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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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打在肩膀上,谁知那人长得快一米九多,却跟个棉花似的倒在地上,肩膀上流出一滩的血,当场就把苏德吓傻了。
□□赶过来,将两人带走。那大汉在医院里被查出受了重伤,一个小时后就去世了。
由于是刑事案件,再以苏德的级别不拥有豁免权,直接被收押在监。
朝鲁听到消息,差点快晕了过去。
现在细细琢磨,却拍着桌子就直跺脚:“你这个笨蛋,你中了华夏人的计了。你想想,你一拳怎么可能将人打死,还是打在肩膀上?他们是想用你来要挟我。”
“可是,父亲,要是这样的话,他们怎么能把我关起来?”苏德愕然道。
“四十八小时能够随意关押,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朝鲁恨恨地说,“这一切肯定是那个姓谭的干的,这事情没完。”
可惜拿着会议文件的谭纶看来,事情已经完了。
西蒙、汉克跟傅链久、谭纶碰了下酒杯。
“奥尔盖金铜矿5%的所有权将以价值的一半转让给两家,经营权则由我们三方组成共同体竞标,炼铜厂、金银厂也将在华夏国内和你们两方组建合资企业,我相信这是能让我们都满意的条件。”
谭纶微笑说着,将杯中的酒抿掉三分之一。
让出10%的权益,得到两个强大的伙伴,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划算的。毕竟深层矿,还需要两拓的技术支持,在这中间包钢也能学到一些技术。
汉克笑道:“我本来想着要打包袱回国了,谁能想到一个白天,我就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第三十五章 强势铁道部(2)
“汉克,你就愿意回国吗?”西蒙一笑,“你想从总经理变成部门经理吗?”
傅链久瞧着两人笑而不语,他在合作前就安排手下的操盘手秘密收购两拓股票,现在消息还没放出去,到时奥尔盖金铜矿合作的事一传到资本市场,股价少说也有5%的涨幅。
这一切,仿佛都在纶子的掌控中啊。傅链久转头瞧了眼谭纶,满心佩服。
剩下45%的所有权也各有归属,其中20%由包钢收购,一样是市场价格的一半,再有10%,分成两份划归省里和市里,还有5%由封氏地价,按市场价格,也就是275亿收购。最后的10%归庆县县政府管理。
要是包钢和封氏的钱到账的话,加起来就是800亿上下,让整个县级财政收入才一千来万的庆县政府都快疯掉了。
但在谭纶来看,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好在还有用钱的地方。
谭纶回国在庆县待了两天,就直接来到了省城呼市,奚剑溪在等着他。
敲开省委书记办公室的大门,奚剑溪正和个瘦削高挑的男人在说话,谭纶瞟了眼就被那男人的锐利目光扫得全身不舒服。
“这位是呼市铁路局的徐渭北局长,说来也巧,他是冶金局你打过交道的徐渭东徐总工的弟弟,”奚剑溪笑说,“他还是铁道部九建的总工程师,我让他来啊,是想看看这跨国铁路的建设到哪一步了。”
西蒙和汉克会催促经营权招标的事,现在可说矿业资源委员会在他们控制之中了,这经营权一落实,包钢这边就要建厂,铜矿要运过来,需要运输工具。
公路的成本太高,再者跨国公路也没有几条,本来就考虑要修建两条并行铁轨,连接从乌兰巴托到呼市,中间还会穿过科察,连接蒙北这两座大城市,再往呼市另一方则能到炼金重镇包头。
奚剑溪让谭纶过来,自是有意让铁路通过庆县,不过这样的话,在铁路的规划和建设上,就要多出许多投资来,这些钱省里可不会帮着出。
“你好。”谭纶微笑跟徐渭北握手。
这个徐渭北给他的感觉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按相学来说就是得理不饶人的类型,谭纶不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光是谈话中的控制权的争夺都会让他觉得头疼。
“这是铁路规划图,这条跨国是双线电气化铁路,包括配套设施在内,由于穿过的地方大半都是海拔在1500米以上的关系,造价在5000万每公里,”徐渭北斜瞥了谭纶一眼,见他不动声色,就继续往下说,“要绕行庆县的话,要多出200公里,按造价算就是要多出100亿。”
谭纶依旧没说话。
其实这钱要拿出来也有些压力,别看包钢和封氏那里能弄来800亿,可那些钱人家不会一次给。包钢那边说了,要分五年,第一年只给50亿,第二年给100亿,第三年给150亿,剩下两年,等炼铜厂投产后,每年再给250亿,部分钱还跟科察和省里要求用来抵税。
☆、第三十五章 强势铁道部(3)
封清铸也说得很清楚,一次拿275亿出来,杀了他好了。炼铜厂他也要参与,钱嘛,分二十年,每年十几亿。详细的方案,等他拿出来再说。
也就是说,二零零零年,庆县能拿到的钱只有60多亿。
包钢那边抵税省里多半是会通过的,那这钱还有一部分是拿不到的,能有50亿就烧高香了。
“铁道部是不建议修改图纸方案,”徐渭北手里握着只2B铅笔说,“不说贵县有没有能力支付建设费用,乌兰巴托这边已经动工,中途修改图纸不符合惯例。”
铁道部果然是个强势部门,在奚剑溪面前,这个铁路局长就敢这样说话,连弯都不绕,可见跟他们打交道有多难。
要说华夏诸多大型国企中,要把铁道部也算成国企的话,那包括银行电网在内,谁都没他们气势凶悍。但谭纶也不拿这局长当个鸟。
“你说中途修改图纸的惯例没有?那青藏铁路的西宁至格尔木段呢?我记得中途改图纸少说也有几十回吧?那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事,不是惯例是什么?”
奚剑溪瞥他眼,心想把他找来倒是妙招。
自己地位跟徐渭北这一根筋,说话重了,倒说以大欺小,要讲理,可他偏听不进去。现在倒好,就让谭纶来对付他好了。
“那是老黄历了,那是非常时期有非常的作法。”徐渭北冷声道。
“话都你一人说了,惯例也是你说的,老黄历也你说,我倒想问问你。麻烦的事就说没这个惯例,好做的事,就蹭着往上靠,是不是这样?”谭纶冷笑一声。
徐渭北脸色转冷:“谭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铁路职工就是吃不得苦的?”
“我想说的是,便宜你不能全占了,苦就我们吃,”谭纶按着图纸说,“谁不知道你们铁道部建铁路,一半是铁道部筹集资金,一半是地方筹集资金。要按企业来说,那就是我们地方也有一半股份。这倒好,建完了就归铁道部经营。地方政府还不得插手。出了事,你们还有铁路检察院,铁道□□,铁路法院,都快成个国中国了。现在我还没说改不改图纸,你就顶我一句,说没这个惯例。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徐渭北被抢白得脸都变了:“铁道部专属经营国家有规定,税收不也归地方吗?”
“我呸!”谭纶啐道,“我稀罕那些税收?还是拿企业来做比喻。凭什么我投资了一半的钱,结果所有权和经营权都归你们?让你改图纸,你就说钱的事,我说让铁道部出钱了吗?我说了吗?”
徐渭北被呛得快吐血了,求救的看向奚剑溪。
奚剑溪也觉得谭纶说话有点不讲理,可也道出了一些痼疾,但那不是徐渭北,甚至不是他能解决的。
刚要张嘴,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伸手拿起来,脸色陡然一变。
“这图纸你有备份吧,这张我拿着。”看奚剑溪挥手让徐渭北离开,谭纶就按住图纸说。
☆、第三十六章 枪乱(1)
第三十六章枪乱
“科察那边出事了,就在庆县边上。”奚剑溪皱眉说,“你现在就回去,这改道的事,慢慢再谈。”
谭纶想问是什么事,就接到吴缚的电话,听了几句,栗然一惊。转头瞧向奚剑溪,奚书记冲他微微点头:“注意影响,好生处理,”
谭纶下楼就追上徐渭北:“科察到庆县的一条小铁路是不是在修着?”
“嗯,是绿皮车的小铁路,也就是连接起来,不算修建。”徐渭北疑惑道。
就为这事?谭纶还想在这种小铁路上做文章?
“出事了,你还没接到电话?”谭纶愕然道。
吴缚的电话说的是修铁路时,跟牧民发生冲突,死了几个人,还开了枪。这事算是极严重的了,想必顾淑桐那边都跑过去了。
这徐渭北是呼市铁路局局长,难道那边不用给他通报声?
“那条铁路是由十二建负责的,”徐渭北黑着脸说,“我是九建的,跟我没关系。”
倒撇清得快,谭纶拉住他说:“一起去瞧瞧,你毕竟还是呼市铁路局长,这管着整个蒙北的铁路运营,在你的地盘上出的事,你也有干系吧?”
徐渭北思索一阵才说:“过去看看。”
从呼市到庆县边缘的路上,各方消息汇总过来。
那条小铁路要通过的地方有几个定居点,但都打过招呼,补偿也都到位了,可偏偏这在建的时候,有个职工看到人家养的小马驹就上去逗弄。
谁知那马驹是野马混种生的,性子傲得很,别说逗弄了,就是想牵它,平常都得耐着性子。那小马驹是母马,这种马是用来做种马的。人家的主人都很爱惜。
那小马驹打着响鼻不搭理那职工,那南方来的人不懂事,就拿着地上的树枝抽了几鞭。
小马驹一下就跑没了,恰好那主人出来看到,就上来质问。
那职工赖着说不干他的事,瞧那主人是个女孩,年纪不大,还挺标致,嘴里就不干净了。女孩也不是好惹的,回家把大哥二哥都叫过来,骑着马赶到就把那职工给狠揍了一顿。
那职工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头就去队里哭诉,那队长就带着人过来把那女孩家的人都打了一顿结实的,还把人家的蒙古包给推倒了。
那人家也不干了,就跑到长辈那里。
这是定居点,住着上千人呢,一下全都冲出去,将那些职工打得惨兮兮。
那些职工转头就跑到交通武警那边去偷了几支枪,夜里跑到蒙古包里放了几声冷枪,打倒了几个壮年牧民。
这下才叫真的炸锅了,几千个牧民骑着马,拿着几次清枪都收着的长枪,冲到职工住的窝棚里,一通乱打。
这头又死了几个人,那边交通武警一看枪丢了,回头找枪,恰好撞上,一看不得了,才报了警。
虽说蒙人好客,可那也得看是不是客。这就跟论语里说的一样,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前提是得是“朋”,来了犯人也乐,是脑子有问题吧。
☆、第三十六章 枪乱(2)
国家宣传也有措辞不当地方,老说国际友人,遇到个盎格鲁撒克逊人,犹太人,甚至是日本人,韩国人,也都说是友人。
哪里有那么多友人,真把外国人都当天使了?那天使还有路西法呢。
但蒙人牧民是真好客,事也错在职工那方,不过现在都开了枪,都死了人,那就麻烦大了。华夏对枪支管理极严,无论职工那方,蒙人那方怕是都逃不脱罪受了。
徐渭北听着没说话,脸上表情却有点不以为然。
“徐局长,我说句重点的话,你别以为这种事是小事,”谭纶抱臂道,“我知道你们修铁路,都有交通武警跟着,遇到蛮不讲理的都是蛮干,从来不把人民放在眼中。但这件事是错在你们……”
“这是十二建的事,跟我没关系。”徐渭北还是那句话。
“你不是铁道部的人吗?也不觉得丢脸?”谭纶皱眉说,“难道铁道部的人就没有集体荣誉感了?”
徐渭北瞟他眼说:“谭书记不觉得这句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