莲,顾爽一拍脑门,抱着它匆匆下了楼。一忙起来,居然把它给忘了。
顾爽房后的小池子是用来试验养殖鱼、蟹、甲鱼的。而且,那边有好几种动物都是吃草的,若是把古莲子种在那边,一不小心哪只小鹿或者小香猪给啃了,非得把顾爽疼坏了。
于是,下了楼,顾爽又打电话给公司的安保科的李刚。安保科的人员除了安全保障之外,还有个任务就是四处维护公司的各处房屋设施。当然了,机械设备有专门的技术人员不归他们管辖。
一听就是挖个养荷花的池子,也不用多大,李刚立刻派两个人去青溪边儿上装一些小巧的鹅卵石回来,种植园里因为土质配比的要求,细沙、沙土都有。
因为池子要求不大,也没用机械,安保科的五六个小伙子在顾爽选定的位置,拿着铁锹挖了半个多小时,就挖了个二十多平方大小,深两米多的池子。之后,先铺一层细沙,再铺一层沙土,然后是捡回来的鹅卵石,再灌入从青溪中引过来的水。
之所以引用青溪之水,是因为种植园的花卉用干净的地表水更有利于成长。
弄完这些,顾爽给小伙子们切了两个大甜瓜,端了一壶茶,吃喝了之后,小伙子们就告辞了。
接下来种植古莲的工作就是顾爽自己的了。
因为古莲太小,定植稍微有些早。顾爽之所以此时找人挖池子,是因为刚刚挖出来的池子需要晾一番,晒晒太阳才更利于古莲的成活。暂时的,顾爽就把古莲幼苗移栽到了一个精美的陶瓷汤盆中,汤盆底下同样铺上细沙和沙土,不过水质,顾爽用的是加了一半太岁水的溪水。
之前在瓶子里,环境狭小,古莲的幼芽长得非常纤长,但已经长出了第二个幼芽,底部的须根也有了十来条。
顾爽将它小心翼翼地种植到瓷缸里,小小的莲芽儿静静地沉在水底,偏偏叶芽的尖端如箭一般,直指水面。顾爽看着复归平静的水面,和水面下沉睡多年,又顽强萌发生长的古莲,心中不禁开始期待,待到荷叶碧空之时,又是怎样一番景致?
将古莲移栽好,顾爽就来到离开多日的培育室。夏季的培育室已经撤掉了保温层,反而搭了一层遮阳网。每到上午十点钟之后,太阳热度上来之后,就会把遮阳网拉起来,遮蔽炙热的阳光,让培育室里大部分植物不至于被中午火辣的太阳灼伤。只不过,卡鲁拉藤却因为体型急剧增大,个子也又拔高了不少,加之其本身就是热带植物,所以也就把它排除在了遮阳网外边。
来到卡鲁拉藤下,顾爽才想起自从回来还没见过那只笨笨灰鹦鹉呢。在京里的时候,宝宝小包子可是几次询问他的这只宠物呢!
已经下午四点来钟,外边的阳光仍旧毒辣,但是走进卡鲁拉藤下,却宛如进入了另一个清凉的小世界。
卡鲁拉藤对其他人,包括宝宝都没有什么亲近行为,偏偏对顾爽特别亲昵。而顾爽在身心疲惫的时候,也愿意来到卡鲁拉藤下,享受一刻安宁,解去身心的疲惫。
顾爽像拥抱老朋友那样,伸手抱了抱卡鲁拉藤的茎干。不过两年时间,卡鲁拉藤已经从纤细的六条茎藤,长成了粗可盈抱的粗壮大树。六条藤茎紧紧扭结在一起,盘绕着伸向天空,长到现在已经分不出彼此,六条藤茎最初的分别长得就如麻花状绞缠着的树干纹理。
顾爽抱着树干,卡鲁拉藤的藤茎也如柔软的触手,轻轻地抚上顾爽的脊背,轻轻拍着,就像母亲安抚着远游归来的孩子。
“你还好吗?”顾爽也拍着卡鲁拉藤的茎干,在心里问候。
“好,上来,果果!”卡鲁拉藤轻柔地拍着顾爽的脊背,几条茎藤绕过顾爽的腿和腰,将她轻轻地托起,然后顾爽转身攀着树枝,爬上了卡鲁拉藤的顶端。
卡鲁拉藤从下边看,有些像垂柳,又有些像是加了珠帘的大伞,丝丝缕缕的,可到了顶部,就会发现,这里早已经有藤枝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前一段时间,顾爽还在这里抢了笨笨的百味果。百味果,百果百味,全因个人的心情品尝到滋味也不同。
不过,今天,顾爽上来看到的却不是曾经见到的百味果,她看到的是六个比拳头还要大不少的大果子,果子呈七瓣,稍稍有点儿扁,色泽倒是与百味果想象,都是通体通透晶莹的紫色。而且,这几个果子正散发着一股子引人陶醉的甜香。
不是糖的甜腻,也不是一般果子那样清淡,浓郁却并不让人厌恶,反而让人感觉不自禁地欢喜和亲切。
一直没见到的笨笨灰鹦鹉果然就在卡鲁拉藤顶上,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笨笨围着几个果子急躁地跳着,却并不吃!
“咦,你这只馋鸟啥时候改了性子了?居然守着美食都不吃?”顾爽看笨笨那一副急不可耐抓耳挠腮的样儿,就忍不住取笑道。
笨笨歪着小脑袋看了顾爽一眼,立刻显得更加焦急,焦躁地不停地围着一只果子蹦跳着,却只是闭紧了嘴巴不作声。
顾爽生了逗弄它的心思,另外,卡鲁拉藤这次结的果子也着实诱人的紧,顾爽就略过其他五枚,伸手向笨笨守着的那枚抓去。
“坏人!坏人!我的果子!我的果子!”看到顾爽居然不理会另外五只果子,反而来抢自己的,笨笨鸟登时又急又怒,跳着嚷嚷起来。
顾爽却坏心地不理会它,伸手握住那只大大的紫色果子,就要摘下来。
笨笨一看顾爽真的要枪了,立刻急了眼,扑腾着翅膀冲上来就要啄顾爽的手。
说时迟那时快,顾爽那么好的视力都没看清,一条卡鲁拉藤刷地一声抽了过来,堪堪笨笨躲闪的及时,才险险避过,却也被抽过来的茎藤扫到了尾羽,随着笨笨几声怪声怪气的痛呼,几片羽毛慢慢地飘落下来,有一片还恰巧落在了顾爽仍旧握着果子的手背上。
更让人称奇的是,卡鲁拉藤明明是一种植物,却对力道控制的极好。抽击过来的茎藤,扫中笨笨之后,力道骤泄,随即落在顾爽手背上的时候,已经是轻抚了,温柔的就如母亲的手,温暖亲切。
顾爽拍拍那条茎藤,卡露拉藤就把茎藤缩了回去,变成如垂柳一般,软软柔柔的模样了。
抬头看着在半空中盘旋着,嘟哝着的笨笨灰鹦鹉,顾爽勾起了嘴角。她想她已经明白笨笨为什么不敢来吃这六个果子了!
那笨笨仍旧盘旋在树顶,气急败坏地嚷嚷着:“坏人,坏人,抢我果子!”
顾爽却已经将那枚果子摘了下来,因为在树顶,前一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雨,果子干净的很,顾爽也没想起来去洗,拿过来,闻着那股子扑鼻的香气,就直接张开嘴咬了下去。
笨笨越发嚷嚷的急了,只不过,那一声声叫嚷怎么听怎么在气急败坏里有一种颓败和懊丧之感。
若说上一次的百味果是类似葡萄的浆果,这一次的果实却如最脆最酥的鸭梨,皮儿极薄,牙齿几乎感觉不到果皮的阻碍,就已经咔嚓一下咬下一大块果肉来。果肉入口香味儿愈发浓郁起来,而果肉也随即酥烂化成了汁水,甘甜清冽,浓香满口。顾爽一口一口的,竟然有些停不了口,一气儿将果子吃完,再看手中的果核,可不正和她最初得到的卡鲁拉藤种子一样嘛!不过,这个原来那个种子是六个瓣儿,这回的种子则成了七个瓣儿,圆鼓鼓的光滑油亮,竟是丝毫果肉也没留下,握在手里,也舒服的很。
顾爽把玩了一会儿果核,也没理会已经落在卡鲁拉藤一边儿,低头耷拉脑袋的笨笨,就感到果肉入腹之后,胃里就升起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虽然天气还有些热,但胃里这种温暖的感觉却非常舒服。然后这股温暖和煦之意从胃里透出来,渐渐温暖了整个胸腹,继而是整个躯干,乃至四肢手足皮肤腠理,到最后,顾爽只感到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而且,温暖之意升入大脑之后,暖洋洋的感觉竟让她有些困倦起来。反正在卡鲁拉藤上,顾爽不虞会摔下去,她每每在卡鲁拉藤编织成的摇篮里小睡,却还没尝试过在树顶睡觉的感觉。
她只想着闭上眼睛,微微歇一下,却不想这一歇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顾爽就觉得自己仿佛浸在暖洋洋的温泉里,浑身舒爽。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母体,真个身心都恢复到了最澄澈的宁静和平和。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夜色已经四合,受南市空气质量的影响,种植园的空气还不算太好,但此时躺在卡鲁拉藤的顶上,却也能够清晰地看到暗蓝色的夜幕上,点点星光闪烁璀璨,宁静而美好。
顾爽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夜,当时的顾奶奶总是带着她在屋前的小场院里乘凉,大人们一人搬着一个板凳或马扎,拿着蒲扇轻轻挥着,说一些家长里短,孩子们则扯着一张蒲草席,在上边翻滚打闹玩耍,有时候,老人们也会讲一两个故事,故事多是讲了许多变的牛郎织女,董永和七仙女……玩累了,故事也讲完了,孩子们就横七竖八地在蒲草席上睡着了。直到深夜,大人们归家,才会将孩子们叫起来,或者干脆把孩子们抱回家。有时候早上醒来,还有些嘀咕,自己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