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剑的胜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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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啦!格拉尔德打断他的话,朝拉迪索维克说。
——但周围那么多风沙到处飞着,很可能容易被埋了起来,殿下。 莫西亚继续说道。
是的, 西姆金赶紧插话, 助战者那可怜的老光头都被埋到眉毛了,必须挖出来看,这很野蛮的事,感觉起来有点像个盗墓贼。 莫西亚哽噎住了,用手捂着脸。
实在抱歉,莫西亚, 格拉尔德严肃地说, 我理解你的痛苦,但现在应该是采取行动进行报复的时候,不是流泪的时候。
报复莫西亚抬起头,吃惊地看着王子。
是的,年轻人。 格拉尔德严厉地说道, 你的朋友萨扬被杀害了。
但……为什么莫西亚屏息问道。
这还不明显吗格拉尔德说道, 那把黑暗之剑。我们现在完全可以推断剑已落入了我们敌人的手中,扎维尔终于把它弄到手了。 王子又踱来踱去, 我真是太傻了! 他自言自语道,我早该看好它的! 但我想不出什么法子让他—— 莫西亚欲言又止,记起他面前的是他的君主,但出乎意料的是,拉迪索维克红衣主教盯着他——急切地做了个手势——示意这个年轻人应该说点什么。
但风暴呢 殿下。 莫西亚终于在拉迪索维克又一个紧迫的手势下问道。
那……太可怕了!他无助地说道,找不出一个有力度的词来描述他所目睹的可怕景象, 我当时害怕得不行,殿下!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事都可怕,甚至比我的在护城林被杜察士抓到时更可怕!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说着他用手捂住胸口—— 像冰刀了一样穿过我的身体。
毫无疑问,是扎维尔的一个咒语。
不,殿下! 莫西亚喊道,从格拉尔德责备的眼神他意识到把此举冒犯了他的主子,莫西亚脸红了, 对不起,殿下,我知道扎维尔皇帝可能得到了那把黑暗之剑是很严重的事情,但这与可能真正发生的事情毫不相干。起初我不相信西姆金,但现在—— 说到这他止住了话头。
西姆金躺在沙发上,正忙着把橘红色丝巾吹到空中,再任它飘落到他脸上。看着这人脸上胜利了的笑容,莫西亚又羞又怒得脸色发白,他赶紧低头盯着地板,因此他没看到格拉尔德和拉迪索维克之间飞快交换了几眼。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西姆金? 格拉尔德慢慢地问出这个问题。
噢,实际上我知道相当多的东西, 西姆金神气地说道,一边还在把橘红色丝巾吹到头上去,看着它像一片枯叶飘飘摇摇地在没有风的房间中落下来, 在这所有事情当中,最有趣,最鲜为人知的事是,我们敬爱而又悲切地怀念着的乔伦注定要从冥界复活,并毁灭这个世界。
第六章 青蛙王子
格拉尔德向主教投去责备的目光: 我还有正事要做, 他冷冷地说道,转身抬脚要走, 即然扎维尔现在有了那把剑,我们的战斗计划必须在他知道之前加紧行动。
殿下, 拉迪索维克说道, 我建议您还是慢慢把这听完。 虽然主教说得很平静,但他的口气是紧决的,也不容置疑的,活到现在这把年纪,拉迪索维克看着他的王子从孩子长大成人,教他功课,负责他以后的学业,指引他的人生道路,莫西亚灵光一闪,看得出是这位牧师——而不是那个溺爱的父亲——在格拉尔德的个性塑造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就像个鲁伊特教术士小心翼翼地呵护成长的小树,是拉迪索维克凭着爱和以身作则,把这个毫无疑问被庞坏的、任性的孩子培养成一个坚强有力且纪律严明的王子。此刻,是那个老师的声音——那个塑造者——在说话,是那个学生虽然不情愿,但仍尊敬他,乖乖地听从了。
很好,西姆金, 格拉尔德冷冷地说道, 继续你的故事,很可惜没有孩子在场。 他低声地添了一句,如果拉迪索维克红衣主教听到,肯定板起脸孔来。 请原谅,殿下, 拉迪索维克说道,他的声音温和多了。 但我想先问一下,为什么西姆金或莫西亚先前从没告诉我们听。你一定早就知道了, 他说着转向莫西亚——莫西亚不自在地,低着头看着靴子—— 因为我们很难接受从美利隆发布出来的官方声明。
什么官方声明西姆金问道,边把那块橘红色丝巾一口气吹到空中。
格拉尔德脸一沉,走了过去,从空中一把抓住丝巾,塞进自己腰间的腰带上: 坐好,规矩点。
他命令的声调有些刺耳,连西姆金都明显地意识到他做得有些出格了。西姆金把沙发换成不舒服的直背靠椅,并将它飞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他换了身小孩子的水手服,不高兴地把前额抵在墙上并开始吸吮起拇指。
格拉尔德王子朝他走近一步,但拉迪索维克赶紧拦住了他。
主教说: 我敢肯定根本没有什么官方声明,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不寻常的事太奇怪,他们不会密而不宣的。万亚和扎维尔已秘密进行了审讯,其后立即安排' 变形' 。这很明显——就是想让世人永远无法知道这件事发生过。他们的计划可能已起作用,但女皇的去世是无法否认的,万亚大主教最近致命的中风或是被废黜的国王的失踪也一样,太多人目睹这一切了。
因此,官方声明说乔伦因为谋杀,所以被判处' 变形' ,这声明来自美利隆王宫,助战者萨扬受到了什么误导的狂热,选择了为国捐躯,乔伦乘机逃跑。由于看到自己被杜察士包围,无法逃脱,于是乔伦就投身到彼岸世界了,而不愿面对他应受的惩罚。
我想我听过这些说法。 西姆金的声音好像被捂住了似的,因为他头向着墙角,且含着拇指。
不是这么发生的吗西姆金摇摇头。
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在场。 他回答道,叭的一声移开拇指, 在左边的第三棵棕桐树上。 格拉尔德王子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但被拉迪索维克举起的手阻止了: 继续说。
我不敢肯定我会继续。 西姆金板着脸说道, 毕竟,格拉尔德不会相信我……好吧,如果您坚持的话。
听到身边有表示不满的声音,他赶紧补了一句。顺着地板摇动椅子,他扭过身体面对着他的 听众。
你们知道,我们的乔伦是穿着青蛙外套的王子。 看到主教脸上困惑的表情,他解释说,
他是女皇生宝贝的儿子,报告说这孩子死了被大大夸张了。当然是的!格拉尔德吃惊地咕噜着,
我说呢,他让我想起什么人,那头发,眼睛——是他母亲的。 西姆金受到鼓舞: 他被移民工人从女皇床上偷走之后,这小蝌蚪被偷到中西部的一小农区,并在那长成了一只健全的年青青蛙,他被些无知的同伴引入了岐途。 ——西姆金责备地瞧了莫西亚一眼—— 并在黑暗之路上干起杀人和冶炼金属的勾当。
我们的青蛙王子手中握剑,对自己的高贵王子血统浑然不知,开始了走上了通往美利隆的旅途,在那他被一个好女人的爱所拯救,又被一个卑鄙的助战者的爱所出卖,最后落到了大主教万亚圆圆胖胖的手中。这个尊敬的大胖子在他的头上响响地亲了一下,我们这个的浑身毒瘤的年轻人就变成了危险的王子,其后就被判处过一个塑像的生活。
这部分听起来没道理。 格拉尔德打断他的话说道,转向拉迪索维克。
那么后来听起来就有道理了吗 莫西亚盯着西姆金,无声地问道。
我还没说完呢!西姆金大声说道,但格拉尔德不听。
如果乔伦是美利隆的真王子,那么当时扎维尔命令把他处死不就更安全了吗,何必处以' 变形' 呢 哈,您知道, 西姆金解释道, 如果您耐心点的话,我马上就要说到了。这一切都跟预言有关—— 听到这句话,那两个戴着头盔的杜察士就悄悄地转而相视,他们看不见的眼睛目光相碰,无声的交谈在他们之间进行着。
要是我能记起……就好了。 西姆金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中,显然想通过把头撞到墙上去想找一条出路, 脑子里一片混乱,哈,我想起来了,预言是这么说的:' 一名皇家的孩子将出生,然后死去,又活过来,然后又死去,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每个人,并厌倦了整件事情,那时他们将迅速地勒死他,并把他投进井里去。 格拉尔德转身向门口走去: 取消封锁令。 他命令道。
请您原谅,王子, 一名杜察士迈向前说道: 我可能能帮得了这件事。 王子转过头惊讶地望着武术士,这两个沉默,警觉的法律卫士在猩哈伦世界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只是要回答问题才说,格拉尔德生平没见过一名主动提供信息的。
你们武术士对这事也知道一些吗王子问道, 我以前为此事问过你们,但你们说不知道。
那时,我们所知道关于乔伦的事您都知道,一切都在官方声明说过。 那个杜察士镇定地回答道,不为王子的怒气所影响, 如您所知,殿下,我们的术士会行规要求我们对所侍奉的人宣誓严格的效忠,术士会成员在行刑时执勤的,是效忠万亚大主教和扎维尔皇帝的,他们决不会出卖他们的国王,正如我们不会出卖的我们的国王和您的秘密一样。
当然, 格拉尔德说着,脸红了,知道他此时应道歉, 请原谅。
但我们的确知道一些刚才这年轻人说的关于预言的事。
那个孩子的故事 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不,殿下,恐怕这预言不是孩子的故事,在猩哈伦世界主教引发的' 钢铁战争' 之后的黑暗日子里,的确有预言说:将会有个生在皇宫里的人会死去,但又会活过来,他又会死去,又会活过来。而当他再回来时,毁灭这世界的大权将握在他于手中——
我讲的也差不多。 西姆金时此嗤之以鼻。
愿阿尔明保佑我们!拉迪索维克祈祷道,并作了个保佑的动作。
但愿如此!格拉尔德情绪激昂地评论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转向西姆金。
哈 我当时就在现场。 西姆金懒散地说道。
在哪 在那儿,和那些助战者们在一起,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我们围在魔力井周围,等候着阿尔明,他——渐渐地——穿着非常破旧,毫无疑问,阿尔明这位保护神视自己高于一切,不会讲究穿着打扮的,但这并不成为理由——
啐!格拉尔德生气地打断他的话,转向那个武术士, 还有谁知道 我从没听人提起过。
不,殿下,那是——或者曾经是—— 那盖着头盔的头稍稍转向西姆金站的方向—— 在全猩哈伦世界最严守的秘密,原因很明显,殿下很容易就能明白。
是的。 格拉尔德打了个冷颤,一想到那些后果,他不由得脸色苍白起来, 没有哪个王室的孩子是安全的!
没错,殿下。因此预言由杜察士把守着,而他们只把这个秘密泄露给了他们的巫士会以外的一个人,就是现在统治猩哈伦世界的大主教。如果乔伦真的是女皇的儿子,并且要是他是死了—— 这个武术士停了下来,格拉尔德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向他们俩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您就明白为什么不能把他处死,' 变形' 是个理想的解决方法,这样可以令他活着,但又使他没有害处,显然,这并没奏效,他知道自己要被捕,于是他选择他将自己抛进彼岸世界——这正好符合预言的开头。
被捕 但他并没有啊! 如果你肯听下去的话!西姆金插嘴说道,
我一直都在告诉您,我还没有说完——
但,他的确死了,不是吗格拉尔德用低沉而以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