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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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这个房间,光是卧室就占了这么大的面积,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一个人在这里都是如何打发掉时间的?难怪,他已经这么久也没有回来,这里的寂寞让心骨都渗透着寒意。叹了一口气又坐起来,继续拉着抽屉一一寻找。她现在只想问问他,有没有见过一块黑色的水晶石,她只想带它走。
23日、周四、大雪、北风八级、诸事不宜。
凌辰若打来电话:“嫂子,快来公司,快来。”她说得急,又迅速的挂断了电话,叶天涯听完电话没多想就驾车往凌辰了际而去,走到大厅的时候凌辰若就冲了上来,拉着她就直奔了高层电梯:“嫂子我跟你说,那个狐狸精来了,想不到她呆的公司跟我们公司还有业务往来。肯定就是借着公事跟哥哥搭上了,我让经理拖住了她,你上去就打!我就不信了,咱关起门来打狗还有输的道理!”
叶天涯一惊:“你不是吧。”
“怕什么,这是我凌家的地盘,我看不顺眼谁都可以骂的,何况有妖精出现肯定是要灭的。”凌辰若扣着她的手腕在电梯停下直奔休息室:“嫂子你不要怕,我看过这业务了,早就签合同了,再说了她一个总经理秘书,能奈我何?”
“不是辰若,你听我说。”
“说什么,不听你废话,直接开打,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我见一个灭一个,来一对我灭一双。势必将身边的小三全部人肉!”凌辰若的身高与她不相上下,扣着她的手腕又推又拽的,一把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凌小姐,我先出去了,有事尽管吩咐。”
秦木棉看着凌辰若和叶天涯站在门口,站起来笑道:“好久不见,天涯。”
叶天涯有些哆嗦:“好久不见,木棉姐。”
这是什么状况?!凌辰若当场愣住了,刚才的一翻火爆脾气一瞬间就消失不见,愣在那里看看秦木棉,又看看叶天涯。
叶天涯笑着解释给凌辰若听:“我们早就认识的。”
“对呀,只是很久没见而己。”秦木棉走到她们面前:“一起吃个饭好吗?”
“我不去,和我不喜欢的人一起进餐,会严重影响我的食欲。”凌辰若语气生硬。
“辰若。”叶天涯抱歉的对秦木棉一笑,看向生气中的凌辰若,有些哀求的面色:“正好要吃午饭了,我们一起吧。”
凌辰若不忍心拒绝叶天涯,又不想她受狐狸精的欺负,还是顺着天涯点了点头。
去的是凌辰了际的餐厅的西餐部,餐厅很大也很安静,正因为是吃饭时间而有些热闹,她们坐在卡座里,听着英文歌曲,喝热热的饮品。
凌辰若脸上的表情一直不好看,眼神更是不屑的扫着面前的秦木棉,而她的脸上一直带着大大的笑容,完全不介意。
“飞扬住院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们要举行婚礼了,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报导出来。我休息了一段时间进了现在的公司,与凌辰了际上有业务来往。对了天涯,你换了电话号码吧?”
“嗯,现在的是138……”叶天涯报出一串数字,看着秦木棉拿出手机记下来,她低着头,长长的卷发有一络垂了下来,温柔妩媚:“飞扬说你们结婚了。”
叶天涯一愣,还没想着如何回答,凌辰若在一旁开口了:“飞扬飞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叫凌总裁更合适一点。还有,知道别人已经结婚了就要知道保持点距离,不然的话,朋友都没得做。”
她们完全不知道,秦木棉早就已经修炼成金,凌辰若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奇}尤其是自己讨厌的人,{书}明嘲暗讽完全占势。{网}可是秦木棉完全不介意她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得难堪,更是笑逐颜开而优雅的喝着奶茶。
一顿风是吃得狼烟四起,凌辰若的讽刺,秦木棉的不以为意,叶天涯的期待迅速结束。她的小心翼翼与忍让终于让凌辰若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只剩下了秦木棉和叶天涯两个人,终于开始了打明牌:“我见过你们单独在一起。”
“我知道。”秦木棉笑着肯定:“我也见到你们了。”就在凌飞扬也要转过头看向她们那边的时候,她扑了过来,搂上了他的脖子,成功的转移了他的视线。
叶天涯微笑,看着秦木棉,一种陌生让她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戴着一张厚厚的面具,不认识,不狰狞,不可怕,但是让人心悸。
“你知道我们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我爱他。”她诚实的回答,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但是眼睛里面的神采完全变了,一种失望,一种怜惜:“我知道他爱你,你不该被他爱,他也不应该被你伤害。”
叶天涯无话可说,她觉得秦木棉说得对,她不该被凌飞扬爱。这样的叶天涯,一无所有,甚至连出身都是一个模糊,那个有着光明未来,清秀俊容的凌飞扬实在不该被她伤害。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秦木棉点头示意。
还没爱到结尾8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秦木棉点头示意。
“你们这些天一直在一起,那么,你有没有告诉他,你一开始就故意上错了床?”
“叶天涯!”秦木棉瞬间变色,咬牙窃齿的低语,大概是环境的原因,刻意制止的情绪让她的眼睛格外的仇视。
叶天涯笑了,漫不经心道:“你表面上对我说要告诉他,其实是在稳住我。因为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你把心机用得这么深,还大大方方的拿走了他的支票,做掉了孩子,让他认为你的成全、不惹麻烦是大度。木棉姐,那个孩子,真的是凌飞扬的吗?我现在开始怀疑了!”
秦木棉拍的一耳光甩过来,清脆的一响,有许多人都听到了,她整个人站起来,一脸的气急败坏,咬着唇,颤抖、手指着她:“叶天涯!你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狼!凌飞扬对你这么好,你无情无义的伤害他,现在又来挑拨离间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就见不得他好是不是?”
叶天涯缓慢的站了起来,动作坚定,一扬手,回给她一个耳光:“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们之间什么关系?我是凌飞扬名正言顺受法律保护的妻子,现在的小三二奶都像你这样敢直接向原配挑衅?你凭的是什么?你仗的是谁的势?凌飞扬吗?行!”她一说完就拽着包,掏出手机开始拨打凌飞扬的电话,可惜一直是无人接听。
秦木棉笑着坐下去,嘴角的冷笑让话语更是冷嘲热讽:“再受法律保护,你也只是过气的媳妇!留不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你不是打不通他的电话吗?找不到他的人对不对?你自己的老公都找不到,又何必怪别人跟他在一起?上错床又怎么样?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只要把他家老二伺候好了,跟谁上床不都一样?”
“你……”叶天涯词穷:“简直恶心!”
“恶心?”秦木棉哈哈笑:“叶天涯,你别整天装着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欠你的。你不过是仗着凌飞扬爱你,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出身,不然的话你以为你凭的是什么?你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和他结婚,所以事情才没有报导出来,你想的是什么以为我不清楚吗?你不过是想着可以抽身。凌飞扬凭什么要做你的踏脚石?凭什么要给你凌太太的头衔?你既然不爱他为什么害他?”
“我怎么伤害他了?”比起他对我所做的,谁给谁的伤害多一些?
“难道没有吗?你以为你没有伤害过他吗?你以为是救世主?还是电视剧里的善良女主角?你明明可以拒绝这场婚姻的,为什么又要给他一个希望?你给了他一个希望,又让他抱着这个希望无尽的等待,结果换来的是他越来越多的失望……你把自己的人生弄得乱七八糟,凭什么要把凌飞扬也拉扯下来?他活该欠你的?!”
“秦木棉!”叶天涯大叫:“你这么爱为凌飞扬打抱不平?你以为他这几天呆在你那里就有什么不同吗?我告诉你,他身边的女人从来就没断过,现在只不过是你得宠而己,你用不着这么趾高气昂。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有他自己的自由,当然不可能让我24小时随时随地找到,说不定他现在就正在某个女人的床上,同样也不接你的电话!”
“哈哈,”秦木棉仰头大笑:“某个女人的床上?叶天涯,我想问问你,在你心里,凌飞扬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看着你长大,你成长路上的每一个阶段他都参与过,他对你怎么样你是最清楚的。如果你不愿意那个晚上他会得逞吗?你口口声声说我没有告诉他真相,那你呢?他车祸后到现在,你们有多少时间多少机会可以说出来,你又说了吗?”
叶天涯瘫坐在那里,秦木棉的话就像一把尖利的刀,直直的刺入了她最不堪的负荷的心脏,然后用力的转动,搅拌着她的心脏粉身碎骨。
她有多少时间,多少机会可以告诉他。可是她没有,现如今却还指责别人没有说出来。她真是可笑,那时候的自己只想着他的病可以好起来,即使被误会也没关系。其实打从一开始她就错了,这件事情明明可以一早的说出来,不至于发生后来这么多事,包括车祸,凌妈妈的出现,更不会有如今这不堪的婚姻。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自己的一颗心一直放在叶天平的身上,不想把这件事情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只可惜,面对着叶天平的辜负,她有什么资格怪别人?她冲动的按着手机,给凌飞扬发信息:“我要告诉你孩子的事,回我电话。”
秦木棉看着她这些动作,把手机轻轻的放到了自己的耳际,一甩头,一扬下巴,整个过程妩媚妖艳,耳垂上的大铃铛耳环发出清脆的响,电话一接通,她就将手机按下了扬声器,放在桌子上,轻轻的红唇开启:“飞扬,你在哪?”
“开会。”
“开会呀,那你继续。”
“嗯,完了我打给你。”
挂断电话,她睁着电眼看着叶天涯:“要不要我告诉你,他的私人号码?”
叶天涯的手快把手机都捏碎了,提着包站起来就往外走。秦木棉坐在那里,轻轻点燃一支烟,她吸烟的样子很好看,性感至极,嘴角一直含着笑,仿佛在看一场持久战的电影,而她就是主角。
看到叶天涯迅速的消失在转角,她的笑意冷去,狠狠的按熄了烟蒂在水晶烟灰缸里,暗暗发誓:“妻子?哼,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夫妻关系到底能维持多久?!”
那一边的凌飞扬开完会之后回到办公室,看到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主人是叶天涯。又看到她发来的短信:“我要告诉你孩子的事,回我电话。”
结婚这么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联系,只不过,以他们现在的立场……他看着屏幕发起了呆。其实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了,在离婚前的那一晚,凌飞扬就已经死心了。他不会再牵绊谁,也不会再困扰谁了,他的爱对于她来说,是不被需要的,那么,他把自己的爱收回来,不强制性的给她了。
私人手机又开始了震动,他掏出来赶紧接听:“喂,天平……喝酒?”还没来得及继续讲电话,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凌辰若直接闯了进来,他只好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有点事,等下打给你。”
凌辰若把门关好,凌飞扬坐下去,从早上一直持续到刚刚的会议,让他疲惫不堪。双肘放在办公桌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皱眉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