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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绝世女仵作-第33章

小说: 绝世女仵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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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放了长福,就是想引出幕后之人,果然有四个黑衣人要杀长福,被臣截杀,只留了这一个活口,他说,是七皇子指使的,此事关系重大,臣还是当着皇上的面审问比较妥当。”
    皇上脸色更沉道:“他果真说是七皇子所为?”
    黑衣人颤声回道:“皇上恕罪,确实是七皇子令奴才几个杀死长福的。”
    “你自称奴才,你不是御卫军?”
    “奴才……奴才不是御卫军,奴才是柱国公府护卫。”黑衣人道。
    “柱国公府!又是柱国公府。”皇上怒气冲冲,“来人,带七皇子来,才七岁的儿童,朕倒想看看,他究竟想怎样!”
    七皇子一进殿,看见黑脸的皇上,唇瓣就委屈地厥起,怯怯地喊道:“父皇。”泫然欲滴的样子成功地让皇上的脸色缓和了些。
    “这个人你可认得?你为何要杀长福!”语气虽然严厉,眼神却柔和多了。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不懂。”七皇子一脸懵懂地问,挨蹭蹭地挪到皇上身边,直往皇上怀里钻。
    皇上心都快化了,柔声道:“可你勋哥哥说,黑衣人是你指派的。”
    七皇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勋哥哥,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冷奕勋浓眉快拢成小山峰,踹了黑衣人一脚:“你自个说,是谁指使你的。”
    黑衣人刚要说话,七皇子便冲过来甩了他一巴掌:“狗奴才,别以为本皇子小,你就可以随意欺负,你分明是左家眷养的奴才,本皇子哪里可以指使得了你?”
    皇上道:“阿奕,你也听到了,不是皇儿指使的……”
    “皇上,若只凭一人之言,自然不能为证。”冷奕勋一拍手,墨竹押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七皇子一见,小脸就有些发白。
    “皇上,这个奴才是臣在畅春楼抓到的,当时,他正在清理畅春楼里的一些东西。”冷奕勋道。
    “什么东西?”皇上问道。
    一名侍卫端了个黑呼呼的盆进来,正是绯云在畅春楼里发现的。
    “有人在这只盆里装入浸了黑油的棉花,放在刘美人的床下并点燃,如果不是刘美人幸好不在寝殿,可能早就被烧死了,也不会发生后来的凶杀案。而这个奴才,就是在小云发现这个火盆之后,去毁灭证据的,被臣逮个正着。”冷奕勋冷冷地看着七皇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皇儿,你还有何话说?”皇上痛心地问。
    “父皇……儿臣……儿臣只是觉得那个火盆好吓人,想让小顺子扔了它,儿臣不知道什么黑油,更不知道什么证据不证据啊,老师也没教过这些,勋哥哥为什么要这样说啊?”七皇子一脸迷茫委屈,粉嫩的小脸上挂满泪珠,乌黑的大眼里全是惶惧。
    “那么这个呢?这可是在延嬉宫找到的,黑油这种东西可并不多见,锦泰国内并不产,只有军中和宫里会有一点。殿下的宫里为什么会收藏有?”冷奕勋让人拿进一个黑色陶罐里来,揭开盖,一股刺鼻的气味顿时弥漫在空中。
    “所谓的雷劈原来就是这个?”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七皇子眼神闪烁,扑向皇上:“父皇,儿臣没想杀她,没想杀她,只是想将她赶出畅春楼,她是儿臣的生母啊,儿臣就算恨她,也狠不下心……”
    “真的是你?”皇上怎么也不愿相信,他唯一的、最疼爱的,几乎寄予全部希望的儿子竟然才七岁就知道用黑油杀人,杀的,还是亲生母亲,还指使人杀人灭口!
    “父皇,没有,儿臣真没有杀母亲,真的没有。”七皇子扑过去辩解。
    皇上猛然将他推看,象看怪物一样看他。
    儿皇子眼里露出惶然之色:“真的没有,儿臣只是恨她不知廉耻,儿子不希望她再呆在畅春楼里继续那羞人之事,只要赶出畅泰楼,她就再也不能与那人相会……”
    “你……你看见她与人私会了?”皇上震惊地问。
    “是的,儿臣看见了,而且不止一次,畅春楼里有个秘道,可以直通到后山,他们……他们就在那里相会。”
    七皇子眼里露出憎恨之色:“那个男人,道貌岸然,斗胆包天,竟然敢染指父皇的女人,儿臣的生母,这是奇耻大辱,儿臣不能容忍,不能。”
    “所以,你先杀设计杀了刘美人,再杀那个男人?”冷奕勋道。
    七皇子猛然看过来,目光阴戾冷峻:“你胡说,我没有杀母亲,我没杀她。”
    “是,你只是想把她赶出畅春楼嘛,可是,你没想到的是,她怀孕了,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她的丑事很快就可能被揭穿,你就会有个不知羞耻的荡母,你害怕声名遭受影响,你害怕会被臣子们看低,被宫妃们耻笑,所以,你最终还是下手杀了她,对不对?”
    冷奕勋清润的眸子里蕴着痛惜和无奈之色,这或许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真相吧。
    “不是我,我是想杀她,但杀她的不是我,是左浩然,他得知刘氏怀有身孕,逼她打胎,但她不肯,所以才起了杀心。”七皇子矢口否认。
    “左浩然死了,死无对证,所以再怎么说,你也不会承认了是吗?那你为何还要杀长福?”冷奕勋摇了摇头,真的难以相信,七岁的孩子心机如此深沉,事到如今,还能沉稳镇定地为自己辩驳,洗脱罪名。
    “我……我……我只是……”七皇子张口结舌,半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真的不是我,左浩然死了,他们两个都死了,一个是我的娘,一个是疼爱我的表舅,都死了,人都死了,以前所做的一切也就随着他们的死该消逝才是,我杀长福只是想替他们遮掩。”
    他哭得伤天伤地,鼻涕眼泪一把抓,小小的身子倦成一团,一副惶然无助的样子,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再早熟,娘亲的离去也会让他伤心,让他害怕,生他的那个女人身份卑微,他本就心存怨恨。
    身为皇上唯一幸存的儿子,却迟迟得不到晋封,别说封为太子,连王爵也没有。
    小小的孩子在深宫里尝尽冷暖,稍懂事就学会了如何讨人喜欢,惹人怜爱,如何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残酷的阴谋争斗逼得他心智早开,这个历程又何偿不残酷艰辛?
    谁不愿意童年只单纯地偎在父母怀里撒欢笑闹,开心玩耍?
    绯云鼻间酸涩,不忍再看,不管七皇子有多冷酷阴狠,在她眼里,都只是个生在皇家的可怜孩子。
    有时候,出生高贵又如何?也许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奴才来得自在。
    皇上痛苦地闭了闭眼,颤声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七皇子身子颤了颤,仰起小脸:“父皇,儿臣知道错,儿臣再也不敢了,父皇您不要生气,您有旧疾,太劳心会引发……”
    皇上再也控制不住,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是父皇不好,父皇……太忽视你了。”
    七皇子钻在皇上怀里嘤嘤哭泣,皇上怜爱地抚着他的头,一时间,场面温馨宁静。
    绯云被这有爱的画面感动了,偷偷抹了一把眼角。
    “长福,你现在可以说说,当初是如何发现刘美人的尸体,又为何要大费周章将之运回景乐宫的。”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父子俩的互动,冷奕勋懒散地往椅子上一靠,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很残忍。
    皇上皱了皱眉:“阿奕,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就不要再深究了吧。”
    “皇上就不怕赵美人何美人扬美人哪天也突然怀个孕出来让您操心?”冷奕然毫不客气道。
    皇上的脸顿时黑了,怒道:“阿奕,你大胆。”
    冷奕勋冷笑:“皇上准臣便宜行事,臣在执行您的旨意,不大胆如何便宜行事?”
    这家伙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再傲娇冷酷毒舌,也该看人说话啊,竟然拿皇上的绿帽子开玩笑,哪个皇帝受得住?
    绯云心里一急,就偷偷扯他的衣袖。
    那厮回头对着她就是一扇子:“扯什么扯?你怕他会杀了我么?不过也是,他素来只爱听好话,更分不清真情与假意,这个破圣旨不要也罢。”说着,起身从怀里拿出圣旨来扔在桌上,拉起绯云的手就走。
    夜安离一直不知说什么好,一见如此,脸都白了,忙向皇上道:“皇上息怒,阿奕素来率直,您……”
    皇上却怔怔地看着冷奕勋的背影,俊眸中浮出一层湿意,摆手道:“阿奕,你回来,不是要问清案子么?朕听着就是。”
    绯云惊得小嘴合不上,拽了拽某个仍赌气往前冲的男子:“二爷……”
    某人顿住,瞪她一眼:“作什么?”
    “我想听长福怎么说,都查了这么久,最后放弃太可惜了。”丫的明明心软了,偏是嘴硬,找台阶呢,幼稚!
    冷奕勋果然不情不愿道:“看你辛苦了一场的份上,不然……”
    转回头,触到皇上湛湛的眸子,竟然不自在地别开了眼。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分明就是个心智不全的大男孩嘛。
    “皇上,七皇子虽然没有亲手杀害刘美人,却是主谋之一,奴才一直服侍贵妃娘娘,深得贵妃娘娘的信任,左浩然与刘美人之间的苟且,奴才是知晓的……”
    “你说什么?淑贵妃也参与其中?”皇上震惊地打断长福的话。
    长福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皇上,奴才是贵妃的人,行事不得贵妃的许可,奴才是会掉脑袋的。”
    皇上顿坐下来,眼中尽是疲惫之态。
    “刘美人有孕之事败露后,七皇子就起了杀心,他让奴才假借左浩然之名约刘美人出来见面,原本是想让奴才刺死刘美人的,左浩然不知如何得了消息,急急赶来,阻止了奴才。
    并让奴才先行回宫,奴才回长春宫时,却在路上看到了已经身死的刘美人,忙去回禀淑贵妃,淑贵妃当时也吓到了,想了很久,才让奴才想法子把刘美人弄回景乐宫,制造她死于景乐宫的假像。”
    “一派胡言,皇上,您不要轻信这个狗奴才的话,他是恨臣妾,才会如此啊。”淑贵妃从外面进来,哭道:“这是他在冷宫前祭拜的灵位,皇上您看,他祭拜的是谁?”
    “婉清?长福,你是……”皇上一见那灵牌,激动地上前握住,震惊地问。
    “皇上,臣妾也是才知道,他是容家的家奴,是为了给容婉清报仇才进的宫,这一切,全是这个奴才设计策划,陷害我左家的。”淑贵单薄的身子立在殿中,柔弱得风一吹就会飘走一般,眼神却锐利如刀。
    “如此说来,那块半月佩也是长福假造的,七皇子也是长福的共谋人?”皇上却冷笑道。
    淑贵妃怔了怔,哭道:“皇上,刘美人是臣妾的表妹,与家兄也是亲如兄妹,当初家母确实有将她许配给家兄的心思,这才在她及笄礼时,送了她半月佩,另一块在家兄身上,可不能仅凭一块玉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家兄头上。
    想我左家,世代忠良,为锦泰守卫边关数十年,多少儿郎战死沙场,家兄自幼忠厚良善,守礼守矩,又岂会做下如此不顾人伦廉耻,毁家灭族之事,家兄身世显赫,一表人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如此大胆,冒生命危险与刘美人有染,这不合逻辑啊,皇上明鉴啊。”
    淑贵妃声泪俱下,唱作俱佳,一席话,让皇上果然沉默无言。
    “左兄还真是会挑时间死,一查出另一块半月佩是属于他的,他就死了。”冷奕勋凉凉地说了一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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