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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40章

小说: 腹黑太子残暴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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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证据呢?”以墨静下心来,扶着景阳坐下,此事须得了解了前因后果才能从长计议。

“据说证据全在一封密函内,是一个黑衣人将密函交到左相手里的,皇上要左相彻查,便将密函交给了左相保管。”

以墨见她们也只知道这么多,便不再问,“娘,您先回去歇着吧。放心,有我在,父王不会有事的。”看来得派人去一趟刑部大牢和左相府。

“恩。”云谥扶着景阳回了屋,灯火通明的大堂只剩以墨等人在。

张月鹿给她倒了杯热茶,担心的道,“主子,您的伤还没好,一路奔波回来,要不要紧?”

被他这么一提,以墨这才觉得腰间隐隐有些疼,伸手摸了摸,触手便是一片湿热。看来是伤口又裂开了——

朱雀毕竟是女子,要比张月鹿心细,闻着丝丝血腥气,再见主子放在腰间的手指缝中流露着滴滴黏稠血红,顿时大惊,“主子,您受伤了?可是伤口裂开了?”

张月鹿也是心慌道,“怎么办?那老头子说一定不能让伤口裂开,否则永远都好不了的……”

以墨放开捂在腰间的手,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去把破晓叫来。”在回来的路上,以墨自是听说了一个名叫‘破晓’的神医救活了太子殿下的传闻,所以不用朱雀说,她也知道破晓提前从武夷山采药回来了。

“对对对,我去请破晓大人,破晓大人的医术那么高明,他一定有办法。”

以墨怕身上的伤被娘知道,就回了厢房换衣服,刚换下一身血衣,玉蝶就来了。

玉蝶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许多,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显得格外暗淡,人也瘦了一圈,“以墨妹妹,王爷他会不会出事啊?”说着眼睛就开始红起来。

以墨知她这些日子受了不少惊吓,是吓坏了,便放柔语声,轻缓道,“没事,你别多心,明日梨园还有课吧?快回去睡吧。”

一提到梨园,玉蝶像是受惊的兔子,有些担忧,有些害怕,一心想要逃避,只见她红着眼垂首低喃,“不、我不去梨园了,我再也不去梨园了。”

“为何?你不是很喜欢下棋吗。”好像记得她还很喜欢梨园的一个教授棋艺的师傅,叫玉文什么的。

“不!我不喜欢下棋。”玉蝶闪躲的目光中透着哀伤。

玉蝶的逃避,以墨直觉的认为跟那个下棋的师傅有关。

“以墨妹妹,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玉蝶转身欲走,可突然想起她是来送衣物的,忙把包袱里的衣物拿出来,“这是我给王爷做的衣服,听说大牢里湿气重,这些外衣能防潮,如果你办法,就给王爷送去吧。”

说完就匆匆走了。

以墨摸着新制的外衣,衣物的布料不是柔软顺滑的丝绸,而是贫苦人家穿的料子,因为这样的料子才防潮。粗劣的布料却因上面绣的精致花纹而上了好几个档次,看着有几分贵气雍容。抬眼看着门外渐渐远去的柔弱背影,以墨抿了抿唇,就冲着她对父王的这份心意,她也不能扔下她不闻不问。

“朱雀,去问问云谥,玉蝶最近发生了什么?”

“可是,主子,您身上的伤……”朱雀担忧的望着她的腰间,她刚才帮主子换衣服的时候,见她腰间缠着绑带,虽没看见伤口,可知定是伤得不轻,不然也不会流那么多血,围在腰间的白条全都侵染成血红了。

“去吧,没事。”

“……是。”

张月鹿脚程快,带着破晓一路狂奔,一个时辰就到了王府,“快快,快给主子看看。”

破晓揭开黑袍,露出清俊白皙的俊脸,踏进厢房,血气就直窜他鼻翼,闻着血气,他蹙了蹙眉,然后也不用张月鹿催促,快步走到以墨身边,为她检查伤口。

张月鹿在一旁急得不行,“破晓大人,主子的伤还能不能医啊?那老头说,因为中了苗族的柳叶刃毒的关系,这伤一旦裂开就再也合不上了……”张月鹿担心他家主子的腰上从此以后就顶着张血盆大口,仔细一看,都还能看见里面有肠子在蠕动,那得多吓人啊!

破晓带着黑皮手套,双手如花的在以墨腰间倒弄着,“苗族的柳叶刃毒腐蚀性极强,只要被它伤到,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幸好主子练的《返璞归真》决,能吞噬柳叶刃毒的毒性,不然就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了。而且,帮主子处理伤口的大夫也有些手法,将伤害降到了最低。”

张月鹿瞧瞧翻个白眼,“哎哟,这些我都知道,你说说我不知道的,比如:会不会永远都好不了?”

“在我破晓的手里,没有好不了的伤。”破晓并不夸大,而是说的事实,“伤口被柳叶刃毒腐蚀过,想要第二次愈合本是极难,那人用‘聚生花’提高主子的内力从而来压制毒性,让伤口慢慢愈合,在此情况下,伤口如果再次裂开,想要愈合就几乎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解了主子身上柳叶刃毒的毒性。”

以墨垂首看着腰间狰狞的伤口,“不是说这世上柳叶刃毒的毒性无解吗?”。

“有。只是其中一味药极其阴寒,对于女子来说,吃了那药,以后如果怀孕就很容易滑胎。而对于宫寒的女子来说,那味药堪比……绝子汤!”

以墨蓦然抬首——她就是属于宫寒!

------题外话------

墨墨是要可爱的宝贝呢,还是解毒呢?—(^o^)/~

第一百四十七章 墨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绝子汤!

张月鹿惊得张大着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的痛就相当于让一个男人削了老二去做太监!虽然他没有将主子当女人看过,可、她到底还是女人啊!

“不行不行!”张月鹿连忙摆手,“破晓大人,您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破晓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怎么……”

“月鹿,你先出去!”爆喝声骤响!以墨烦躁的挥挥手,脾气突然火爆起来。

张月鹿愕然止声,本想再说,可看主子的脸色不好,最后瘪瘪嘴不情愿的出去了。

张月鹿怕她,可破晓不怕。破晓面无表情的道,“你发脾气也没用,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想要生孩子,除非在吃药前早先怀上,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生。”破晓嘴虽毒,可他心里是关心以墨的,宁愿她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也不愿她有生命之忧,“况且,小孩子有什么好的,爱哭又爱闹,长大了指不定还是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以墨缓缓闭上眼,心里犹豫不绝。父王身在狱中,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身上的伤必须得治,且还得尽快痊愈,这样她才有精力救父王出狱。可孩子……脑中不由浮出阿煜的脸,阿煜应该很喜欢小孩子吧……

以墨咬了咬牙,冷厉的声音中带着狠绝,“用药吧!”父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破晓暗中松口气,他还真怕她不想治了,毕竟她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破晓慢条斯理的拿出药箱中的药粉,将几种药调配到一起,然后倒在茶杯中,端到以墨面前,“喝吧。喝了这药等驱除了你体内的毒性,没了毒药的压制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以墨紧握着双手,月牙形的尖锐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却不自知,她紧咬着下唇,心一狠,接过茶杯,仰头就喝!

“等等!”

张月鹿突然冲进来,一把夺过以墨手里的茶杯,“主子,先等等。”

以墨蹙起眉头,不怒自威,“你又闹腾什么!”

“先等等嘛,喝着玩意儿也不用急在一时。”张月鹿将茶杯放在离以墨有三米远的位置,确定她伸手拿不到后,跑回破晓身边,突发奇想道,“破晓大人,你说主子要是先怀上孩子了,再喝这个药,行不行?”

破晓凝眉,思索道,“这味药会改变女子的体制,对胎儿确实没有多大伤害,可……很容易滑胎。况且,行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破晓也拿不住,毕竟没有试过。

张月鹿一拍大腿,喜道,“有机会就不能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以墨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这个时间,你让我去哪儿怀孕!况且怀孕都需要两三个月,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破晓纠正道,“不。是两三个月才能诊出胎儿性别。要确定一个女子是否怀孕,只需一个月的时间就能从脉象上诊断出来。而受孕只需几天或几个时辰就够,如果在女子排卵期与男子同房,怀孕的几率会很大,几个时辰就能让两人的爱结晶。”说着又给以墨诊了一次脉,“而你恰好处于排卵期,且是这个月排卵期的最后一天,如果今晚能与男子同房,就很有可能受孕。”

以墨蓦然睁大眼,眼中光彩流溢。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张月鹿拍手欢呼着,“主子,您等着,属下这就去给你抓个男人回来,不、两个!万一一个不给力咋办,还是两个保险些,哎哎,三个吧,反正今晚一定让您如愿以偿的怀上孩子。”

以墨:“……”

破晓:“……”

天雷滚滚!

破晓掏了掏耳朵,直接用药把张月鹿给毒哑了,随后又递给以墨一包药,“这是暂时让你的伤口快速愈合的药。”

破晓也小小邪恶一把,要是脱了衣服办事的时候,对方看到她腰间狰狞的伤口,还不得吓个半死,哪还有精力再同房啊。

以墨收了药粉,束好腰间衣带,起身出了屋,一个闪身离开了王府。

“唔唔~唔~啊呜呜……”张月鹿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急得在破晓面前直跳。

破晓低头收拾他的药箱,“急什么,一点哑药而已,死不了人。”

“啊啊~啊吾,唔唔呜~”听了他的话,张月鹿更急,手舞足蹈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药效只有五个时辰,明日你就可以开口了。”破晓不再理他,提着药箱转身就走。

张月鹿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从怀里抽出一本精装版的春宫图扔在桌上。他是想说,主子对那种事没经验,打算将压箱底的宝贝送给她,让她先看看,好有个心理准备。

破晓这等心思玲珑的人,岂能不晓得他的意思?!走出院子时,嗤笑一声,主子虽不懂,可太子却经验丰富。再说,这种事,哪还需要传教?

东宫寝殿中,几盏华丽的宫灯摇曳着火光,将朱红鎏金的大殿照得分外辉煌华贵,雕梁画壁,琉璃飞盏,龙飞凤舞,贵气十足。

薄如轻纱的帘幔内,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被绣衾,玉体横卧!

躺在床上的男子面如冠玉,眉似刀削,形如墨画,一双狭长的潋滟凤眸轻闭,长长的睫毛在烛光的映射中投下一片阴影,轻轻颤颤像是美丽偏飞的蝴蝶。身上只着丝滑的亵衣,亵衣轻薄,微微敞开,露出性感迷人的胸膛,而胸前两点红艳的茱萸若隐若现,在配上散漫随意的睡姿,简直是勾魂夺魄啊!

床上的人蓦然睁眼,一双眸子似深邃幽泉,又似雪峰中的寒梅,渗着清寒与冷戾。可当视线触到床边站的人儿时,那清寒冷厉的眸子转瞬变得柔情似水。

太子爷伸出手,拉住床边的人,柔声喊道,“墨儿!”

以墨顺势坐在床边,视线落在他胸口处的伤口上,两指宽的剑伤像条丑陋的蜈蚣爬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看着甚是碍眼。以墨缓缓伸手,圆润葱白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快要结痂的伤口,想着这是代她受的伤,心里便有些痛,轻声问,“还疼不疼?”

太子爷紧紧抓住胸口上的玉手,放在嘴边亲昵的吻着,潋滟的眸子里满含深情厚意,深深望着她的眼,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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