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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8章

小说: 腹黑太子残暴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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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不过小师傅下手太重了,怎能动不动就杀人夺命呢,何况小师傅还是佛门中人,更不应视人命如草芥。我佛慈悲,众生平等。不管是大奸佞恶之徒还是忠善孝义之士,他都有生存的权力悔悟的机会。人之初,性本善;谁也不是生来就是奸邪佞恶之徒,他们本性善良,只是被后天环境所污染……”在文喏眼里,不止人人性本善且还世界大同呢,——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都是大家的,大家一起用呗!

恍然间,呈以墨还以为看到了玄空那啰嗦的糟老头子。

就连朱雀都受不了,忍不住打断他的高谈阔论,开口胡扯道,“这位小公子,我家主子还有要事,如果有缘就改天再会啊。”说罢催着马儿就欲走。

“等等。”文喏急忙出言挽留,“小师傅虽然有过,可救了小生也是事实。救命之恩,岂能不报……”

呈以墨面无表情的冷哼,“举手之劳,微不足道。”再说,她也不算是救了他,出手只是自保而已。

闻言,文喏又是一阵高谈阔论,面带微笑,如沐浴春风般灿烂道:“一滴甘露即便微小,但对于垂死挣扎的生命来说,这便是滴水之恩;一次接纳,纵然不足挂齿,但对于在风雨中飘摇的人来说,这便是滴水之恩;一个微笑,也许普通,但对于伤心绝望之人来说,便是滴水之恩……人生有太多的滴水之恩,它像甘泉滋润干涸的咽喉,它像春风唤醒沉睡的大地,它像太阳融化冰冻的心灵。善良的人,便应对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善良的人,便应对滴水之恩融汇成爱的海洋……小师傅虽是举手之劳,可对小生来说却是救命之恩,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还是……咦?小师傅?”等诗情画意抒发到极致的文喏回过头来哪还见呈以墨的身影啊,人家早就跑八百里路了。

“哎呀~就这么走了,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文喏先是惋惜,后是欣慰,“做好事不留名。古人成不欺我啊:果然人之初性本善。”

呈以墨这无意识的举动,更让文喏坚信了这世界果然是美好的,只要耐心感化教导,即便是奸佞之徒也能恢复本性变得一心向善!

这时,一道焦急的高喊声远远传来,“少爷,少爷——”随之,一个清秀少年出现的街头转角处。

少年一见文喏,喜极而泣,“少爷,金宝终于找到您了。”

文喏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就被金宝一阵抢白,“少爷,快,我们快走,夫人已经在雷霆王府等着了,您要是再不去,夫人又该说金宝不尽心了。”

“哎!等等”文喏止住毛躁的侍从。金宝以为他家傻里傻气的少爷又想出什么奇葩点子来,不由苦着脸哀求,“少爷啊,您老安安分分的跟金宝走行不行啊。夫人下了死命,如果您再不去雷霆王府,就打断金宝的腿儿……”说到此处,金宝泪流满面,只觉自家爹妈平时肯定没有给祖宗烧高香,不然他怎么就倒了八辈子都霉遇到了这么个奇葩的主子呢。

忆起这两个月的种种,金宝有回娘胎重造的冲动。话说他与少爷刚出门,就遇到了洪涝灾害,少爷看着饿得双腿打颤的乡里百姓,红着眼直呼“太惨了太惨了”大手一挥,盘缠全给人家了。幸好老爷是承天首富,金铺银号遍布天下,不然他们非露宿街头不可。可素,刚走出没两里路,又遇到个从乡下到城里省亲的八十岁老太太。金宝看着那老掉牙的老太太心里直打颤,心里直呼完了完了。果然,只见他热心过头的主子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硬是在老太感激涕零的语声中将她送到了城里亲戚家,这一送就送了十天半个月。这还没完呢,一路上凡是看着别人有困难,轻者钱银珠宝相赠,重者亲历亲为以身作则……更有甚者,曾路过一个山庄看着有个孩子死了爹,他不止出钱给人家下葬,连披麻戴孝也一并做齐全了,还生生吃了半个月是素斋,弄得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这么一搞硬生生的将半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给弄成三个月。

这次夫人带着少爷来忘川拜会昔日闺中好友景阳公主,夫人与少爷分路而行,少爷提前两个月出发,却让夫人生生在雷霆王府等了半个月都不见其人影。前几天终于出离愤怒鸟,派人送来口信,说要是今天还不到,就打折他两条腿。

想到这儿,金宝哭得愈加伤心,幽怨的盯着自家公子,抱着他的腿死活不让走,“少爷,为了金宝的两条腿,您今天必须得去王府。”

文喏安慰地拍着他的肩,柔声道:“金宝,放心,少爷今天哪儿都不去,就跟你去王府。你快放开,让我去看看那块手绢。”

金宝顺着少爷的视线看去,只见他脚边落下一块雪白绢帕,绢帕的丝质很好,用的是他们文家出售的上等云烟丝绸。正正方方的绢帕上绣着一朵牡丹和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看那绣工,渍渍~惨不忍睹!

病怏怏的蝴蝶旁歪歪扭扭的绣着两个字,金宝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些,可眼前一晃,绢帕就落入少爷手里了。

文喏细细摩擦着绢帕上的两个字,望着呈以墨消失的方向,低低呢喃,“以墨……”随后便将绢帕叠放整齐犹如宝贝般的放进怀里,放在心口的位置,永不离身——

当初小太子临走时,红着脸别扭了半天,最后才含羞带怯的将亲手绣的绢帕塞进呈以墨怀里,“墨墨,这是我亲手为你绣的定情信物,你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如果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啊。”

咳咳,要是让小太子知道他的定情信物竟被另一男人犹如至宝的珍藏着,不晓得会不会暴跳如雷。

当文喏来到王府,景阳瞧见这孩子的第一眼就打心底儿里的喜欢,拉着闺中好友德阳郡主的手,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德阳啊,你可真有福气,生了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由想起自家那不争气的死孩子,你说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怎么就剃了头做了和尚呢,当尼姑也好啊——

一想着,景阳就忍不住落下泪来。这以后谁敢娶一个当过和尚的闺女做媳妇儿啊!

“主子?”

立于身后的云姑姑拿出锦帕递给她,景阳突然想起还有外人在,便接过锦帕忙低头掩饰的抹去眼泪。

德阳见她一脸愁容,便关心的询问,“景阳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云姑姑开口,“让德阳郡主忧心了,我家主子是在为小公主的事伤怀呢。小公主最近这些天身子不好,主子就是有些担忧。”对呈以墨遁入空门一事景阳公主极力隐瞒,对外只说她身体羸弱,呆在深闺中调理身体蓄养心神。就因为如此,后来世人一提起平安公主,第一个印象便是整日抱着药罐子的病秧子!

云姑姑说着便从丫头手里接过披风,轻柔的给景阳公主披上,“主子,因为小公主的事您这些天天天以泪洗面,小心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自从景阳去寺庙看到女儿那颗逞光瓦亮的木鱼脑袋,回来后就天天哭,哭得没差点把雷霆王府给淹了。搞得呈袭也心烦意乱,这不,一大早呈袭就跑香闺楼喝花酒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德阳亲昵的拉着景阳的手,安慰着,“姐姐,这事我也听说了。您别担心,小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恩。”景阳敷衍的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女儿的终身大事一直都是她的一块心病,以前女儿性子冷冽脾气暴躁,在这女子温婉如水的时代,哪能找到好婆家。而今更是……雪上加霜!

难道女儿真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眉宇间的哀愁不减反增,景阳轻叹,抬眸看着德阳正欲说话,视线无意间撇见她身旁乖巧憨厚的文喏,脑中突然跳出个令她欣喜若狂的念头。

颤抖着手激动的拉着德阳,“德阳,我们做亲家如何?”

不待德阳郡主应答,景阳便朝文喏招招手,“孩子,快过来。”

文喏走到景阳公主身前,景阳公主弯着腰,扶着他的肩,慈爱笑道:“文喏,姨娘有个女儿叫呈以墨,让她做你媳妇儿好不好?”

呈以墨……以墨……

不知怎么,文喏十分肯定这么以墨便是那个他遇见的那个以墨,想着怀里的绢帕,文喏欣然点头答应,脆生生回道:“好!”

如此,在呈以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就被指腹为婚,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滴新娘!

------题外话------

嘿嘿嘿……景阳和呈袭都是能搞滴主儿,谁能猜猜下面一章又是何等劲爆?!?

第二十九章 一女配二夫!

渍渍~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舒槨w襻

身在王府中的景阳为女儿的终身大事忧心操劳,身为父亲的呈袭又何尝不是呢。拜景阳公主所赐,呈袭这少根筋的木鱼脑袋也终于意识到女儿如此模样是……不对滴!

香闺楼里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二楼包厢,呈袭搂着娇艳的花魁姑娘却丝毫没了兴趣,将妖魅的女子往旁边一推,拿起桌上酒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

“王爷,您这是……”同来的官员粱越湖也同样推开身边的娇人儿谄媚的问道。

粱越湖是青州知府,与呈袭都是一丘之貉,两人也不计较身份高低,经常约到一起寻花问柳。

“哎!老粱啊~”呈袭语重心长的道,“我这是在为我儿忧心呢。”

粱越湖眨眨眼,心想:王爷哪来的儿啊,不是只有一个闺女嘛。然后再一细想,听说王爷对那闺女宝贝得很,当儿子养也有可能。一想着王爷那闺女,粱越湖又想起最近听到的传言,听说已经病入膏肓,只剩一口气吊着命了。如今见王爷这般忧伤,莫非传言是真的?!

“王爷,小公主福泽深厚,会否极泰来的,您就宽心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是不是真的,捡些好听的说总是没有错。

恭维的话呈袭听得多了,可是百听不厌,听粱越湖这么一说,呈袭心里果然舒服些,喝口小酒,悠悠道,“我那儿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再过七八年就要许婆家了,我担心……”

粱越湖心里了然,这是担心找不到婆家。思绪一转,谄笑着提议道:“王爷,这事您有什么好担心的。趁公主现在还小,就先指腹为婚给她找个夫家,即便以后有了变数,也不用担忧。”粱越湖话中的意思是:您家闺女这么病怏怏滴,得趁消息还没传开之际,先找到倒霉货贴着,即便以后对方知道了,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闻言,呈袭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哈哈笑道,“好主意!”如今女儿在感业寺出家,不管怎么隐瞒,这消息以后肯定会传出去,到时女儿名誉受损,肯定没有哪个婆家敢要她。所以得趁还未走路风声之前,将她的终身大事给搞定鸟。

呈袭摩挲着下巴,微眯着眼沉思,依照前几次去寺院探望的情况来看,女儿的脾气非但没温顺反而愈发阴沉。照此下去,等成年还俗之后,肯定还是移动响雷一枚,走哪儿炸哪儿……如此,不如……祸害他家比祸害自家好啊!

一拍大腿,就这么决定了。指着粱越湖一副‘恩赐’你的模样,不容拒绝的说道:“老梁,记得你有个嫡子已经十岁了吧。喏,就你那个嫡子,拿来给本王做女婿。”

“……”粱越湖脸色一僵,他还能说什么吗?哎,真想抽自个儿一个嘴巴子,叫你多嘴!

粱越湖心里那个愧疚,祖儿啊,爹对不起你啊,给你弄个了药罐子媳妇儿。可转念一想,又喜不自胜。虽说身子弱了些,可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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