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斗:第一夫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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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琏城轻轻一笑,望着穆以晟说道。
“你嘴上虽说恨着四妹,可心里还是恨不起的,对。”
穆以晟了然一笑,亦回望着郁琏城说道。
“来,明日我就要离开了,陪我喝几杯,就当是为我送行。”
郁琏城微微一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双手敬着穆以晟说道。
穆以晟莞尔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回敬,仰头将这杯苦酒喝下,从此也就苦独一生。
郁琏城告别穆以晟后,随后又去了畅沁园看望了老夫人一番,被老夫人留下聊了好久,又沾了些酒,天色渐渐地晚了下来才回到浣溪苑。
“小姐、小姐,你怎么又喝酒了,还喝得这样的醉。”
暖玉在浣溪苑外头等着,看见郁琏城摇摇晃晃地回来,便上前去扶住她,鼻尖嗅到她又喝酒了。明知她已经听不清了,却还是忍不住的唠叨起来。
“琏城。”
穆以琛从内室出来,瞧着暖玉将醉得一塌糊涂的郁琏城扶着进来,便急忙接过手去,蹙着眉头看着郁琏城唤着。
“啊、额,是你啊,来,我们在喝一杯。”
郁琏城迷迷糊糊地,单手挽着穆以琛的脖颈,另一手做着举杯的动作,嘻嘻的笑着说道。
“你下去休息去,这儿我来看着便行。”
穆以琛挽过郁琏城的手,吩咐着暖玉退下,见暖玉退下后,扶着郁琏城往床榻上去。
“呵呵、、我今天好开心啊。”
穆以琛把郁琏城放到床榻上去,准备起身去给她拿襦巾擦脸,却被她双手搂住脖颈抽不开身,无奈的听着她痴呓。
“我知道。”
穆以琛抚了抚她鬓前的发丝,目光温柔地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淳厚的酒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可是我又好难过啊。呜呜、、、我舍不得这里的每个人,即使把他们都安排好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啊。”
郁琏城继续嘟囔着,丝毫没有发现穆以琛的不妥,挣扎着的动作更是把他身上的火点的更加的大。
“琏城、我可以吗?”
“嗯,呵呵、我是你的妻啊。”
郁琏城睁着朦胧的双眼,虽然喝了很多酒,神智有些不清,却还是听到了穆以琛的话,轻轻地笑着,似有些醉不知醒的迷离,银眸中映着穆以琛的样子,痴痴地说着。
穆以琛闻言,面露喜色,轻抚着怀中的人儿,如同对待手中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爱护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碎了。
棋逢红颜一醉 千军万马退 【大结局下】
翌日,穆家堡外热闹非凡,一支独特的军队威严地立成一徘,世人从未见过的少数民族的军服,加上一个个军人的脸上皆是冰一样的冷,不禁令人觉得好奇。
最最奇特的是,一架九凤盘栖的银色轻纱布置而成的步辇最为吸引人的眼球,九凤的嘴中还衔着一个银丝编织而成的花篮,里头装着百花,只要步辇一动,便会随着轻纱一同飘动在空中。懒
步辇是有几个壮汉抬着的,一如军队的着装,壮汉们穿着的亦是少数民族的服饰,只是较于军队的严实,壮汉的比较粗狂简单罢了。
步辇内,一个男子慵懒地斜卧在榻上,银色轻纱浮动之际,透过一丝丝缝隙隐约可瞧见里头的光景。男子带着浮动着银色光芒的面具,一眼瞧去也只能被银色的浮光给闪着眼,根本就瞧不清男子的模样。只知道,在浮光中有着一丝银光,闪闪的亮亮的,比起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
穆家的人皆没有露面,一如往常,门口只有守门的下人,似对外头着一番情形毫不知情。
“主上,不如属下去恭迎公主殿下?”
修罗单膝跪地,低垂着头,一手叩在地上,一手放于膝头,恭敬地询问着步辇上的男子。
修罗保持着姿势不变,静候着步辇内的男子的回话,却久久地没有得到回应。修罗心头一跳,愈发的不敢再有所请示,低垂着的头恰好将他的惶恐掩饰掉。虫
在修罗漫长地煎熬下,穆家堡内终于有了动静,在外头观看的人皆纷纷将目光投向穆家的大门。
少顷,一位穿着异族服饰的女子盈盈走来,女子眉宛若月,眸若星辰,肌肤略显苍白,唇角勾起似有似无地弧度,冰肌玉骨、清丽脱俗,踏着悠然的步子,浑身散发着冷情却有不失华贵。
倏地,那支怪异地军队整齐有序地向着那女子俯首跪下,庄重而威严地场面不禁令在场观看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皆诧异着那为美若天仙的女子是何等身份。
“鸾锦,孤亲自来迎接你,你可高兴。”
一片寂静,只有一道平静无澜地声音,如同来自天际一般虚无缥缈,只需被风一吹便会消散而去的声音,听在郁琏城的耳里却是那么的刺耳惹人烦。
“高兴,如果你死了,我就更开心了。”
郁琏城微微一笑,轻携裙摆,一步一步地向着步辇走去,顺着步辇内的男子的意思接下话。当走至步辇外时,话锋一转,仍是笑意盈盈地说道。
“调皮。”
面具下,重劫宠溺一笑,随手一带,一股风便挥之而出,轻而易举的将步辇外的郁琏城带入步辇内,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郁琏城的鼻梁,声音温柔地说道。
郁琏城撇一撇嘴,将脸扭过一旁,一点儿面子都不给重劫。
重劫不以为然,扬手示意外头跪着的修罗起身,随后修罗抬手一示意,整支军队及几个壮汉便轻身如燕,在众人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浣溪苑内,穆以琛幽幽转醒,探手拂去,只有一片冰凉,那里还寻得昨晚的温软?
蹭的一把跳起身来,胡乱地将衣服穿上,便急匆匆地冲了出去,一路上皆不见任何的人影,便不再兜圈子地直接往大门冲去。
脑海里不断地映着昨晚的画面,那个字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额前青筋突兀,一副气得快要爆炸的模样。
他爱抚着她的容颜,眼眸中满是欢喜,清晰的记得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承认自己是他的妻。这比什么都来的让他高兴,更何况她现在完全是属于他的了,那是不是就不用担心在失去她呢。
可,正当他满心欢喜的时候,却听到了她在呢喃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霎时,他觉得有一盆冰水从头顶哗啦落下,将他炙热的心一下子个浇灭了。
什么才是最痛的,不是被千刀万剐,亦不是被人无情地伤害,而是当你得到一样东西时,却又在转瞬间便失去,那种从云端落入谷底的感觉,才叫做心痛。
他气愤,他恼恨,他很想将身侧的人给摇醒,质问她刚才是不是也是在想着那个人?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面对现实,因为现实是残酷的。
不,现实的残酷,远不比自欺欺人来的残忍!穆以琛这样想着,后悔万分地冲向大门,想要将郁琏城逮到他面前,亲自问个明白。
但,世间的事十有八、九是不如人意的,当他赶到穆家大门时,那里还寻得郁琏城的人影,连只鸟影也看不见了。
图壁内,郁琏城经过几日的跋涉,很快地就回到了银莎特族的栖居地,一个隐藏于大漠峡谷之中的世外桃源。
图壁乃是银莎特族的栖居之地,但世上却无人知晓图壁到底在那里,而且能进入图壁的人必定是精通阵术之人或是武功极高的人。
“恭迎鸾锦公主圣驾!”
一道道高呼声,比起那锣鼓震天还要来得响亮,郁琏城听得耳朵都快发麻了,却还是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生怕身旁的变态瞧着她一个不高兴,手指点点就要了几百人的命。
“鸾锦,你好好地歇着,过几日孤在来看你。”
重劫将郁琏城送到寝殿,并没有多留,跟郁琏城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郁琏城眨了眨眼,随着他去,反正她也不乐意每天都看到他。
“喂,你们能不跟着我吗?我有不是路痴,干嘛寸步不离的跟着,该干嘛去干嘛去别跟着我。”
几天后,郁琏城终于忍不住喉道,有一大群人跟着,真的让她吃不消。
“请公主殿下恕罪,奴婢该死!!”
郁琏城吼完,跟着的女婢一个个都惶恐地跪下求饶,咚咚地把头磕得可响了,听得郁琏城那叫一个耳朵疼。脖颈一凉,察觉到有一股冷风划过,还没来得及出声,跪在地上求饶的女婢全都到阎王哪儿报道去了。
“丫的!你要是在敢杀一个人,我就死给你看!”
郁琏城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来指着对面的刽子手,面色幽沉地说道。
“许久都没回来,一切都还习惯,孤前几日都把一切给处理妥当了,七日后鸾锦便可称为最幸福的新娘子。”
重劫温柔一笑,搂过正在发飙的郁琏城,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
郁琏城眉梢微挑,银眸盯着眼前这张令她又爱又恨的脸蛋,前世她看不够的容颜,今生却依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她是该愁还是该喜?
“我可是别人的妻,不能嫁给你为后。而且,就算你把他给杀了,我还是不能嫁给你,因为我要守寡的。”
郁琏城微微一笑,推出重劫的怀抱,不慌不忙地说道。
“孤不在意那些条俗。”
重劫莞尔一笑,一眨不眨地望着郁琏城说道。
“嗯,那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也不介意?”
郁琏城银眸划过一丝幽光,回望着重劫,眉梢一挑,试探性地问着。
重劫沉默不语,盯着郁琏城看,银眸中不见了方才的笑意。郁琏城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她就知道男人都这样。这不,才说出这样的话,就把他给楞傻了,最好也把那主意给消了才好。
“孤说了,不、介、意。”
重劫破颜一笑,重新将郁琏城搂进怀中,食指轻轻地刮着她的鼻梁说道。
“哦。”
郁琏城无语,她刚才可是说了最大的一条忌讳,这都能忍下来,她想反驳都不知怎样反驳了。
于是,再未来地七日里,郁琏城便百般无聊地等待着大喜的日子来临。其间,郁琏城的一切要求重劫都满足了,可最令她捶足顿胸的是,明明就是自个的家,她却还要傻乎乎地问人家,这样做许不许,那样做可不可以。。。。。
“鸾锦,这儿是你的家。”
重劫一句话,直接让她找块豆腐给撞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大婚之日,褥图壁一片欢庆场面,喜庆的锣鼓声更会响彻天际,族人皆沉浸在这场荒唐的婚宴之中。
郁琏城穿着喜庆的大红嫁衣,比起她成亲那日穿得还要漂亮,如此的大喜之日她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试问,如果你被人逼着结婚,你会不会高兴啊。当然不会了,可偏偏她有反抗不得,不然所有人都要跟她陪葬。
“嗳,其实这世上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你不如试试,或许那样你能活得轻松一点儿。人生在世,追求的东西很多的,不一定要死盯着一样东西不放。打个比方,比如你家后院有一个果园,而你却只走了几步,发现眼前有一颗梨树,上面结满了梨。为此你对梨垂涎不已,守着它不肯离去,期盼着一年又一年的结果。可,如果你再向前走去,你就会发现,前方还有好多好多的美味果子。”
郁琏城一口气说完,发觉她真的不适合这样长篇大论,浪费好多唇舌之气,急忙接过重劫递过来的水润着口。
“我与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我便放了你。”
重劫望着郁琏城,微微一笑,对于她刚才说的话无动于衷地说道。
“打赌?你确定。”
郁琏城清了清嗓音,银眸中带着笑意,望着重劫说道。
“若他能在午时赶来,并将你从我手中带走,那便算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