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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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少爷的父亲;便径直将方少爷带到了房门外。
落地后;方少爷直接推门而入;也不顾下人讶异的神色;直奔到床前;看向床上的老翁;眼眶已然通红。
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身便跪在了欲求身前;“你;你救救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都给你;只要你能救他……”这方少爷苦苦哀求间;竟是哭了起来。
御秋将方少爷扶起到一边;自己则走到床边;看着病榻上的老者;灵识扫过间;眉头微微皱起。而后却没有说什么;抬手将灵力缓缓注入这老者体内;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御秋收起运转的修为;轻轻拭去额头汗水;一拍储物袋;手中立刻出现一粒丹药。
“延元丹?!阿秋你……”
张云;方正二人在御秋到达此地之后;随即便赶到。此时;见御秋取出延元丹;张云忍不住想要喝止。
延元丹具有疗伤;恢复修为之效;于普通人而言;可增加生机;乃是木虚子于三人离开前;留给三人;以备不时之需所用。
“无妨。”
御秋打断了张云想要说的话;手却没有停下;将这枚延元丹用灵力包裹住;让这老者服下;缓缓吸收。
以这老者如今的状况;若是直接将这延元丹吞服;怕是生机还未补上;却是要直接筋脉承受不住药力;断裂而亡了。
“这……”方少爷看着如今的老爷子;却是丝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怎么。
“没事了;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老爷子的寿命;大概只剩十年左右了。”
御秋平静地道。
“谢谢;谢谢……”方少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连声道谢。
“你不必这样;当初若不是你;或许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今天了。
这次;就当是报恩了;毕竟我说过;这份恩情;我一定会报答的;如今;我算是信守诺言了。”
御秋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你们有没有发现。”御秋对张云;方正二人传音道。
“嗯;似乎……至少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动起手来的话;我和小鼠都不行;只能靠你。”
“有点棘手了啊。”方正皱起眉头。
方才;御秋三人先后来到房中之时;便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修为波动自那老者身上发出;却并非来自修士本人;也就是说;是有人在这老者身上施了法留下了痕迹;也正是这法术;使得老者生机快速流失;导致了先前的状况!
另一边;一间装饰的十分豪华房间中;一个脸上有着狰狞刀疤的男子盘膝间;双眼蓦然张开;眉头紧皱:“坏了我的好事?哼;算这老头命大;便让他再多活几日。不过;这坏了我好事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第八章 响马据点
三人谋定了一番后;便离开了。
三人离开之前;张云;方正二人各自在方家大宅之外布置了一层阵法;只要这阵法被触动;百里之内;二人都能够察觉。
离开方家之时;三人并没有再像先前一般如普通人一样步行;而是直接祭出飞剑;直奔原本的村子;如今;被响马寨占为据点之处而去。
不消片刻;三人便已然来到了据点前。
眼前的据点;还是原本的房屋;或许是响马寨的人惰性使然;干脆占据了原本村民的房屋。
唯一不同的就是;村子前后围起了护栏;村口设立了哨岗;夜里终会点起火把照明。
此时;才刚过午时不久;据点中的马贼刚吃过午饭不久;有的正在散步;有的在打盹;还有的甚至直接就打起了呼噜;这一切;在三人的灵识扫过间;一览无余。
此时;三人正隐蔽在据点大约两里外的山洞中。
“呜呜~~”
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却是不合时宜的刮起了寒风;天空中的云也开始聚集起来。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啊。”张云感叹道。
“第一场雪么?”御秋向火中添着柴;淡淡道。
“是呢;今年的雪;好像刻意来得迟了些。”
“走吧。”说着;御秋率先出了山洞。
迎着风;三人朝着据点行走而去;任凭寒风将衣袍和头发吹的猎猎作响。
很快的;天空;已然飘下了雪;被风推送间;与三人正面相向;却是在三人身旁之时;如被拉扯般;绕了过去;似不敢触碰三人。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白雪已然覆盖了山野;并且越下越大。
“喂;你们三个;是什么人;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滚!”
突然下起大雪;岗哨正心情不爽;突然发现三个少年身影正冒着风雪向据点走来;没有当家的那般抵挡风雪的法术;也没有下人护送;自然没有重视;只是如发泄心中不满一般朝着三人大吼。
三人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向着寨子走去;此时;三人已经到了据点之外;几步之前便是紧闭的木门。
“喂!?我说你们三个;听不到么。我叫你们快滚啊!”
见三人理都不理会三人;这岗哨顿时火大;抄起身边的弓;搭上箭;怒声呵斥间便三支同时射了出去。
“呲~”弓箭射出间;那岗哨只是呲笑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出嘲讽的话;甚至这一声呲笑还未散去。
只见御秋在前;抬手时;向着眼前一抹;就在这么虚空一抹之下;三支飞射而来的箭便在一瞬间寸寸断裂;而后化为飞灰;消散在风中。
转而;御秋就这么站在据点外;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那个岗哨。
那岗哨惊恐的看着御秋三人;惊恐的看着御秋那冷漠的眼神;身子不由得打颤起来;口中结结巴巴地盘旋着两个词。
“法术……”
就在这岗哨回过神来;惊恐着;准备嘶吼间;御秋抬手便是一道风刃斩出;较之陆二爷那一斩;速度快上百倍不止;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一瞬间;那岗哨便在惊恐之中断了气;脖子上一道血痕;血还没来得及喷出多少;便在寒风骤雪之中凝结。
“喂;阿彪;你在搞什么啊!?不就是几个小鬼而已;你都搞不定么;吵着人睡觉了啊;特么的!”
一个瘦小的马贼被那岗哨的喊声惊醒;出门观望;刚好看到那个叫阿彪的岗哨持着弓的样子;便怒气冲冲的吼道。
然而;就在他刚刚吼完;正要转身回屋的时候;却看到那阿彪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便向后倒了下去;从本就不宽的哨岗上跌了下来;脖子上一道血痕;眼神惊恐。
“啊~”那瘦小马贼吓得跌倒在地。
阿彪的箭术;在这大青山中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三箭齐发也是信手拈来。
如今;见他刚才握弓的姿势;明显是箭已离弦;但眼前三人;却是毫发无伤;甚至;连射出的箭都没了踪影。
此刻的阿彪;更是在自己毫无发觉之间便一命呜呼了;这一幕将他直接吓住;失声吼了出来。
这一声吼;直接就将据点里的其他马贼引了过来;即便是睡着了的;也是直接被惊醒。
“喂~搞什么啊;吵死了!”
一个高头大马的家伙拎着一把大砍刀;不耐烦的说道。
“他……他们……”
那瘦小马贼倒在地上;手颤抖着指了指阿彪的的尸体;又指了指御秋三人;话语间只剩下了结巴。
“这是……那三个小鬼干的!?”那大汉狐疑地看着御秋三人;很是难以置信。
“禁制么?”御秋三人并未理会;只是兀自说道。
“这层禁制;同一个人;也是那家伙。”
欲求在斩出风刃后;便察觉到了据点外的禁制;灵力波动不强;可以挡下筑基初期普通攻击;御秋那一道风刃;虽说没有被完全挡下;但那道风刃之中;本就是随手斩出;没有积聚多少修为;在这禁制的缓冲削弱之下;在击中阿彪之时;已然只剩下了一两成力道;故而;只是将他的脖子砍断;并没有直接使其人首分离。
御秋双手掐诀;呼吸间;数道印记带着筑基中期的修为波动飞出;在据点外时;如撞上了水面一般;激起一圈波纹;接着闪过一道淡淡的青光;而后便消失不见了。
御秋的行为;这些马贼看来自然是不解;毕竟在这响马寨中;虽说有几十人如今有所修为;但绝大部分都是炼气一两层罢了;根本无法布置禁制;能见过布置禁制过程的更少;在这据点之中;则是一个都没有。
“我说;这里除了响马寨的人以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破了这道禁制;御秋冷冷的仿佛看着百多具尸体一般看着眼前聚集而来的百多人;淡淡开口。
“可恶啊;小子;你很拽啊;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把门给我打开!”
那大汉见御秋只是自顾自地发问;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顿时怒气上涌;门才打开;便举起手中的刀向着三人走去;恶狠狠地朝着最前面的御秋一刀劈下。
只见御秋眼中寒芒一闪;一手抬起;朝着迎面劈来的刀刃;五指微微一张;那把刀的刀身;就在一瞬间;寸寸断裂;而后御秋手一握;断裂的刀身;瞬间化为飞灰。
那大汉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悬空起开;面色痛苦;如被扼住了喉咙一般。
“我在问你话呢?”御秋依旧淡淡开口。
此刻御秋的话语;在这大汉听来;比之寒风骤雪更加刺骨。
“没……没有外人……我……”那大汉此刻已经吓得快尿裤子了;战战兢兢地回答;继而准备求饶;但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御秋冷冷的打断。
“这样啊;你可以去死了。”
御秋冷声间;抬起的手轻轻一捏;随着“咔嚓”一声;那大汉便断了气;连挣扎都来不及。
御秋一松手;那大汉的尸体便跌落下来;慢慢的被雪覆盖。
“还有你们;也一样。”
御秋还是冷冷的声音;右手向前微微一抬;轻轻一握;一柄飞剑便突兀出现在他手中;没有掐诀;也没有操控储物袋;就这么凭空出现;甚至连御秋本人都没发觉;就好像顺势而为一样。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哦。”
提剑向前一指;冷光闪过。
“咻咻~”两声;张云;方正二人也各自祭出了飞剑。
三人就这么持着剑;一步步逼近前方的百多人。
“啊!你这混蛋!我宰了你!”
在御秋三人逼近间;有人已经惊惧到了极点。
三人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踏在了他紧绷的神经上;理智骇然间崩溃;似一下子忘记了害怕一般;战栗的身子突然停止了颤抖;猛然提起手中的斧头;狞笑嘶吼间朝着最前方的御秋劈下;与刚才持刀的大喊好不相似。
迎着当头劈来的斧头;御秋也不避闪;没有运起修为;只是散出神识;笼罩了整个据点;提剑斜向上一挥;随着“嘶~”的鲜血溅出一声;那人便应声倒下。
由于没有运起修为;溅出的鲜血;直接溅在了御秋发丝上;顺着发丝滴落;第一次杀人;如此平静;平静的可怕。
御秋就这么抬着头;脚步没有停下。
随着他的前进;原本跟着准备冲出来的家伙;一个个都颤抖着;生生撤回了脚步;向后退去;仿佛眼前的;不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看来;你们都准备好去死了。”
见眼前这百多人不在上前;御秋冷笑道。
听着御秋的冷笑;这百多号人都感到背脊一阵发寒;惊恐着纷纷转身逃窜。
看着眼前慌乱逃窜的百多人;三人嘴角皆是勾起一抹嘲讽。
只见张云;方正二人轻轻一跃;下一刻;二人便到了据点的最末端;持剑;便开始了如凡人般的绞杀。
寸寸剑芒闪过;伴随着嘶吼和求饶声;伴随着如碾压一般的金铁交击之声;鲜血染红遍地。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这百多人便被屠杀殆尽;只剩下几人躲在角落里苟延残喘。
“去喊四爷吧;不然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了。”
幸存下来的一个矮个子低声道。
“喂!?你是想找死么?!四爷说过;这几日;没有他的传唤;谁都不能去后山打扰他;不然就是五马分尸啊。”
另一个光头立刻反驳道。
“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到底要怎样啊!”
那矮个子已然到了崩溃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