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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沧海流云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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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亦心下微微惊讶,看来此人果真是圣门中人。

流云亦大光明神功全力运转竟是比周帮主的功力略胜一筹,周帮主渐渐落入下风。但周帮主似乎对这样的情景早已预料,不管其他只是运转自身所学功法与流云亦反复纠缠。

流云亦却越来越惊讶了,这周帮主武功不但博杂而且用心之深不可小觑,只见周帮主的功法中有禅宗的玄功,有武当的武当罡气剑,竟然夹杂着青城的回旋剑。

流云亦如果此时用转易筋经玄功自可将此人击溃了,可已答应只用大光明神功,虽然是对圣门中人,流云亦也不欲食言。

大光明神功终也是旷世神功,不是一般江湖的内功剑法可比,击败周帮主也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又过得数招之后,流云亦的手已经掐在了周帮主的下巴上。

流云亦已经知悉,对付圣门中人,绝对不能让其有自杀的机会。

流云亦拉起周帮主的衣袖看到那个欲破臂而飞的雄鹰。

流云亦已问道:“圣主是谁?”因为流云亦照这周帮主武功之高已看出,此人在圣门之中地位一定不会太低。

周帮主沙哑的挤出声音:“不知道。”

流云亦手上微微涌上了劲力问道:“圣主究竟是谁?”

周帮主的脸色已通红,但是他还是艰难的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流云亦略一沉吟道:“圣门总坛在哪里,你在圣门中是什么地位?”

周帮主虽然已被掐的快喘不过气来,但眼中却没有一丝惧色,说道:“我不知道总坛到底在哪儿,我只是圣门中一个小小的使者。”

流云亦转头望着一眼清怀,只见清怀也疑惑的望着他。

流云亦又问道:“你们在中原是如何联络的,还有那些人是圣门中人?”

周帮主沉吟不答。

流云亦手上又加重力道,周帮主已经喘不过气来,剧烈的咳嗽着。

流云亦手上力道轻轻一松说道:“快说。”

周帮主深深喘了口气,脸色忽然红的几乎能渗透出血来,他轻轻地说道:“就算你找出圣门,你也永远不会斗的过它,它是神,它是不可击败的。”周帮主的眼中露出一种坚定的信仰,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信念,过后忽然就倒在了地上。

流云亦急忙蹲下查看,周帮主却不是中毒而死,嘴里也没有毒药。再探查内息,周帮主竟已全身经脉尽断而亡了。

流云亦抬头对清怀说道:“死了。”

清怀道:“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了。”

流云亦道:“他刚才趁我松手之际竟然用功将自己全身经脉震断死了,不过他嘴里没有毒药,可能是圣门中一些有地位的人不会以毒药来自杀。”

清怀道:“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死了。”

流云亦道:“是的,都不重要了。”

流云亦和清怀已经从后面偷偷的走了。

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因为圣门太可怕了,周帮主眼中坚定的神色更加加重了两人的心情。

流云亦忽然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清怀道:“我没有帮你。”接着又道:“我是在帮我自己。”

流云亦疑惑地看着清怀。

清怀道:“因为我怀疑吴长老也是招到圣门杀害的。”

“当日,吴长老可能上禅宗讨论了些什么被圣门得悉,才被杀害。”

流云亦道:“禅宗?”

清怀道:“是禅宗,不过我曾去问过了痕大师,但了痕大师却只字不提。”

流云亦低眉不语轻轻地吟道:“禅宗”。

流云亦抬起头对着清怀说道:“走。”

清怀道:“去哪里?”

流云亦道:“禅宗!”

第三十章 天理执念

还是一样的破败,一样的荒废,门前依然还有两个小弟子在打扫着落木的残躯。

禅宗小弟子似乎早已知道流云亦要来,一早就跑进里面通报了。

流云亦和清怀马上见到了了痕大师,了痕大师早已在禅房中等候了。

了痕大师见到流云亦和蔼的笑了一笑,流云亦却一阵莫名。

流云亦已不被任何表面所惑说道:“在下此来只是希望了痕大师可以将当日与昆仑吴长老的谈话内容略微告知一下,必当感激不尽。”

了痕大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缓缓说道:“老衲还是当日清怀施主来时的回答,不便相告。”

流云亦道:“为何?”

了痕大师闭目沉吟了片刻,睁开双眼,他的双眼似乎已带有了往昔的回忆,缓缓说道:“如果你们要替吴长老报仇的话,老衲绝不还手。”

清怀惊讶的望了一眼了痕,疑问的看向了流云亦。

流云亦道:“大师实乃中原武林泰山前辈,实在不易染这缸浑水。”

了痕道:“没有人愿意进入这个大染缸,可惜江湖中事往往都不是凭自己喜好的。”

流云亦道:“大师何出此言?”

了痕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有亲人吗?”

流云亦虽然疑惑了痕怎会如此相问但还是答道:“有。”

了痕道:“谁?”

流云亦的眼光瞬间黯淡了下去,轻轻的道:“我哥哥,流云卓。”

了痕继续问道:“还有呢?”

流云亦道:“没有了。”

了痕道:“你父母呢?”

流云亦望着了痕的眼神觉得了痕似乎有话欲说,说道:“我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清怀也不禁震惊的望着流云亦,心道他竟与自己一般无二。

了痕道:“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总是很可悲的,你恨你的父母吗?”

流云亦道:“为什么要恨,恨了又如何?”

了痕道:“你恨了,也许你的父母心里会觉的好受一点。”

流云亦轻轻一笑:“好受?好受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自我安慰,他们能抛的下这弃子的痛苦么?”

了痕苦涩一笑:“是的,他们永远也抛不开这样的痛苦,既然能抛弃的了自己的孩子就应该承受这样的痛苦。”

流云亦忽然觉得这样的了痕似乎有些熟悉,冥冥之中难道有天意安排!

了痕和蔼的说道:“孩子,走吧,不要再在这个江湖了,你不该属于这里。”

流云亦和清怀对了痕态度的突然变化均惊讶不已,但是他们都知道他们不会离开这里的。

流云亦道:“为什么要离开?”

了痕道:“如果你不离开的话,这个江湖会死更多的人,你身边的人,他身边的人都会死,这里将成为血海地狱。”

流云亦道:“这里不会成为血海的,因为我会找到这个幕后的凶手。”

了痕道:“你找不到,即使你找到了你也无能为力。”

流云亦忽然有些激动说道:“只要你告诉我,我会杀死他”,他的眼光中露出了强烈的杀念,这是一种泰山崩于顶都不会改变的信念。

了痕禅师看着流云亦眼中的奇光,心中却忽然产生了恐惧。

了痕道:“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会找到他。”

流云亦道:“你就为了这么一个人不管这个天下的太平了吗,你就任着他残杀着每一个人吗?”

了痕道:“只要你走了,江湖就太平了,也就不会再死人了。”

流云亦道:“我走了?”

了痕道:“对你走了,走的远远的。”

流云亦脸色忽然苍白,震惊地看着了痕道:“他是谁,他是谁,为什么?”

了痕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流云亦。清怀深深地看着流云亦,没想到自己昆仑山上随口说的几句话竟然可能是真的。

流云亦将头深深地地下,压抑般的说道:“不,我不能走,我一定不能走,很多人都死了,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等着我去为他们找回一点天理。”

了痕又道:“可是如果你还在这个江湖的话,那么后面会有更多的人等着你去找回那点所谓的天理公道。”

了痕紧接着又道:“你为了还不走,难道你还等着更多人都因你而死?”“江湖让一个有能力的势力去统一了不是会省去许多烦恼嘛?”

清怀见流云亦无甚言语,急忙争辩道:“那死去的人,死去的人就不管了吗?”

了痕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悲痛但还是劝说道:“每天都有人会死,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没有人能管的了那么多的!”

流云亦突然道:“大师,你可曾见到天山上那一十七性命的不甘,他们为什么就该死,为什么一定要他们离开家乡飘向未知的天空?他们是无辜的”,他的眼中已带有了泪珠,悲凉而伤心。

了痕轻声道:“不要太执着了,这就是江湖。”

流云亦忽然间诡异的一笑:“执着,呵呵,这天下那个人不是在执着着,我就要执着给你们看。你堂堂禅宗掌门竟然还如此执着,还是看不透这个江湖,何况是我呢!”说完他已向着屋外走去。

他笑了,笑的痴狂笑的悲愤。

笑声似乎逐渐远处了,了痕轻轻地叹了口气,屋内充满了无限的惆怅。

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你看不到他是谁,他也不会让你看到,他就这么忽然的出现,身过不留痕,落地不留声。

了痕已无力的道:“收手吧。”

“收手?呵,”空气中传来了鬼泣一般的讥笑声。

了痕又道:“孩子,我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想再错下去了。”

“你自己亲手造下的孽,就想这样一干二净么”,声音已变的凄厉阴深。

了痕似乎老了很多:“你走吧。”

空气中已静的再无声息了,只剩下了痕苍老颓废的面容,刻满了后悔。

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南方的雨为何来的总是这么突然,这么伤情!

流云亦走在雨中,任着雨水的肆意冲刷。

也许苍天对流云亦还是公平的,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他总是暴雨疾驰。

执着?为什么要执着?

是他自私还是他的懦弱?

黑暗为什么总是自己去面对,可是自己却坚强不起来。

清怀已经走了,回去通知昆仑派,可能不日之后昆仑就会派下人来,向禅宗了痕大师讨个说法。

这世界的一切总是要有个说法的,不是嘛?

流云亦独自一人走在陌生的路上,望着雨幕下的黑暗,竟然想到了天山的苍茫白雪,哪里的雪很漂亮很晶莹。

流云亦伸手摸了一把脸色的雨水,注视前方,前方是一个人。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剑,一把漆黑的剑。他就是黑暗中取人首级的幽灵,他就是杀手。

他已经说话了:“前两天刚替雇主完成个任务。”他的声音冰冷透骨,似乎没有一丝的温度。

流云亦已抬头看着他。

他又接着道:“雇主的目标你应该是熟悉的。”

他没等流云亦说话接着又道:“蜀中青城的骆空山你应该认识吧。”

流云亦低声道:“死了吗?”

大雨撕破了苍穹,吹散了风中的声音。

“没有。”

流云亦道:“你的功夫不比他强。”

“是的,七十二路回旋剑不是徒有虚名的。”

流云亦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救了我一命。”

流云亦诧异的望了他一眼道:“我没有救你,没有人需要别人救助,救他们的人永远是他们自己。”

“不,是你救了我。”

流云亦没有说话,擦着他的身影走了过去。

“你不想知道雇主是谁”,他冲着流云亦说道。

“你会告诉我?”

“不,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会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明天会面的地点。”

流云亦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什么已不重要。”

“明日午时,豪客来客栈。”

流云亦已问道:“为什么会是白天?”

“因为我们在做生意,做生意就该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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