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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48章

小说: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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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祭梵压低声音道:“然然,你再说话,我可就反悔了。”

“哈?”安以然愣了,赶紧伸手捂住嘴,眼珠子上下乱瞟。缓缓从他怀里退出来,下床,悉悉索索的穿上睡衣,然后低低说了句:

“沈祭梵,那,我自己去拿咯?”

等了等,不见回应,安以然又说:“那,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

又等了等,还是不见回应,安以然撇撇嘴,那么快就睡着了吗?魏峥不是说他一直睡眠不好吗,可她怎么看都不像。

转身走出房间,带上门去了书房。

沈祭梵几乎不带钱出门,钱夹子里的现金应该也是底下人给备着的。安以然打开他的钱包,眼睛瞬间撑大了些--好多、钱!

厚厚一打,红红的纸张。

安以然手有些抖,咬着牙,数了四千出来,没敢多拿,因为她并不知道他有没有数。

拿着钱顿时心花怒放,身上的酸痛也感觉了。嘴角列得开开的,哈,她有钱了。

决定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收拾东西就走。目的地早就想好了,她要去云南,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租一间小屋子,边画漫画边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

安以然回房间的时候想了想,还是爬上床睡了,在沈祭梵身边躺下来。虽然这个男人强势霸道,可不可否认的给了她安全感,在她无路可走的时候帮了她。

认真看着沈祭梵的脸,想着这个本来跟她毫无关系却又一次又一次跟她发生最亲密关系的男人,尽管以后没有交集,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看他,是那么霸道,那么强势,那么狂野的侵占她的身心,她怎么可能忘记?

“沈祭梵,谢谢。”这句是真心的,以前的一切,她用这句感谢来画句号。

沈祭梵是在她重新躺回身边时真正睡过去。

安以然早上竟然起得挺早,应该是心里搁了事儿,所以特别兴奋。

不过她起来时沈祭梵已经走了,安以然快速收拾着她自己东西,衣服什么的都挺少,一个包就能装下,麻烦的是她那一摞一摞的画稿。虽然已经发表了的,可都是她这几个月来支撑她的力量,她的心血,当然不能轻易扔掉。

只能把画稿分别叠好,只带画纸和美术工具,手绘板也带走了。她思来想去她也就对云婶儿有点恩,所以把以前画的画稿寄放在云婶儿那,等她到地方后再请云婶儿帮她寄过去。

云婶儿听完她的交代有些发懵:“怎么了这是?小姐这是要出远门呐?先生知道吗?”

安以然点头:

“他知道的,所以,云婶,拜托您了,到时候您填邮递单子时勾货到付款,就不用付钱的,谢谢啦。”

安以然满脸都是笑意,很轻松的笑,一种即将得到自由的满足的笑意。

云婶儿将信将疑的点头,帮着安以然把画稿都搬进她屋里。安以然背着画夹和画稿等工具,手上提着一个轻便的旅行袋,里面装的是她的日常用品和一些当季的衣服。

她回头跟大家挥手,不知道这一幕为什么这么伤感,云婶儿和李婶儿都追出去挥手,眼眶湿湿的:

“小姐,早点回来啊。”

安以然笑笑,再挥挥手,心里很满足,至少,还有人惦记她,她也、并不是那么被人唾弃的嘛,呵呵……

再见了,可爱的人们。

她一走,李婶儿就给魏峥打电话,她实在觉得这事儿蹊跷古怪,没听先生说然小姐要出去旅游啊。

魏峥接到消息当下惊了,安姑娘真乃英雄也,竟然想悄无声息的从爷身边离开,胆儿太肥了。

魏峥刻不容缓的上报,沈祭梵咋听之初觉得荒唐,离家出走?怎么可能,昨儿晚上小女人还在他身下承欢呢,看她那媚样儿可不像讨厌他的,她能舍得离开他?

魏峥看沈祭梵神色不变,倒是他自己疑惑了句:“难道安小姐凑够路费了?”

魏峥是最熟悉安以然的,跟安以然也挺有话说。安以然自己是个什么情况魏峥是最清楚的。她一直就在说,要赚钱离开这里,这些话魏峥也就听着,没上报给沈祭梵。也就这时候顺嘴一溜,说了出来而已。

沈祭梵猛地抬眼,路费?

昨晚那么死乞白赖的要拿到钱,原来是有这个打算。

该死的女人,竟然想离开他?

“让舒默拦住她,备车!”太纵容她了是吧,欠收拾的小东西!

“爷,您亲自去……”魏峥本想说这点儿小事交给他们就成,可冷不伶仃对上沈祭梵扫来的厉眼,当下不敢再吭声。

安以然打车去火车站,可还没到站呢,司机竟然就把她下了。下了就下了吧,多的钱还没找还给她呢。

安以然站在路边气得跺脚,哭丧着脸望天,这是哪儿啊?叫她去哪里打车?

很奇怪的,路边停了一排同款的黑色华丽汽车,安以然看那阵仗有些腿软,心想,不会遇到黑社会了吧?

提着包包转身往后跑,然而一辆飞车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包包被抢竟然只是眨眼的速度。

安以然愣住,下意识停下来,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包包被抢了。

“啊--我的包,我的包……”安以然急得眼泪直流,里面东西不值钱,可里面有她的四千块钱啊!

☆、72,怒火中烧

安以然急得跳脚,她的包啊!

沈祭梵在那一排靠路边停的车里下来,顾问狗腿的上前给爷整了整衣装,沈祭梵在这时候华丽登场了。

其实爷脸色很难看,他就不明白了,她这又是闹哪样?在他身边好好的,怎么突然想着走?他对她还不够好?

白般纵容,什么都依着她,她还想做什么?

沈祭梵挺拔伟岸的身躯透着一股强大森冷的气势,手一扬,一排车一溜儿开走了,独剩一辆魏峥和顾问在车里等着。

沈祭梵迈步走近安以然,安以然还在跺脚呢,一张脸急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想去追吧,可背上背着重量不轻的画具画夹,跑两步就累得够呛。

她今年是犯太岁吗?怎么这么衰啊?

“然然……”

安以然一听声音,回头,也没来得及想沈祭梵怎么出现在这里,转身就往沈祭梵扑去,沈祭梵本以为她见到他会跑来着,没想到是投怀送抱。

微征,下意识伸手拦在她腰上。

安以然紧紧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又哭又嚷:

“沈祭梵,我的包,包没了,包没了,怎么办,包没了……”

能撑腰的人来了,她的委屈立马就被放大,抱着沈祭梵胳膊,紧攥他衣服,眼泪花子一个劲儿的滚,伤心极了。

沈祭梵本来还沉着的脸在她主动贴上来的时候就退去阴霾,而心底隐隐藏着的怒气这一刻也被她那眼泪融化得什么都不剩。

“没了就没了吧,我再买个更好的给你。”

沈祭梵一手拦着她的腰不让她突然离开,一手揉了下她头顶又摸摸她的脸,心疼了,弄不懂她怎么就这么爱哭,哪来那么多的眼泪?

安以然摇头,觉得他不懂,声声哽咽道:

“有钱,我的钱,四千块,我的四千块没了,我的车费,生活费没了,沈祭梵,没有四千块,我怎么去云南啊?沈祭梵,沈祭梵你帮我把包抢回来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那眉头不自觉的拧了又拧,这一声儿一声儿的哀怨轻喊,直喊得他心都软了。

真是个磨人精!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嗯?听话,然然。”沈祭梵揽着她的手用了些力,将她带着往车那边走。

安以然抓着他摇头,双腿就定原地不肯走,那场面就成了沈祭梵拖着她走了。安以然哭嚷着不依,连连摇头,把力气都往脚上使,不肯自己移动半步:

“我不走,我不回去,沈祭梵,你那么厉害,你帮我包抢回来,沈祭梵,你帮帮我,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停在原地,抬手揉揉眉心,暗道:沈祭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让这个小磨人精给影响得太深了吧!

沈祭梵脸子一拉,铁臂将她往怀里一收,臂膀紧紧箍在她腰间使力,由不得她不走,不走也得走。

“先回去,听话,然然,回去后我再找人给你把包拿回来,嗯?”沈祭梵低声道。

姑娘也是单纯,就没听到大爷说的是“拿”,不是找,不是抢,轻轻巧巧的拿。

安以然不肯啊,叫嚷出声,混着哭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包,沈祭梵,你讨厌碍,我要包,我要我的四千块,四千块……”

“好好好,四千块,先回去,听话。”沈祭梵语气也够耐心的了,可动作就没那么温柔了,箍着她勉强走了几步,索性把人给抱起来大步上了车。

安以然上了车就老实了,抽抽搭搭的委屈的哭,也不像刚才在路边那么肆无忌惮的叫嚷了。因为前面坐了人啊,魏峥还好点,还有个不认识的人。

有外人在,她向来很收敛。咬着唇,手擦眼睛,嘤嘤的哭。也不理沈祭梵,坐得离他远远的。

沈祭梵看她总算安静了,也松了口气,抬眼扫了眼前面偷笑的两人,无声的警告,前面两人立马严肃了。

“爷,回公司还是回帝王大厦?”魏峥问道。

帝王大厦外形相当抢眼,是京城标志性建筑物之一,也是沈祭梵在国内京城的落脚点,公司总部以及各个挂名在别人头上的公司都设立在帝王大厦里面。比如当初安家接到政府的大案子后来莫名其妙变成了“金盛”跨过集团的案子,而那金盛集团就是沈祭梵的手下企业之一。

外界只知道入驻帝王大厦的公司都业界的行业巨头,比如“金盛”、“骄子”、“名图”等,基本上都是走国际战略路线的大公司。而外界不知道的是,那入驻帝王大厦的所有企业,终极boss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沈祭梵。

“公司。”沈祭梵顿了下,淡淡吐了两个字。

有笔单子要签,这是几天前就预约好的。能见到他本人并且能跟他沈祭梵本人对接的,来头当然不小,沈祭梵在任何时候都知道孰轻孰重。

安以然委屈了,微微转头看他一眼,又转回来,没多久又转头看他,嫣红的唇轻轻一抿,眼泪就跟着出来了。

沈祭梵浓眉堆叠而起,又怎么了这是?

安以然捂着脸哭,沈祭梵叹气,把她抓近身边来,压低声音问:“又想什么了?没完没了了还?”

安以然摇头,呜呜咽咽着,沈祭梵也没了问的耐心,手一直掌在她腰侧由着她,她若觉得哭着好玩,那就哭吧。

隔了会儿安以然自己先说:“沈祭梵,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把包抢回来,还有四千块,你说话不算话……”

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道:“所以你哭是觉得委屈了?因为觉得我不会帮你?还知道捂着脸哭,自己也觉得丢脸了?”

“沈祭梵--”安以然松开手,泪眼婆娑的瞪他。

沈祭梵挑挑眉,觉得这女人长进了不少,敢瞪人了,有自己的情绪了,这是个好的开始。他不介意她脾气坏点儿,任性点儿,那样才有生气,但前提得是不能给他惹麻烦,安分一点自然更好。

这想法挺矛盾的,一边想着她能任性些,一边又希望她乖一点,安分一点。所以人呐,就是个矛盾的生物体。

“我会想办法。”沈祭梵久久才给她句话,算是给她质问的回应。

安以然咬牙不闹了,也确实挺丢人了,还有外人碍,这缓过劲儿来后觉得难为情了,头一直低着。

沈祭梵哼了声,前面顾问立马回头请示:“爷,您吩咐!”

沈祭梵没说话手往上挑了下,顾问很明白的点头,立马升起前后座的挡板。

挡板一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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