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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72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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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到把她锁起来吧,到底这是怎么了?

“文文啊,你现在里面呆一会儿,姥姥很快放你出来,你别害怕,听话,啊?”老太太的声音在外焦急的响起。

安以然狠狠的皱着眉头,到底怎么了这是?

“姥姥,姥姥你别走……发生什么事了,姥姥……”

老太太跟大媳妇母女走出去,“真的是那人来了?”

“是,你问老二,我们都看到的,我让小子也去接了,下村子的人送进来的。”大媳妇打着包票说。

老太太一听大媳妇这么肯定,又见文青不住的点头,这才终于相信了。回头看了眼里面,只能先委屈那孩子了,她也是为了她。

文乐走在最前面,一跳一跳的,中间是魏峥,乡下都是土埂子,可不比得宽阔的柏油马路,不仅宰,还凹凸不平,头一回踩上这样的路,是比单杠还难,路不好走,所以得要魏峥踩过后才敢让沈祭梵下脚。

文乐前面跳着,先他们几步跑上了老屋的坝子。

“妈,爷奶,他们来了,两个。”文乐一上来就大声喊着。

老太太、大媳妇和文青早就准备上了,老太太手上握着把铁锄,凶神恶煞的摆着。大媳妇手上拿着砍柴的刀,还一手一把,文青在后面一点,本来是不想搀和,觉得丢人啊,可愣是被她妈给掐着,骂着也勉强拿了把镰刀站着。

这是捍卫主权而虚张声势,老太太想着就得在一开始就给对方震住,往后才能谈条件。

魏峥上了坝子,抬眼一瞧,愣住!

☆、79,沈祭梵,你变坏了

魏峥上了坝子,抬眼一扫,愣住!

这是个什么仪式?

还没等魏峥愣回神,沈祭梵也上来了,爷今天这身儿穿得很正式,穿回了他常年的黑西装,修身挺拔。少了昨天的年轻气息却添了几分威严和不可抗拒,眉间英气逼人,整个人往那一站,显得相当的锐利干练。

沈祭梵粗粗扫了眼对面的三女人,微微拧起泼墨浓眉,是因为没看到安以然。

魏峥好歹也是应付各种场面的人,对类似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稍稍侧脸了偷看了眼沈祭梵的脸色,上前一步,微微欠身,修养很好的出声道:

“打扰您了,我们是来接安小姐的,我们是她的、朋友。”

老太太和大媳妇脸上那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目瞪口呆的望着。魏峥先出现的时候老太太就还在想呢,姓安今天过来是打算硬来的,连老儿子都带来了。后来沈祭梵一出现,老太太那脸子都硬了,昏花的老眼直瞪着,这哪里是那个男人?都谁啊这是?

大媳妇那是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本来这穷乡僻壤,模样周正的都凤毛麟角,别说沈祭梵、魏峥这类出挑的了。大媳妇是吃惊不小,魏峥没出声前她以为这两都是安家的小子,心里还狠狠念了声儿,安家小子怎么能长得那么天怒人怨的?天上那位到底有没有长眼?

文青这姑娘相对来说那就含蓄得多了,毕竟是年轻姑娘,脸色羞得通红,“哐”一声手里镰刀立马扔了,心里一边小鹿乱撞一边怨着她妈,看看这是不是故意来事儿的啊?丢死人了。

魏峥那话一落,三人一愣,好半晌功夫才反应过来,朋友?

大媳妇双手握的刀交错了下,粗声粗气的问了句:“什么朋友?我们家文文可从来没说她有什么朋友。”

老太太倒是忽然想起安以然昨晚说过她同事来这里了,接她来的,铁锄搁搁一边去,拍了两下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两把问:

“是不是文文的同事啊?”

魏峥顿了下,想着安姑娘应该是这么跟这些原始土著人说了,所以点头承认:“是的,我们是她同事,老人家,怎么没看到她?”

魏峥这正开口问话,就听到安以然传出来的声音,尽管被隔绝了大部分,还是有些从屋里传出来,又拍门又是大喊求救:

“姥姥,放我出去,姥姥,舅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关着我……放我出去,姥姥,姥姥……”

想来沈祭梵应该先听到,脸色立马暗沉下去,大步上前冷声底问:“请解释这是为什么?”

沈祭梵本来身量颇高,身板因为经常健美锻炼所以厚实,立在老太太、大媳妇面前那根本就是个巨人了。本来就天生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这一刻脸色一沉,那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场强得令人望而生畏。

老太太和大媳妇只感觉头上黑压压的一片,老太太仰起头望着年轻高大的男人,呷吧了下嘴突突的觉得心脏受到威胁,没说出声音来。

大媳妇拉着老太太后退了两步说:“既然是文文的同时那就进来坐,我们以为是文文她爸来了,哎呀,误会,都是误会。”

扭头喊着二愣子似地文青:“文青,快去把你妹妹放出来。”

文青瞪了她妈一眼不情不愿的进屋去,大媳妇忍不住喷了句:“你傻的呀?不拿钥匙开得了门嘛?钥匙在你奶这呢,赶紧的,把你妹妹放出来。”

大媳妇拿着钥匙扔给文青,边喊着话。

沈祭梵眼睛周边抑制不住的有青筋在暴跳,竟然还锁着?她不是那么维护这些人,怎么是这样的一个状况?早知道就不该给她任何时间,就算他来强的直接拧着她走了,她那软泥捏的性子也做不出什么来。双手缓缓插裤兜里,伟岸的身躯立在原地,周身气势相当吓人。

魏峥纠结了下眉头,怎么还把人给锁起来了?这是个什么仪式?

魏峥承认他去过的地方,有很多地方确实有不少挺变态的习俗,不过,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上前几步在沈祭梵身侧立着,看着老太太和气的问:

“老人家,安以然小姐不是您外孙女吗?把人关起来这可不大好吧?你们家的习俗还挺让人费解,怎么个情况呢这是?”

老太太拍着胸口,总觉得心口给堵了口气,踱步到一边去坐着,念了句:“作孽的。”

老太太也是觉得丢脸极了,老太太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不像大媳妇那样跟没事儿人似的还能笑得出来。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想着这要是给人说出去,这不是害了孙女?别人得怎么说她啊?

大媳妇冲魏峥跟前说:“嗨,都是误会,误会,我们以为啊是文文她爸来了,吓着你们了吧?你们城里人生得真是俊啊,看看你们这是爹妈长得好还是水养人……”

魏峥抓了个重点,“文文她爸来,为什么要把她关着?”

无疑猜到这个“文文”指的是安姑娘,没给大媳妇说话的时间,直接从中间插了句。

大媳妇笑着挥手,“嗨,当然是要钱啊?你想想,我们老文家的闺女当年白白给人糟蹋了,孩子都生了,这要是再来,能不给一分钱就像带走文文?我们老文家也不是没人了,怎么?那么好欺负?”

“马英你那整天只知道哒哒开火的机关枪嘴皮子能不能给我关一会儿?还不嫌丢人啊?”老太太坐在一边的矮凳上顺着气喊了声,不知道这事见不得人?还夸得那个样子,白长了几十年的岁数。

大媳妇一侧身就跟老太太喊话,觉得这老太太就这点不好,当着外人在还这么吼人,欠了她的啊?

“妈,哪里丢人了?你嫌丢人刚怎么也同意了?你自己先抗了把锄头说要给文文她爸点厉害瞧的,钱你不想啊?得了吧,这两也不是什么外人,都是文文的朋友,有什么可丢人的,人都是有文化的人,难不成你还怕他们会去给背后嚼话啊?”

这边话落,扭头又看着魏峥说话,她是不敢直视沈祭梵,觉得这男人不是活人,要换身儿衣裳那就该是香案上吃香火的神。而且那眼神儿也太冷了,就冲着魏峥说,觉得魏峥不错,生得好,脾气还好,瞧那一脸笑笑的,多招人喜欢。

“你说是吧?我们老文家不为当年的事儿也该为文文着想,拿钱那就是天经地义的,谁家养闺女不是为了彩礼钱?大兄弟,你说我这话对不?”

魏峥脸上那笑挺有深意的,笑得很是真诚,眼底那情绪就是十足十的嘲弄了。也没表态,毕竟老大还在跟前呢,要说话也不该是他,敷衍的点着头。

里头文青拿钥匙开锁,安以然听见外面的开锁的声音,赶紧又站起来,拍着门:“姥姥,姥姥是你吗?姥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文青顿了下,想着,就该多关一会儿,干嘛给她开啊?

安以然又是拍门,外头老太太的声音吼了起来:“二丫头,你磨蹭什么,还不开门让你妹妹出来?”

文青撇了下嘴,“哦,马上开。”

安以然没听见老太太的声音,倒是听见文青的声音了。知道文青在外面,所以也没再出声,知道这二表姐向来看不上她,所以安静的等着。

文青把门推开,安以然安静从里面出来,就怕文青又给她把门摔上了。安以然急急的从文青身边走出去,文青冷声哼了句:

“丑八怪,哪里好看了?”

安以然听见她这话,愣了下,回头莫名的看了眼文青,没说什么自己先出去了。她也没觉得自己多好看,除了钱丽说她长得还行外,她真没听别人怎么夸过,打小就被安以欣给打击大的,对于长得怎么样这个问题是完全影响不了她。

不过,文青说的她又不在意,文青那话飘进她耳朵时候安以然立马想到的就是沈祭梵喜欢呢,沈祭梵说她这张脸生得好,合他心意。安以然觉得,这就足够了呀。

文青原地跺了跺脚,“呸,得意什么呀?丑八怪!”

“姥姥……”安以然从里屋快步跑出去,刚开口就看到外面跟尊佛似地沈祭梵,眼睛募地瞪大,不可置信,连后面的话都忘了说。

“你……”安以然整个儿傻眼,他怎么来了碍?

目光跟沈祭梵隔空对接,他的目光深得直抓人,安以然很是难为情的微微埋下头,面色禁不住微微红了。

大媳妇看安以然出来,赶紧拉着安以然背过说:“文文啊,你别多心,刚才都是误会,我们以为是你爸来了……”

“马英那张嘴再乱开炮信不信我撕烂它,别跟孩子说那些,你像个当舅妈的吗?”老太太忽然大声打断大媳妇的话,冷着眼瞪过去。

大媳妇觉得老太太这脾气真是越来越过了,她怎么着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哪有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吼自己人的?

“行了行了,我为的都是谁啊?我这不是为了让文文别多心嘛,你当我又要说啥啊?真是,一天东想西想,防这个防那个,我是老儿媳妇,不是外人,你防我不就是把你老儿子也防着了?”大媳妇忍不住回了几句。

安以然不安的看了眼沈祭梵,这一眼看出去时才看到魏峥也站在旁边,她愣了下,魏峥那么大一活人,怎么刚才没看到呢?

“舅妈,您少说两句吧,别再气姥姥了。”安以然小声说。

老太太对安以然招手,安以然赶紧走过去,老太太拉着安以然问:“孩子,刚吓着了吧?”

安以然摇头,老太太拍拍她手背说:“快让你朋友进来坐,别那么站着,堵得姥姥心口慌。”

外头立那么两柱子似地人,压抑得很。

“嗯。”安以然出去,站在沈祭梵跟前,其实她有些怕这时候的沈祭梵。沈祭梵不出声的时候,那就是一个威严,虽然并没有目露凶光,可真的叫人害怕。

抬眼小心的望着沈祭梵,轻声说:“进来坐吧,”顿了顿又说:“我不知道你会来,不然一定会去接你的。”

安以然很怕沈祭梵会在她姥姥和舅妈面前给她下脸子,他脾气大,也总是阴晴不定。安以然不确定沈祭梵这会儿到底心情怎么样,所以僵持在原地,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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