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黑道 (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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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勇拍拍自己的脑壳:“靠!还真瞒不了你。这样,就当我为你二姑的孩子出的医药费,也当我替马勇向他陪个不是”
“算了算了!”赵洪亮不耐烦的道:“你就拿回去吧啊你!你这人我还不知道,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能看朋友吃亏。不过,我要是你,遇到朋友双方这样不和的事,我也会搞得焦头烂额的。既然胡勇你在我们中间调和,我看再怎么我们也是打不起来了。那就算了吧!”
“靠!好!”胡勇高兴的握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亮子你够朋友,来!咱们走!”
“去哪里?”赵洪亮不明白。
“买酒啊!”说完,把手里的钱抖了抖:“全买成酒和菜,给叔婶留下点,咱们两个好好的喝他一会,毕竟好长时间不见了。”
“你回来哪能让你出钱啊?操!我来”
“靠!算了吧!自己人还说那个,走吧!”说完,胡勇就将他拉了出去。
车来车往间,胡勇和赵洪亮已经回到家里喝上了。
赵洪亮羡慕胡勇已经买车了,希望自己以后跟着胡勇也可以买个车,那是他的愿望。至于问胡勇为什么不在他父亲的身边,而要跑到s市里混的问题?胡勇只说了一句:你还是别问的好,这是家事,我不想扫了这么的酒兴。
于是,两个人谈笑风生的喝着,脸慢慢的也变得红润起来。
他们的脸,由于啤酒的一再滋润,越来越红润,红润的脸盘,就像突然冲到他们面前一个人的脸,不同的是,他们的脸上带着笑,很轻松。而来人的脸上却一脸的汗,很慌张!
“王璇!你慌什么啊?”胡勇看清来人,才莫名的道。“来,坐下喝点酒。”
“马勇他等不急了吧!”赵洪亮看着王璇头上的绷带包,一脸的冷气。“我的信不是说好要到晚上的吗?”
王璇显然是跑过来的,满头的大汗,头上显眼的绷带包都有些翘开了,张着大口缓和一下,才喘着粗气捏着鼻子似的道:“我我是来找找勇哥的。勇哥!不不好了,出出事了。”
“靠!出出什么事了?”胡勇忙问。
赵洪亮没理他,只是看着胡勇。
“马勇的爸爸让让马村的人给打伤了!,马勇现在跟疯了一样,拿了个铁锹要去报仇。大家都在拦着,我怕出事,所以过来通知你一声”王璇紧张的道。
“马村的人?”赵洪亮下就意识的,看着胡勇道,“看来事情不会小。”
马村是羊角县的邻村,也是由于没有副业,所以,大部分村民,也是在羊角县的陶瓷厂里工作,基本和羊角县的人还算和得来,马村虽然不大,可基本上都是一个祖辈的遗传,全村除了娶到村里的女人外,都姓马。也可以说,整个村的村民都沾着亲。也因为村子不大,所以,他们那里的小伙子也非常的团结,只要有村民与外村人发生冲突,全村的年轻人都会呼应。所以,他们这个马村,在这一带是打架出了名的横。很少有人敢惹上他们。而羊角县差就差在这一点,虽然,羊角县包括几个村镇,自然面积也要广的多,可也正是由于面积大,自然就会生出很多的矛盾派系,时间一长,就成了一盘散沙,各自为阵,谁也不服谁,矛盾自然也就不免多了起来,更别提团结了。
胡勇倒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听说是马勇的爸爸被打,心里就担心的有些急,一拉赵洪亮的手道:“走,我们看看去!”
“我?”赵洪亮有些难堪。“操!你还是自己先去吧!如果用到我的时候,我在去吧!”
胡勇看看他,只好道:“行!那我先过去了!”说完,慌张着跟王璇跑了出去。
当他的黑色宝马车,一溜黑烟似的驶到马勇家门前时,就像他心里担心的一样,马勇手里掂了个铁锹,发疯似的要去报仇,而马行几个人和他的母亲正在极力的用手拽着他,想阻止他的行为,他们的吵嚷,引来了四邻看热闹的一些人围在那里。
胡勇忙将车停下来,打开车门就窜了出去,快步跑到马勇的面前,一把就将他手里的铁锹夺了过来,对着他厉声说道:“马勇!你给我冷静点!”
“我他妈怎么冷静?我爸爸头上都被他们妈逼的打出好几个窟窿了,我还怎么冷静。”马勇一边挣扎,一边气急败坏的大嚎着,眼里爆出了粗红的血丝。“勇哥!你让开!我今天要不弄死那他们几个,我他妈就不是马勇。”
“勇子!快!快劝劝他!”马勇的母亲,一边死力的拽着马勇,一边担心着道:“就他这臭脾气,要是过去,准的出事。真要是捅了什么大篓子,我和你叔可怎么办啊?他一定听你的,你快劝劝他。”
胡勇会意的点点头,然后道:“你们都放开他,我来和他说。”说完,对着马勇道:“马勇,不是勇哥不让你去找他们出气,而是就像你现在这样冲动,是绝对不行的。我看,咱还是回家慢慢把事情说清楚。到时候,我跟你去找他们,我看他们哪个敢刚个屁!走吧,进家再说。没看邻家都看咱家的笑话吗?快点!”
第九十八章 决斗(6)
马勇听胡勇说的句句在理,再配上胡勇历来在处理事上,脑子要比自己成熟的多,只好满不情愿的‘哼哼’几句,愤愤的指着马村的方向道,“行!勇哥。。。。、。、。手机轻松阅读:。αp。。。。整理(}我听你的,总之,我今天一定会弄死他们几个。妈逼的!马村的人也太牛逼了,老子的爹,他也敢打。我操他娘我!”
“行!勇子!咱先问清咋回事,再商量商量,待会我跟你一起去!这总行吧?”
“操他娘!老子非血洗马村不行!”马勇喊完,回头和胡勇向家里走去。于是,劝他的几个人也都松了口气,跟了进去,邻里看热闹的人见没戏可看,也就自然散了。
马勇的父亲躺在里屋的床上,已然睡着了。头上包扎着一圈雪白的绷带,脸上依然带着一副疼痛的表情,额头上的一部分绷带,已经被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看来应该是伤的不清。胡勇只是悄悄的进来看了看,便又悄悄的向外屋走去。来到一脸担心的马勇母亲面前,低声问道:“婶!我看叔,伤的不清。需要好好休息,我就没打扰他,还是你给我说说,当时,我叔在陶瓷厂的事情吧。到底是谁将他打成这样的?”
“唉!”马勇的母亲无奈的叹了一声:“都怪我当时多了几句话啊!我当时要不是多那几句嘴,你叔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唉!真是该着啊。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几个年轻人也不懂事,就这样吧!反正歇几天就好了”
“妈!你”马勇气得大喊起来:“你想让我爸白挨啊?就你怕事!你越怕事,别人就越欺负你,你知不知道?我看就你这软柿子,别人欺负死你也活该!”
“马勇!”胡勇瞪着他就训斥:“你怎么给婶说话的?找揍是吧?什么毛病?我可丑话说前头,你再这样没大没小的跟婶嚷嚷,我现在就敢踹你,你信不信?”
“勇哥!”马勇也瞪着胡勇:“你看我妈她也太太老气了,别人不欺负才”
“闭嘴!”胡勇打断他的说词:“婶是对你好,怕你出事!你给我安静点儿!我有话问婶,你最好一边去!”说完,看向马勇的母亲问道:“婶!我叔能弄成这样,总有个原因吧?其实勇子说的也是,咱还真不能太老气了。以我说,你还是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况,我知道该怎样去把叔的理给找回来。”
看胡勇执意要问,马勇的母亲才难受的扭过脸去,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马勇母亲的话,胡勇立刻就明白了。原来,马勇的父亲,在陶瓷厂还是一个抓生产的小组长,管着车间里机头上的一个组的生产成员,因为在机头上干活的人接触机器,是一个很危险的活,所以,大部分都是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在占着机头。
而在机头后方的粘花工,因为工作有些轻巧,所以,大部分全是小姑娘了或小媳妇来包干这些工作,而马勇的母亲也在其内。既然厂里小伙子和小姑娘都很多,自然就会产生,小伙子下班以后,就会三五成群的粘着小姑娘的事情。这也无可厚非,是再平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下午就出了例外。就在小姑娘们正在一边说笑,一边工作的时候,车间里突然就来了七八个二十四五岁的大小伙子,个个光着脊背,满嘴的酒气,还吐着脏话。让人一看心里就觉得很厌恶。其实,车间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马村的,是来找机头一个叫马欣的小伙子的。他们不但一个村,而且还玩的不错。马欣见他们进了车间,与是就放下手里的活出来搭腔。这时,马勇的父亲就走进了车间。
马勇的父亲本来是在别的车间和另一个组的组长说话来着,突然,看见有几个喝得晕晕乎乎的年轻人,从车间门口晃了过去,直接冲着自己的车间走了过去。他知道这些孩子平常都是属二百五的,打架和欺负女孩子,那是手到擒来,在他们的眼里,那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他还知道,他一准是来找马欣的,但是,看他们喝得不少,又怕他们在自己的车间里找什么事,于是便悄悄的跟了过去。果不其然,他刚走进车间没一会,就真的出事了。
当时马欣从机头上下来,直接就来到了后方粘花的地方。他和闯进来的几个年轻人还没谈上几句话,就为了一个女孩子吵上了嘴。马欣嬉笑着硬说那女孩属于自己所有,而闯进来的几个年轻人却说也看上了那女孩。然后,几个大小伙子的眼睛,就瞟向了一个粘花姑娘的胸口,那坐在一个瓷模子上粘花的女孩煞是好看,梳着一个长长的辫子,皮肤特白。由于车间里的温度很高,所以穿得自然有些单薄,身上的汗水侵湿了她粉色的连衣裙,将她柔润的肌肤微微的印出裙表。她那正待正常发育期的娇小身材,已经出落得玲珑有型、凹凸有致,令人不免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此时的她,听到那几个年轻人正在议论自己,忙低下头,将本就被车间高温烤红的脸埋在了胸前。那几个年轻人看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一时激动万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眼皮眨也不眨。其中一个晕晕乎乎的流着口水道:我们不如把这靓女邀请出去,好好的谈谈,你们看呢?另一个色咪咪的忙道:你的提议好!我他妈的真是太同意了!于是,他们不再理会马欣的极力劝阻,向那女孩发出狂烈的邀请。那女孩看他们个个伸着一副贪婪的脸,说出的话不堪入耳,一时气愤,骂了一句什么,便起身就要离开。其中一个年轻人,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阴笑着说了声:我操妹子!你的手好白嫩啊。走吧!跟我们哥几个聊聊去呗?说完,一把就将女孩拖入了怀里。马欣正要再嬉皮笑脸的说些什么,却被其中的三个年轻人给推到了一边。他只好怏怏不乐的埋怨了一句:操!你们他妈的真够意思,这女孩刚来,我还没得着,就被你们他妈的给抢先了。
那几个年轻人没在理会他,一起上手,连推带搡的就把那女孩往墙角拽,那女孩哭哭啼啼的挣扎着,泪眼汪汪的目光,不住的向四处划拉,最后落在了马勇母亲的脸上,露出一种可怜兮兮求助的眼神。因为,四处的姑娘和小伙子,都知道这几个人是马村有名的一帮混混,谁也不敢靠近说些什么,只好假装不见,继续工作。
马勇的母亲本来就心软,所以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孩,动了恻隐之心。与是,站起来轻声的劝说道:你们几个小伙子啊!做得可有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