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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106章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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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柔软而滚烫的吻让她腿都有些发软了,大脑越来越空白,意志力随着不停冒出的细汗流失。他握住她的柔荑,让她圈住那焦灼的部分,她手上还残留了不少泡沫,动作之时,滑腻柔和。

“你……下流!”

“我上流太多天了,偶尔下流一下,算不得什么。”

“小心我给你掰了……”

“映月,乖,我知道你最好了……”

“去你的!”

“给我吧,就一会儿……宝贝,你用力一点,很快的,真的,一次就行了。嗯……”

她的反抗一点点的变得无力,最后懵懵懂懂的被他握住手腕指挥着行动,他兴奋得全身每处的肌肤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她掌握的地方,随着她轻颤的指尖游走。

心脏也仿佛被轻轻抚摸着,说不出的快慰,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圈住了她的肩膀,嘴唇也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唇齿交缠。她好像吃了一颗水果糖,嘴里满是清清甜甜的果香味,她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他含着不肯放,时轻时重的吮着,就像穷孩子那样仔细的品味着来之不易的软糖。她身上的香气被浴室的热气一蒸,缓缓的氤氲开来,充盈鼻端,和沐浴露的香气缠绕在一起,说不出的诱‘惑。

不知过了多久,池铭身子绷紧,用力抱住了她,她掌心一片湿热,不知所措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拳捶在他胸口,然后跑去洗手,喃喃道:“我脑子抽了么,居然……”

池铭低低的笑:“我忽然希望你时不时脑子抽一下。”

他这句话又换来她咬牙切齿的一瞥。

她自然不会再帮他洗,还好,剩下的地方他自己都能搞定,拿起花洒冲洗干净,围上浴巾,走出了浴室。

花映月背着他侧躺在床上,身子被毛巾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池铭走过去想揭开看看,可她把被子角抓得死紧,他抬了下眉毛,低声道:“映月,毛巾被上有血……”

她倏地坐起来:“真的?”

他趁着她傻乎乎检查的时候一把把她给抱住:“真好骗。”

“你居然这种事情都能拿来骗人,你!”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肚子疼!”

她安静了一些,只是呼吸还有些急。

池铭抱着她往床上一倒,他一半身子俯在她身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腹,柔声道:“还生气呢?”

她看都不看他,抿着嘴板着脸。生理期的女人没几个能有好脾气。

他才在她手上得到了满足,虽然离他想要的真正的水乳交融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已经很不错了。全身舒爽的他,也没心思计较她的臭脸,反而更加的温柔:“乖,睡会儿午觉吧。”

小腹被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揉着,很舒服,她心情渐渐的好了一些,靠在他身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太久,他又开始心猿意马,况且她初醒时眼波朦胧,仿佛眸中有水光晃荡,配上那茫然的眼神,又清纯又妩媚的,让人想咬一口。他收紧手臂,贴着她耳朵低低问:“映月,你还有几天才好?”

她愣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在他胳膊上一拧:“别得寸进尺。”

他笑着吻住她,正腻歪着,屋里的内线电话响了。他轻轻拍了下她肩膀,伸长手臂拿了电话,管家的声音传来:“池少,有一位先生自称是何少的手下,叫华章,说是专程来送给花小姐定制的首饰的。”

“他在哪儿?”池铭问。

“是的。他正在小区门口。”

“放他进来吧。”池铭挂了电话,起身穿衣。花映月听到何彦派人,也坐了起来,他见她如此上心,心里微微的发酸,不紧不慢道:“不睡了?”

“嗯。彦哥派人是来做什么的?和昨天的枪击有关吗?”

“彦哥的确安排他在这两天送东西过来,是否有什么消息,还不知道。”

何彦偶尔约他密谈,都是借着给自己和花映月订制参加婚礼的礼服和配饰的幌子,这个男人是何彦心腹,也是锦绣旗下负责贵宾业务的经理,他们商量事,他都会在一旁静候。明面上是等着客户提要求,实际是打掩护。

华章很快坐着物业的摆渡车来了。他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管家,但是并不像专程送东西的那样请人验货,而是用警惕的目光环视四周。

池铭心一沉:“放心,这里的都是信得过的人,有话就说吧。”

“今天早上,我打何少的电话,是何念儒接的,说何少因病住院。我说想来探望,却被阻止了。我猜何少是出事了,根据昨天傍晚关小姐找我时说的那些话,我猜,此事一定和风雅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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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肉汤吧。肉的话,这周会有,但是,不可能太肥,新版广电总局才挂牌,三把火吖~~~~

不伦之欲

池铭早就担心风雅捣鬼,听华章这样一说,手指紧紧的握住,又缓缓的张开,端起管家送来的茶水,缓缓的喝了几口。明前碧螺春清冽芬芳的气息缭绕鼻端,温热茶水在口中一转,咽入腹中,茶的清新随着水的热气从胃里蔓延开来,让他暴躁的神经平和了不少。

他勉强微笑,盯着华章的眼睛:“喝点水,然后慢慢的,详细的给我说。”

华章一被何念儒拒绝探访何彦的要求,就知道出了事,赶紧来往A市,机场,出租车等公共场合又不便说此机密,一路焦灼,早就渴得难受,心跳也极快。听池铭如此说,便大口灌下了大半杯茶水,喘了喘气,才道:“池少,昨天傍晚关小姐借口要来修复某古董项链,忽然来了店里。可是她来的时候举止很怪,戴了个大墨镜,捂着脸低着头就进来了,如果不是她肩膀蹲着松鼠,店员都认不出来。但是她根本不和人打招呼,直接冲上我办公室,然后锁了门。我很吃惊,问她这是怎么了,她墨镜一取,手也拿下来了,那样子吓了我一大跳。”

花映月问:“她怎么了?”

华章脸色发青,咬牙道:“她左边眼角到脸蛋,两条指甲划出来的伤痕,嘴角也破了,一半脸都肿了。彐”

池铭吃惊:“瑶瑶怎么成那样了?是风雅做的对吧?今早打探了一下,听说风雅莫名其妙的为难瑶瑶,可真没想到这么严重。”

华章道:“是的,风雅那样的身份地位,肯定受了专业的搏击训练,打起人来非同小可,而且,她出手阴毒,打关小姐出气不说,扇到人家脸上的时候,直接弯曲手指,狠狠的挠上去,存心毁了关小姐的脸!”

花映月听着都怒不可遏:“这风雅是丧心病狂了不成?瑶瑶又活泼又懂事,谁忍心这样对她?祜”

华章脸上浮出恶心的神色:“风雅吃醋。那种唯我独尊的女人,看上谁,谁就得乖乖当她的人,何少身边那么亲密的女性,肯定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池铭一怔:“吃什么醋?瑶瑶没事不会去接近何念儒……”他说着,脸色也变了,睁大眼和花映月一对视,在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他缓了缓,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沉声开口,“风雅觊觎彦哥?”

“是的。何念儒昨天上午有事要去拜访一个故人,风雅却没陪同,说水土不服,头晕眼花,然后留在了何少家里休息。瑶瑶一早就去别墅区附近的公园写生,谁知回去的时候,正看见风雅做出身体不适的柔弱样对何少装乖卖俏。”

池铭皱眉道:“这女人这样轻浮?那样一个心机深沉,连老狐狸何念儒都能哄住的女人,怎么会……”

“当然,她不会放下身段做出下作的模样,但是她的行为举止,据关小姐说,绝对是对何少有意思。关小姐对何少……唔,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有女人对何少有兴趣,她是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的,她对风雅的判断,不会是空穴来风。”

“因为瑶瑶的回来打断了她的计划,所以她怀恨在心?”

“这是一个原因。后来,风雅找了个机会,直接把关小姐堵在角落,挑明了,说得很难听,大概意思就是,关小姐不自量力,何少哪儿是她能消受的,还非常嚣张的说,关小姐可以去那父子两人那儿告状,最后看是谁吃苦。之后,她当着何少和何念儒的面就给关小姐难堪,下午说要吃药,结果非说关小姐倒的水烫着她了,一巴掌就扇过去。”

池铭惊愕:“她跋扈到这种地步?那样沉不住气,何念儒怎么……”说着他就看向花映月,“上次何念儒和她一起来找过你,你再想想,风雅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花映月凝神细想,摇头道:“那一次风雅倒是表现得温文淑雅。过人之处么……她看起来是样样都好,但是,对于何念儒这样的人来说,他见识过不少又美又识趣,还有手腕的女人,也许是相处时间太短了吧,我实在没法找出能吸引住何念儒的特质。但是,何念儒对她的迷恋,不像是假的。”

华章道:“我也没有直接接触过风雅,不能提供参考意见。连何少和关小姐也是第一次和风雅见面。关小姐对风雅的感觉,和花小姐的说法差不离,她说,何念儒时常盯着风雅看,那表情专注得和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差不多。不过,风雅除了看不惯她,也没什么别的骄狂举止。何念儒对何少都那样,和关小姐更谈不上关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看不惯一个小妞,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而何少目前的状况……也不便于同他父亲,还有风雅撕破脸。”

花映月露出不忍之色:“那瑶瑶怎么办?”

华章叹气:“关小姐平时虽然在何少面前无法无天的,但是遇到大事,从来都是为何少考虑。她很清楚这点,在何少发怒之前主动就示弱了,生怕何少与何念儒冲突太大,坏了大局。甚至对于风雅的那些心思,她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说,风雅如果对何少有意思,何少反而是安全的。”

池铭忍不住道:“瑶瑶能忍到这地步,真是太难为她了。”

“以前不管是哪个女人想接近何少,都被关小姐用各种法子给挡了,这次却主动退让,受的委屈实在是不小,连风雅把脸给打成那样,都忍住了脾气,若是曾经……”

花映月忧虑道:“风雅竟然有那种心思……短期看,彦哥应该没多大危险,但是,何念儒是什么样的人?老夫少妻本就关系微妙,男方因为年龄的关系,会对任何年轻男人都戒备无比,况且何念儒生性多疑,风雅的花招,能支持多久?”

池铭脸色越来越差:“不知道风雅对彦哥的兴趣到了哪种地步?彦哥那样的人,是不可能真的放下身段去和她逢场作戏的,她面对彦哥的拒绝,能有多久耐心?会不会一怒之下……这是一方面,刚才映月也说了,何念儒多疑。那么,昨晚的枪击,会不会是他发现了风雅的不端举动,却在风雅的巧舌如簧之下,转而认为彦哥怀有不轨之心,怒气上头扣下了扳机?”

华章道:“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老人的嫉妒心一起来,六亲不认,况且这个儿子对他来说远不如风雅肚子里的那个。古代有几桩类似的案例,儿子被诬陷对父亲起了杀心,谋求财产,霸占父亲姬妾或者年轻续弦,当父亲的便把儿子杀了。可这些也只能是推测,真相要等何少亲自说,或者托信得过的人转达。”

池铭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顿了顿,又道,“简直恶心。虽然年龄差不了多少,可风雅事实上是彦哥的继母,这样的事,她还真有脸做出来。”

华章起身:“我在这里已经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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