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妻成婚,腹黑总裁太危险-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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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我做了这么多事,你恨我的吧?
“也没说什么,就是把资料丢过去了,直接说跟严家合作终止。”陆宁佑耸耸肩,见俞采洁担忧的看着他,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好了,不用管她了,晚上市政那边有聚会,严家再怎么样严竹海也会出现,我们还会有交流,我会说的清清楚楚。”
俞采洁还想着跟安易楠说声谢谢,陆宁佑冷哼了一声,堵住她的话:“安医生一定很忙,走吧,我们回家。”
“可是……”
“走了。”
安易楠噙着笑,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车子在自己的眼前绝尘而去,眸子里渐渐的染上了些许的落寞,唇边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小洁儿,到底是我回来的太迟了,是吗?”
*
这几天,俞正东和周丽那边回了电话,还要在那边住一段日子,俞采洁有些郁郁的,她还真的挺想父母亲了,不过想起姨妈,她也不自觉的感叹,只能答应了,陆方远晨运回来见她神情有些不好,还以为严蔓菁又来找事,一开口问才知道是想爸妈了,他恍然一笑:“小洁啊,不然,不然我们都过去在那边一起过年,你看这个怎么样?”
俞采洁一惊,心里是满满的感动,想起以前陆方远和秦凤莲多么的讨厌自己,恨不得把自己一脚踹出陆家,到现在陆方远时时刻刻的站在自己这个儿媳的身边,现在在陆方远的眼里她不只是儿媳,就跟半个女儿一样的亲,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怎么能不感动?
“爸,我就是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们了,想了,没事儿的,我们都在瀛海呢,不用特别过去过年的。”俞采洁笑着扶着陆方远坐了下来,给他倒了杯铁观音。
陆方远喝了口,暖了暖身子:“小洁,我一个老头子现在也不管陆氏的事了,全权交由宁佑去打理,在江东那段日子,虽然天天糟心吧,但是有你爸在,嘿,还能跟我斗嘴,那太极还是他教我的,我要不是不舍得两个孙子,我早就一起过去了,顺便看看你姨妈,哎,那么好的女人,怎么就……”
说着,陆方远连声叹气的摇头。
俞采洁神色一暖:“爸,你是不是觉得闷了在家里?”
确实,陆老爷子被陆方舟气死,秦凤莲又被爆出跟陆方舟当初有一腿,自己一直疼爱的二儿子陆思年居然是自己老婆跟自己弟弟*的儿子,后来秦凤莲又卷款潜逃,陆宁佑在沂南出事,一连串的打击,陆方舟大病一场之后,到现在即使好多了,也大不如前,他现在看的很开了,钱财权势地位那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他要再多也不过就是风光一阵子罢了。
而家庭完整和睦美满,那才是最大的财富。
“有两个小孙孙我不闷,我是想着你爸妈回去了见了姨妈的墓,那心情也不能好,都快过年了,总不能还沉溺着不是?所以我想着,我们一大家子一起去,把宝宝也带过去,一家人在那块最完整了,再不高兴那看着大家一起,不也高兴了吗?”陆方远哪能不知道儿媳妇儿的贴心,他笑米米的看着她,“得了,就这么定了,咱们让宁佑把这边的事儿处理处理,下周就过去吧。”
见陆方远这么坚持,俞采洁也不拒绝了,她点点头笑了笑:“好,等宁佑回来,我跟他说一声。”
在俞采洁还想着张罗一大家子这周末去姨妈家乡的事情,陆宁佑回来了告诉她一个消息。
“什么?你说严家把你故意杀人的案子撤销了?是严爷爷出面的吗?我觉得严竹海和梁宁怎么样都不大可能的,既然这样的话,不是很好吗?”俞采洁不懂陆宁佑跟自己说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脸色这么的不好?
“洁儿,事情确实是严正元暗中操作的,可是撇开严竹海不说了,就是梁宁肯定也恨着我们,梁宁的娘家是商检海关那边的,我们最近的进出口贸易被卡被抽检的概率几乎百分之百,我这边查到陆方舟有私底下跟梁宁那边接触过,最糟糕的是,今天苏东亚回去江东医院,我听说苏月的状况有好转了,应该近期可以醒过来。”
陆宁佑叹口气,那么多事牵连盘绕在一起,现在不是说跟严家不合作,就能把事情全部砍断,严家就算严正元护着,可梁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很多事不是他想要去做就能做,他可以不顾自己,可是整个家族,他得撑着。
“你是担心梁宁还会动手脚吗?她就算查验进出口的货物,咱们都是做合法的,她还能栽赃嫁祸不成?”俞采洁不由得担心的看着他,确实,除开严家,梁宁自己背后的梁家也不是个可以小看的背景,而且陆方舟还跟梁宁有过接触,这个不一般。
“不好说。”陆宁佑搂着俞采洁的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现在的状况还不大清楚,暂时是进出口那块儿卡的严了点,我已经找人去打通关节了,还找人盯着四叔那边,这些应该还好。”
他这么说着,俞采洁就知道了:“你是担心苏月醒了,会把那天在顶楼上的事说出来,是吗?”
虽然说那场大火是苏月和关天阳策划的,而且苏月还逼的俞采洁坠楼,要不是她命大掉下来的时候被挡了一下减缓了下落的速度,现在躺着昏迷不醒的估计是她了,以苏月那样阴沉的性子,得不到宁愿毁掉,如果她醒来了,她的故意纵火伤人罪肯定要坐牢判刑的,她还能不把陆宁佑把她推下楼的事说出来吗?
估计她还能添油加醋的说出很多来。
见她也想到了自己担忧的地方,陆宁佑扯了扯嘴角,看她:“我不是担心苏月会把我供出来,她供我出来那是必然的,我是担心,洁儿,如果我去坐牢了,不知道要坐几年,你……你会等我出来吗?”
俞采洁一愣,鼻头一酸,她踮起脚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话。
陆宁佑跟着一怔,难得自己的小妻子这么的主动,他虽然满腹的忧虑,可是眼下他一下便把主动权夺了回来,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回吻。
两人难解难分的吻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彼此,俞采洁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目光炯炯:“宁佑,如果你真的坐牢了,我就等你出来,和宝宝一起等着他们的爸爸出来,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怎么样都好。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我们一家人不再分开。”
陆宁佑心里一暖,额头触到她的额头,这种时候能让自己觉得特别的温暖的只有他的妻子:“洁儿……”
因为现在事情不算明朗,陆宁佑还走不开,陆方远便先带着两个宝宝和二叔一起去了周丽那边,陆宁佑要回江东一趟,像是冷勋在那边查到了些苏东亚的事。俞采洁送陆宁佑上飞机,回去的路上,她接到了陌以荛的电话,陌以荛说的很简短,但是她听得真的是被吓坏了。
严蔓菁,真的被强。暴了!
她匆匆的赶去警局了解这个状况,陌以荛告诉她,强她的人就是上次那几个强/歼未遂的人,估计是属于报复的心态,之前严蔓菁答应过他们若是他们放了自己她一定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可是严蔓菁后来闹成这个样子,虽然她确实没让严家人去处理那些人,但是严竹海和梁宁当下听到女儿出了这样的事了,能不恼怒吗?
他们是给各级机关单位下了严惩的死命令的,瀛海市公安局抓到了人,问清楚了当日的状况之后,其实也就是治安拘留几日,可是他们出了警局没几天又被抓回去了,是用各种名义抓回去的,反正就是想法设法的给他们安排了死刑。
那些人本来就是些小混混,亡命之徒,他们进去了外头也有人在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互通消息的,反正严蔓菁心情不是很好,才出了家门就被劫走了,光明正大的被劫走的,严家人和梁家人找了一天才找到她,可是那个时候什么都晚了。
俞采洁听了,心里咯噔的一跳,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事情发生了,顾易堔也给远在江北的陆宁佑打了电话,让他提前做好准备,毕竟上次没确实发生什么事,严家已经闹成那样,眼下真的出事了,真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来了。
可是让他们意外的事,事情发生了一直过了差不多两个月了,眼看就要到年底了,严家和梁家人那边什么风声都没有,只是一切按法律办事,该抓的人抓了,该判刑的判了,雷厉风行,严厉打击,可是相反的,陆家这边一个人一点事都不曾发生过。
这天,俞采洁在家里逗着两个宝宝玩,她接到了电话,她有些意外,因为给她打电话的是真的出事了,销声匿迹了两个多月的严蔓菁。
她想了想,还是赴约了。
她们约在郊外的私人别院内,俞采洁到的时候,严蔓菁安安静静的坐在泳池边的太阳伞下面晒太阳,整个人消瘦了好多,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身子骨像是一捏就碎了,可是这会儿的她,在阳光下,披散着长发,很安静,没有往日的浓妆艳抹,穿着素色的长裙,不施一点的脂粉,看起来特别的美。
俞采洁走过来的时候,都能听到好几个佣人在偷偷的谈话,都是说她变得不一样了,她也听得到,若是按以前她应该起身骂人了,可是现在她没有,只是淡淡的,抿一口茶。
“严小姐。”俞采洁走到她跟前,叫了她一声,坐在她对面。
“叫我蔓菁吧。”严蔓菁看了俞采洁一眼,握着杯子的手即使掩饰但还是有些抖,“我记得你喜欢喝茶,可是我不懂茶,喝绿茶可以吗?”
“不用麻烦了,白开水就很好。”俞采洁对连忙走过来要给她倒茶的佣人摇摇头,才看向她,“不好意思,这边路不熟悉,我绕了远路,晚了点。”
严蔓菁怔了怔,抬头看她,浅浅的点点头:“宁佑,回来了吗?”
“还在江东,估计事情还没处理完。”俞采洁回答着,喝了点水。
“我也听说了,苏月那边状况开始好转,估计要醒了。”严蔓菁说着转头看向远处种着的一大片桃花林,这个时候桃花开的正好,粉纷嫩嫩的繁盛的开着,像是铺了一层又一层的云朵,“我以前就在想,我要是可以嫁给宁佑,我们有了孩子,等我们老了,牵着手,坐在夕阳下,看着孙子在旁边打闹,我们欣赏着美丽的桃花。”
俞采洁听着她这样说,奇怪的她一点都不生气,只是也没有接话。
“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事,用尽了各种方法,他还是不要我。”严蔓菁自嘲的笑了,低下头,笑容里是满满的苦涩味道,“小洁,也许是我不甘心吧,我很想知道他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呢?是因为你比我先认识了他吗?”
“感情的事不能拿时间来算吧,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已经不仅仅是相互喜欢吸引和迷恋。”
俞采洁看着严蔓菁,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开始的张扬不屑,到后来的努力改变自己,她其实觉得一点点的在了解她的人生。其实她并不坏,只是她被家庭保护的太好了,要什么有什么,有时候喜欢的东西根本只要一句话就会有人送上来,她不懂人情世故,不懂是非对错,她以为只要喜欢了她努力了,就会得到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人活着一辈子,用尽心思去得到的东西,不仅仅是因为那一份单纯的喜欢和执着,还有很多礼仪道德廉耻的牵绊。
知道这些的人,能做到这些的,才是人,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能守着的这才是个人,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这些都抛弃了,人与兽,又有何区别?
俞采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