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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孽爱深囚-第66章

小说: 孽爱深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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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驰……”她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讷讷地说道,“你……你想干嘛?”

他的嘴自动离开了她的嘴唇,停下来看着她。

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清楚他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们结婚小半年了,她居然还不明白他的意图。

“明天……明天你不是说要开会吗?”他的吻使她感受到周身如电流贯穿而过。

“你不是说自己害怕吗?那么现在你觉得还怕不怕?”他几次三番被她打断,有些无奈地说道。难道这个女人到现在都不知道,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是不应该被别的东西中断的吗?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有些散淡。好像真的……不那么怕了,可是睡意倒是涌了上来。好想睡……但是在她身上游走的那个男人还在努力地工作着。

“我现在不怕了,不过好像想睡了。”她对着吻着自己裸露肩头的那个男人说道。

“你睡你的吧……”乔承驰被她的话一怔。这女人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吗?他睡得香甜的时候,她以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声将自己从周公那里生生地拉了回来,陪她聊天。现在他正在专注干那事的时候,她居然说想睡了。

一声啊从她的口中逸出。他在说什么啊。这种事不是要两个人配合才能做的吗?什么叫“你睡你的吧”。她那因睡意而变得昏沌的大脑,一时半会还回不神来。而乔承驰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她在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而身边的乔承驰早已经精神抖擞地上班去了。她从床上起来,望着满地的衣杉发怔。

这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给吓到了。她手忙脚乱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摁了接听键。

“是於小姐吗?”

她的大脑登时空白了几秒,这个似曾相识的嗓音,自己却想不起这个人的名字了。

“我是周和泽。”对方似乎猜到了她的疑虑,自报家门。

“哦,周……周先生。”她正了正脸色,这才想起了芷卉的丈夫。

“我这里发现有一本芷卉留下来的相册,里面有许多你们读书时拍下来的照片,我特意多影印一份,想送给你留作纪念。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取一下。”周和泽说话从来都是这么不疾不徐的。

“相册?是芷卉留下的?那好,我有空,那么现在过来拿吧。”她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急忙说道。

“好,我等你。”周和泽礼貌地挂了电话。

她从床上跳下来,迅速洗漱一番,这才跑到客厅里,发现周和泽已经准备了面包跟牛奶给她。她看着这份爱心早餐,不禁露出甜丝丝的笑容。吃过早餐之后出门,迎着刺眼的阳光,她拦了一部计程车直奔周家。

芷卉的猝然离世,带给她的阴影一直驱之不散。这次周和泽主动邀请她去他家,这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到了周家,是他家的佣人给开的门。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周和泽坐在客厅里正在看dvd。

她无意中瞥了一年,竟然是他跟芷卉当年的结婚录像。屏幕里的芷卉美艳动人。只是物是人非,如今她已经变成供放在客厅一隅的一幅遗像了。

“於小姐,请坐!”周和泽腾地站起身来,脸上浮现出温文尔雅的笑容。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周和泽并没有打算关掉电视机,而是专注地盯着屏幕里的芷卉,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对她说:“刚刚我正在看我们结婚时的录像,仿佛这一切发生还在昨天。”

她心中猝然地一痛。的确芷卉给自己送喜帖来的时候,还笑意盈盈,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向往。可是世事难料。

“这就是她留下的相册,你看下吧。”他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本相册本递她。

她看着这本朴实无华的相册本,那略微脱落的封面已经诉说了它的历史。她打开来,一张一张地看着,那是她们上高中的第二年,芷卉拿来一部相机,说是新买的相机想练练手。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们拍了许多照片。后来没等照片冲印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辍学了。这些照片也从来没有见到过。

看着相片上阳溢着青春笑容的两个人,岁月已经带走了其中一个。

“这一本就送给你吧。”周和泽温和地对她笑了笑,只是眼中流露出难过的表情。“就当是留个纪念。”

她点了点头,于是起身向他道别。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周和泽又叫住了她。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点感觉

她站住了,回头看他。只见周和泽露出腼腆,还有些羞涩的笑容,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是什么?”她仓促地问道,见着他的样子,心里又隐隐地感到一丝不安。

他拿出一个圆轴递给她,轻声地吩咐道:“拿回去再看吧。”

晚上乔承驰下班回来,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笑。他脱去外套,坐在了沙发上,可是脊背却抵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圆轴。

这是什么?他瞟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奕可,将那圆轴打开来,原来里面是一幅画,展开来一看,居然是奕可的素描。除些之外连个落款也没有。

这时奕可已经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

“先喝碗汤吧。”她冲着他嫣然一笑。

他站起身来,手持那幅画递给她说道:“你是买来的还是送的?”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递过来的画,一看那上面原来是自己的素描,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却不敢流露出什么来。

“这不是你的吗?”他望着她,很认真地问道。

“哦,是我的。”她有点不太自然地说道,“我差点忘记了,今天我去过芷卉家了,拿回来一本相册还有这幅画。”

“你的意思是这幅画是芷卉画的?”他从她的手上夺过那张画,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即使他这个作为门外汉的人也约略的知道,画这幅画的人基本功扎实。可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芷卉也会画画。

“是呢。”她生怕乔承驰看出什么端睨来,等下又惹得两人不快,连忙解释说道,“本来我也只是想去拿本相册,但是后来又发现了这个,所以就一起拿回来了。”

“你是去她家里拿的?是她丈夫交给你的?”乔承驰心生疑窦地问道。

她点了点头。

“你跟她丈夫很熟吗?”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醋味。

“当然没有啦。我只是拿取回相册跟这幅画作为纪念而已。你怎么了?”她撒娇地说道,心里却已经开始不安了起来。因为她熟谙他的个性,有什么事的话一定逃不过他的双眼。

“没事。我先喝汤。”他想了想,虽然有疑问,但还是决定不说了。

她微窘地笑了一声,也算躲过去了。

想不到过了两天,周和泽居然约她吃饭了。她虽然心存顾虑,但是为了芷卉的事,还是决定前去赴约。周和泽约她只是在一家他家附近的西餐厅见面。

“你好,於小姐,实在很冒昧约你出来。”周和泽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西装配着雪白的衬衫,看上去很是大方。如果不是怀疑他的为人,许多人都会被他的外在印象所迷惑了。周和泽五官长得并不端正,但是皮肤白净,斯文绅士,说话又很懂得回旋与分寸,很擅于揣摩别人的心理。

“哦,没事,我也正好有空。”她淡淡地答了一句。

这时侍应生送上来一杯柠檬水。她接过之后呷了一口,目光无意中瞥到他修长的手指,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结婚戒指。

“最近几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常常会做梦梦到芷卉。以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忽略她,我想她应该也跟你抱怨过。”周和泽说着说着,就除下眼镜,揉起了眼睛,等他重新再带上的时候,脸色仿佛显得很憔悴似的。“人真的是一旦失去,才会后悔莫及啊。她生前也没有什么朋友,跟你大概是交情最好的朋友了。所以我现在想以我太太的名义,出一本我跟她之间的回忆录,想留作纪念。我想向你多了解她一些资料。”

“你想为她出一本回忆录?”她有点意外地问道。

他略嫌伤感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在出版圈也认识一些人,我想要是拿来出版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我想用这全部的版权费捐给慈善协会,算是代她出一份小小的力。”

“你想了解她什么?”她想着,有点警惕地望着他。

“什么都可以。”他那躲在镜片后面的眼睛显得乌蒙蒙的,“我跟芷卉的相识很简单,没有什么风花雪月,一见钟情的故事。我们相亲认识,后来顺理成章地结了婚。在婚前我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喜欢……”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眱了她一眼,“对不起,我说的话可能过于坦率了一点。这也跟我过去的经历不无关系。我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上次跟你提到过的那个……”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周和泽曾经断续地跟自己提到过卜怡晨的事。但是他的诉说跟齐牧秋的讲述是不太一样的。

“你一直没有记她吧。”她转动着面前的玻璃水杯,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片圆形的柠檬片说道。

“对,她的确给了我一段很难忘的经历。我虽然怀念她,但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芷卉的事。”周和泽有点苦恼似的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外界的人怎么说我,包括芷卉的父母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他们的女儿嫁给我才短短几年就去世了?其实我比他们更难过。可是没有人能够理解我!”

她见周和泽大有向自己倾吐苦水的情景,不安地移动一下身体说道:“这种事谁也不想发生的。你别太难过了。”

他无缘无故有些悻悻地说道:“你看我,本来是一件好事,现在倒成了向你倒苦水了。我一时真情流露,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会的,周先生,我手头上还有一些留有与芷卉的往来信件,可以给你参考一下,你看会不会有用?”她咬咬嘴唇,语气柔和。

“好,那么下次如果你带在身边的话,请打电话给我。这个应该很有纪念的价值!”周和泽收起那悲伤的神色,呻吟似的低语了一声。

她与周和泽骈肩地走在路上,一路上两人又多谈了一会儿,周和泽提出想送她回家,也被她婉拒了。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

她好奇地一看,原来是齐牧秋。他摇下车窗向她招手示意,于是她上了齐牧秋的车。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齐牧秋刚好经过这里,目睹了她跟周和泽走出来的经过。

“他有事找我!”她淡淡地说道,嘴角微蕴笑意。“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

“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齐牧秋面露难色。其实他也很想跟她一起并肩作战,可是眼下……

“我会有分寸的!”她眼色黝暗地望了他一眼。齐牧秋现在的事业发展得很顺邃,出专辑,拍电影两栖发展。她知道他不想为了周和泽的事而打乱如日中天的事业,另一方面也因为他新交了女朋友的缘故。

“奕可,你听我一句劝吧。他是个危险的人,你跟他走的太近,我怕他会对你下手……”

齐牧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她打断了。她的语调很轻,显得漫不经心似的。

“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吗?我长得那么像他死去的女朋友的模样,那么我跟他多接触,他也容易对我卸下防备,我可以多从他的口中套取一些资料。”她胸有成竹地说道。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知道。万一你有什么事的话,那么乔承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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