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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魅王绝宠小嫡妃-第114章

小说: 魅王绝宠小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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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鞭子在空中扫过不少用作摆设的花瓶,霹雳啪啦的好大声响。

这声响声响甚至把太皇太后弄懵了一般。她呆呆的看了看皮肤已经松弛的手掌的那道红痕,然后看向景飒聆。

眼里的各种情绪竟忽的就慢慢的消散开来,露出清明的眸子。

太皇太后看着护在叶非尘身前的景飒聆,眼睛一压,顿时便有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而之前那个发疯的老太婆似乎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好!真是本宫的好儿子,懂事了啊!”太皇太后眸光冷幽,声音极冷,“当年你父皇为了那个贱人对本宫不管不顾,如今你为了那个贱人的孙女不惜对本宫出手,那贱人的种果然是接的好代!”

叶非尘一震,太皇太后竟然一点也不顾忌的在他们面前把这事提了出来!看来她是铁了心不让他们俩走到一起了。

“母后!”景飒聆眸光轻动,抿着唇道,“是我非她不可!是我缠着她!”

他的左手一直都揽着叶非尘的腰,叶非尘能够感觉到上面传过来的热量,此刻觉得那热量竟传到了心里深处。

她其实并不太介意太皇太后骂人的话,她知道太皇太后已经钻进了一个恨意的深渊,回不了头。她介意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白浪费精力。

可即使不在意,他的维护还是让她感觉很温暖。

他非她不可,是他缠着她,那么,不管是谁就不应该骂她!

他是把她之前说的话都放在了心里,切身维护着她的名声。

这话停在她的耳朵里自然是如暖风吹拂,但听在太皇太后耳中无异于寒风冰雪。

太皇太后的脸色以眼睛可见的速度难看起来。

她原本还对景飒聆的伤有些心疼担忧,此刻却觉得生这么个儿子真是作孽,真是要把人活活气死。

“你……”

‘咳、咳……’太皇太后刚一开口,景飒聆便止不住的咳起来,脖子处的青筋立显。

即使他忍着,嘴角还是不断的涌出血迹。

“阿聆!”叶非尘眼里一慌,强制自己冷静,“我们走,去庄子找素真师父。”

景飒聆任她拉着他的手,脚步没有动,目光紧盯着太皇太后。

叶非尘顿时了然,如果太皇太后不放人,他们也不容易出去。尤其在景飒聆受伤的情况下,对付太皇太后手下的绝顶高手太玄了。

“太皇太后,请您派人送荣亲王去庄子,神医素真在那里,她会好好的给荣亲王治疗。”叶非尘咬了咬牙,“只要您愿意送荣亲王去医治,我愿意乖乖的会屋子继续研究藏宝图!”

一半是退步,一般是威胁。

“呵~好笑,聆儿是本宫的儿子,本宫岂会不救。本宫不至于因着你这……丫头和自己的儿子赌气。”太皇太后视线极冷的看着叶非尘,又抬眼看向走过来的两人,“你们一起去庄子。冬天之前给本宫结果。”

说着她狠狠的瞪了眼景飒聆:“本宫要做的事谁也不可阻拦,你好自为之!”

话落她便甩袖离去,脚步有点虚浮。看来之前的疯狂还是让她损耗了不少精力,难得在这撑了半天。

对于太皇太后甩的最后一句狠话,暂时没有一个人在意。因为叶非尘急急的招呼玄莫沾和温怀修两人扶着景飒聆出宫。

当然,景飒聆冷酷的在两人挨上他之前把两人瞪得离他三米之远。

最后是叶非尘与景飒聆坐着‘飞较’,其余人轻功相随急赶回庄子。

“温大哥会武功啊?”叶非尘有点讶异,从落马那事开始,她就觉得温怀修是不会武功的。

“嗯。底子弱,不能妄动内力。”景飒聆简单的回答。

见他说的简单,叶非尘也不继续问,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看他一下子白下来的脸庞只觉得有什么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心。

“你怎么不乖乖的听素真师父的话好好的治疗呢?看现在,又添新伤!”叶非尘用完好的右手紧抓着他的手。

景飒聆靠在轿壁,哀怨道:“谁叫有人说话不算话,说了两三天就回庄子,人影也没见着。”

虽然事出有因,叶非尘还是觉得有点理亏,便不说话。只瞅着他看。

景飒聆对上她的眼,下一秒忽的把眼睛闭上,苦笑道:“别看我。”

叶非尘一愣,意识到什么,移了目光。

……

颐华宫,杜嬷嬷扶着相当劳累的太皇太后歪在躺椅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薄毯。

好一会,看似已经闭目养神的太皇太后启唇道:“最近聆儿的人有什么动作?”

“除去派了一队去拦截蒙真少主之外,似乎还派了不少人在找人,找的是三十多年前宫里的一个太监。”杜嬷嬷站在太皇太后身后,轻轻的给她捶着肩膀。

太皇太后沉默一下,嗤笑了声,“他为着那丫头倒是伤心。”

杜嬷嬷不敢接话。

过了一会,太皇太后又问道:“祁族逃的那两个人还没有抓到?”

“没有。”杜嬷嬷语气里也难掩疑惑,“竟像是平白消失了一般。”

太皇太后沉默,没有说什么。

“太皇太后,奴才送参汤来了。”一个瘦小的小太监端着一盅汤站在门口。

在杜嬷嬷点头后才稳当的走了进来。

“小井子越发机灵了。”太皇太后微睁眼赞了一句。

小井子腼腆一笑:“都是太皇太后看得起奴才。”

这个小井子年纪小,为人本分机灵,勤恳踏实,不说颐华宫的下人对他印象好,便是太皇太后也对他颇有赏识。

杜嬷嬷接过参汤,用银针试过毒之后将汤舀到小碗中,递给太皇太后。

小井子见此眸子里闪过丝与老实腼腆的模样不相符的诡异,行礼退下。

太皇太后坐起,轻轻的舀着参汤,一口口的喝掉。

而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皇太后忽的觉得五脏六腑皆是剧痛,疼的抽筋,一口血水便吐了出来。

安静的颐华宫顿时陷入混乱。

……

到了庄子,叶非尘拽着景飒聆就去找素真。

素真见着景飒聆的面色眉头就一皱,脸色都黑了!

“素真师父,您快帮他看看,他受伤了。”叶非尘有些紧张的拽着素真的袖子道。

素真见一向冷静的叶非尘露出这样担忧的模样也绷不住严肃的神情:“屋里去。”

然后侧身对她身后站着的一个活泼的女孩子道:“妙姐儿,把银针拿来。”

有叶非尘盯着,景飒聆很顺从的躺在床上,伸出手让素真把脉。

“若不是看在非尘的面子上,冯管你是不是亲王,这般不听话的病人,死了也是活该。”素真探着景飒聆的脉道。

叶非尘赶紧伸手按住景飒聆想要抽出的手臂,笑道:“以后不会了,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素真觑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因着她的动作真的没再有动作的景飒聆,没好气的道:“你按着他的胳膊要我怎么把脉,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吧!”

“怎么会?我都记下来了!师父的给的都是好东西,我怎么会不好好的记着呢?”叶非尘及其真诚的道,同时也缩了手,还不忘给景飒聆一个颜色。生怕他又把素真给惹生气了。

素真没有赞扬她的‘刻苦’,却赞道:“你倒是话变多了,比以前会说些了。”

叶非尘立马闭嘴。

恰好妙姐儿把银针送了过来。

素真打开银针包,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针银晃晃的。取出一根长针来,她看了眼眼含期待的叶非尘。

叶非尘眼光暗了点,把玄莫沾和温怀修都带了出去。

这个时候她真心后悔没有抱着素真的大腿求她收她为关门弟子。如果是她的关门弟子,她就可以守在一边了。

景飒聆那咬紧的牙关、苍白的脸色、暗暗紧拽被子手臂青筋暴起的模样在眼前不停的晃。

一定不要有事。

叶非尘看着天空飘着的白云祈祷。

“小姐,”小三忽的出现在叶非尘面前,大大的猫眼凝望着她,“小三有要事要和小姐说。”

------题外话------

呜呜呜……我被码字软件锁住了,只有五分钟可以跑出来一下,所以只能赶紧传文,没有时间改错字,等我把那十七个小时全部码完了,自由之后我就来改……

☆、103:欺骗

叶非尘怔了怔,小三刻意的说出有事情要说就表明他希望能在私底下和她讲,不能让别的人听到。

这也代表着事情可能很重要。

叶非尘迟疑的看了看关起的屋子,只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听小三把话讲了。

玄莫沾温言道:“放心,我们在这里守着。”

温怀修也道:“师兄命大的很,有事你就去处理。我看这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叶非尘感激的笑笑,转身带着小三去了她的院子,也就在景飒聆院子的隔壁。

进了屋,叶非尘坐也不坐就开口问:“什么事?”

小三看了叶非尘一眼,然后移了视线,双手有些局促的扯着衣服,最后还是对上了叶非尘的目光:“小姐,挽君姑娘关在西边的小屋子里在。”

叶非尘一愣,却也并不太吃惊,点点头道:“是和祁族的人有牵连吧。有问出什么结果来?”

她有点奇怪,按道理说不管是挽君被关在庄子里还是挽君与祁族的人有关系都不算是什么大事,至少与小三的局促程度是不搭的。那么,还会有什么事实在意料之外的?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这样要说不说的更让人心焦。”叶非尘鼓励的笑了笑。

“挽君姑娘被关的第一天要求亲自见荣亲王,荣亲王私下见了她。”小三眸光闪了闪,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但话却说的十分的迅速,似乎怕再慢一点他就讲不出来了一般,“我当时正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挽君说……说相爷其实是霜妃和祁族族长的儿子,小姐应该是祁族的公主。而且,她说她是这一代的圣女。”

!?叶非尘甚至有一刻觉得是自己耳鸣了。总以为之前的事已经够狗血,没想到如今又泼来一盆黑狗血。

霜妃和祁族族长?虽然一方面她承认圣女和族长什么的很配,但是也不代表她希望她顶着他们后人的身份。

至少一点,霜妃是景隆帝的女人!给景隆帝带绿帽的行径定当为人不齿。

便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若知道他们英明的景隆帝(他身前身后名都很好)被一个外族女人戴了绿帽,估计啥动员的话都不用说了,人人另一把扫帚就可以冲去战场给景隆帝雪耻了。

当然,皇家重面子,这样的事绝对不会传到民间,即使传也只是以话本传奇的形式。

可是太皇太后却不能无视。她对景隆帝不管爱还是恨,都是极其浓烈的情感,连如今生活的方向都是为了让景隆帝的夙愿在她的手中完成。若是知道了叶定荣的真实身份,八成会在一气之下她可以下令把叶定荣这一脉给端了。

叶非尘想,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在太皇太后面前实在是用不上劲,除非祖母……

呵,这也算是在做梦了,祖母也是不明真相的人,若是她知道自己收养的儿子是祁族最嫡系的血脉,会不会反身就拿刀把叶定荣给劈了也不一定。

因着霜妃的恩情,祖母应下了保住她儿子的请求,但这事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那孩子身上流的是景隆帝的血!

真正要说,祖母是把祁族当仇人的。前后征战几十年,打打杀杀来来去去,赔进了数不清肝胆与共的兄弟,流尽了不清的鲜血,而且,因为战争,她最在乎的那个人没能和她相伴走未来的日子,多少伤痛多少遗憾,若没有恨那都是骗人的。

当然,这恨意也许在战争的胜利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掩藏与内心深处,深到可以永远都不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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