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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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什么办法?如果是以前他性格正常的时候,我们就算顶撞下他,他也不在意,现在谁敢劝他?向他哥们说过,可是效果不大,再说,朋友也不是老妈子,管太多了反而会惹人厌,所以我们只能苦逼的熬日子。”
杨学接着陈秘书的话,说道:“但是,花小姐你和池少和平相处的时候,池少就没那么暴躁了,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陈秘书颔首:“你们最亲密的时候,他基本恢复正常了。那次我穿我媳妇给我买的新衬衣,很鲜亮的湖蓝色,如果是往日,他肯定会看不过眼,但是那天他居然破天荒的说这件衣服不错,显得活力充沛。”
杨学附和:“是的。那天中午我们去视察项目,随便在小店解决午饭,他还请了我两笼汤包。”
花映月嘴角抽了下,又是汤包。
陈秘书笑得和狐狸一样:“花小姐,我们在池少身边跟了这么几年,关系的确很好,超越了单纯的上下级,所以我们希望池少过得好,同时,我们也是为了自己,成天挨骂挺难受的。我媳妇儿是服装设计师,没事就爱在我身上捯饬,可池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只看得惯最刻板的装束,黑白灰藏青墨蓝。你说,媳妇儿也不能得罪,老板也不能得罪,我夹在中间难做人啊。”
杨学更是感慨:“花小姐,今天你直接回去换衣服,也不和池少说一声,他是气坏了,问我最讨厌吃什么。我说,讨厌摊饼子。他直接给家里打电话,说今后我如果来吃早饭,就只给我提供摊饼子。”
“噗!”花映月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你别笑啊,这是我的伤心事。”
“哈哈哈哈哈……”花映月撑着桌子,因为腿都笑软了。
陈秘书轻咳一声:“花小姐,所以,你请体谅体谅我们吧,我们不容易,真的。”
花映月笑够了,翻了翻白眼:“既然过得这么难受,干嘛跟着他干?凭你们的能力,会没大公司要?自己出来做事业也行,当老板就不用看人脸色了。”
陈秘书和杨学齐齐微笑:“我们对恒润有感情,池少是恒润的亲妈,我们好歹算是奶妈,辛辛苦苦看着集团一点点壮大的。再说,池少给的工资那么高,没几家公司给得起,而且,我们有股份,也算是为自己打工。”
花映月被噎得透不过气,哭笑不得。
陈秘书放缓语速,带了一丝恳求的意味:“花小姐,我媳妇的新作马上就要在巴黎走秀,我想陪她一起去,要不她一个人听掌声,即使成功,也挺寂寞的。可是如果池少心情不好,我就请不了假。”
这个请求直接击中了花映月心中柔软的地方,她轻轻一叹,说道:“行了行了,我马上就回去照顾他。”
陈秘书合掌:“太好了花小姐,就知道你心好。”
花映月转身,杨学在后面叫道:“花小姐,麻烦你回去说一声,真的不要摊饼子,多来几顿汤包。”
她咬牙,回头狠狠道:“我打算养一只宠物蟒,今后还得麻烦你带着去兽医那里定期检查。”
杨学脸唰的白了。他敢在坟地里睡觉,敢单挑五个人,但就是不敢碰蛇。
回到病房时,池铭脸已经黑得和锅底差不多了。
花映月看到他干干的嘴唇,倒了杯水递过去:“喝一点吧。你嘴皮都干了。”
他默了默,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发脾气,接过水杯喝了几口,还给她。
她把被子放床头柜,抬手看了看表:“估计再过一个小时,管家就会来了。你现在胃舒服点了没有?失了血,还是尽力的多吃点,别把身体搞虚了。”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右手手指的筋腱还没好彻底,用纱布包了药膏养着的,现在纱布脱了线,收缩了,估计是他在她走后发脾气,不小心弄坏了。还好,刚才回去换衣服的时候,管家交给她了一个医药箱,里面放了池铭的常用药。
她主动拿过他的手,让他怔了下,心里的喜悦片刻之后如涨潮一样越来越多,但是他脸上却绷着,淡淡的的瞄着她的手灵巧的动作着,拆纱布,擦去手上残留的药膏,消毒,上药,裹纱布。今天有酒会,她难得的应景的做了指甲,和衣服相配的华贵紫色,光滑晶亮,衬得她柔荑美如白玉。他不由得开始遐想这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想了一会儿,便觉得周身焦躁。
她换药时很专注,没注意到他眼中隐隐灼烧的火苗。
做完了一切,她收好东西,到洗手间洗去手上的药膏味,回来后,他低低开口:“纱布缠得太紧了,怪不舒服的。”
她一愣,拿起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端详,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没受伤的左手迅速接过,用力一拽,她便趴在了他身边,还没来得及骂他,他便把她的手压在了脸下,亲了亲,然后咬了一口。
她惊怒:“池铭!你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就是这只漂亮的手一大早扒了他裤子“开车”,撩拨得他神魂荡漾了,又不肯继续了!他不松口,但也没咬痛她。
她抽不回手,想踢他,又怕乱动之际他伤口崩开,急得要命,怒道:“你属狗的?放开!”
他不咬了,但也不放,侧过脸对她一挑眉。
她气坏了,抬眼看见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伸过去,抓住他头发:“你放不放?”
他头皮被扯得生疼,但他把她的手攥更紧了。
闹腾到最后她也没了力气,抓他头发把自己的手抓累了,无奈松开,咬牙切齿:“你就不知道疼的?”
他微笑:“不知道有没有你头发被一堆发夹扯着那么疼。”
“……”
“我让你去打扮,结果你头皮被弄疼了,现在让你扯我的头发,这样补偿,能不能扯平?”
“……”
“我对你做的事,都会一样样的补给你。你看,老天都惩罚我,让我躺在玻璃渣上了。我以后每天都补偿你一些,你每天都消点气,好不好?”
轻轻的咬她~~
花映月半天都没说话,池铭等了会儿,低低叫她:“映月,我说了那么多,你就没点想法?”
“又是那些发誓赌咒的空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还想我有什么新想法……”
“空话?我不是每天都在做实事?”
“苦肉计,哼……”
“就算苦肉计我也没必要弄成这样吧?”池铭有些恼怒了,“我还没有趴这么久过!遴”
“趴着就趴着,反正你没胸,趴着不会压住什么。”
“……”他沉默片刻,忽然低低笑了。
她惊觉失言,刚才说的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像调笑…层…
他已经把脑袋凑过来,暧昧的在她耳边笑:“你的意思是,你有胸,趴着不舒服?”
“去死!”
他继续:“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啊,这么饱满的肉垫在下面……”
“死池铭你给我闭嘴!”
他嗯了一声,用脸轻轻蹭着她的手背,呼吸热热的拂在她皮肤上,酥酥痒痒的,一波一波难以言喻的麻从他呼出的气息吹过的地方传遍全身。
她咬住唇,心底暗骂。
他张嘴轻轻的咬她的手背,她不耐烦了:“神经啊!你放开!啃够没有!”
“没够。”
“你疯了?你把我的手当什么了?”
“鸡爪。”
“……你!”
“唔……那是……鸭掌?”
她额头都要鼓青筋了。
“猪蹄儿?怎样?”
“你饿死鬼啊你!”
池铭轻轻叹气,眼神又温柔又可怜:“我是很饿,我好多天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东西了。”
“……”她怎么心又软了下来?
“等会儿管家会带饭来,不知道你今天能不能吃点别的?如果可以,我把杨学的那份肉匀点给你。”
“他?晚上给他吃烙饼。”
花映月噗的笑出声来,看来池铭是真的没事欺负手下。
“你真的只给他吃烙饼?”她笑眯眯的看着他,连抽回手都忘记了,“小心人家叛变啊。”
“他敢。”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小事情也许决定成败。”
池铭闷闷道:“开玩笑的,家里的厨师只会做南方点心,要他们烙饼也烙不出像样的,浪费面粉。”
“好了,让我起来,我的手被你压麻了。”
“你又想跑哪儿去?”
花映月咬牙:“好了,我不跑哪儿去!我就在床边坐着,你先撒手!”
池铭不舍的松开手,她抽回来,捏着麻掉的手臂,他见她果然没离开,心情舒服了许多,说道:“映月,等会儿吃完饭,你再帮我擦一下身上好不好?”
花映月皱眉:“刚刚不是给你擦过了?”
“就擦了头颈,前胸后背都……”
“你被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我怎么给你擦?”
他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的小腹和腰没有包严实,还有下半身……”
她怔了怔,迅速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他唧唧歪歪那么久,主要是想引出他那该死的下半身吧!
“身上疼得很,总是出汗,如果不注意卫生,就容易感染。”他找起理由一套一套的,他虽然有躁狂症,也因此犯过数次糊涂,丢掉几桩大生意,但是他现在心情好,没犯病,就一点也不糊涂。
看来这活是必须做了。
花映月相当的不爽,暗自磨牙,瞄他一眼,见他眯着眼微笑,怎么看怎么可恶,心里憋屈之至,斜眼一觑,他的臀部把薄被顶出一个极小的隆起。于是她也没多想,高高扬起手,狠狠的揍在上面。
池铭抽了口气。他跌倒在地的时候臀部也遭了殃,虽然伤口浅而且少,但是好歹也是伤口,被她这样一打,也是够疼的。他喘了半天,咬牙道:“映月你也过头了啊!”
花映月用了大力气,薄被又太薄了点,没什么缓冲,她掌心也打疼了,正在揉,闻声不屑的笑:“少夸大其词,你的伤我还不清楚?你屁股上就那么几处轻伤,顶多三天结痂就会脱掉。”
池铭默了默,抬起头,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的伤不怎么重?”
“医生给你处理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的。”
“你居然看我屁股。”
花映月耳边就像响了个炸雷,被雷得一时回不过神,张口结舌:“什什什什么?”
池铭露出鄙夷的神色:“看了还不知足,还那么用力的碰了我屁股……”
花映月手指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池铭,你找死啊你!”
“真讨厌,你居然摸我屁股……”
杨学和陈秘书办完了事准备进来汇报工作,推开门,恰巧听到他这句无赖之极的话,差点把手臂下夹着的笔记本电脑摔了,池铭脸瞬间烫得和被火烧了一样,咆哮道:“给我滚出去!”
两人赶紧滚了,可是关上门之前,花映月分明听到他们在外面“哇哈哈哈哈哈”的笑。
“活该。”她看着他红得和被染了一样的脸,幸灾乐祸。
池铭如果没那么痛,绝对会跳起来把她摁床上狠狠的揉一揉,她怕痒,他恨不得把胸前缠的那两圈绷带解下来,把她四肢捆住,拿根羽毛在她足心挠个两小时,看她今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再一想起两个得力下属看到自己吃瘪时那“老天开眼”的表情,决定等何念儒解决了之后,把这两人丢非洲的医疗支援队去,一个送利比亚,一个送索马里。
花映月开心够了,站起来道:“行了,别臭着脸,刚刚他们进来应该是有事要告诉你,现在你又不能丢下工作,否则容易被何念儒趁机安插眼线,我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池铭闷闷的点头。
她走出去,发现管家和一个佣人来了,正站在走廊上,津津有味的听杨学说池铭刚才那丢脸的一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