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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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国!”安以然大声喊了句,转身瞪着沈祭梵:“我要回国,沈祭梵,你如果疼我,你就让我回国,你如果不放心我,大不了你让魏峥跟我一起回国咯。”
沈祭梵脸色暗沉,她一回去,天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小东西一天都在胡搞些什么?
“不行!”沈祭梵冷声拒绝,半点不退让。
安以然狠狠的咬牙,猛地推开沈祭梵,连推几下总算滑下了地去:“沈祭梵,你坏死了,什么都得听你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让人讨厌?我不仅讨厌你,还讨厌你们家,这里的一切,我就是不喜欢这里,我说了,我要回国!”
沈祭梵当即站起身,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安以然立马往后退,没两步就被沈祭梵给抓了回去。安以然捂着脸嗷嗷乱叫着,是真的恼怒了,可又不能怎么样,只能嗷嗷乱叫来发泄她心里的不满。沈祭梵把人捉住,抬手就给她嘴上拍去:
“还没完没了了?”怒喝而出,眼神当下凌厉了几分。
安以然被打了一下,立马再不乱叫了,嘴巴抿得紧紧的,委屈的望着沈祭梵。沈祭梵沉着脸看她,安以然抿着嘴,嘴唇微微颤动,眼眶里很快积满了水。沈祭梵无奈的叹气,把人抱怀里,又压低声音低低的哄:
“你听话一点,别惹我生气,我不想只给你留下打你的印象。”
爷这也确实醒悟过来,对安以然动手太多了,这要是以后老了坐一起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她一想,就全是他在打她了。爱她疼她的记忆无疑没有打她骂她的记忆来得深,沈祭梵是真的很想弥补这一点,所以现在那耐心比曾经好了不少,就是想改变对她的政策。
可这小东西,说道理她不听啊,不听只能上手了。一上手,立马乖了,百试不爽。
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这次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他心就不疼吗?孩子也是他的,而这份痛只能他一人来担着。想着要多疼她一点,多包容她一点,可这小东西,越来越闹腾,以前还能好说好听,现在就完全不听,不听能怎么样?
打她也是不得已的。
安以然眼泪汪汪的望着他,抿了下嘴:“你本来就老打我……”
沈祭梵目光冷下去,安以然后面的声音断了,上眼皮子往下一压,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掉了出来。沈祭梵抬手掌在她肩上,得,怀柔政策还是收起来吧,对她,不适用。别到时候让小东西越来越无法无天,他再想管就束手无策了。
老婆是一辈子的,要管当然是管一辈子。将来他们会有孩子,可孩子会长大,哪有父母能管孩子们一辈子的?能管一辈子的,就是陪着自己一辈子的人。
沈祭梵生来就是那么个脾气,他能不知道不要多管的道理?他能不知道管多了她会反感?知道,那也管着,他就是那么个德性,自己的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然然,乖一点,嗯?”沈祭梵掌心扣在她肩膀上,轻轻揉着,语气再度压低。
安以然不说话了,头埋得低低的。在医院的时候,他说过以后会很温柔的对她。可还没温柔几天,一出院他就翻脸了,又像以前一样。
“听话,在这里等我。我回来的时候你身体就康复得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们就回国。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坐那么久的飞机。听话,我是为你好。你在家里,平平安安的,我才会放心,明白吗?”沈祭梵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
安以然抿着唇,依然不回应。沈祭梵无奈,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她不回应,他就不放手,就这么坚持着:“嗯,乖宝?”
“……好。”安以然耐不过,出声答应了。
能不答应嘛?再不点头他又要打人了,安以然现在是真被沈祭梵打怕了,这男人打起来就是下了狠手的,屁股都能打开花儿,能指望他轻一点温柔一点的?
“然然真乖。”沈祭梵总算松了口气,附唇子在她脸上亲了下说道。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沈祭梵捧着她的脸亲了几下,然后再问。
“没有。”安以然岔岔的出声,满脸的不高兴,小眼神儿缓缓的开合着,撇着嘴不看他。沈祭梵拉着她往浴室走,安以然忽然说:“舒默是不是死了?”
沈祭梵愣了下,是诧异小东西怎么会忽然想起舒默来,毕竟都过了这么久了。
安以然抬眼望着沈祭梵暗沉脸,抿了下嘴,不问了。
沈祭梵是以为这茬子应该过了的,她后来也没再问,可没想到半夜时候安以然发梦了,哭喊着醒过来。沈祭梵第一时间开了灯,抱着人好个哄。
安以然就往沈祭梵怀里拱,哭得差点断了气。梦里的时候是真的伤心欲绝了,可醒来后难过就少了,哭得了一会儿就渐渐平息下来。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抓着沈祭梵衣服说了句:“救救舒默吧。”
或许是无意识的,因为沈祭梵垂眼看她的时候,小东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水。沈祭梵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脸,抱着她睡下去。伸手拿着手机给约克去了条信息,这之后才抱着人睡过去。
沈祭梵是在两天后去南非,所以这两天时间倒是空闲下来了。沈祭梵是想好好陪陪安以然,让她心里的怨念降低到最小。带着她在外面玩了两天,安以然倒是配合,反正他陪着她,她就高兴,陪她玩,她当然就更高兴。
早上出门的时候,安以然非要去骑马,沈祭梵不让,到了葡萄庄园的时候沈祭梵让人给弄了辆马车,安以然不上去,绕着马车走了两圈,然后非要沈祭梵给她做个南瓜马车,然后架着南瓜马车跟她求婚。沈祭梵很是无奈,拉着她的手说:
“都已经结婚了,再求婚没有意义,对不对?”
“你说了什么都依我的!”安以然直接冲他嚷嚷了句,这时候谁要听他讲道理?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颇感头疼,这要在哪里去给小东西弄个南瓜马车来?
“宝儿啊,你这是为难我呢,咱们换别的马车好不好?钻石马车,水晶马车?换别的,嗯?比南瓜马车美丽百倍的,好不好?”沈祭梵好说好商量的出声。
安以然猛地甩开沈祭梵的手:“不要不要!你说了什么都依我的,你看你看,说话又不算话了,我就要南瓜马车,钻石马车也太俗气了,跟你们家人一样俗!”
沈祭梵脸色不好看了,安以然抱着他胳膊不停的蹦跶,“沈祭梵,沈祭梵我要南瓜马车,我就要南瓜马车,你用南瓜马车来接我,我在楼上等你,然后我从窗户上爬下来,你在下面接着我,再然后我们就去葡萄园,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魏峥跟舒默站得远远的,面面相觑,亏那小姑奶奶想得出来,南瓜马车?搁哪去弄那么大个头儿够得上做成马车的南瓜来?大抵心里都在想,就知道这么闹腾人,还不如在医院那几天安安静静的躺着治疗得好。
沈祭梵无奈,小东西太能闹腾人了,吵得他耳朵嗡鸣。抓着一通蹦跶的小东西好脾气的出声:“好好,你别跳了,听话,我给你找南瓜马车还不行,嗯?”
把人拖进身边,就看准了今天天气不热才带人出来的,这么一蹦跶,不热才怪。沈祭梵抬手摸摸她额头,撕了张湿巾给她洗脸,捧着她的脸亲了下。粗糙的大掌往她背后衣服里摸,后背全是汗,脸色冷了几分,问:
“热不热?衣服都汗湿了,去换身衣服,嗯?”
安以然摇头:“我的南瓜马车……”
“好好好,答应了还能少了你的?”沈祭梵无可奈何的出声,抬手捏捏她粉粉嫩嫩的脸,好在她年轻,身体好,没伤到根本。不然,指不定还在床上躺着呢。
沈祭梵摆了下手,魏峥和顾问脑子当下都快炸了,小姑奶奶,您还能再想些折腾人的招儿来吗?两人走过去,听爷的吩咐,完了后双双看着安姑娘,为难状。
沈祭梵捣弄着安以然的头发,低声问:“为什么非要南瓜马车?”
显然这任务很为难人,安以然边伸手去顺自己被沈祭梵抓乱的头发,扬起头笑眯眯的望着他说:“格林童话你没看吗,王子最后架着南瓜马车把灰姑娘接走的呀。”
沈祭梵瞬间脸色黑掉,安以然脸上满是兴奋,无限向往着:
“你是王子嘛,我就是灰姑娘啦。”说着高扬的声音就弱下去,“沈祭梵你要架着马车来娶我,你都还没有给我婚礼的,你先让我坐一下南瓜马车都不行吗?”
沈祭梵被噎了下,格林这位伟大的人士,荼毒的人还真不少。撒气的捏了捏安以然熠熠生辉的俏脸,恶狠狠的出声道:
“往后少给我看些不正经的书,尽弄些幺蛾子出来折腾人。”
安以然当然知道沈祭梵这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她的,完全不当回事,笑眯眯的说:“碍碍,电视也不让看了吗?真是的,沈祭梵你也管我管太多了。”
沈祭梵没说话,交代魏峥,顾问两人去弄马车,这边拧着安以然往庄园里面走。葡萄庄园是沈祭梵在这边的一处度假庄园,庄园的样式还沿袭着欧洲古老的庄园形式,很精致清新,透着质朴的田园气息。
安以然走进房间的时候欣喜得哇哇大叫,“好漂亮啊沈祭梵,我好喜欢这个,床啊,镜子啊,还有粉粉的墙,还有这个,”跑进屋里,抱着中间的流苏链子俏脸凑上去蹭来蹭去,说:“我最喜欢这个,流苏链,哈哈,沈祭梵,我爱你。”
她一高兴了,什么好听的都能说得出来,眉眼笑得弯弯的,眼珠子里就跟墨宝石一样闪着耀眼的光辉。沈祭梵走进去,伸手板开了她抱着的流苏链子,出声道:
“小心着些,别刮花了脸。”
安以然乐呵呵的在房间里转,这是很典型的欧式田园风格的装饰,倒是很符合这座静谧庄园的风格。从房间淡粉色的色调看得出来,这是沈祭梵还在国内时候就让人准备好的,因为那时候小东西正迷恋浅浅的粉红色,而她现在的喜好已经由浅粉色到粉绿色再粉蓝色了。所以家具,床上用品及窗帘等等一套都是浅浅的粉蓝色。都是浅色调,所以倒不至于太突兀。
房间面积挺宽的,床头柜是白色的,一层一层连边角线都装饰过的堪称精美艺术品的家具,床上一套淡蓝色的被子安安静静的铺在床面,床单是一层一层的荷叶花边,点缀着清新的小碎花。安以然反反复复的摸着,太喜欢了,她就是很喜欢这些女性化色彩很浓的东西。所以很想穿一穿欧式中世纪时候宫廷里女人们穿的大蓬裙,荷叶花边极多,大帽沿大裙撑,束高腰的那种,美极了。
床的另一边靠墙面有一排白色的墙体柜,田园风格都是主打清新为主,家具选用白色的居多,室内装潢里,白色是浅色调的软装家居中最百搭的颜色。进卫生间浴室的门中间是斗拱形的门口,没有安装实体门,从斗拱上方垂下来了一层密密的流苏水晶链,安以然抓着流苏帘子晃了一会儿又往里面走。卫生间和浴室是连起来的,中间推拉轨道中装的同样是流苏水晶链,灯光一照,水晶帘子晶晶亮亮的将光反射出来,煞是漂亮。
安以然脸上都笑开花了,回头望着沈祭梵,沈祭梵伟岸的身躯就靠在卫浴门口,脸上同样带着笑意看着她。安以然笑眯眯的往他怀里扑,沈祭梵张开手臂接住,低声道:“高兴了?”
“嗯,高兴,沈祭梵,我很喜欢这个房间。我们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对不对?”安以然扬起脸来望着沈祭梵,脸上笑意满满。
沈祭梵埋头亲了她一下,点头。沈祭梵把衣服给她换了,身上脱下来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