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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欲南京-南京爱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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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刚说她无聊。 
  李刚坐在楼总办公室靠门边的左手那排紫色的真皮沙发上。楼总挂完一个长途电话之后,问李刚,什么事? 
  李刚说,墙,唐安在墙里边。 
  谁在墙里边了?李刚,你怎么说唐安在墙里边呢?他不过是分管施工任务。 
  可最近他确实不适合呆在墙那儿,你发现了吗?他这阵子神志不清。 
  他在搞什么诗吧,楼总说。 
  我敢打包票,是墙的原因,如果你把他调出来搞别的,也许会更有用处,李刚说。 
  楼总笑了笑。小戚进来请示问题。李刚看见小戚的鼻凹处有一颗粉刺。小戚手指在要楼总签字的地方,楼总不看小戚,继续跟李刚说,过几天,你也要管墙去。 
  李刚在搔痒。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现在主要就搞刷墙业务,李刚,现在公司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只有刷墙的事情我们容易干。 
  李刚起身想走,楼总抬手示意他多留一会。楼总泡一杯水,顺便把门从里边关上。他也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李刚的大腿。 
  他问,唐安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李刚说,不会,不会。 
  那他跟墙怎么了? 
  李刚说,我刚才讲他在墙里边,不是说在墙壁里边,砖里边,而且围在四面墙之中,陷在里边,他是个敏感的人。 
  哦,是这样,楼总舒了口气。 
  楼总说,等我们熬过难关,通过刷墙把资金积累到位之后,我们去干大的。改天我好好地请你们去玩一玩,现在克服一下困难。 
  李刚打通唐安的手机,让他出来。唐安问他在哪。他说,就在新街口那个公厕下边。唐安问小桐,我走了,行不行?小桐说,不行。唐安就闷在那,准备乘小桐不注意冲出去。 
  小桐的毛衣很好看,唐安说可能会给她买件毛衣。小桐说,你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唐安使劲地摸头。唐安想马上就去给小桐买件毛衣。小桐斜着眼睛望他。 
  李刚从公厕二楼出来,看唐安从的士出来,两人钻进新华书店边上那道巷子里的一个小馆子。馆子卖的是酸辣粉丝汤。两人都不吃,和老板娘熟,说要坐下谈会话。 
  楼总不同意你从墙里边出来,李刚说。 
  无所谓的。唐安小心地喷着烟圈。 
  我约你出来,是想问你,你们那晚在我那,弄脏了被子,你懂吗?李刚问。 
  唐安说,吕雅要扔它? 
  李刚说,她这人有洁癖,又是预备结婚的被子呢。 
  唐安说,告诉你,我们没做,这下放心了吧。 
  老板娘坐在另一张桌子边,下午,没有客人来,她看着他俩。老板娘有四十岁,她喜欢这两个年轻人;试图往这边靠。唐安看了她一眼,她像遭到了什么刺激,坚决地挪开身体,向着门外边。李刚注意看她的脸,发着青色。 
  我吓着她了,他说。 
  李刚问,你吓着她什么了。 
  唐安说,我跟小敏讲了实话,我说我是一条狗。 
  李刚咽了口睡沫,开玩笑吧,你这样作践自己有意思吗?我猜跟那来治病的程君有关吧。 
  唐安说,我说我是狗,为什么会吓着她呢。 
  李刚说,小敏不一定会被吓着,问题是你干吗说这个。 
  唐安凑到李刚的耳朵旁说,我说的是实话。 
  李刚脸色骤变,不敢看唐安的脸。 
  李刚先出去,像个特务似的,在门口朝路的左右分别看了会,最后他选择了往右的方向,唐安又看了老板娘一眼,慢慢地跟在李刚后头,李刚不时回头,他心里的斗争很复杂,是吗,他能说他是狗,这样的勇气是谁给的,他为什么这么讲,跟小敏讲? 
  他忽然跑去,扒住李刚的肩膀。唐安的手还是那样的温和有力,和大学时搭在肩上一样。 
  说说喜宴吧。 
  等一等再说。 
  等什么呢。 
  需要钱,还要搞个假期,这得跟楼总讲。 
  唐安把他拖到一个卖布的店里,两人翻那成捆的格子布。 
  你这什么意思?他问。 
  唐安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想到狗,可我现在必须想,因为我就是它。 
  李刚在新华日报社下边那个施工点和唐安分手后,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狗了,在南京,如果晚上不留心地观察身边某些人的 
  宠物,已很难见到那种土生土长的野狗了,而宠物他又不关心,现在的问题是,狗是什么样子的? 
  在吕雅的门市部那儿,李刚看到吕雅跟两男一女正在解释一张订单上出现的问题,他躲在街角,不想照直就冲过去。躲一会儿,他发现心境已悲凉起来了,朝天看一看,天是灰苍苍的。 
  有些耳鸣,他怀疑有东西在里边叫,他在拐角耽误了十多分钟。楼总的电话吵了他,他打开手机翻盖,楼总说,他还在墙那吧。 
  在,在,楼总,他没有什么。 
  悲凉的心情使他步履艰难,来到门市部的柜台前,吕雅在里间换衣服。 
  他对吕雅说,被子还有用,他们没有做。 
  她打他,你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呢。同时,欢笑着领先朝外走。 
  5 
  小芳的26型轻便车后座椅上支了个木架子,小敏把那包加碘的食品盐放在架子里,两人骑车往小芳家方向。小芳看小敏的半边脸,脸色不很好看。 
  你以后少给他带骨头去,小敏说。 
  小芳看着路的前方,她想到唐安在传呼留言中跟她讲的不能穿蓝色内衣,刹那间,她想把小敏的衣服扯下来,难道蓝色是你小敏一个人的? 
  小敏在湖南路那儿要去买东西,小芳不让,自行车停在棚里,那十几斤盐怎办呢?小敏说两人抬伙拎着。 
  小芳问小敏,你要买什么。 
  小敏不好直接告诉小芳她要去看看玩具店里的狗玩具,这事需要慢慢跟小芳讲。小芳以为她要买内衣,更加的不舒畅。 
  小芳妈和一个男人在 
  客厅讲话,客厅里两张木质上乘的祖传木椅空着,他们坐在矮凳上。她们估计不出他们在讲什么。小芳妈跟小敏打招呼,叫小敏和小芳到小芳房子去,她要跟人谈话。小敏看那个男人,长着一张马脸,有一股杀气。小芳把盐倒到容具里,洗手之后,在客厅盯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小芳很客气,说,姑娘这么大了。小芳妈看了看小芳爸的遗像,说,长得像她爸爸。小敏坐在小芳房里听小芳妈讲这话,觉得对小芳妈这种女人缺少了解。 
  小芳的床头有一只玩具狗,小敏奇怪自己以前竟没有发现。玩具狗身上沾满了油灰,样子很难看,只是那用硬塑球镶上去的眼珠体现着仅有的一点活力。她把它拿起来,摇了摇,一点声音也没有。 
  小芳在客厅坐着,想把那个男人挤走,却发现那个男是个温顺的好人,满脸彤红,原来他是妈妈年轻时的一个熟人,跟她爸也熟。他带来了水果和糖。 
  小芳没有跟人告别,进了她自己的房子。小敏失望地捏着那只玩具狗。 
  小芳妈削了水果后敲门,小芳探出头,问,妈,什么事。 
  让小敏吃水果。 
  小敏跑过来也探出头,说,阿姨,我吃,我吃。 
  小芳坐到台灯下。她看见她的指甲里有黑色的油灰,就把台灯转个方向,拧朝上,灯光撒向屋子的拐角。小敏吃着,小芳妈就一直端着那个盘子。小芳妈的脸是腊黄色的,小敏怕看她。 
  朝客厅的门后看,有一把特别大的雨伞。 
  小敏的牙签没有戳住那片已经悬到嘴边的 
  苹果,掉到地上,她弯腰去捡,直起来时,看到小芳裤子很皱,于是,她心情更难过了。 
  小芳妈转身,她关门。 
  小敏今晚就住小芳这,她已经有十多天没到鸳鸯池去了。她脱掉上身的那件棉毛衣,小芳看见小敏饱满的双乳。她的罩子的确是蓝色的。这使小芳的心情反而平静了。 
  戴安芬的就是好戴,小敏动了动背后的接口。 
  小芳看她的背,背很匀称。小敏在外边靠着枕头,被子捂到肚子那,胸口露在被头那儿。小芳靠在里侧的墙上。她突然也脱掉衣服,却没有躺下去,她低头看着自己,小敏的手伸过来揪了她一下,小芳缩成一团,在笑。 
  小敏看书。小芳在剔她的指甲。 
  小芳说,唐安今天没叫你过去? 
  小敏放下书,看着那只玩具狗,心事一下子被牵引住了。 
  小敏说,他说他是一条狗。 
  小芳心里震动很大,可她没有像以往那样草率地接住话茬。她背过脸,让小敏把她的烫起来的头发用橡筋束起来。 
  小芳的后背上有几粒小疮,从那皮肤上的绒毛,可以看出她执拗的禀性。 
  小芳没有讲狗。小敏想重复刚才的话,但跟小芳说有什么用呢。于是,又提醒小芳让她不要把酒店的菜带给唐安吃。 
  小敏对小芳的身体熟悉极了,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从自己跟唐安有了那种事之后,她总觉得她跟小芳不一样,小芳的冲动她也就看不见了。小芳的内衣是淡黄色的,而不是蓝色的。 
  从仰视的角度看,蓝色下的双乳,丰润,充盈,挺立地悬着,往外,颤动着。小芳的身体里涌过一阵酸酸的暖流,但她很快扼制住了。 
  小敏总在等小芳来重提唐安,可小芳没有,她面向里,眼角汪着水。 
  小敏的手指在被面上不停地画狗字的笔画。狗、狗、狗。 
  她把被子往小芳那边拉去。粗布窗帘在熄灯之后透进街上的微光,她们坐着,看外边,她的腿有节奏地轻轻地动着,横着挪一挪,抵在小芳光滑的身后,小芳不作声。 
  她张开腿,无法形容腿之间那种又希望又困惑的感受。随后,她极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 
  6 
  程君在鼓楼 
  医院的住院费,已经超过一万元,市防疫站曾在十月中旬派一个办公室的干事来看望程君,那人听说住院费将超过预期的几倍时,赶忙溜回了安阳。只留下一小笔安慰型的款子。唐安在入冬以后那个干燥的中午,顶着冷凛的西北风到了医院,他灯芯绒西装右方口袋有最近余下的两千多块钱,他来之前还不知道费用问题已出现危机,正愁这两千元一下子掏给程君,她能否理解他的举动。程君对钱的事情没有感觉,程林看唐安拿钱,脸上露出少有的笑意。张坤回安阳已有一个礼拜了,程君和程林很快也会回去。鼓楼医院创伤科在华东地区乃至全国都享有盛名,这次伤口被完全打开,外科主任做了最完善的处理,但炎症是无法根除的,特别是伤及到靠近主骨附近的神经部分。程君对伤口本身的愈合已失去了兴趣,现在她始终在回忆那个镜头,永驻于脑海,对,就是他这个样子的狗,凶猛地扑上来,撕咬我。 
  阳台上晾晒着程君的衣服,在拐角的一条长裤的后边,晾着小件衣物,他从门边向那儿望,那粗布缝成的棉衬裤在风中飘荡,还有一条印有粉红色浅花的短裤也在风中起舞。 
  程君嘴中还在说,我不让你来的。 
  唐安反正也无所谓了,他一点也不惊叹自己这么快就和程君达成了共识,他深信她指出他与那只狗的相似一定有她的道理,反驳她是没有用的。 
  程林不说话,指着那张空白处方,另一只手转着玻璃杯。床头柜的门敞着,向外散发浓郁的药味。 
  唐安让程林不要为药费担心,他会想办法解决的,程林很真诚地望了望他,他马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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