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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绝世女仵作-第95章

小说: 绝世女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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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傲娇的三皇子还没被人如此嫌弃过,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子。
    突然,一束寒光如电闪一般击来,迅速将他手下的人儿卷走。
    待看清时,他眼前已经站着一个眉目俊朗,优雅如仙的男子。
    “谁许你拎她的?”冷奕勋长剑一指,冷冷问道。
    “你是谁?胆敢闯我大戎驿馆。”对方强大的气势让拓拔清宏兴奋异常,这是个对方,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好久没有见到无论相貌武功气质都能与自己一比的对手了,真是难得啊。
    “这是我锦泰的国土,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冷奕勋将绯云往墨竹怀里一信,挺剑就刺。
    没想到,这个人比他还狂傲,拓拔清宏身子一闪,快如闪电的剑锋贴着他的脸而过,虽未刺中,却削断了他额前的一缕碎发,发丝轻扬,飘落,他的心,却更加兴奋起来,不错,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冷冷一笑,拓拔清宏如鬼魅一样欺身而上,怎么能让他白白割断了自己的发?
    两条人影如轻烟,如闪电一般交织在一起,时而在半空,时而在屋顶,时而又在树上,强大的气浪排山倒海而来,墨竹知道,二爷也遇到劲敌了,忙抱着绯云退出一丈开们,生怕无端被波及,伤到了二爷又要心疼。
    绯云也是头一回看见如此激烈的争战,对,就是争战,不是平常的比试或是打斗,这两个人明显都很认真,都把对方看成较强的对手。
    只是,她家二爷还是那副懒散又傲娇的样子,每一招都使得行云流水,优雅舒展。
    反观拓拔清宏就认真多了,妖艳的双眼紧盯着冷奕勋,眸中竟是狂热的兴奋之色,丫丫的,这厮就是个变态,打架也是不顾命的招法,二爷怕是要吃亏呢。
    “墨竹姐,你看这两个人谁更厉害一些。”绯云扯了扯墨竹道。
    墨竹正看得如痴如醉,许久没有见过二爷如此认真地与人过招了,二爷的武功还真是强大,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却往往能克敌制胜,将对方凌厉的攻势化解的同时,游刃有余地反击。
    拓拔清宏几番差点被冷奕勋击中,但他身轻如燕,骨格柔韧,往往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躲过,又奋起反击。
    北戎的侍卫们看得心惊肉跳,齐齐拨剑,围了上来。
    拓拔清宏眼睛一瞪:“退下。”好的对手难遇,还没有把他的招术全逼使出来,就算今天伤在对方剑下,他也心甘。
    侍卫们也知道自家皇子是个武痴,又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的性子。只得担忧地退下。
    对方是北戎国皇子,又是使臣,如果再打下去,伤了他会伤两国和气。
    这事因自己而起,绯云可不想背上祸水的骂名。
    可这两个人,都是倔强孤傲,不可一世的性子,这会子谁上去劝都不会有用,皇帝来了都不行。
    绯云一时急了,再打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左家还潜伏在暗中,没有被收拾掉,再与北戎起冲突,朝中势必会乱。
    北戎的使臣们早被声晌吸引出来,既怒又急,既怕三皇子受伤,又怕对方身份不轻,全影响两个邦交,偏这皇子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最是固执。
    同来的贤王爷急出一声冷汗,如果这当口,有个武功高强之人,能同时制住双方,或许,一场祸事可免。
    但三皇子武功在北戎已是无敌,那锦泰的少年郎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谁有这等功力和胆量上前制住这两个人,除非天神下凡。
    老王爷正忧急地搓手跺脚之际,突然一声巨响,差点将他震趴下。
    一股青烟飘散,老槐树碗口粗的枝杆应声而断,缓缓坠下。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冷奕勋和拓拔清宏全都停了手,神情凝重,刚才他们两个都察觉,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槐树,那暗器的速度之快,前所未见,饶是这两个都是心高于顶,目空一切之人,也不得不承认,如此迅速地发射暗器,需要强大的内功,以他们二人的功力,再练十年也未必能做到。
    是谁?谁有这么强大的功力?莫非这个院子里还藏得有世外高人?可是,以他们两个的能力,再如何,也不可能半点也擦觉不到啊。
    饶是拓拔清宏见识广愽,他也想象不出,这个神秘的高人究竟会有多高强,又藏身何处。
    只有墨竹清楚,那个所谓的神秘高人,就是她家小云,她手里那个黑乎乎的小铁管儿,是个好东西,发起暗器来,任谁也难逃脱。
    绯云悄然收了枪,藏好。
    一脸担忧地上去牵了冷奕勋的手:“二爷,回去了,我饿死了。”
    冷奕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有异常,越是如此,他越觉得对方隐藏得深,就越可怕。北戎人中,真有如此强大的高手?一会可得再次加强皇宫守卫,不能让人钻了空子,伤了皇帝。
    “你有没有吓到?”小云不懂武,小妮子刚才肯定被那块巨响吓到了。
    “当然,二爷,我好害怕,别打了,咱们回去吧。”绯云确实害怕,不害怕也不会轻易就把她研制的那把功能不齐全,一点都不称手的破枪拿出来显摆。
    “好,咱们回去,我做饭给你吃。”她清澈的大眼里满是担忧与怯意,冷奕勋心都软了,将她往怀里一揽道。
    看她与那男子如此亲近,拓拔清宏感心口涩涩的难受,象是自己看中的宝贝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这感觉以前没有过,有这样的事发生,也不过片刻,就能被他抢过来,他素来又服过谁?
    “来人,跟上去,看他们是哪一路的。”还以为她是个野丫头,没想到,她的身后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男人,拓拔清宏对绯云的身份越发有兴趣了,看她行事处世的样子,应该不是一般人,不是武将千金,就是皇亲贵族。
    只有大家世族女才会如她这么大胆刁蛮,狡诈任性。
    可大家世族女又哪一个不比她娇气,比她斯文守礼?
    再想下去,拓拔清宏自己都纠结了。
    “没想到,锦泰国里,竟然有武功深不可测之人。”拓拔清宏自言自语道。
    “殿下可是说方才那位公子?”侍卫长问。
    “他确实是个人物,可也没到深不可测的地步,他与本宫不相上下,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来。”拓拔清宏傲然道。
    “那殿下说的是何人?”
    “发暗器的,你就没被那暗器震惊到?”拓拔清宏意外道。
    侍卫长哂然一笑:“殿下以为那暗器是世外高人所发?”
    “难道不是?”拓拔清宏向来自信。
    “当然,属下看见,那暗器就是那位姑娘所发。”
    难得让自家皇子也意外,侍卫长有点得意。
    “不可能,她根本没有内力,有如此功力,又怎会轻易被本宫制住。”拓拔清宏斩钉截铁道,打死他也不相信,那野丫头有这等本事。
    “不止是殿下不信,便是属下亲眼所见,也难相信,不过,却是事实,属下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铁管,然手发射暗器,想来,应该是机关之类的东西。”侍卫长道。
    机关巧器?
    是那野丫头可能做出来的事。
    她太让人震惊了,简直不可思议,看着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样子,聪慧过人,又机智大胆,见识广愽,最重要的是,她手中的暗器又是从哪里来的?
    大锦竟然有此等能功巧匠,如果那种暗器大量用于战场,那后果不霸想象,这一次来的目的,好象要调整一二了。
    还有,如果她刚才想用那暗器行剌,自己可是防不胜防啊。
    自己明明就把她整得不成人样,没想到,她倒是深藏不露,并没有对自己行刺,而且,刚才她若对自己发射暗器……
    越想越后怕,可不多时,他又高兴起来,那野丫头应该是舍不得伤害自己吧,也是,以自己的人材样貌,哪个女子见了,还能抵挡得了?
    一念至此,拓拔清宏觉得神清气爽,心中那点子酸涩也消失怠尽,那少年郎或许是她的亲人,兄长也可能啊。
    绯云若知道某人如此自欺欺人地以为,她对他有意思,真会吐血三升,会仰天狂叫,姐不是蕾丝边啊。
    “靖远呢?怎么一整天不见她的人?”拓拔清宏想起自家那个调皮的妹妹来。
    “回殿下的话,境远公主早上就出去了,至今还没回来。”侍卫长道。
    “快派人去找,别让她遇上不测。”拓拔清宏道,以前或许不担心,自家那妹妹武功也不错,但是,见识过冷奕勋和绯云以后,他轻视之意已然收敛许多,怕自家妹妹在外面吃亏。
    “是!”侍卫长领命而去。
    拓拔清宏急急地往自己的住所去,路过老贤王的房间时,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由推门,门却由里面锁住,拓拔宏敲门:“王叔,可在屋里?”里面没有人应,王叔刚才还在院子里,这当口应该回了屋,可门为何关得死死的?而且,那气味……很不对劲,拓拔清宏想也没想,一脚踹开大门,顿时怔住。
    一回到永顺街,绯云就想往屋里溜,一身粘糊糊的,她想要洗澡。
    可领子却被人扯住。
    “想跑,没那么容易。”冷奕勋声音阴沉地说道。
    “爷,有事呆会再说啊,我想换身衣服。”
    “你个不知死活的。”冷奕勋怒气冲天,北戎人个个嗜血又好斗,死妮子竟然敢跟北戎皇子叫板,若非他赶得及时,她可就危险了。
    将她往自己腿上一放,抬手就要打。
    绯云早就一身痛,一见大感不妙,忙道:“二爷,下次不敢了。”
    冷奕勋也不是真要打她,看她弄得一身灰糊隆冬,又满脸憔悴的样子,他也心疼,可当他听墨竹来报,说她被北戎人抓走时,一颗心快跳出胸膛子里了,小妮子一天不惹点事就不消停,随都敢惹。
    最让他难受的是,他去救她是,北戎皇子竟然敢拎着她的衣领子,那明明是他的转利好不好,他的妮子,岂能由别的男人欺负,调戏?而且,那小子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很不同,他不想让人窥觑他的宝贝,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宝贝,任何人也别肖想。
    越想越气,心里的酸气汩汩地往外冒。
    “以后不许见他,就算见了,也不许理他,听见没。”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一肚子郁火只能窝着,牙都痒了。
    “嗯,不见,保证不见,不过,二爷,这天下也有长得比二爷还好看的男子呢。”想起初见面时,与拓拔清宏的误会,绯云噗呲一笑。
    下巴立即被捏住,某人正一肚子火没法泄,听了这话又打翻了醋坛:“你对人家花痴了?”
    这是她常作的事,她有前科。
    “哪有,我哪里对他发花痴嘛。”他俊丽的眸子火花四溅,再迟钝,绯云晓得他家二爷好象泛酸水了。
    “他比我好看?”某人声音低沉暗哑,如染冰霜。
    “是……是比你好看。”绯云大眼滴溜溜四处转,就想找条可以逃跑的路。
    “是吗?你看了他的脸?还看了别的地方没?”他竟然放开了她,手一抬,身后的门自动关闭,然后……
    “爷,爷,停,停,我没看他别的地方……”他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上回可能只是吓她,脱得慢,最多只露出精致的锁骨,可现在,他根本就不解衣扣,直接就撕了身上的袍子,绯云下手再慢一点,中衣也撕开了,她是常常幻想长袍之下,他健硕而精壮的身体有多性感,多美,可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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