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懒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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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走。裴尔凡也不急着追问,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chapter 66
今伊尚静丧气的是,直到晚上七点,伊尚静离开医院时,外婆都还没有醒过来。原本伊尚静是想陪在这里的,但伊母却不同意,说是一大伙儿人守在这里,老太太一时半会儿又醒不来,又是大冬天的,怪冷的,便遣散众人,她自己守着。伊尚静本想留在c市的,但一看旁边站着的裴尔凡,便作罢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想什么?”裴尔凡见一旁坐着的伊尚静一直都沉默不语,盯着黑乎乎的车外,边开车边问,“我以为你要请几天的假,然后好好陪陪你外婆的。”
“也没想什么。”伊尚静纳纳地说着,“我是想请假,但怕外婆醒来后,见到我便说我又翘班,然后捻我,也就打消了念头。”
“你怕你外婆?”裴尔凡轻笑,没想到伊尚静还有另一个克星。
“嗯……也不是怕啦!”伊尚静回答得有缓慢,“我很敬重她,是她成就了今天的我,所以,只要是她说的话,就算是错的,我也不会和她争辩
不是懒得争,而是当作老人家另一种教诲,我在内心里分析一下她说的话便可以了。”
“换句话说,你还是怕她啦!”裴尔凡轻笑起来,“不过,你说她成就了今天的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总觉得她对我性格的影响比我爸、妈还来得多。”伊尚静笑着说,“其实你说得也没差,我是有点怕她老人家,应该说是又敬重又畏然的感觉。我跟你说啊,上高中的那会子,每天我都不想去上课,只想躲在宿舍里睡觉或是做其他的事,但怕外婆她老人家来个突击式的探访,也只得每天到教室里去混一圈,然后再溜到学校教学楼后面的小灌木丛去。”
“你在学校,她就算是突然间来访,也只是偶尔的事啊!”裴尔凡轻笑。
“呃……说来,你也应该知道她是谁的。”伊尚静忽然想起裴尔凡也和自己上同一个高中,“她是学校后勤部的主任,原本在我J中的那年她早已该退休了,但因为我,她多留了三年。”话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了,似乎那时上课就要伊尚静的命一般,居然还要人来督促。
“我想起来了,你外婆就是那位重主任!”裴尔凡听伊尚静这么一说,想起来了,记得高中的那会子,很多学生都很喜欢那位重主任的,“我刚才还在奇怪你外婆我曾在哪里见过,原来还是老熟人呢!”
“嗯。”
“呵,现在你不用担心你外婆不会喜欢我了!”裴尔凡笑得有些得意,“说不定,她老人家还巴不得你早点嫁给我呢!”
“早点嫁给你?我有说过要嫁了吗?”伊尚静本想这么说的,但想了想,还是改口问:“呃……你似乎和她老人家很熟?”
“很熟,且不是一般的很熟!”裴尔凡笑得更得意了,带着几分打趣,“当年重主任常和我、少央、佳成一块谈天说地来着,她还经常说 ……”
“说什么?”裴尔凡故意卖关子,伊尚静很好奇,但却有种不安感,觉得下面的话,百分之九十五会和自己有关。
“她先是叹一口气,然后又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三个说“唉!学校里这么多的人,我算了算,就觉得你们三个和我那外孙女比较配,她太聪明了,笨的人激不起她的斗志,得有个比她聪明的人来治治她的散慢性!这样吧,你们三个里哪个愿意来当我家外孙女婿?别担心,我外孙女配你们是足足有余的!”
不会吧!外婆会说这种话?!伊尚静听得脸一黑:“然后你们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裴尔凡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当她老人家开玩笑,然后也笑眯眯地回答“重主任,你家女儿不会和诸葛亮的老婆一样吧,如果真的很好,那还用得着您老人家来当媒婆?”
“三个脸皮厚的人,还自喻是诸葛亮!”伊尚静唾弃地说,“如果当然我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哼,你们高中三年第一名的宝座,我第一定和你们一争到底!然后再把你们踩在脚底下,大笑三声“苍天有眼”!”
“你高中的时候已经认识我们了?”裴尔凡笑问,“还是你外婆给你讲过什么?”
“不认识!”伊尚静很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高中时我认识学校的每一草每一木,但人嘛,应该是只认识本班的,但隔一断时间后便忘了谁是谁了。还有,我和外婆有约定的,私下里,不谈学校里的人或事;学校里时,只是主任和学生的关系。”
“你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学校里的人或事?”裴尔凡有种踢着铁板的感觉了,“我们三个,那时虽不是很有名,但在学校里还是有一些人气的!”
“那只是你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伊尚静感觉裴尔凡的语气十分好笑。
“那……史辘给你的印家是不是特别深刻?”裴尔凡似乎介意起伊尚静能清楚记得史辘是她的高中同学了。
“呵呵,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知史辘是曾是我同桌来着。”伊尚静笑得一片坦然,没有半点把老同桌忘却而难堪,仿佛是理所当然,“我们在同一公司工作几年了,也没见着过面,只是那天……他们给你庆祝你归来的那天,在路上遇着他了,还是他先认出我来的呢!当时我还是没有想起他是谁,回家后翻了高中时候的班级相册才记得有这么一人的。”
呃……裴尔凡似乎被伊尚静忽视人的能力给打败了,再怎么着也曾是同桌啊,她居然都能忘得一干二净!“那十月份的那晚,你见着我时,是不是也早把我忘了?”裴尔凡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还是试着问了出来。
呃 ……是谁真话还是说假话?伊尚静思考着。“老实说吧,我能承受的!”看着伊尚静眼睛乱转,不用多想,当时她一定不记得自己是哪位了。
“呵呵!是你要我说的哦!”伊尚静笑得一脸巴结,“当时少央给我说你名字时,我只觉得有些耳熟,但没想起你是哪号人,不过,在黄紫灵他们来时,我已经想起你就是大学时一同吃过饭的那位裴尔凡了!”
嗯,这答案还不算很伤心,至少没有用照片,看着名字想。
“其实呢,我还在奇怪,我怎么还能记着你,按理说,只有一面之缘且又与我没什么交真的人,我应该没什么印象啊,怎么就记着你了?”
“那是因为你在很久以前就对我情有独钟啦!”裴尔凡为伊尚静解惑。
“哼,臭美!”伊尚静心有不甘,一直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今天被裴尔凡这么一说,忽然间又想起大学时的事,似乎那天去时,多看了他两眼来着,而吃饭时也有意无意间注意他的言语行为。啊?!难道那时……还真如裴尔凡所说的?!“我想,我应该是潜意识里比较喜欢你这一型的人吧!”伊尚静自言自语,能让伊尚静一眼便记着的人,定有他的独到之处,就如裴尔凡,那股安然中张力,书生味中却有着淡淡的邪气,或许这成了让伊尚静记住他的原因吧。
“你说什么?”裴尔凡当然听见了,但却故意装没听见,佯装不解地问。
“没什么。”伊尚静察觉自己失言了,忙掩了口,再瞧了一眼车窗外,还在c市通往沛的高速路上,“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到?”
“再过二十分钟便下高速路了。”裴尔凡看了看导行,“有什么急事?”
“随口问的。”伊尚静想了想,又说,“只是想睡一会儿。”
“那就睡啊,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车上睡觉了。”裴尔凡无所谓地说,“到你家时,我叫你。”
“还是不要了!”说话间,伊尚静已经迷迷糊糊了,用手拍了拍脸,努力保持清醒,“当我睡着时,一般没人能把我叫醒。且今晚我爸出差不回来,妈也不在家,没人为你开门。”
“把你家钥匙给我吧!”
“嗯?”伊尚静忽然想起刚才自己的话的意思是—— 如果有人在家,自己便可以安心地大睡,然后又让裴尔凡送自己回家?!一想到自己在睡得死死的情况下送回家已经不止三次了,觉得有些丢脸,虽然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但 ……伊尚静还是觉得有些丢脸,怎么每次坐他的车时,自己都会有种想睡觉的感觉?难道是这车的环境太适合睡觉了?顿时睡意少了三分了,打起精神,暗示自己不能睡着了:“这样吧,我还是陪你说会儿话,你开这么久的车,也挺无趣的,不如我讲几个冷笑话给你听?”
“你爱听冷笑话?”裴尔凡不说听,也不说不听,反问着。原来有时她讲话有些冷场,定是这些东西看多了!
“还好!”伊尚静见裴尔凡没有反对,便当作是他同意了,想了想平日里看的冷笑话,要么是带点颜色的,要么是带脏字的,很正经的呢,只有应景时才好笑,“唉,算了!要不,你讲讲你在外留学时的趣事来听听?”问题丢给别人才是最好的 —— 这可是伊尚静平日里的作风,因为自己懒得去想了。
“好啊,但不准你听着听着便当我是在唱催眠曲了!”裴尔凡看着伊尚静已经快闭上的眼,笑着说,“如果睡着了,可是要受惩罚的!”
“好!”伊尚静只听着前面的一句,便答应了,而后面的一句,却没怎么注意,“说吧,我边听边休息眼睛。”
“其实在外留学时,并没有什么起事可言,我整天都在写报告,写论文,想要赶快结束学业回国,替老爸扛下公司。”
“为什么要那么急着结束学业?你那会子才二十来岁吧,正是好好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急着回来做什么?”虽然闭着眼,但伊尚静此时脑子还算清醒。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爸便得了心血管方面的病,医生说爸不能太累了。”裴尔凡说得简略。
伊尚静也听得明白,也不多加追问,却把眼睁开,盯着正在专心开车的裴尔凡,虽然天果了,但车里的灯还是很亮,借着灯光,看着他那不紧不慢,优雅自然的样子,想着他十岁时的样子。
微有一阵沉默,裴尔凡继续说:“不过,在z大时,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呢!”
“哦?什么事能让我们的裴副总觉得非常有趣?”伊尚静回神,同时调笑着问。
“这事说来,还和一个人有关呢!一个你也认识的人!”裴尔凡吊着伊尚静的口味,见伊尚静似乎也来了精神,一脸期待地等着自己的下文,但接着不急不缓地说:“好—这事是发生在大二的时候吧 ……”同时,伊尚静也顺着裴尔凡的话,陷入了回忆:
那是个夏天的下午,伊尚静的寝室很安静,安静得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成了噪音了。
“糟了,糟了!睡过头了,今天下午可是古老头的行政法律课,完了,难的课都可以迟到、旷课,但独他的不能,惨了,这科挂定了!”午睡醒来的伊尚静,当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两点五十二时,连连惊吼着,三下二除五地下床,穿上衣服,简单的梳洗后,便夹着课本急急往教室跑去。
一到教室,见教室前排都已经坐满了人,眯着眼一看,一老头儿正在讲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唾沫横飞,伊尚静心中一惊,在心中不断祈祷着老头儿没有点名。悄悄溜进教室后排,旁边坐了几位学生,伊尚静瞧了瞧,似乎不是本班的,伊尚静并不感到奇怪,大学里旁听课的学生有很多,但其中并不包括伊尚静而已。有个学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伊尚静一眼,伊尚静也不介意,微微一笑,坐了下来,然后又悄悄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