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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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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脚步之间的距离也完全一样。他看来虽似在漫不经心的走着,其实却是正在暗中催动身体内的每一分力量,他的手足四肢已完全协调。是以他的每一步踏出,都绝不会差错分毫。

等他的精、气、神、凝聚到极致,身体的四肢之间的配合协调到巅峰时,他就会立刻停下来……那就是路的尽头!

“沈掌门别来无恙啊?”一路急行的柴老头远远就看到便看到一群人站在天玄宗宗门处。

“哈!我道是谁那?原来是柴柏亦你个老不死的啊。呵!两百年不见你居然还是合体期!真是够难为你的啊!”沈彤飞阴阳怪气的道。

“沈掌门说笑了!就老头我这身板,再活个万儿八千年的还不是问题啊!嘿嘿!老头是资质愚钝,两百年修为未得寸进。倒是沈掌门修为大进啊!”柴伯亦皮笑肉不笑的道。

“哼!柴伯亦不要跟我套近乎。我沈某人不吃这一套。今天你们天玄宗要不给我一个说法,莫要怪沈某人翻脸无情。”沈彤飞冷哼一声道。

“哦!那沈掌门想要如何啊?”柴伯亦道。

“这个嘛!我看这祁连山不错,风景挺好,我兰陵一派就收下了。就当是你们天玄宗给我们兰陵派的赔罪礼吧!”沈彤飞笑道。

祁连山灵气浓郁,山林锦绣。是不可多得的修真佳地。兰陵派早就看上了这个好地方,但苦于没有借口,如今这么好的借口来了,兰陵派当然不能放过。

“你”

柴伯亦忙拉住要爆发的戚炫宇道:“这个……沈掌门要把我这天玄宗立宗之地祁连山收去,那我天玄宗去何处立足啊?”

“嘿嘿!这就是你们的事了!你们想去哪就去哪呗!”沈彤飞嗤笑道。

“沈掌门这样做,可是有些过分啊!”柴伯亦愤怒道。

“过分?嘿嘿!我还就过分一次给你们看看,今天你们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不然,莫要怪我赶尽杀绝。”沈彤飞眼色阴狠的道。

突然,“啪”“啪”“啪”“啪”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淡,却很清晰。

剑拔弩张的众人纷纷朝脚步声传来方向看去,柴伯亦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喜色,而兰陵派中人皆是不解之色。

天地间唯一的声音,似乎只剩下那“啪”“啪”的脚步声。一些修为较低的人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也有了声音,而且仿佛正与那脚步声配合。

一只飞鸟自空中落在路边的枯枝上,竟似被这奇异的脚步声所惊,突然又飞入高空……连这脚步声都仿佛带着种杀气。这是为什么?

脚步声更近了,远处的人影也逐渐清晰。脚步声走快,众人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加快。脚步声慢,众人的心跳也随着慢了下来。心跳竟似被这奇异的脚步声所控制,竟无法摆脱得开。

西门吹雪的心此时很平静,他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处,也许就是他的生命的尽头处。但他并不怕。

天玄宗已近在眼前。西门吹雪的步子越来越大,留下的脚印却越来越淡。显然他的身体内外一切都已渐渐到达巅峰。

到那时,他的精、气、神,都将和他的剑融而为一,他的剑就已不再是死物,而有了灵性。到那时他的一剑刺出,必将无坚不摧,势不可挡。

脚步声停止,众人长出一口气,那不受控制的心跳终于恢复平静。西门吹雪慢慢停在沈彤飞面前,他的精神已进入虚无,已浑然忘我。

沈彤飞忍不住道:“你是谁?”

西门吹雪答非所问道:“章泽,是我杀的!”

沈彤飞眼中精光闪过,他看得出这个人修为似乎并不是他的气息所表现的那样。他也断然不是章泽可比的。他并不认为西门吹雪只是心动期的修为,不然他也不配做坐这一流门派兰陵派的一派之主。沈彤飞也并不知道章泽被谁所杀,章泽也不知道西门吹雪并不是天玄宗的人,所以他临死前传讯说是天玄宗。而沈彤飞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吞并天玄宗的机会。

第十一章 离去

“你杀的?哼!看来阁下是要替天玄宗扛下了。”沈彤飞不以为然,他不认为章泽是西门吹雪所杀,因为章泽临死前的传讯已明确的说明了是天玄宗把他杀死的。沈彤飞则认为西门吹雪是天玄宗请来的帮手。

西门吹雪没有再说话。他藏于袖中的手缓缓的伸了出来,他的手纤长,有力,手指修剪的很干净。那只手虽然看起来弹琴比拿剑来的合适,但拿起剑来却是非常可怕的一只手。

他缓缓的把手握在剑柄上,握剑的手出奇的稳。本是一把死物般的剑,但在这只手里却变得灵性非凡,剑还在剑鞘中便发出“嗡!嗡”的颤吟声。

就在西门吹雪轻轻握住剑柄的那一刹,他的整个人都迸发出一种逼人的锋芒。杀气!漫天的杀气!

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沈彤飞呆呆的看着轻握剑柄的西门吹雪,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的眼睛如同浩瀚无边的海洋,碧空如洗的苍穹,足以将所有的敌人都完全容纳。

每个人的心都突然震动起来。西门吹雪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只无形的手,能抓住任何人的灵魂。西门吹雪的眼睛就像一把利剑,看到了这双眼睛,没有人再认为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心动期小子。

就在那一刹,站在沈彤飞身后的一个七旬老道突然抓起他急速后退,再退,直至退出十几丈远才停下。因为他发现站在西门吹雪面前很危险,非常危险,仿佛下一刻死神就会找上他一般。

老道心里非常震惊,以他渡劫后期的修为居然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那么眼前这人会是何等修为?他不知道,因为西门吹雪微弱的气息,他感觉不出来。那么连他都感觉不出来的人,岂非很可怕?

老道深深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没有言语,拉着沈彤飞转身就走。兰陵派众弟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得紧随其后缓缓退出天玄宗。

待到兰陵一派众人走远,戚炫宇忙朝西门吹雪打了个稽首道:“戚炫宇代表天玄宗上下在此感谢西门道友相助。请西门道友进宗一叙,让我等略表感激之情。”

西门吹雪没有理会一脸感激的戚炫宇,默然转身,顺着来时的路,缓缓离去。戚炫宇脸色一变看向柴伯亦,柴伯亦叹息的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沈彤飞被那个老道拖着下山,他不解的问老道:“杜长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匆忙离去?”

那个被沈彤飞叫做杜长老的老道,名曰:杜凌。兰陵派的二长老,渡劫后期的修为。

杜陵道:“那个人很危险,当他手握剑柄的那一刹,我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啊!以杜长老渡劫后期的修为都感到了危险,那我渡劫中期的修为当时岂不是更危险?我居然傻傻的站在他面前!”沈彤飞心道。随即又朝杜陵深鞠一躬道:“彤飞谢过杜长老救命之恩。”

“掌门客气了,那个人可能是大乘期的高手,亦或是散仙。”杜陵忙回一礼道。

“散仙啊!”沈彤飞喃喃自语道。“这天玄宗什么时候找了个这样的高手?唉!这次算他们运气!但下次,哼!散仙又如何?”沈彤飞冷冷道。

散仙,也称半仙。是修真界极为特殊的群体。是那些没有度过天劫而兵解失去肉身的修真者,通过特定的物品以元婴修炼成的仙人,却因为没有度过天劫滞留下界,有超过大部分修真者的实力,并且也是使用仙灵之气修炼的,但是由于下界灵气不足,导致修为难有进步,在每千年会再次度天劫,被度过一次天劫,散仙的修为都会大进,直至度过九次天劫方可飞升仙界。

是夜!风吹竹林,宛如浪潮!

夜半听竹,纵然是很快乐的人也会觉得凄凉萧索,何况是……西门吹雪。柴伯亦心事如潮,良久,打破宁静道:“你要走?”

西门吹雪缓缓的点了点头。

“哎”柴伯亦叹息道:“我就知道你要走。我救你一命,你却救我天玄宗一宗之命。你的人情算是还完了,可老头我欠你的人情要何时才能还?”

“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西门吹雪淡然道。

“呵呵!一命和一宗之名哪个轻那个重老头我还是知道的,说到底还是老头我亏欠你的。”柴伯亦凄笑道。

西门吹雪默然。

“你可是怕连累我们?”柴伯亦忽然道。

虽然西门吹雪吓退了兰陵一派众人,但如是兰陵派细查的话,不难查处西门吹雪的真正实力。到那时,沈彤飞一定会再次找上西门吹雪,一雪吓退之辱。

西门吹雪依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却看得很远,很远……

许久,柴伯亦又问道:“你要到哪里?”

西门吹雪的眼中一片茫然,道:“去哪里?走到哪里算哪里吧!说不定哪个风清月白的晚上,我便会携酒而来,与老伯你共谋一醉。”

柴伯亦霍然长身,道:“一言为定?”

西门吹雪道:“一言为定”

忽然,柴伯亦拿出一块玉简递给西门吹雪道:“我看你似乎对修真界不是很了解,这块玉简里记载了一些修真界的常识,还有这些年老头我在修真界闯荡的经历。”

西门吹雪接过玉简道:“谢谢!”

柴老头:“不要跟我客气,我欠你的还很多。你要走,我也不拦你,但你总要让老头我送你一程。”

夜凉如水,下山的路很静,非常静。虽有风吹竹林的沙沙声和两人的脚步声,却还是打不开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西门吹雪忽然停下脚步,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老伯你还是回去吧。”

柴伯亦又走了几步,才缓缓停下,望着凄迷的夜空,痴痴的出了半天神,终于缓缓转过身,道:“好!我回去。你……你多保重!我这里永远为你准备着美酒,欢迎你随时来到。”

“好!有空时,我会常来看老伯你的。代我向李梦瑶辞行。”西门吹雪笑道。他虽然在笑,但笑得却是那么……

天色渐明,死灰色的苍穹,沉重的仿若似将要压了下来,可是西门吹雪的心情比这天色更灰暗,更沉重。

总之,西门吹雪现在已经完全孤独。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寂寞,孤独是何种滋味,何种痛苦。甚至连死亡都没有!那种绝望的孤独与寂寞,能将人逼疯!

第十二章 燕双鹰

长街,小巷。

巷堂里有一个鸡毛小店,前面卖些家常饭菜,后面有三五间简陋的客房。小店的生意似乎并不太好,虽然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店里也只有五六桌客人。

在小店的角落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白衣人。

燕双鹰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无论任何人走进来,目光首先都会被他吸引。

虽然在这烟熏缭绕的小店里,但这人全身上下一尘不染。那件雪白的衣服就像是刚从烫斗下拿出来的一样。

他的衣着简单,优雅,华贵。

但令人为之叹服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的气质,那是难以名状的寂寞与孤独。他旁边的桌子都是空起的,因为有无论谁跟他坐在一起都会被他的寂寞感染。

他正是从祁连山离开的西门吹雪。这是他第二次走出祁连山,第一次是去杀人,这一次却是踏上这陌生的世界,不知前路何方,不明未来方向。

“这个心动期修为的修真者很奇怪”一丝邪异的光芒从燕双鹰的眼角闪过,摸了下自己鹰钩一样的鼻子,举步向西门吹雪走去。

西门吹雪的桌子上放着一碟蚕豆,一碟牛肉,几个馒头,和一壶酒。酒很差,但很烈。不知为什么,自从在柴伯亦那里喝了一次烈酒以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火烧喉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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