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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恶女嫁三夫-第87章

小说: 恶女嫁三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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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羽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看……”困难的问着,她还是说不下去,换了问题,“这本书,你一定没看过,是吧?”尽量给自己找台阶啊找台阶,不然和他一起在这儿看春啥图那算什么?不是羞死人了!

哪怕,羽朗下一秒就打破了她的美梦。他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带情绪地说:“看过了。”

看,看过?

冰雁的头皮在发麻,思维有点儿卡带了,终于有点气恼,“那你为什么给我看?”丫,不带这么欺负人地!

羽朗被她吼得有点惊,目光无辜的看过来。

竟看得冰雁心生愧疚,努力的挤出笑容,“那个,不是啦,我是想,肯定是你搞错了,这里面不是你原本想拿的那本。”

羽朗颇认真的看了一眼那书皮,疑惑地看她,“没有错啊,是这本。”

“……”冰雁眨了眨眼,突然 有种破釜沉舟的想法,“那你说,你懂里面画的是什么吗?”

他又轻轻的点了点头,清雅地答:“懂。”

“你懂?你敢说,你懂?”冰雁几乎要炸毛了,手足无措的甩了甩书本,书页翻开来,恍惚闪过那赤白白的画面。“丫你说,你怎么看?对这个怎么看?”玛,她豁出去了!

羽朗闻言,竟是极认真的凝了秀眉,眼神投向满坡紫花,似是很负责任的考虑分析了一会儿,然后,颇带了点疑惑和遗憾地说:“基本还好,只是,有不少姿势,我个人认为,不是很合常理。”

冰雁倒吸一口凉气,眼皮跳了跳。

羽朗看了看她,似怕她不理解,又柔柔的解释道:“就是说,应该不少人,做不到位。比如你。”

轰!

冰雁眼前一片火光电闪。

泪眼问苍天。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天空中有一只孤雁飞过,发出一声尖利的长鸣。

一鸣惊人。

冰雁蓦地悟出一个深刻有内涵的道理。

缓缓坐正姿势,视线平静的放出,学着他的气定神闲,优雅坦然地展开笑颜,“关于医术,我不太懂,也没打算学,有你懂就行了。所以这本穴位图,我就不必研究了,你,还是拿回去压在箱子底下好好收藏。”

在羽朗懵懂的视线下,她尽量手指不颤的将书本完璧归赵。见他不接,她等不及,强行往他怀里一埋,还用他的衣袖遮盖了下,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且回了。”

“冰雁……”羽朗欲言又止的望着她,神情复杂。

冰雁跨出了一步,又不放心的回过头,叮嘱:“你医术已经够高了,这个你也不必研究了,我认为你还是,把它,把它给烧了。”说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快速的踏花而去。

羽朗的目光,无助的追随着她的背影,她逃离一样的身影,在满坡紫花中,依然唯美如昔。

直到她消失在树丛那头,他才缓缓收拾留恋的视线,垂下头,手抬起,露出下面的书本,他拿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慢慢收入怀中。

冰雁魂不守舍的返回前院,路过茜朗院门,刚要进,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不佳,便转回头,先回了自己院中,稀里哗啦的洗了脸,褪了外衫,一头倒到床上。

老娘先平复一下受创的心灵再说。

羽朗赶紧透明,不懂情事,那种书肯定是谁拿来骗他的,回事谁这样作弄他呢?他接触的人不多啊,霖其?他敢么?敢戏耍羽朗?至于为什么羽朗要拿给她看,应该就是因为茜朗的病状,他是想让她懂点医术,能随时用。但是,现在想想,也有不对啊,羽朗这么高的医术,怎么会这种图当成穴位图呢?难道他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呃,一想到羽朗挂着一张清心寡欲美若仙谪的脸,一本正经津津有味的看着春啥图,她就,她就……

睡不着啊睡不着,精神这么兴奋,完全没法休息,算了,也出来这么久了,茜朗一定在等她了,还是去陪茜朗比较靠谱,至于羽朗嘛,不过是一场乌龙一场游戏而已。

回归淡定,冰雁迈着小碎步,悠悠达达的来到茜朗屋。

茜朗正精神萎靡的倚在床头,头发凌乱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十分难过。

“茜朗?”冰雁扑了过去,蹲下身以手托起他的脸庞,当见到他脸上无有泪水,她才轻吐了口气,柔声道:“好了宝贝,我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茜朗的疼爱几乎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她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是看的相当重的,就像以前巴巴的搂着自己的钱。她分的很清,不是自己的,她一般不会花那个力气,浪费感情。

索性,茜朗并未露出怨夫的表情,只是脆弱的冲她一笑,还安慰她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无聊。”

“也是,你这么好动,这些天可困坏你了。”冰雁扬唇一笑,忽而眼珠一转,兴奋地说:“对了,我想好了,回头给你弄个轮椅,你就能自由活动了。”

恶女嫁三夫  127,终于要表白

茜朗缓缓抬头,眼睛瞪了起来,“你当我残废啊!”

冰雁连忙抚他的胸,“莫气莫气,只是临时的嘛。你看你,全身除了屁股和手,都是伤,坐着挺好的,比躺着还好。我不是怕你闷嘛,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行走动。”

茜朗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原本绒绒的睫毛也不再显得温柔,“你是想借机甩掉我吧。”

冰雁的脸绿了,心莫名的慌起来,“哎!”茜朗一把拉住她的手,耸着肩膀咯咯笑起来,竟是笑的风情万种,“果然是惊弓之鸟了!”

冰雁气郁的瞪着他,狠下心推了他一把,“死小子!”

“疼啊!”茜朗皱起眉头,哀怨的瞥了她一眼,“反正我就是不要那东西,我就要你陪着我,我就要磨着你。谁让你欺负我。”

冰雁无语了,算了,不跟病号计较。

茜朗悄悄的审阅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推她。

“干嘛?”

“我想,如厕。”非常害羞的声音。

冰雁挑眉,“自己去。”

又推她,“会摔的。”

“你昨晚怎么没摔?”

“很辛苦啊,所以离了你还是不行。”巴结的露出星星眼。

冰雁受用  的撅嘴一笑,“好吧。”说着,转身搀扶他下床,给他披上了外袍,现在天气还有些冷,可不能着了凉。

茜朗主要是一条腿伤重,走起来一拐一拐的,冰雁架着他这一面,将他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这才顺顺当当的去了茅厕。

到了,冰雁架着他摆好姿势,两人就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干吗?你解啊。”冰雁催。

茜朗的神色复杂,难得在这张城墙厚的小白皮上显出一些羞臊来,“你,你出去。”

冰雁心里笑,面上却一本正经,还带了些疑惑,“我们是夫妻啊,怕什么。”

“你在我尿不出来啊。”茜朗乞求的推着她,眼泪汪汪的。

冰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装纯。”然后扭开头,“我转过去行了吧,没有我扶你,你要是掉进茅坑里怎么办?”

“你……”茜朗气结,又没办法,最后哼了一声,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完事后,两人怪异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不语的相扶着走回去。

“你看,什么是夫妻,就是这样,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冰雁幽幽的,轻声说。

茜朗缓缓转过头来,深深的望着她。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愿意和他相扶着,走过一生一世。

下午,羽朗按时来换药了。

再见羽朗,冰雁免不了内心慌张,可是表面上她不表露一丝痕迹,不仅是因为茜朗在场,而是,她压根就觉得,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羽朗是个蒙在鼓里的,只要她假装什么也没有,那就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她毕竟不是个老道的,在帮羽朗换药时,她还是有小范围的神游,出了一点点小差错。还好无人注意。而羽朗从进这道门时,就保持着一贯以来的清淡安静。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说他根本什么也没想。

因为茜朗是醒着的,这次换药更加迅速,完了后羽朗也并没有做逗留,收了药箱一声不响的出门去。

冰雁余光中见他出了门外,才暗暗吁了口气。不管如何,还是会尴尬的。

不过这一切,终是没有逃得过茜朗的慧眼。然茜朗也是个深沉的,至始至终保持着不动声色。

他不是不愤怒,只是,有些事情,说破了,并不见得是好事。虽然他也着急,也无措,甚至,他也害怕。

他相信现在冰雁是真的爱护他,真心疼惜他,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尤其在遇到她完美无缺的初恋时,怎么谈把握?

爱情,一半是把握,一半是命。

他不是束手无策的人,但也知道适合而止,否则就是适得其反。

他绝不是那种为了芝麻丢西瓜的蠢货。

山上的气候与正常的四季稍有区别,这边白雪皑皑,那边就郁郁葱葱,这边山花烂漫,那头可能细雨蒙蒙。

但是至少,府内的空气是一天天暖和了,冰雁偶尔会想起后山的桔梗花,不知道是不是还开的灿烂。

近一个月的时间,缓慢而连绵的度过,平静安详,一切顺利,茜朗的伤大好,大片的伤疤已结痂,绷带也拆了,个别的疤掉落,露出新鲜细嫩的皮肤。

冰雁很激动,因为羽朗说在时候不能让他见太阳,可是为了让他不闷,冰雁每日不嫌麻烦的给他做好一切防护,扶他到凉亭坐着,并尽心尽责的在身边呵护着。

这时候,已经不会再换药了,所以,羽朗也不再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平安的相处下来,已没有了尴尬,大家都似乎忘了那件事,只一心伺候着茜朗。

冰雁也渐渐不在为这些事而想,因为随着茜朗的伤好,她有新的东西要面对。就是美朗。她不想每日顶着美朗正妻的身份,和茜朗做恩爱夫妻,虽然知道非常困难,也许对土司夫妇二人来说,对族人来说,她这是大逆不道,可是她宁受万人指责,也不舍得委屈茜朗。

茜朗没有这个苦恼,他似乎不在乎,确实对于他来说,什么名义什么身份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冰雁的心。他不在乎这个家,也不觉得他属于这个家。

因为茜朗几乎能完全自理,现在冰雁也经常回自己院中休息,做些精神上的准备。美朗已经几乎没回过这里,也许平时回来有拿东西或者换衣服,可是很巧的他们没有遇到过。冰雁也在想,也许美朗已经不在乎她了,在这件事情上,如果男方主动放弃,自然是最好办的。所以,她很狡猾的想从美朗下手,虽然她深深伤害过他,但想来他一个大男子汉,现在又有了新欢,看在曾为夫妻的份上,也许不会为难她。

但是她想错了。

她想的错不是美朗,而是羽朗。

当她这天犹犹豫豫,鼓足勇气想出去寻一寻美朗时,却意外的在门口看到了徘徊不定的羽朗。

好似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冰雁摸不着了头脑。

一脸疑惑的走上前,羽朗转过头来,看着她,英挺纤长的身板微微的有点僵硬。

“羽朗?你在这,找我吗?”

羽朗平静的看着她,只是眼睛水汪汪的,似有千言万语,尤其动人。“是。我有话,跟你说。”

冰雁没来由的有点紧张,不会现在搞明白了穴位图,跟她道歉来了吧?真的不必再提了!

“其实,没事的,我都忘了。呵呵。”

羽朗微一侧头,眨了眨眼,一脸懵懂,“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冰雁甩了甩头,“那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啊,要不你进来吧,进来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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