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卧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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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女人,你不说老子还差点忘了这事。
想起自己那天平白无故的被贺兰冤枉,陈成也火了起来:“我操,都七八百年前的事,你还打算翻案是不?你要抓我开盘收账我认了,你要再污蔑我卖K粉,老子可跟你急啊。”
贺兰看到陈成吃了枪药的样子,吃的一笑:“嗬,还真冤枉你了不成?诶,我说,你在局子里有人是吧?”
人是有,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想起老高,陈成也没了心情继续和贺兰说笑,扭过头出神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伸手悄悄的抚上了腰间刚领到的配枪。
有了枪,有了这个神奇的火机,我真的能如愿以偿吗?
没人能告诉此刻的陈成,或许也只有命运女神那个老婊子能告诉他吧。
一路无话,贺兰开车把陈成送到了桃园小区。下了车,对贺兰说了声谢谢之后,陈成一个人进了小区。
等他上了六楼,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门却自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裙子腰间还系了条围裙的女孩脸上挂着些许羞涩的笑容盈盈的站在了他面前。
“水笙,你怎么来了?”陈成惊喜的说道。
第四十三章 幸福的感觉
“成哥!”水笙低呼一声,亲热的揽住了陈成的手臂,把陈成拉进了屋里。
刚进屋,陈成就吓了一大跳,差点以为自己进错了门。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臭袜子和方便面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扑鼻的花露水的味道,浓淡适中。客厅沙发上那些和能咸鱼干相媲美的衣服裤子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窗明几净,让人心旷神怡。
对了,陈成好像记得餐桌上还放着的几个只剩下汤水的古董“来一桶”,现在也全都不见了。这几个“来一桶”历史悠久,曾经有某位不开眼的小强兄弟意气风发的跃入池中饮马江湖,最终被活生生的毒死在江湖里面。据说,临就义前,这哥们仍在声嘶力竭的高唱学友大哥的《你好毒》,给其他跃跃欲试的哥们提了个醒。不得不说,它是一只值得所有小强们尊敬的蟑螂,它挽救了无数同胞的生命,它的血泪控诉至今还让回荡在无数懒人的耳边,发人深省。
不过,这些个战斗在消灭蟑螂第一线的“来一桶”同志也没落着好,它们没有死在敌人的手里,最终还是栽在了自己人——水笙的手上。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依次推开三个房间的门,映入陈成眼帘的不再是随处可见的内裤袜子,而是整整齐齐的三铺床和柜子。陈成昨天还躺过的那张单人床已经换成了双人床,上面的床单薄褥也全都是新的,两个崭新的枕头整齐的放在床头,一个毛绒绒的憨厚狗熊咧着笑脸正对着陈成傻笑。
这,这还是昨天的那个纳粹毒气室吗?
陈成搂着水笙斜斜的躺在新买的双人床上,看着偎在自己身边,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水笙,心里面突然间生出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觉。
是的,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水笙”陈成轻唤了一声,单手抚上了水笙有些温热的脸颊。
“嗯。”
水笙的声音似乎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听在陈成耳朵里就像是在呻吟一般,前面在灵堂被贺兰勾起的无名邪火登时又死灰复燃了起来。不过,水笙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这股火他完全没必要憋。一个翻身,陈成转身把水笙压在了身下。
“啊”水笙一声低呼,似乎已经知道了陈成接下来要干嘛,赶紧闭上了眼睛,两只手则是紧紧搂住了陈成的后腰。
水笙的嘴唇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抖,不过这让陈成更有一种迫不及待要去采摘攫取的**,两人唇齿相接的瞬间,水笙抑制不住的从喉咙轻“嗯”了一声,可以肯定,这次是呻吟的声音。
这要命的呻吟让陈成脑子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吻了上去,他的舌头轻易的摧毁了水笙弱不禁风的防线,迅速捕捉到了正欲逃窜的水笙,拼命的攫取水笙口中如同清晨露珠一般清甜的甘露,可是无论陈成再怎么疯狂攫取,这让人心醉的甘露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源源不绝的从水笙口中经过两人舌头搭建的桥梁渡了进来。某一个瞬间,陈成几乎生出一种要把水笙吞进自己口里的疯狂想法。他的牙齿,舌头像个骄傲的战士一样攻城略地,所到之处只有迎合,没有抵抗。
“啊!”水笙吃痛的轻呼了出来。
陈成舔了舔舌头,咸咸的感觉,原来水笙的嘴唇竟然被他疯狂的咬破了。他心里一紧张,立刻离开了水笙的香唇。可谁知道水笙如影随形一般,不顾自己唇上的伤痕,仰起头倔强的贴到了陈成的唇上。
空气中只剩下了大声的喘气声,房间里的主旋律与和谐无关,只剩下了征服与被征服。很明显,胜利者只属于牢牢压在水笙身上的陈成。当然,水笙也不是失败者,因为对于她来说,陈成疯狂的同时也说明她已经征服了这个男人。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无法控制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咝
裂帛的声音传来,在摸索了无数次仍没找到水笙裙子的拉链之后,陈成恶向胆边生,吻住水笙的同时,双手毅然撕开了水笙的裙子,白色的裙子从领口到腰部被陈成生生的撕裂了一个大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已经疯狂了的陈成根本等不及解开BRA,用力往上一推,水笙胸前的两处坚挺就颤微微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水笙的胸部虽然不及少妇的丰腴,但是她胜在胸型足够完美,而且从未经人开垦过,就像是两座圣女峰,绽放出圣洁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股处女的幽香无疑就是催情的圣药,让人无法自拔。陈成的嘴巴如同嗜血的猛兽,离开了水笙的香唇,迅速的转移到了新开辟的第二战区并且在第一时间攻陷了水笙最饱满的地方。
紧接着,水笙身上肩腹等各个地方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陈成的侵袭,陈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水笙胸前那两处神秘的圣地,那种爽到极致的手感根本就难以用言语形容。
可怜的水笙被陈成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只能在陈成身下不停的蠕动着,可她却不知道,这种身体间的摩擦恰恰更刺激了陈成的神经。等待着她的只能是更加疯狂的蹂躏。
不过,轻松扫荡完第二战区的陈成显然并不满足,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水笙最后一道防线。系在水笙腰间的围裙早就不翼而飞,陈成单手掀起水笙的裙裾,纯棉质地的白色内裤已经没有任何掩护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手也轻轻的颤抖了起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进攻这最后一道防线。
“成哥,不要。”水笙忽然间就像从梦中惊醒过来,伸出手挡住了陈成。!?
这是男女战争爆发以来,陈成遇到的第一次抵抗,按照战争的规律和特点,敌人说不要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要。因此陈成虽然遇到阻滞,但是并不足以动摇他继续前进,撕裂这层薄布片的决心。
轻轻的挪开水笙柔软无力的小手,陈成终于抚上了水笙,然后然后他竟然败退了。
是的,陈成最终还是华丽的,羞愧的败退了。
虽然陈成充分发扬了不怕任何困难的精神,消灭了所有的敌军,但是他还是失败了。薄薄的一条内裤轻易的化解了陈成所有攻势,他倒在了最后一条防线的面前。
功败垂成的陈成忍不住仰天长叹:此战,非战之过啊!!!
是的,不是**无能,而是共军实在是太狡猾了!
因为,水笙来了天葵,现代汉语可以生动的翻译为:她大姨妈来了。(为了后续情节健康发展,哥们先忍忍吧。)
陈成从房间丢盔弃甲的败退到了卫生间,飞快的拧开了水龙头,任由冷水从天而降,但是很可惜,冰凉的自来水并不能完全净化他邪恶的灵魂。
我操!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陈成开始在心里默念佛家的大悲咒,以此为自己渡劫。可是邪恶的五姑娘并不打算放过他,频频的对着他搔首弄姿。
啪!
一声脆响,陈成狠狠的给了五姑娘一个耳光,彻底掐掉了这个邪恶的念头。义正词严的道:就算我喜欢五姑娘,也只喜欢正义的五姑娘。(泛指MM的玉手,这里特指水笙的小手)
十分钟过后,陈成好歹没这么难受了,擦干了身子,却发现刚才进来得太急,内裤什么的都没带。无奈之下,只好对着外边喊了一声:“水笙,帮我拿件衣服过来。”
“哦。”水笙应了一声,从衣柜里翻出了陈成的内衣裤,一通小跑到了卫生间,敲门喊道:“成哥。”
陈成用块毛巾捂住腰部以下才开了门。
水笙这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睡衣,一脸晕红的把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衣裤从门缝里递了进来,脑袋偏向了另一边,“成哥,你的衣服。”
陈成看到水笙这副羞涩的模样,欲念又起,一把抓住了水笙递进来的小手,正要把水笙拽进卫生间的时候,客厅里突然铃声大作,他的手机响了。
“成哥,我去帮你听电话。”水笙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挣脱陈成的魔爪,逃也似的跑开了。
第四十四章 你会娶我吗?
陈成飞快的穿好衣服,跑到客厅从水笙手里接过了手机。看了一眼,号码不认识。
“喂,哪位?”
“我是贺兰,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哼,亏我还好心把你送到家了呢。”电话那头的贺兰不悦道。
陈成一听是贺兰的电话,赶紧看了一眼身边的水笙,水笙也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完全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打定了主意要粘在陈成身边听这个电话了。
为了表示自己心中没鬼,陈成朝水笙笑笑,继续对着电话说道:“噢,贺教员啊,找我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件要紧事。刚才我到我爸的饭馆里吃饭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我哥在G行存放了个保险箱,可我到了银行才知道光用钥匙打不开,箱子上有个密码锁,打电话问我爸,我爸也不知道密码是多少,他只是让我去找你。”
“密码?什么密码?”陈成一头雾水,根本就不记得MARK哥曾经跟他提起过什么密码。
还有就是MARK哥怎么会留下了个保险箱呢?这个保险箱里有什么?钱?珠宝首饰?还是金三爷的犯罪证据哥做了这么多年卧底,手里掌握的资料都交给谁呢?
“别跟我装蒜啊,陈成。我现在就在G行总部,你快把密码告诉我,这是我哥留给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打开这个保险箱。”贺兰明显不耐烦了。
“不是,贺兰,你听我说哥真没告诉我什么密码,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留了个保险箱给你。”说实话,陈成也非常想知道MARK哥留给贺兰的保险箱里存放着什么东西。
“你跟了我哥那么久,他真的就没有交待你什么吗?”
“真没有,贺兰。你想想哥对我那么好,你又是MARK哥的妹妹,我把你当姐姐一样,我怎么可能会去骗你呢?”这话倒不是陈成瞎说,自从在灵堂里知道了贺兰是MARK哥的妹妹之后,他心里面已经把贺兰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了,只不过当着贺兰的面叫不出口罢了。
“那我爸怎么会让我去找你?”
“这我哪知道,前面要不是你提起来,我还不知道老贺就是你爸呢。”
“那我该怎么办?”贺兰的声音有些发颤,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贺兰,你先别急,你好好想想,看看哪几组号码最有可能,实在不行,你就把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总有一组号码能打开保险箱的。”
“你这办法根本行不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