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管家穿越戏-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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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出去说本王妃这次没空,不进宫,让楚焰去吃自己去!”上弦月有些恼怒了,清澈的眼底除了不耐还是不耐,之前不是看在他还是残疾人的状态,她才没空理会他这个狡诈的狐狸!屡次召她进宫,不安好心!没想到,她这几天对他的严密攻击,他居然还甘之若饴!还要再次上门,哎哎,她这是招惹了谁……她还不容易摆脱了一个秦茯苓和卿萧笠,现在这个楚焰又来捣什么乱呢!是不是他这个皇上闲着了!
绿意看着一脸愤慨的小姐,一愣,才说,“小姐,不是让你进宫,是皇上来了!”
什么?!上弦月这次眼睛都瞪大了,楚焰那丫来了?!他不是残废着的吗?怎么可能能出宫的?楚祈,你这混蛋!再不回来,本小姐就红杏出墙!净是留下这些麻烦给我!丫的!她肯定,楚焰这次抽的是羊风!闲着没事乱跳!
“哟!月儿真的在这呐,朕特地来找你出去散散心的!”正巧,让上弦月深恶痛绝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了,上弦月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欠揍的皇帝!
皇上不都是日理万机的吗?她身后的这个是怎么回事!
“皇上可是刚刚痊愈?”上弦月压下满脑的怒火,勉强扯出一道不是笑的笑,但,肯定是讽刺的!
一身便服着装,却毫不损他浑身透出的贵气,带着半点散漫,楚焰狭长的眼眸闪着某种的光芒,用上弦月的话来说,是狐狸的特性,奸诈!楚焰对于上弦月此举当然是不会在意了,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可不,朕一痊愈就来找月儿去散散心了!”
这几天,他知道楚祈因秦茯苓跳崖死去的事情奔回了天山,所以,他特地每天都让人接上弦月进宫,他想得没错,这个女人从他第一天召她进宫就没给过一个好脸色他看,可她不知道,宫里的女人每天的阿谀奉承,用各种手段献媚勾引,他从小就看腻了,可上弦月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她是第一个没把他当皇帝看,敢把这个皇帝的尊严踩在地下的人!可他偏偏觉得这个女人有趣,楚祈,你终究还是比朕还要幸运哪……
上弦月冷冷一笑,“皇上就不怕冷不防摔上一跤,又跌成个残废么?”她怎么就没想到楚焰这丫会有痊愈的那一天,然后跑出来折磨她呢……难道他把那一脚之仇记到现在??小气的皇帝!
楚焰无所谓轻笑,走近上弦月,凝视着她的娇颜,“所以朕才找上了月儿作伴啊,朕要是有个什么事,月儿那么蕙质兰心,也会把朕照看好的!”
上弦月看着他脸上的笑,就想要一拳走过去,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就要负起全责么?!恶毒的臭狐狸!当日真不该去找子墨给他治病的,就让他当一辈子的植物人好了!不用动,躺在床上就有人服侍!省得今日她要受他的骚扰!
“我脑袋最近短路,怕是照看不好皇上!”哼,他来她就要奉陪么?姐姐今天没心情!哎,早知道就跟着卿萧彧去找卿萧笠了,她还没见过是怎样出家的呢!
“短路?月儿,这短路又是什么意思?”这几天和她相处下来,楚焰可是懂得了不少新奇的词语,更是成了一个史无前例的不耻下问的好皇帝!
上弦月翻了一个白眼,一脸无语,“就是我累了,没心情陪你去散心!”明摆着拒绝的话,他居然还敢直白的问,不过,他早已懂得,她从不会给他这个皇帝面子的,她也没说谎,在今天这个风和日丽的熏染下,她犯困了!
没什么事情能比得上睡觉重要的,就算是死人塌屋也要等她睡醒了再说!她最最最不喜欢别人吵着她睡觉了,尤其是她讨厌的人!
“月儿可是因为祈前往天山多天还未返回,所以心生烦闷,不想外出?”楚焰目光炯炯的望着上弦月,忍着笑意,故作关心地问。
刚刚马不停蹄赶回的楚祈听到楚焰问的这一番话是,突然停住了脚步,幽深墨黑的双眼紧锁住那抹淡白的身影,他也想,知道她的回答,离开的几天里,每天每时每刻,脑里都是她,娇俏的她,聪颖的她,办好茯儿的事情他就立马赶回了,一进府乐逾便告诉他这几天府上发生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楚焰现在人在上清阁。
皆因三人都是背对着上清阁的大门,所以也没察觉大门处多了一人,更何况,他们都凝神关注着上弦月这一回答呢!
绿意也是紧张,小姐和王爷的点滴她都看在眼里的,府上上下的人也都知道王爷有多么的宠爱小姐,小姐的两次失踪几乎都让王爷发疯了,王爷对小姐的爱,她看得很清楚,希望小姐也能清楚!
正当大家都在等着上弦月的答案时,上弦月却是出乎意料的狐疑看了楚焰一眼,说:“楚焰,你一个好好的皇帝不做,转做街道上的八卦婆子了么?”笑话,她要是看不出楚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还是上弦月么?有辱她的聪明才智呢!
扑哧!绿意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姐真是强悍,居然敢这样说当今皇上,可这丫头压根就没想到她自己更为强悍,居然敢笑话起皇上了!
不过,楚焰霎时黑了的脸,根本就不会去留意除了上弦月外的其他人的反应,他问的那个问题本是想着捉弄笑话她一番的,没想到,这女人还是聪明得很呢!居然敢把他这个皇帝去跟那些街道妇孺相提并论!
“月儿,你这样明目的欺压我这个伤残的皇帝,就不怕世人笑骂么?”
上弦月一件淡白色的长纱,腰束紫色的宽边腰带,外面套着一件半透明的丝制白衫,显出欣长高挑的身材。袖口和裙摆都有着桃花绣饰。脸上略施粉黛,气质若兰。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腰间垂着一串紫色泛着点点光芒的绦带。清澈的眼眸灵动,闪着迷人的光辉,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头上仅戴了一支桃花木簪,简洁干净。此时,她诱人的嘴角边,正携着一抹优雅的淡淡笑靥,远比朝阳还要耀眼。
“皇上你这个伤残人士都要千里迢迢的出来让我这个弱女子欺压,我又岂敢拂了你老人伤残人家的意愿呢,世人要笑骂月儿,也是因为月儿有这样一个闪光点闪着他们的眼了,恐是嫉妒没有机会欺压一下咱们北国的皇帝呢!”眼眸轻闪,上弦月轻轻转过身,在看到不远处那修长的身段时,一早上忽然而至的烦闷一扫而光,包括她刚刚心血来潮的起骂也翩飞得无影无踪,哎,刚刚还笑着绿意丫头来着,她自己何尝不是栽在了一个情字,不过,她乐意!上弦月凝望着玄关处的楚祈,慢慢地绽发出一抹明媚如日的笑靥,耀眼无比。
显然,上弦月的表情引起了旁边两人的注意,前一秒还是有些恼怒的,下一秒倒是笑颜逐开了,回头一看,两人便了然了,楚焰朗声一笑,“原来是祈回来了~~~~”楚焰这话可是说得千回路转啊,间夹百般心思,除了绿意有心思去参详话中之意,两当事人旁若无人的对望着,仿佛在眼里便有了说不清的话语,道不尽的情绪。
“臣弟见过皇上,吾皇万岁!”楚祈收回神,简单的向楚焰行了一个礼,片刻便飘然来到了上弦月的身侧,清冷的黑眸里只映出一人的身影,淡雅脱俗。
“祈,你娶了一个好妻子呐,不但聪颖过人,还口齿伶俐呢!”他这几天可没少在上弦月这里吃过亏,应该说,他这辈子,应该就是这几天最为憋屈。
楚祈闻言,淡淡一笑,轻搂过上弦月有些单薄的身子,“这也得要感谢皇上当初给臣弟和月儿赐的婚,臣弟才会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好妻子。”月儿还是这么瘦,他已经在膳食方面多加注意了,好像月儿怎么吃都是这个模样,哎……楚祈环住上弦月腰上的手不觉又紧了一点,应该去询问一下子墨,看看有什么药膳能让月儿的体虚治好。
楚焰识趣的点点头,“既然祈已经回来了,相信月儿已经很不待见朕这个皇帝了,朕回宫了,你们两有时间就到宫里转转吧!”楚焰眼神轻掠过上弦月后,转身便离去了。
“恭送皇上!”
“绿意,去准备一些吃的来吧!”楚焰走后,上弦月才开口吩咐,楚祈肯定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便到了上清阁,应该还没吃东西的,若不是楚焰,她现在应该躺在床上睡觉了!这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
“是,小姐!”绿意满心欢喜地退了下去,小姐开始懂得关心王爷了,这肯定是个好的开始!
“月儿可是在关心我?”楚祈心中当然欣悦,淡漠清冷的俊容顿时染上了几分神采,眼眸里始终是上弦月的影子,仿似要把眼前这个人紧埋在脑海里,生生世世。
上弦月也不是一个矫情之人,浅笑着,“难道我这个独一无二的妻子关心一下丈夫有问题么?”语气中多多少少兼加一些上弦月惯有的揶揄。
今有红颜一席话,夫岂会多言一句?
楚祈淡笑似风,缠上上弦月边上的衣角随风飘起,如同缠绵不休的鸾绕云雾般,白衣似雪,紫衣如深云,相交成影,如影随形,女子淡漠翩翩,白衣飘飘,婷婷而立,男子清冷似竹,容颜胜仙,如墨似画,遗世而独立。
去端茶点的绿意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幅和谐超脱自然之美的画面,会心一笑,把所有东西轻轻安放好之后,便悄然退下。小姐和王爷两人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终是成眷好,老爷看见了,铁定又要感慨一番了,夫人在天之灵,看到有这么多人都疼爱着小姐,应该会心感安慰的!
“先吃点东西吧,等下我要去一趟云府。”上弦月拉起楚祈的手,优雅的落座在了石椅上,素手夹起了楚祈平时爱吃的菜肴放入他碗中,却不曾注意到旁边的人因她的这一番自然之举怔住了。
楚祈感觉到自己心底怦然的跳动,是的,月儿是他的妻子,他一人的妻子,这几天里,除了思念,次多的便是担忧,围绕在月儿身边的,哪个不是人中之龙,出类拔萃的人物,尤其是沈玥砚,他已经在爹爹口中得知了,月儿失忆前,心上便有了一个沈玥砚,虽然只是惊鸿的一瞥,可月儿那时心中早已装下了这个温润如玉的公子,所以,月儿之后看到他才会屡次心痛哭泣,而当初月儿抗婚跳河,也正是为了他……。
那个温润公子始终是他心中的隐忧,他对月儿的爱绝不会比他少,只是不知道月儿对他,如今是否还有情……。
“怎么不吃,在想什么?”上弦月夹着菜,突然发现楚祈正想得出神,好奇地问。
“我想为月儿补回一个婚礼。”想了想,楚祈把心底酝酿好的一件事情说了出来,其实,很早以前,他就有这个念头,只是他来未来得及说,一连串地事情便接踵而来,一直拖到今天,月儿当初的婚礼,既有他的不情愿,也有月儿的以死相抗,如今,他想要还一个完完整整,天下无双的婚礼,当然,也有个私心,他要相告所有对月儿存在异念的人,月儿今生是他的妻子,他许她生生世世,永远伴随!
听到这话,上弦月有些愕然的放下了筷子,“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望着楚祈的眼睛,却发现一片坚定,莫非是因为秦茯苓的死受了太大的刺激?上了一趟的天山之后就傻掉了?
看到她眼中的诧异,楚祈只是回之一笑,拉着上弦月一双若软的纤手,轻声说:“我想给你一个新的,清晰的,会印在你脑海的,属于我们两个的婚礼。”字字镶含柔情,声音轻拂如暖风,吹入上弦月毫无防范的心际。
上弦月笑了,轻柔地笑了,原来是这样啊,应该是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