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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霸道今生-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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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成康不停点头,心想这终于介绍完了一个,于是他转头朝向另一位姨母,只见她笑呵呵道:“我说的这个姑娘名叫文真真,是我们老爷的表外甥女,她父亲早死,就娘俩相依为命,她是汉人姑娘,已经十七岁了。早该出嫁,就因为孝顺,不舍得跟她亲娘分开,才拖到了现在!”

她转头朝富察夫人笑道:“昨天我去问了真真的娘,要是她愿意把真真嫁给康儿作妾,她娘也就一起住进富察府,不过就是多一口人吃饭,她娘也是大户人家的出身,能帮夫人管教丫环婆子!”

富察夫人点头道:“只要姑娘好,带几口人过来倒是无妨……”她转头问楚成康道:“康儿,你觉得怎么样?”

楚成康说道:“就这么定了吧!赶紧把两个姑娘娶进门,越快越好!堂堂一个一品大人,身边就一个小丫头,传出去让人笑话!”他知道在古代没有可能主动泡妞自由恋爱,索性多纳十几二十个小妾,其中总会有一两个长得不太寒碜的!

他站起身来又道:“额娘,顺便跟那些门口的媒婆多买几个像样的丫环回来……”他心想自己那每年十多万的收入还没有花出去一文钱呢!

楚成康拱手向富察夫人和两位姨母告辞,三个女人已经吱吱喳喳说成一团,忙着商量如何筹备纳妾之事。

楚成康午时要在菜市口刑场负责监斩,他中午一口饭没吃,唯恐在行刑的现场反胃吐出来。

楚成康是学法律专业的,他最清楚凌迟和碎尸是怎么一回事,一想到自己将要面临血腥恐怖的场面,他就感觉一阵惊悚。

临近中午,楚成康换好官服,带着亲兵刚走出大门,正碰到负责牢房的陈大元过来,只见他身后带了几个随从,赶了两辆马车进了胡同。

陈大元一见楚成康,立刻行礼作揖道:“卑职遵照福将军的吩咐,将郭家女眷全数带来,请福将军过目查点!”

楚成康连忙命仆人将马车赶进大门,两辆马车里走下来七八个女人,郭宁儿搀扶着一位相貌端庄满脸愁云的中年妇人,跪在楚成康面前道:“小女子感谢将军的大恩大德!”

楚成康连忙将她母女二人扶起来,只见另外几个女人全是丫环打扮,看来是一些受郭家祸事牵连的奴婢。

楚成康吩咐沈学厚将众女人暂且安顿下来,他拍了两下陈大元的肩膀,然后转身出门。

沈学厚拿了一包银子塞给陈大元道:“这是我们大人打赏的,辛苦了这一趟,回去跟手下的弟兄们分分!”陈大元掂了掂银子的重量,足有一百两,他立刻眉开眼笑,磕头谢恩。

楚成康带人赶到刑场的时候,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楚成康身穿官服,在高台上正襟危坐,他左右两边分别坐着副都统黄琪和刑部尚书惠善。

此时骄阳当空,万里无云,刑场中间搭起许多木头架子,每一名犯人都四肢伸展,赤裸裸地固定在木头架子的铁环上,刽子手在犯人们身上勒紧了一张鱼网。

楚成康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凌迟处死的必要程序,将鱼网在犯人身上勒紧,肌肉从每一个细小的网洞中凸露出来,然后刽子手用锋利的小刀将凸出的肌肉割掉。

凌迟俗称“千刀万剐”,这些犯人被判凌迟三百刀,意思就是要割掉三百块肉之后,才能一刀将犯人杀死!

刑场上一共有五十多名犯人和一两百具尸体!全都是被清虚道长利用,无辜蒙受冤屈的所谓“谋逆者”!

楚成康侧头问黄琪道:“万一犯人在行刑之前咬舌自尽,凌迟岂不是没有意义了?”如果能咬舌,楚成康倒是希望他们现在就赶快咬!

黄琪说道:“福将军有所不知,犯人嘴里都塞着麻核,根本无法咬舌。凌迟的时候还要不断给犯人止血,防止犯人因流血过多而死!有很多被凌迟的犯人,全身上下已经变成骷髅,但是眼珠子还能转,透过胸前的骨头架子,都能看见心跳!……”

楚成康不禁头皮发紧,这时只听旁边的刑部尚书惠善高喝一声:“午时已到,验明正身,行刑!~~”他将一个长条牌子递给楚成康道:“福将军请!”

楚成康想起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见过,监斩官要把这个令牌扔出去,死刑就开始执行。

他接过令牌,朝刑场中间一扔。刽子手们立刻开始行动,他们动作利落,用闪亮的小刀在犯人身体上一片片地割肉,嘴里还嘀咕着数字:一、二、三、四……

片刻之间,已经有刽子手割了二十几刀,只见满场五十多名犯人浑身是血,全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痛苦扭曲的表情。

几名刽子手随后将一盆乌黑色的水泼洒在犯人身上,黑水混着汩汩涌出的鲜血,流淌了满地。

黄琪转头对楚成康道:“那些水都是止血药……”

刑场的另一边是对死人进行磔尸,磔尸也就是碎尸万段的意思,将尸体剁成一块一块,然后碾成肉酱!

不一会的工夫,整个刑场上血肉横飞,血流成河,围观的众人将刑场包围了里外三层,很多人趴在树干屋顶上观看行刑,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刽子手已经割了一百多刀,割下来的肉片肉块都放在犯人身边的一个木桶中,楚成康远远看到,其中一名犯人大腿上的肌肉已经全部割完,剩下两条令人触目惊心的腿骨。

楚成康的心里有些不忍,他转头对惠善说道:“尚书大人,这样实在是太残忍,能不能先一刀把他们杀死,然后再慢慢割肉?……”

已经割了一百多刀,这些犯人都疼得死去活来,一想到他们都是被清虚所害,其中有那么多人还是骁骑营的将士,楚成康更加觉得不安。

惠善向楚成康拱手,语气平淡道:“福将军有所不知,如果割不到三百刀犯人就死了,刽子手是要担罪受罚的,万一被牵扯上谋叛之罪,那就又多了几条人命……”

楚成康暗中叹气,现代人觉得枪毙绞刑坐电椅已经是十分残忍的刑法,跟古代的凌迟相比,现代死刑犯人的待遇简直像升入了天堂一般!

他环顾刑场四周,只见围观群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不忍,大家就像看江湖耍把戏的表演一样,个个面带笑容,对刑场内指指点点。还有人互相打招呼道:“赵老兄你也来了?……”

“陈兄到得早,占了好位置,小弟在后面挤了半炷香的工夫,才算是进来了,……已经割了多少刀了?……”

“割了差不多一半,割来割去都是一个样,也没什么新鲜看头……”

“赵兄快看,那个胖子,他两个女儿都卖做官妓,货色不错,晚上一起去乐一乐吧……哈哈……”

“既然陈兄有如此雅兴,小弟当然奉陪……”

楚成康不禁低下头,用手指捏了捏眉尖,心想哀嚎道,老天爷啊,这里实在没法呆下去了,让老子回二十一世纪吧!

——

第四卷 第二十六章 金山镖局

在通往京城去的官道上,一匹黑马急驰而来。马背上坐着一个黑衣人,此人长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目光中透出无比坚毅的神情。

陈秋崖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那匹瘦马颠得他浑身几百根骨头根根生疼。此刻正是晌午,陈秋崖策马来到了京城。一进城门,陈秋崖就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声、吆喝声、嬉笑声响成一片,到处人声嘈杂,十分热闹。他翻身下马,看到这里酒肆茶楼连成一体,又正赶上集市,京城更是繁荣非常。

陈秋崖牵着马,在人群中慢慢走着,感受着周围人们的欢腾气氛。街道上人头攒动,虽然不至于到拥挤的地步,但牵马前行总不是十分容易的事。

陈秋崖耐住性子,好容易来到一家酒楼门口,他抬头一看,酒楼上金灿灿的三个大字“贵财楼”,两旁门柱上贴着明晃晃的一副对联,上联是“富贵富贵年年富贵”,下联是“发财发财岁岁发财”。

只见酒楼上下都坐满了人,掌柜满面笑容,不停地拨弄着手中的大算盘,跑堂小二在饭桌之间来回穿梭,“来啦——来啦——”声声不绝,忙得不亦乐乎。

陈秋崖暗暗觉得好笑,心想:“这家店主倒是地道的实在人,人人渴望大富大贵,像他这样如此直白的人却是不多。”正想着,已经有店中伙计出来招呼道:“客官里边请,一看客官就是从远道而来,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

陈秋崖道:“先给我准备些酒菜,再收拾一间上房。”他将黑马交给门口的伙计,又吩咐了几句,就慢慢踱进酒楼。

他见到靠窗有位客人刚刚算帐离开,于是走过去不慌不忙地坐下,向伙计要了一壶酒和几个下酒菜。

此时是初秋,太阳还有一些炎热,但陈秋崖坐在窗前,已经能感到一阵阵清风的吹拂。这实在是个令人惬意的季节,街上车马穿梭,人人都面带笑容,各种商贩的吆唤声起伏不绝,还能看到街上挥刀舞棒的江湖卖艺人。

陈秋崖喜欢这种热闹而又和平的地方,他品了一口酒,又用双手松了松身上的骨头,感觉浑身上下舒服多了。

酒楼里也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楼上的包间里不时传来艺人的弹唱说书,人们面前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酒菜,有喝酒猜拳的,有扯闲话的。陈秋崖并不在意嘈杂,他坐在窗边,不紧不慢地喝酒吃菜,听周围人天南地北的谈论。

陈秋崖正前方隔着一张桌子,坐着四个镖师模样的人。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人开口道:“等跑完这趟镖,我就不干了,回乡下养老。”说完,端起酒一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身边一个年轻人道:“李哥,看你身子骨还这么健壮,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再说,你儿子才十岁,你也得为他的将来考虑呀。”

那个被称为“李哥”的人已经喝了不少酒,他满脸通红,目光呆滞,沉默了片刻,随后道:“哎,我也不想这样,我是害怕呀!自从老镖头过世后,走镖的活就越来越难做了,而且每次走镖回来,出事的都是镖局的旧人。我真怕哪一天就轮到我了。”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微微打颤,眼中透出惊恐与迷茫。

另一个年轻人见他这么说,忙阻止到道:“李哥,小声点儿,这话可不敢到处乱说。”他慌张地向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才安下心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落腮胡子骂道:“他奶奶的,咱们和老镖头出生入死二十年,谁敢动咱们一根毫毛,老子跟他没完。”那个被称为“李哥”的人道:“行了,老赵,明天就要走镖了,咱哥俩路上互相照应,这次无论如何得活着回来。”

四人又含混不清地说了很多话,陈秋崖在一旁听着,心想暗想:“这次走镖,他们不可能活着回来。”

过了一会儿,四个镖师吃饱喝足,找伙计算了帐,东倒西歪地离开了“贵财楼”。陈秋崖见他们走了,开始静下心来想自己要办的事情。

他记得几天前,义父吩咐他立刻动身到京城,去金山镖局办一件事情。他从归田山庄出发,日夜赶路,一直没有休息,就是为了在今日天黑之前到达京城。一路奔波过来,饿了就在路边茶棚喝碗茶水吃几个馒头,困了就在马背上打个盹儿。

想到那匹瘦马,陈秋崖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想不通世上居然有那么坏脾气的马,这一路上他没少跟它怄气。还好它脾气虽然大了点儿,但不愧是匹好马。在太阳下连跑了三天,竟然没有口吐白沫,只是将陈秋崖折磨得身心疲惫。

陈秋崖看酒菜也差不多用尽,就伸手抚了抚肚子,感到十分满意。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子,叫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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