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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易鼎-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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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尔博听了,冷笑的说着:“罪人营死了主将,还逃回来,不是我们草原勇士,让他们就地抵抗。”

见手下众将犹豫,忽尔博怒目喝着:“速去,你们不必多说,快些修整军队,让他们抵抗着,再有迟误,立刻军法!”

众将无奈,只得应命。

不得不说,胡军是精锐,就算营地被攻打,二万人还是迅速集合,忽尔博死死看了一眼火光中的大营,握紧了拳。

以他之能,自知道现在这局面,就算有小胜亦改变不了大局,再拖延下去,一旦退路被截,就必成全军覆灭之局。

因此只看了一眼,就喝令:“撤!”

眼见着营门打开,大批骑兵黑压压的出阵,这时连多余的马匹和盔甲都丢了,直奔而出营去。

临时搭建的观台上,左右巍然肃立,樊流海望向战局,见此情况,不由叹着:“皇上真是圣鉴烛照。”

转首对着王迟恭,还有一将说着:“你们两人率军前去袭击,断其一股,蚕食就是,不可太贪。”

“是!”两将都列应命,片刻后,号角声起,二支铁流汇集成了一股,扑了上去。

对于骑兵的冲击,只听一声号令,胡兵后阵布阵,反接回去,齐声拔刀,就算在夜中,这一批雪亮刀光还是耀了眼界。

二支奔流的铁流,收势不住,狠狠相撞,但是就在靠近二十步时,只见前排大成骑兵,猛的拔出手统。

“啪啪啪!”

前面身披重甲胡骑,都是最精锐的战士,不少有着十夫长百夫长的官职,就在这时,只听噼啪之声不绝,在火光与烟雾中,大批胡兵就跌了下去,顿时气绝。

开枪后,丢掉手统,刀光错闪,立刻两支军都有人纷纷跌下马匹来,只是胡人匆忙拦截,又被手统打碎了锋芒,这一冲锋,大部分跌下的是胡兵。

尾随铁流奔滚如潮,压了上去,不得不又一支胡兵停止前进,反身冲锋,为主将争得脱离战场的时间。

忽尔博附在马背上,奔驰向前,眼睁睁看着层层安排断后阻击军队不断脱离大队,嘴唇咬出血来。

这三万人,都是草原战争后百战精锐,父汗将最精锐的部队交给自己,每一个都是勇士,现在却不得不舍弃,当下心割如血。

只怪自己一路战无不胜,滋生骄战之心,企图一举灭了王弘毅,才有着今日之祸。

自己三万人,能带回一半,就算是上天眷顾了。

更可怕的是,这洛阳局面一破,怕是黄河以南,再难有胡人立足之地,而且连锁反应,只怕翼青两州都会出问题,又怎么向父汗交代!

不过只要将主力带回去,大事还有可为之处,想到这里,忽尔博握紧了自己的拳。

而在原本胡营中,“轰”的一声营门崩碎,大批大成军,和开闸洪水一样,涌了进去,喊杀着。

伯里骑在马匹上,瞪着一片暗红的视野,身上天小十余处伤,手中几乎握不住长刀,见得一批大成军涌入,格格一笑,鼓起余力,策马前行,就是砍杀。

一声喊杀,长刀所向,撕开一片血光,一个成兵没有来得及抵抗,就被砍杀。

几乎同时,同样一声“杀”字,几根长枪猛的扎入,伯里只觉得身上一凉,竟觉不到痛苦,却被抽枪而出。

伯里再也坐不住,轰的一声,尸体自马匹上跌了下来。

这时,营地内,横错交抵的尸体到处都是,鲜血聚成了河流,这时胡兵还在拼杀,血光喷涌。

突然之间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大将手持长刀,刀光所到,扫去一片,喝着:“皇上有旨,杀光胡人一个不留!”

听到这道旨意,战斗顿时又激烈了几分。

眼见着远处皇帝亲营,上万军沉静无声,照样有着士兵巡查,就透出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却真真是应景的对策,樊流海看了几眼,心中叹服,却顾左右说着:“胡人如此倒行逆施,皇上虽不说,心里也恨透了,你们见皇帝几时发出这种旨意?”

“杀的好,这些胡人没有一个不手染几十条汉人的血,杀了好。”就有一将说着,这话一说,顿时就引得纷纷应和。

樊流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这时格杀令下达,只是使胡人更加疯狂,但是不会改变灭亡的命运,这就无所谓。

这时目光,已经跨过了还在战斗的营地,远远望向了洛阳城。

此战胜利,洛阳被夺取,胡人大败的传递出去,只怕天下就真正定了,下面无非是步步为营,一一扫清胡人腥臭了。

能逢此事,也算是作为臣子的幸运,日后青史有着浓重一笔。

第三百十三章 黑龙崩(下)

眼见着快是黎明了,翼翼乌云遮了天空。炸起一声响雷,雨丝飘落下来,片刻,雨下的越来越大,雨点和珠子一样砸下来。

就算在雨中,还是很忙碌,这时杀声已经停了,大批的人涌到了战场上,将伤兵和尸体一一检查出来。

己方的伤兵都运到后勤营帐中,胡人的伤兵就补上一刀。

而武器、盔甲、旗帜、马匹都一一清点着。

士兵很是忙碌,但众将却必须朝见皇帝,谢策和李元臣整顿衣甲,缓缓入营。

到营门口,就有皇帝亲军检查,查明几将,带入营地,抵达中帐前等候着,片刻一个亲卫校尉出来,说着:“陛下召见,你们随我进来。”

谢策和李元臣心中忐忑,随着一路向前,到了帐外,再次等候,只听着里面一人正在高喊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里面有着平静的声音:“大将军辛苦了,请起。”

“谢万岁”

谢策和李元臣顿时有所悟,明白这是定国大将军樊流海,正寻思着,突见有一侍卫来到帐前,大声说着:“陛下口愉,着谢策、李元臣入内觐见。”

谢策和李元臣不敢怠慢,答着:“臣遵旨。

两人小心翼翼入内,到了大帐内,就跪下行礼,山呼万岁,呼完,跪在地上,不敢丝毫动弹

这时听上面有人说着:“不必拘束,起来吧”

谢策和李元臣再次叩首谢恩,才见得帐内大将云集,个个身穿明甲,披着披风,锐气逼人,而中间一今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左右目似点漆,带着微笑,穿着冕服,正是垂拱九重的大成皇帝王弘毅了。

不敢多看扫了一眼就低下头,却暗想:“听闻大成皇帝十五起兵,到现在不过二十四岁,果是自古未闻,这样年轻!”

王弘毅泛着一丝微笑:“二位将军深明大义,易帜反戈共击胡贼,此是天下和庶民之福,也是朕的大福!”

这话说的没有错要不是洛阳军反戈,岂有这样容易?

洛阳军整编有二万五,王弘毅有五万,樊流海带来二万五,加起来就是十万了等伤兵愈合归队,更是庞大。

“臣惶恐,先前依附暗主对抗天军,实是罪孽深重幸陛下天恩,许臣归顺大成,臣当真是感激涕零,自当肝脑涂地,以死报效,不负陛下大恩。”

这些都是奏对是必须的程序,王弘毅点了点头,说着:“既归大成,就是朕的臣子,退下一起议事吧!”

谢策和李元臣连忙退下,就听着一将出列,禀着:“皇上,此战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军阵亡三千七百五十人,伤兵七千八百,杀胡人八千四百余,得完好战马五千七百,武器盔甲旗帜不计其数。”

王弘毅沉思片刻,说着:“胡人三万,连连折损,又经昨夜一战,剩余的最多只有万人吧?”

樊流海本在首位下站着,这时站出来:“臣无能,让胡首而逃。”

顿了一顿,又说着:“是,此时胡首最多只有万人,考虑到半夜奔驰失散,只怕一万都凑不齐。”

王弘毅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卿不必自责,卿有此大功,已经非常难得了。”

又对着两个降将说着:“洛阳城中,还有兵不?”

“皇上,洛阳军中将兵尽数带出,现在最多还剩几千残兵,只要臣在城下呼唤,必可使洛阳开门。”

“哦?”王弘毅听了,问着:“果真?”

“臣安敢欺君?”谢策和李元臣连忙叩拜说着。

“既是这样,两位就去喊城,能今天而下,就是有功。”王弘毅说着。

“诺!”两人都是应着

王弘毅见应了,又望着外面不断噼啪的大雨,突是一笑,顾左右说着:“这样大的雨,胡人连夜奔驰,雨中跋涉,却是辛苦了。”

众将一怔,顿时轰堂而笑。

“卡”一道白光划破了天空,片刻后发出“隆隆”响声,空中击鼓,雨下的越来越大,黄豆一样,打的眼睛生疼,大雨将天和地给缝合了,使着一片是雨水的世界。

雨点中,只见马蹄声不军,胡军急行赶路。

本来七月大雨,很是凉爽,但昨夜匆忙出奔,饭都没有用,也没有携带,连打了大半夜的雨水,又被风一吹,渐渐的,寒意直透到身子中去。

一个千户急驰几步,上前说着:“殿下,我们一路奔此,已经大半天了,大家都疲倦不堪,马也不能急驰,要是不惜马力人力,遇到敌兵,当如何是好?”

忽尔博嘴唇也冷的乌青,四肢僵硬,心中忧急,却向各将锐着!“大家都累了,都一样,只是洛阳一失,我们很容易被封锁在洛阳关卡内,现在只有直奔到孟津港,才能脱离封锁,回到北方。”

说到这里,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出来,当日直扑洛阳,孟津港留守的士兵不多,千万不要有事。

总算这人的威严还在,众将都应着:“是,这里荒野,又没有带帐篷,如何歇息,还是多撑些,到了港口再休息不迟。”

孟津港

喊杀声停,雨水渐渐变小,冰冷小雨不住打在吴兴宗的脸上,他却丝毫不觉,巡查着,只见士兵将胡人尸体,一个个补上一刀,就丢到了黄河里【。52dzs。】,连掩埋都省了。

港口仓库和房子的地上,铺着都是毯子,大部分士兵都在休息,有些人在取出一些小罐,用刀撬开封口,里面是各种各样浓缩过的浓汤、肉汁、头条。

这是大成军开始应用的行军罐头。

在多次战役里,就因有着这样供给,让大成军的行军效率和战斗力,有着更长时间的维持。

兵力的强弱和后勤有着直接的关联。

大成军的后勤安员统计过,一车压缩干粮和罐头,可充当五车粮辜。

这时,将罐头一起混合着煮着,就着干粮吃喝着。

这样杂烩汤,营养丰富,油水很足,一碗就足将士一顿。

突然之间,一个骑兵斥候奔驰而来,半跪在地上,大声说:“前面三十里,发现胡军踪迹,声势浩大,有万人左右,请大人示下。”

“再探!”

吴兴宗眉一皱,才打下了孟津港,就遇上了胡军踪迹,这是幸运呢,还是祸端呢?

要知道,打下孟津港是一功,但同样就有着守港之责,要是再丢了孟津港,并且坏了大局,比不打孟津港还差上几倍。

到时候,轻者贬官,重者遇到暴怒的上级,杀头都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吴兴宗脸色铁青,默默思考着。

“报!”一个斥候折返,半跪在面前,大声说着:“敌军有万人左右,但军势不齐,旗帜都没有,虽是骑兵,却速度很慢,疑是败军”请大人示下”

“败军?”吴兴宗眼睛一亮,若有所思,扫看着充满血腥的港口,又看着天色停住雨,渐渐雨过天晴的天空,一种灵光亮起。

“传令下去,除我军船只,全数穿沉,不许胡人依此度河。”吴兴宗此人天生有着大略,只是一思考,就明白无论胜负,断绝胡人渡河北上为第一功,只要断绝了胡人渡河北上,就算打了败仗,也无关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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