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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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火烧喉咙的感觉。
他正要举杯,燕双鹰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他的动作也立刻停止,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燕双鹰道:“你要怎样?”
燕双鹰“嘿嘿”一笑道:“这个嘛……不知兄台可否请在下喝一杯酒呢?”
西门吹雪举杯将杯子里的酒倒入喉咙,道:“我为何要请你?”≮更多好书请访问。 ≯
“这人可真够个性的啊!”燕双鹰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鹰钩鼻子,道:“既然兄台不肯请我,那我请你好了。”
“我为何要你请?”西门吹雪的声音泛着一股冷意。
燕双鹰一下被西门吹雪的话怔住了,“这冰块,他请不行,这请他还不行。我靠!”猛一拍大腿道:“你看这茫茫人海中为啥我就跟你相遇了呢?这个店里这么多人,为啥我就坐你对面了呢?这难道这不是传说中的缘份吗?所以,为了这传说中的缘份,我们要干一杯!”
西门吹雪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吐沫横飞的燕双鹰,人可以无耻,但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这个店就那么几个人,空着的桌子那么多,偏偏他就径直的坐在西门吹雪的面前,还在这大道缘份。
燕双鹰见西门吹雪没有理会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又继续道:“这个……兄台,缘份啊!不容易!我们是不是要认识一下呢?嗯!这个本人就是传说中,修真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帅到无法可想,帅到海枯石烂,帅到天荒地老的无敌帅哥燕双鹰是也!不知兄台你高姓大名啊?”
西门吹雪当真想一剑把这个脸皮比那城墙拐弯处还要厚的燕双鹰给杀掉。你对得起你的名字吗你?鹰啊!那是什么?鹰击长空,鱼翔浅底。鹰,凌驾于天,高傲,冷酷的代名词。可现在怎么看他怎么像一只阔噪的长舌鹦鹉,还是外加自恋狂的那种。
“小二,结账。”西门吹雪起身丢在桌子上一块碎银子,转身就走,他怕在呆下去,他会忍不住一剑把燕双鹰给了结了。
“哎!哎!兄台,你怎么就走了呢?等等啊!”燕双鹰的嘴角忽然泛起一抹邪邪的微笑。“这个人很有意思呢!嘿嘿!少爷还就跟你耗上了。”燕双鹰起身追了出去。
宽阔的官道上,西门吹雪在前面慢慢的走着,燕双鹰紧随其后一拽一拽的跟着。突然,西门吹雪停下脚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什么叫我跟着你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路是你家开的啊?准你走,就不准我走?”燕双鹰嗤笑道。
“我现在一身麻烦,跟着我随时会丢掉性命的”西门吹雪淡淡的道。
“嘿嘿!本少爷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烦!再说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在跟着你?”燕双鹰嘀咕道。
西门吹雪没有在言语,转身向一旁上山的小路走去。燕双鹰亦紧跟其后也向小路走去。
山不高,转眼两人就走到了半山腰,西门吹雪猛地又停下脚步,转身道:“你还跟着?”
“这山好像也不是你家开的吧,这树也不是你家栽的吧,我愿意走这条路,你管得着吗?”燕双鹰摸着鹰钩鼻道。
“呔!兀那小子,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忽然,从灌木丛中跳出七八个提刀大汉。
“我靠!不是吧?本少爷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打劫的了!运气啊!”燕双鹰惊讶道。
“嗨!你们两个,快把身上钱,和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大爷不客气。”为首的一个大汉道。
“滚!否则死!”西门吹雪冷冷的声音传来。
“耶呵!今天居然碰上了一个带种的。小子,你可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为首的大汉狂笑道。
“哦!那你说‘死’字该怎样写?”西门吹雪的声音似乎更冷了。
“嘿嘿!那就让大爷教教你‘死’字到底该怎样写。”为首大汉提刀冲向西门吹雪。
就在此时,突然光芒乍起,如惊鸿,如掣电。那令天地为之变色的光芒瞬间即没。
那大汉的喉间多出了一把剑,剑入喉仅七分,剑赫然握在西门吹雪手中。而此时那大汉的刀竟尚未提起。
“咯!咯!”大汉的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你……你……”大汉的脸上满是惊恐。没有理会众人惊骇的眼光,西门吹雪将剑一抽,轻轻一吹,鲜血顺着剑身滴落。那景象,凄惨,亦凄绝!
“风紧,扯呼!”众人夺路而逃,只恨不得爹娘给多生两条腿。他们也只是平民百姓而以,因为种地种不下去而上山为匪。连老大都被人一招击杀,他们还怎么敢在停留片刻。
劫匪众人的离去,西门吹雪并没有阻拦,他怔怔的看着那已死在他剑下的大汉,良久,喃喃道:“你为何要杀我?我为何要杀你?”
第十三章 查明
“报——”兰陵派大殿,沈彤飞低垂双目,高坐大殿主位。一人从大殿外进入,单膝跪地道:“禀掌门,属下有关于天玄宗白衣人的信息禀报”
沈彤飞双眼猛的一睁,沉声道:“哦!快讲!”
“回掌门,那白衣人名曰西门吹雪,来处不明!第一次出现是在天玄宗,章泽抢夺戚炫宇极品灵器太玄剑后,戚炫宇请其出手夺回太玄剑。其在章泽外出寻找灵药之际,将章泽击杀于烂柯山。经属下查实,章泽是被其一剑击杀。三个月前,其离开天玄宗,在祁连山脚下的兰州城,与一合体初期修为名曰燕双鹰的修真者碰面,而后两人一路西行,目的不明。在三个月之间,其出手四次,一名凡人,因拦路抢劫,被其一剑诛杀。一名金丹期的修真者,因一怒之下残杀凡人数名,被其一剑诛杀。一名元婴期的修真者为被其所诛杀的金丹期的修真者复仇,被其一剑诛杀。一名分神期的修真者因看中其手中宝剑,欲杀人夺宝,两人平手,后因其同伴燕双鹰相助才将那个分神期修为的修真者击杀。”
“等一下,你是说,一剑击杀渡劫期修为的西门吹雪跟一名分神期修为的打为平手?”沈彤飞打断那人话道。
“回掌门,是!”那人道。
“说出你的理由!”沈彤飞盯着那人道。
“是,掌门。西门吹雪不会飞行之术。”那人道。
“不会飞行之术?”沈彤飞愕然,又道:“说清楚。”
“自西门吹雪出现这一段时间中,未见其御剑飞行过,也未见其御空飞行过。在与分神期的那个修真者拼斗过程中,那个分神期的修真者一直是御剑凌空以法诀与其拼斗,而西门吹雪却是一直躲闪,未出一剑。所以属下妄自推测,西门吹雪不会飞行之法,或是未曾修炼过飞行之术。而其修炼的法诀颇为诡异,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弱不可查,仅凭气息上,不可判断其修为。其所修炼的剑道更是闻所未闻,似乎近身攻击超强,而远程攻击匮乏。”
“此话当真?”沈彤飞喝声问道。
“属下不敢妄言!此事确是属下亲自查实!”那人恭敬道。
“那西门吹雪现在何处?”沈彤飞问道。
“极西之地,荒芜沙漠!”那人回道。
“嗯!好!好!你为门派立了一个大功。我先为你记上,等杀了西门吹雪你来领赏。你先下去吧,将此事与二长老说一下,然后让二长老来见我”沈彤飞道。
盏茶功夫,杜陵自殿外闪入,道:“杜陵见过掌门。”
沈彤飞忙起身道:“二长老可是见外了,你我之间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杜陵躬身道:“礼不可废!掌门叫我前来可是为了西门吹雪一事?”
沈彤飞道:“嗯!西门吹雪一事,二长老有何看法?”
杜陵沉声道:“据情报上来看,西门吹雪近身攻击可秒杀渡劫期修为的修真者,而远程攻击可以说是没有。属下看呢,他所修炼的剑道是当前修真界所未知的剑道,而其不会飞行之道,这可能是其修炼的剑道与飞行之术有冲突,所以其不能飞行。据属下推测,其不能使用飞行之术可能只是前期,而其若是修炼那未知的剑道到后期,那么不可能不会飞行之道。到那时在想除掉他,那就难了!”
“嗯!一定要在之前除掉西门吹雪,不能为本门留下这么一个未知的祸患。”沈彤飞咬牙切齿道。
“那要何人去诛杀此人呢?”杜陵问道。
“二长老以为呢?”沈彤飞反问道。
杜陵沉默了良久,道:“还是我去吧!修为低的去了可能除不掉此人,而我是渡劫后期的修为,御空与其拼斗,一定可把其击杀!”
“嗯!那就辛苦二长老啦!”沈彤飞满脸笑意。
“那我这就先去了,趁其剑道尚未大成,当早日诛杀此人。”杜陵道。
“那彤飞在这里,先祝二长老凯旋而归!”沈彤飞拱手道。
“杜陵谢过掌门,杜陵先行告退。”杜陵转身走出大殿。
极西之地,荒芜沙漠。炎阳炙热,风沙漫天。
沙漠中天地一色,放眼望去,尽是褐色沙子,狂沙随风而舞。燕双鹰眼光复杂的看着走在前面的那孤独的人影。
他走得很慢,很慢,但绝不停顿。呼啸的沙子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却浑然未觉。他那本是雪白色的衣服,已经风沙染成了灰褐色。他若有心,那些沙子绝不可能靠近他一丈之内,但,他却没有抵挡。
他的脊梁依然挺得笔直,他的人就像铁打得一样,炙热,严寒,疲倦,劳累,都不能令他屈服。
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屈服!
就连深入他灵魂中的寂寞和孤独也不能!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有情?但是他剑一旦出鞘,又会增加多少亡灵……无情?可是当他吹落剑上的血滴时,眼眸中闪过的无奈与哀伤又是何解?不解!终是不解!
“喂!大哥!停下歇会呗!”燕双鹰有气无力的道。
西门吹雪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脚步更没有停下,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人说话一样。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燕双鹰对此相当无语,又道:“你个聋子,咱歇会行不?”
“我没让你跟着!”西门吹雪淡淡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燕双鹰嗤笑道:“你是没让我跟着,我自作多情好吧?上次若不是我出手,不知道某人会不会就此死在一个分神期修为的小子手里。”
燕双鹰说的就是西门吹雪第四次出手那次,那个分神期的修真者因无意中见到西门吹雪一剑诛杀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凭气息感应,那个修真者只以为西门吹雪是心动期的修为。一个心动期一剑击杀了一个元婴期,越两级而杀敌,在修真界那是不可想象的,所以他认为西门吹雪的那把剑是一柄极品灵器亦或是更高等级的仙器。
见西门吹雪只是心动期的修为,而燕双鹰似乎又隐藏了气息,在加上等级又比他高上一级所以他感觉不出来,他更是以为燕双鹰只是一个凡人,遂心起贪欲,出手夺剑。因怕西门吹雪手中利剑,所以他御剑凌空,居高临下以法诀轰击西门吹雪。虽然轻功可以让西门吹雪离开地面十数丈,但那修真者却是凌空近百丈,西门吹雪又不会飞行之术,所以只能一味躲闪。最后燕双鹰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把那分神期修为的修真者给拍了下来,又一把捏住其喉咙,连元婴都未能逃过,就被其生生捏死。由此可见修真界等级之间的差距,实力相差是何其之大。
西门吹雪从未停歇过的脚步,猛然一顿,回首道:“我没让你出手,也不需要你出手。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吗?”
“够明白了!”燕双鹰愕然道。
“好!你走吧!”西门吹雪道。
“哦!我走!”燕双鹰木讷的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