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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家骑士团-第26章

小说: 皇家骑士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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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败名裂?我…我不要什么身份地位,不要什么名誉利禄,我只想…只想爱我想爱的人,这也不行么。”我愣愣的道,声音沙哑。 

  “不错,你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但有一点却是你是不可能改变的,你是拉萨姆斯家的人,永远都是。”二哥似有点气愤。 

  将我扶到一张靠椅上,二哥缓缓跟我谈起近来动荡的家事国事。 

  此刻我脑中一片空白,浑身泛冷,实不愿再管什么拉萨姆斯家的臭事,而那二哥侃侃而来的言语,在我耳中听来,直如过耳云烟。 

  二哥自谈了几句,见我兀自痴痴呆呆,面上也泛起失望神色。 

  而我心中凄寂,最想见的只是露拉,当下便道:“露拉呢,我要见她。” 

  二哥眉头微皱,道:“露拉,就是那个从提图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 

  二哥愠道:“她虽是人类,却是盗贼出身,你怎能与他纠缠不清。” 

  我摇了摇头。 

  二哥怒道:“帝都贵族红粉千万,你为何端端惹上那些麻烦女子。” 

  我又摇了摇头,眼睛却与二哥直直对视。 

  “你去罢,她在东府别馆,”望见我眼中的坚定神色,二哥慨叹一声,面上不豫之色更浓,道:“你要作这胡涂之事,也由得你,只不过…” 

  银铃已去,之前三人的山盟海誓,绢绢憧憬,此刻俱化为泡影,我心下灰冷,只想找到露拉,与她温存相倚,从此放下家事国事,好逍遥自在,心中如此思忖,突然却又记起一事。 

  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帐薄,递到二哥手上,嘴上将里昂家与提图盗贼勾结之事说了出来。 

  二哥缓缓翻着帐薄,听闻我要将这帐薄交到内务处,面上轻笑,却随手将帐薄扔进火炉之中。 

  帐薄表面的硬皮在烈火的熏烤下,很快卷成圆筒状,我大吃一惊道:“二…二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二哥淡淡的道:“这上面那么多贵族大臣,我们现在得罪得起么?” 

  “可…可是…”我望着帐薄上渐渐燃起的火花,只觉得某些心中执守已久的事物,却在慢慢逝去。 

  “撒繁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二哥打断我道:“前几日萨瓦尔公爵轼君一案,可谓破绽百出,疑点重重,但是朝中权贵,十有八九跟冈纷一个鼻孔出气,硬是将萨瓦尔定罪处死。” 

  “卢克比对我们拉萨姆斯家早就虎视眈眈,只是碍于拉萨姆斯家威望甚重,朝中仍有不少贵族支持,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投出公诉,无疑是将那些贵族们从我们这边,往冈纷家那边推。”二哥苦笑着道。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实想不到平日里纵情声色的他却有如此的心机。 

  二哥又叹了口气,道:“好在我们拉萨姆斯家一直掌握着克伦的皇家骑士团,这也是我们的一张王牌。”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拿到手中摩拭着,却见那剑剑身如镜,剑芒如霜,正是皇家骑士团团长的证物,阿尔维斯王国骑士的勇气和威誉的象征,帕米纽卡之剑。 

  帕米纽卡之剑已有200多年的历史,相传阿尔维斯王国立国之初,克伦皇家骑士团的初代团长,我的7代远祖,卡姆斯·拉萨姆斯远征魔族大陆提卡尼亚时,从魔族名将帕米纽卡手中得到的战利品,两百多年来,这把剑伴随着克伦皇家骑士团的历代团长东征西战,饮尽乱臣贼子的鲜血,早已称为勇士荣誉和信仰的象征。 

  同样,克伦皇家骑士团的成立也有200多年了,四万多全副武装的重装骑兵精锐,绝对是任何国家都不敢轻视的强绝力量,皇家骑士团的全副重装甲,采用了克伦家的最高的冶炼技术,使得在保持坚不可摧的同时,大大减轻了盔甲的重量,提高了皇家骑兵的机动性。 

  皇家骑兵的选择也是年轻力壮,经验丰富的勇士,而在20多名身经百战,勇不可档的皇家骑士的指挥下,皇家骑士团所到之处,自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铁蹄几乎踏遍了整个大陆。 

  皇家骑士是王国内骑士的最高荣誉,在皇家骑士团的编制中,每名皇家骑士统领着2000余名重装骑士,他们绝对是阿尔维斯骑士的骄傲。 

  据说在克伦皇家的第二次西征战争中,克伦九世不听群臣劝谏,孤军深入,最后遇伏之下,被叛走的索拉家和的博卢尼亚贸易联盟的二十多万联军重重围困。而当时,我的父亲,西蒙·拉萨姆斯亲率皇家重装骑兵急援,浴血奋战之下,终于救出国王希尔思·克伦,但是那一战,克伦皇家骑士团伤亡惨重,我的大哥,亨利·拉萨姆斯,就是当时战死的。然而自此一战,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皇家骑士团的武勇坚韧,自是传为佳话。 

  ※       ※       ※ 

  此刻二哥斯纷轻抚着帕米纽卡之剑,傲气的道:“只要皇家骑士团被我牢牢掌握,旁人能奈我何。” 

  我想起皮雷的死,心中一痛,冷笑道:“皇家骑士团被你牢牢掌握?只怕不见得吧。”于是将那日乔对我意图绑架,结果众人在黑峰堡中舍命相搏之事对斯纷和盘托出。 

  听闻皇家骑士乔早已暗中成为冈纷家的走狗,本是二哥的脸色瞬即已是发黑,只见他嘴唇微颤,道:“他…他杀了斯通。” 

  “还有皮雷,”我冷静的说道:“若不是皮雷舍命相救,只怕我早已死了。” 

  “乔…”二哥的脸色越来越沈,道:“皇家骑士中竟有人与冈纷家勾结,这个…这个…”言下之意,拉萨姆斯家对皇家骑士团的控制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固。 

  “只怕你手下的20多名皇家骑士,一半已被别人收买了。”我说道。 

  眼见二哥忧郁重重的靠在椅上,沉吟不绝,刚才的满面春风早已逝去,我暗叹一声,行出厅去。 

  入冬,王都也开始下雪。 

  行入别馆,由侍从引路,我见到了巴拉克,伍立科德和米雪尔等人。 

  见到我时,巴拉克面色沉重,说道:“近来王都风传消息,说撒繁家要求克伦皇家,彻查萨瓦尔冤死一案,否则将对阿尔维斯王国独立。” 

  蜥蜴人伍立科德接着说道:“国内以卢克比宰相为首的势力态度强硬,声明撒繁公国如果宣布独立,就要立即派兵镇压。”虽然他声如蛙鸣,但说起人语来却也清晰可懂。 

  巴拉克道:“现在双方厉兵秣马,对峙形势越来越严峻,只怕大战在即。” 

  我叹了口气,道:“如果战争爆发,我们拉萨姆斯家铁定是要被卷进去的。” 

  这时阿图鲁尖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伍立科德,来,看看你的链锤。” 

  只见阿图鲁和几名矮人工匠抬着一串重铁链锤,吃力的行了过来。 

  伍立科德行过去,竟一手抄起那链锤,“呜呜”的舞了两下,道:“呱,不错,不错,就是锤头稍微轻了一点,呱,不甚顺手。” 

  众人见状,均自咋舌。 

  米雪尔揪了个空子,偷偷问我道:“莫拉先生,这几日怎地不见波…波比。” 

  “波比是桑普家的人,自然是回桑普家官邸了。”那日进城,波比也被闹事烂民们鸡蛋杂物伺候,与我一同面见国王时,又遭群臣嘲笑,想到他这番受我连累不浅,心下深感歉疚。 

  眼见米雪尔满脸的失望神色,我微笑道:“波比平日常来我家,你们很快又能见面的。” 

  米雪尔闻言,小脸顿被羞红,却是一副喜悦的样子。 

  行入露拉房中,这位美人儿正伏在窗架上,以手支颐,痴痴的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 

  “露拉…”我缓缓行到她的身后,轻唤道。 

  美人儿一怔之下醒来,一双秀目转到我的脸上,“莫…莫拉先生,”她已被我拥入怀里。 

  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我轻吻她的红唇。 

  怀中美女突然紧紧搂住我,象是深怕失去什么似的… 

  “怎么了,露拉。”见她微带热意的眼中泪光荧荧,我柔声问道。 

  那如花容颜霎时间染上了凄凄的神采,她咬了咬嘴唇,却别开头去。 

  “我…我要走了…”她轻轻的说着。 

  美人儿细若蚊蝇的话语入耳,我却被惊呆了。 

  “你…你…要走…”垂下的目光望见小桌上的行李,我愣愣的道。 

  “对…对不起,”她垂着头,轻轻的道:“可是…我非走不可…” 

  “你…你是拉萨姆斯家的公子,我只是个女…女贼…”她戚戚的道:“我们本来就不…不该…” 

  “是我二哥这么跟你说得吗?”我怒火中烧,语气粗暴起来。 

  她怯怯的道:“这…这本不该怪他的…” 

  “别…别走…你不用顾忌这些的…”我抓着她的肩膀,热切的望着她。 

  世事往往不如人意,眼前的美人儿就在缓缓摇头。 

  “好…你…你既然这么想走,那这就快走吧…”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并没有就走,只是轻轻的拥住我。 

  “即使永远默默的跟着你,作你的影子,只要能够伴着你,我都愿意,”她的怀抱仍是那么温暖,她的语声仍是那么轻柔,“可是…城里到处都是悬赏哥哥的告示,我…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你要去找谢尔?”我热血上脑,道:“我陪你同去。” 

  露拉面露喜色,却摇头道:“你们拉萨姆斯家现在四面楚歌,你不能就这样离开的。” 

  这自然又是我的好二哥告诉她的。 

  我叹了一声,现在自己实不能离家出走,因为拉萨姆斯家如果因此出事的话,我只怕会后悔一辈子。 

  我淡淡的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她轻依我的肩膀,低低的道:“莫拉先生,切莫要忘了,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夜深,空气寒冷异常,诺大的雪花在簌簌的飘落着。 

  火炉很小,房间里并不暖和,但却笼着一层荡荡的春意。 

  狭窄的小床上,被褥轻掀之下,两具赤裸而完美的身体在纠缠着,颤抖着,分合著。 

  深褐色卷发结着大辫子,那肌肤如玉的绝色美人儿,被面朝下重重的压在布褥上,身体不断的经受着身上男人的疯狂耸动,纤纤玉手紧拽着体下床角,臻首微抬,樱唇轻启之下,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她身上那名男子一头的半长银发,英俊的脸上满是纵情的神态,大声粗喘之中,他的下体屡屡的插入美人儿体内,与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雨露琼浆从她们结合的地方流出,湿润了大片的床单。 

  这男人的欢爱方式很是粗暴,他不断吻着女人雪白的背肌,甚至在上面轻咬,留下点点齿痕。 

  而女人似是娇弱不胜,却又不敢出声乞怜,只是戚戚的承受着。 

  想着明天就要走的露拉,我心中泛起奇怪的欲念,胸中怪火焚烧之下,对她大相挞伐。 

  露拉此时虽已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但十余日后二次承欢,依然有点娇弱不胜。 

  我虽明白这个道理,偏偏胸中的一团闷火作祟,“出手”竟是收放不住。 

  花蕊三次受露,美人儿发出与她性格决不相符的大声呻吟,伴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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