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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樱雨初霁-第21章

小说: 樱雨初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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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可以叫你爹伍宁来,或者是将三千弟子都叫来。看我杀不杀得完。”

  ☆、第六十章

“樱姐姐,不要!”
天边奔来一抹葡萄紫的身影,是馨铭。
“樱姐姐,五雷阵崩,父君震怒,你若杀了望毓,莫说惹怒了太华三千弟子,父君是定不会饶你的。”
说曹操曹操到,“馨铭,你那父君,从来就没有想过饶过我,饶过孔雀。呵,那不,他已经来了。”
凌晟紧紧跟在天帝身边,身后自然跟着各路神仙和天兵天将。天帝神色凝重,五雷阵与天帝法力相连,此番天帝似是受了不轻的伤。
祥云翩然而至,天帝开口,“灵岩山樱树精,朕本对其开天斧之过从轻处罚,奈何你此番又在此作乱,其罪当诛。”
凌晟在一旁道,“父君,事情还未问清楚,不能草率。或许----”
望毓见天帝亲临,气焰又嚣张起来,“事实摆在眼前,这樱树不顾天帝旨意精硬闯五雷阵,如今五雷阵崩,太子又何须刻意相护!如此大罪,若不严惩,如何服众!”
孔雀已死,我心无牵挂,倒是无所畏惧起来,也不怎么在乎天庭会如何惩罚我。
“望毓,你信不信,我就是魂飞魄散,也要先拉上你垫背!”
望毓眼神中难掩惊恐之色,“你,你敢!”说着她不由向凌晟身旁靠去。
“望毓,我记得,宴仙会上,当时你以为有伍宁护着孔雀便不能耐你何。如今,我敢说,莫说凌晟护着,便是天帝护着,我要你的命也轻而易举。”
“你,你口出狂言。”
我轻笑,“你不信?”
我扔出几枚樱叶刀,凌晟举剑,一一挡开。众人松了一口气,只当我花拳绣腿还夸下海口。紧接着,我听见望毓撕心裂肺的哭喊。
众仙回神,惊觉望毓已经失去双臂,继而开始议论纷纷。
凌晟有些不可置信,望着我道,“樱樱。”
我不紧不慢,“太子殿下可是领教了开天斧的威力?我可有托大?”
我转而去看天帝,他不说话,脸色却已泛青。
“樱樱,你想要什么?”
“呵,太子是要跟我谈条件了吗,我说过,我要这里所有的人给他陪葬!”
我这话彻底激怒了天帝,“大胆!天兵天将听令,灵岩山樱树精罪无可恕,给我拿下!”
“是!”千万天兵异口同声,气势恢宏。
我冷笑,开天斧的力量我不知我承了多少,却知道干掉这些天兵不过在三招之内。我突然不想要这些人的命了,虽然我不介意身上在多背负一些血债。我只想快些与天帝做个了断,杀了望毓和张老道。
几万天兵训练有素,要将我拿下。我心中生出一个念头,刚才望毓使出乾坤印。这乾坤印可以被人使用,却不是谁都可以号令。紫金开天斧与乾坤印同为神器,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我屏息凝神,乾坤印便如当年开天斧一样,众目睽睽下无人御使径自腾起。
一向威严的天帝脸上掠过一抹骇色,我知道,我成功了。驾驭乾坤印有些吃力,我已经没了耐心,看着黑压压冲来的数万天兵,我将乾坤印升高几丈,准备一次性解决掉这些不知死活的天兵。
远处天边,闪现一位宽袍阔袖的仙者,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身边跟着一个小小童儿,晃晃悠悠驾着云。是乐道仙君,我一直在盼望着见一面的乐道仙君。
多么讽刺,我想让他见的,是灵岩山上努力修行的我,是日复一日坚持开花的我,不想,此刻他见到的,是控制乾坤印与天庭对峙的我。
我手一偏,乾坤印减了力道,从云霄印下,巨大的冲击力只将几万天兵震倒在地。随后乾坤印沉入海里。除去云头上的凌晟和天帝,随行的神仙都被震退数里。
那一记,我本可以要了几万天兵的命。乐道仙君远远在人群外停下,并不在上前。我遥望着他,我最不愿意让他失望的人,最想报答的人,如今是不是后悔了,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他是不是后悔当初将我安置在灵岩了。
“樱樱,随我回去,我保证,天庭不会将你怎样。”凌晟说着扔下捆仙索。
我站着不躲。捆仙索还未碰到我,眼前金光一闪,捆仙索已被斩做两段。
来人一双金丝靴,身着金甲战袍,手持金枪,墨发随风飞舞,白皙的脸上竟散发着天将的英武。若说这样的人是上古凶兽凿齿,谁会信呢。
“谁也休想带她走!”

  ☆、第六十一章

凿齿想必早就来了,一直躲着看戏而已。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出来的。我也知道他并非要救我,只是为了救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而已。
方才在五雷阵,我的肉身带着开天斧的力量回到元神,我便感知到了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那抹魂魄一直寄宿在我的元神里,大概从三千年前孔雀将我从开天斧里拽出来的时候顺便将那缕魂魄一起带出来了,只是之前我力量太弱从未察觉。回想在南益湖边,凿齿想将我掳走,也应该是为了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了。
凿齿将金枪戟立在地上,转而对我道,“怎么,这么快便束手就擒了?”
“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救我。但是,你让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死。”我看着凿齿,“是不是?”
说话的空,我与凿齿已经被天兵重新团团围住。凿齿轻笑,环顾一众天兵与不远处的众仙,“既然如此,你可有把握能冲出去?”
“冲出去?凿齿,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今日要和你大大方方走出去。只要我不想死,便没有人可以拦住我。”
乾坤印破海而出,越过包围我们的天兵天将,径直腾到天帝及一众神仙上空。
“凿齿,这些小兵便交给你可好?”
“好。”
凿齿凶悍,天下皆知,如今乾坤印随时都有可能冲着众仙落下,众仙莫不驭起屏障。围住我们的天兵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继续围攻我们还是该回去救主。
我冷声道,“天帝,要么放我们走,要么,尝尝这乾坤印!”
天帝不答,只看向凌晟,像是征求凌晟的意见。呵,不可一世的天帝也有没了主意的时候吗。凌晟却开了口,“樱樱,这是他托我给你的。”
我手里拿着那个木制匣子,不错,是孔雀的东西。
我颤抖着打开匣子,上空浮现孔雀的影像。
“快看,是九如岛主!”
孔雀较之之前我认识的样子有些疏冷。或许,这才是他九如岛主的样子。
“霁泽无能,各位仙家见到这样的我时,霁泽已经不在六界。霁泽与天帝唯一心愿便是天下太平,六界和乐。所谓因果循环,灵岩山樱树精之祸皆是霁泽当年种下的因,若非霁泽当年横插一脚,便不会有今日,此事实在怨不得别人,如今,霁泽愿为一念之差承担后果。至于灵岩山樱树精,勤加修行本可以有个好仙缘,却因我误导以元神祭斧,才有了开天斧之祸,背负了杀孽。霁泽所做种种,都是为了弥补对樱树精的亏欠,不想如今还是如此局面。霁泽愿以性命抵过,还望众仙家讲求是非因果,以天下大局为重。”
无疑,孔雀刚刚的话,是为我解了围,也为我留足了后路。
我伸手去触碰孔雀,那影像却越来越淡。只剩下他的声音缭绕在我耳边。
凌晟道,“樱樱,九如岛主已经讲明事情原委,跟我回去,天庭必不会为难你。至于凿齿,最好乖乖随我去东山封印。”
凿齿没有说话,只是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见到她之前,我不会在回东山。”
我擦干泪水,知凿齿想必是极在意我身体里的那个人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凿齿和她的故事,“你等了她多久?”
“九千年。”
掐指一算,九千年前,我千岁有余,还成不了气候。这一世,我与凌晟无缘,与孔雀无缘,何不成全他人?
“凌晟,我不会跟你走。刚才九如岛主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一切皆因他而起,我为何还要跟你们回去?至于凿齿,我也绝不会让你动他半分!”
“樱樱,你可以不追究,但他不行!”
“凌晟,凿齿出来后可有祸害人间?可有伤人性命?”
凌晟略一思索,低声道,“没有。”
我忍不住质问,“既然如此,为何一定要将他封印?”
“他虽未伤人,但曾抢走紫金开天斧,断了斧柄,为祸人间,罪不可赦!”
“既然如此,我愿将开天斧完好无损交给你,以百年为限。到时候,若我交不出开天斧,你在封印凿齿不迟,这期间,凿齿若伤人性命,百年之约便终结,要杀要剐随你。如何?”
天上众仙一时议论纷纷,似是在商讨。
凿齿向我递了眼色,我会意。乾坤印出其不意将众兵将震开,凿齿揽过我,冲出了包围。我回头,只遥遥望见乐道仙君醉醺醺摇摇头,“执念,皆是执念。”
对不起。终是让您失望了。
“百叶,你可还记得南益?”
百叶已经长成成年虎,雪白的身上黑色花纹清晰可见。它眯着眼睛趴在树下,我枕在它肚子上,一人一虎,倒也惬意。只是这一惬意,转眼便是快要百年。北海一役,五雷阵崩,那人随之烟消云散。我先前不敢入睡,怕梦到那张再也回不来的脸,后来便极度嗜睡,总也不想醒来。近几日,桉枫回了灵岩来。他守得陈氏母子百年,如今,也算功德圆满。我另寻了山头,躲了起来,怕见到桉枫那张与孔雀极其相似的脸。
午后阳光正好,灵岩山巅终年积雪不化,难得有这么好的日头。百叶喉间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百叶,我们去凡间逛逛可好?”眼看百年之约就要到了,到时候,我要还凿齿一个活生生的千影,可惜的是,百年就要过去,我仍未想到不用离魂之术将千影从我身体里分离出来的方法。
五雷阵崩,天帝心脉受损,借机退了位。凌晟登基,又有心包庇我,许多旧账便不再提,四海久经磨难,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想来,这天下两场祸事,开天斧之祸,五雷阵之劫,皆因我而起。
凌晟虽然已经登基,诸事缠身,但还是常常会来灵岩看我。我说,金色的龙袍在雪白的灵岩看着晃眼睛,他之后便不再穿,每每还是那件藏蓝色的袍子。
看到他,我有时候觉得回到了三千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他般,浑身是血,倒在我身边。又好像是孔雀还在,我们还在南益与一帮孩子在一起。
“百叶啊,你说有什么可以让这天下恢复原貌呢?不知道开天斧,加上神农鼎,能不能行。”开天斧如今又只剩下了斧头,如同废铁一般,被我带回来放到了灵岩山一处洞府里。事实上,我也未想出如何将开天斧复原的法子,如同废铁般的斧头,如今纵是有我的身体做斧柄怕也难在有起色。
百叶不答,眼神略带担忧的看着我。我侧过身,拍拍它的头,枕着它的肚皮打起盹来。
闲来无事,我便试着用樱花酿酒。人都说桃花入酒,香醇甘甜无比。我这用自己的花做的樱花酿,除去有些苦涩,喝起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酒后,晒晒太阳真心是不错的。只可惜,灵岩山上的日头不总是那么好,若我喝的烂醉,还要百叶驮着我不停换地方以追赶阳光。
这日,我酒意未消,只觉眼前有什么遮了阳光,迷蒙中便唤百叶,“百叶,换个地方,没,没有阳光了。”
我躺在百叶身上,百叶许久未动。我懒懒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人一身白衣,双手背在身后,那眉眼,分明是梦里人不假。
我朝那人伸出手,“孔雀。”
那人贴近我,一手探到我腰间,将我从百叶身上托起。我倚在他怀里,颤抖着伸手去碰他的脸,不错,是他。
“你回来了。”
他不言语,抬手,轻抚我的脸。
“你可是真的回来了?”
他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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