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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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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拔出剑,剑上沾着血,鲜血,鲜艳,嫣红,一滴滴的滑落。云亦浩没有去吹,因为他不是西门吹雪,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看着那鲜红的血从剑尖滴滴滑落,一滴一滴的将地上的泥泞染红。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他的心里却很平静,非常平静,没有一丝惧怕,也没有一丝的懊悔。他看着血滴的眼睛,从开始的迷惘,转为炙热,现在却是享受。是的,享受!不是嗜杀,也不是嗜血,只是纯粹的欣赏,欣赏的血的鲜艳,血的嫣红,血的凄美。这一刻,他开始喜欢上了一种花,血花,在自己剑上绽放的血花。甚至他认为,这本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一种花。

人,爱过,足了!花,开过,够了!

很快,绽放的血花,转而败落,被雨滴冲刷,隐入大地。云亦浩看着那败落的血花,心中充满了惋惜。世间的事,本就是如此,最美丽的东西,总是如那夜空中的流星,一闪即逝。

抬头,云亦浩淡淡的看着追来的人群,看着他们脸上的惊愕,看着他们眼中的恐惧。分神期,在修真界或许不算什么,但对这些在俗世打混的修真者来说,分神期,已是他们能达到的极致。

白衣青年也看到了,虽然他来的有一点晚,但他依然看得很清楚。一剑击杀分神期修为的修真者,这样的实力,让他不得不从新扫视这个他眼中的穷鬼。

不看或许还好,越看心越惊,越看心越凉。苍白的脸,漆黑的眸子,苍白的手,锈迹斑斑的剑,或许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剑,因为那柄剑的形象太对不起“剑”这个高雅的名称。最让他心惊的是,云亦浩的修为气息,他看不透,他根本就感觉不出,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普通人,二,他的修为远高于自己。第一种显然不可能,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这样的结果,让他不得不再次感叹,修真界的高手,多的像狗一样满地爬。

白衣青年是俗世界一修真家族的人,俗世界的修真家族,虽然比不得修真界的大门大派,但在俗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大家族出身,性格高傲的他,不允许自己转身而逃,他指着地上那冷冰冰的尸体,冷冷道:“他,是你杀的?”

云亦浩突然觉得这个白衣人有些白痴,很白痴。这么明显的事情,而且还是他亲眼所见,他居然还问自己是不是自己杀的。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白痴?

对于白痴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会,或者让白痴永远闭嘴。显然,云亦浩也懂得怎么去应对白痴,对于白痴,他选择了无视,他把被雨冲刷干净的剑,插入腰畔。转身,踏着泥泞,继续他的路程。

突然,眼前白影一闪,白衣青年拦住了他的去路。无视,蔑视,这让他白衣青年的脸转为铁青,萧书语对他的侮辱,白衣青年只能忍,因为实力的差距太过明显。但是云亦浩的蔑视让他的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了打击,两次被侮辱的怒火,爆发了。虽然,云亦浩可以一剑击杀一个分神期的修真者,或许云亦浩的修为比他自己强,但看他手里锈迹斑斑的破剑,白衣青年也并不认为云亦浩的实力,比他强多少,因为法宝也是修真者实力的一部分。但,看不透的修为,就代表着未知的差距,这种实力的差距,不像他跟萧书语之间那么的明眼易见,也就是说这种差距,他看不到。看不到,所以无畏!他却不知,什么也看不出,绝对比看见任何事都要可怕。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衣青年压抑着怒火道。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明白?”云亦浩淡淡道。

“铿!”的一声,白衣青年拔出剑,手抚剑身道:“我告诉你,我的师傅可是,剑神西门吹雪。侮辱了我,就是侮辱剑神,侮辱了我,你就要付出代价,我要你成为我剑下的又一个亡魂。”

云亦浩的瞳孔猛然一缩,苍白的手握住腰畔的剑,握剑的手,很紧。一字字道:“你说,你是西门吹雪的,徒,弟?”

“怎么样,怕了吧?虽然我师傅,死了,但我也不是,吃素的。”白衣青年得意道。

可笑的人,可笑的白痴,若是西门吹雪还在的话,那么绝没有人敢冒犯他的名头,但是修真界传言,他死了。死,已无可对证,所以,有很多人,想要借着剑神这个可望不可及的名头,企图,扬名天下。

第八十一章 恨杀!!!

天已大亮,雨却未止!

离这群人千米之外,停留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立两人,正是那萧书语和宜凡两人,宜凡突然捧腹大笑,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斗笠歪在一旁,使其面容得以乍现,他的脸,很年轻,很漂亮。是的,漂亮,虽然他并不是女人,但,那样的脸,绝对让大多数的女人嫉妒。

宜凡大笑道:“先生,你听到了吗?他居然说他是西门吹雪的徒弟。那人简直是无耻之极!”

“呵呵!是啊,他给西门吹雪提鞋都不配,居然敢大言不惭。人,贵在什么地方?人就贵在有自知之明,相信,很快他就会为他的大言不惭付出代价。”萧书语淡淡笑道。

“好!很,好!”云亦浩一字字道。

“哦?什么意思?”白衣青年问道。

“你,该,死!你侮辱了剑,你已不配用剑。”云亦浩冷冷道。

“我不配用剑?好!好!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配不配用剑!”白衣青年脸色狰狞,手中长剑瞬间祭起,绚丽的剑芒猛然闪现。

云亦浩的心中有恨,他眼中闪现的光芒,也是恨。恨,不是恨天,不是恨地,也不恨人,只是单纯的恨。

由恨入剑,由恨生杀!恨剑!恨杀!

剑意!恨意!杀意!纵横!纠缠!交织!冲天而起!

云亦浩握剑的手一紧,提步,踏,拔剑,出,无声,无息,带着无边的恨意,如梦幻般闪现,刺出的剑,不停的闪动,不停的变幻,人的移动很快,剑的变动更快,剑刚刺出,便已随心而动。剑,极,极于快,极于恨,极于杀。

锈迹斑斑的剑,在这一刻似乎有了灵魂,剑在途中,雀跃,欢呼,咆哮,像流星划过天幕!破空!惊风!

剑,无刃,无锋,无鄂,无柄,只有剑尖一点寒星,这已不能称之为剑,但它在云亦浩的手中就是剑,而且还是一柄非常可怕的剑。虽只有剑尖一点寒星,但却已足够了!已足够轻易刺入他人的身体,已足够刺入他人的丹田,已足够穿透他人的元婴,更足够杀死一个人,彻底的杀死。

“叮!”

不是剑鸣,是剑坠地的声响,白衣青年的剑才刚刚祭起,他的剑诀才刚刚完成,但在下一刻,便“叮”的一声,坠落地面。

白衣青年不可自信的看着插入自己丹田的剑,那已不能称之为剑的剑,但就那样的剑确确实实的插在自己的丹田中,并穿透了自己的元婴。他的眼中没有恐惧,一丝也没有,因为在恐惧来临之前,他已经死了。

惊!惧!逃!跟那白衣青年一伙的人转身便逃,拼劲全力的逃,连那白衣人的尸体都没敢收,拔腿便逃。他们怕了,惧了,先前一剑击杀分神期或许能令他们震惊,但这次一剑击杀合体期他们就不得不惧了。合体期在修真界或许不算什么,但在俗世中的修真者眼中,那绝对等同与修真界大门派的散仙级人物。

云亦浩缓缓的抽出剑,剑尖带着血,鲜血,血花在绽放,凄美!他痴迷的看着血花绽放,娇败,滴落,融入土中。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那瞬间的美,堪比永恒!

美好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惋惜的叹一口气,将那锈迹斑斑的剑复又插入腰畔。虽然剑尖的血已滴尽,却依然残留着一丝血迹,即便是天降的暴雨,也未能将那一丝血迹冲洗掉,而云亦浩,也并没有把那一丝血迹擦掉,因为,那是他的勋章,那是他的荣耀。

云亦浩的心中很庆幸,不住的感叹,感叹自己的师傅,虽然他并没有教自己什么,甚至是连话都很少跟自己说,但就是这寥寥几句话,把自己带入了剑道中,就那么寥寥几句话,成就了自己。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就从心动期踏入了元婴期,这在修真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自己做到了,虽然自己丹碎婴成,碎出的不是元婴而是一柄剑,也不知道那剑还算不算元婴,甚至他连自己还是不是修真者都不清楚,但,只要有剑,剑道,已足够了。不得不再次感叹自己的师傅,当真无愧与剑神这个名字。

转过身子,眼睛直视远方,提步,顶着狂降的暴雨,踏着深深的泥泞,吃力的走向远方。走路的时候,他的目光总是遥望着远方,望的很远,非常远,遥远。无论任何时候,他的背都挺的很直,非常直,笔直。

人影逐渐远去,越来越远,慢慢隐入雨雾,消失不见。战斗的痕迹,血迹,也很快的被那瓢泼的大雨冲刷掉,只留下那冰冷的两具尸体。

“震惊吗?”远处的萧书语忽然道。

“震惊?为什么?因为他的实力吗?这不算什么啊,只是一个小小的合体期而已,我也可以做到啊,而且非常轻松的做到,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宜凡耸了耸肩道。

“呵呵!但是,你知道,他一年之前是什么修为吗?心动期!仅仅是心动期!仅仅是一年!震惊吗?”萧书语淡淡道。

“那不可能!那根本就不可能是修炼出来的。一年从心动期到秒杀合体期,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宜凡惊叫道。修真者的实力,本就是时间堆积出来的,一朝得道,不是没有可能,但,那仅限于传说之中。

“不!不!不!这是他自己修炼出来的,因为,他是剑神西门吹雪的徒弟。而且,他现在还只是元婴期。”萧书语道。

“不管他是谁的徒弟,修真,都要一步一步的来啊,哪有他那样一步登天啊。先生,你莫要在开玩笑了。”宜凡显然不相信,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已相信了八成,虽然他不知道萧书语是怎么知道云亦浩的实力的,但他却知道,在修真界除了死亡之海,还真没有萧书语不知道的秘密。虽然云亦浩的修为气息很微弱,微弱到几乎不可查,但他知道,萧书语要想知道云亦浩的修为,那是在简单不过的事情。

“很吃惊是吗?不可自信是吗?但,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不算什么,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事情,我也不相信的事情。那个云亦浩确实是元婴期,但他结出的不是元婴,而是,剑婴!”萧书语语出惊人道。

第八十二章 遗弃一族

“很吃惊是吗?不可自信是吗?但,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这不算什么,还有更令人吃惊的事情,我也不相信的事情。那个云亦浩确实是元婴期,但他结出的不是元婴,而是,剑婴!”萧书语语出惊人道。

“剑婴?那更可不可能,先生。剑婴可是剑修修真者飞升仙界才能由元婴转化而来的,他不过是一修真者而已,怎么可能结出剑婴?”宜凡神情激动道。

“是啊!我也不相信,但事实确是如此,我也不得不相信。我也只能说,这些,全都是因为他的师傅,西门吹雪。”萧书语道。

“西门吹雪?先生,这个西门吹雪到底是什么人?以前并未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啊,难道他也是从上面下来的?”宜凡震惊道。

“不!他不是从上面下来的,他的出身关乎一个秘密。”萧书语神秘道。

“秘密?什么秘密?先生一定知道吧?”宜凡希冀的看着萧书语,秘密,总是那么的神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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