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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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见上小家伙,这母子俩感情都还没好好培养起来就得离开他几天,郁览心里头满是不舍。一个劲嘱咐着他要乖乖听姑姑的话晚上不要总吃那么多零食不准那么晚睡……小家伙呐呐地应着,语气里满是不舍与委屈,一直控诉着他们不要他了。
若是可以,她当然也不想离开啊。郁览说了一大堆,好歹安慰好小家伙了。手机又被席垣直接夺了过去:“睡觉时间到了,主动点去躺床上,让你姑姑给你熏陶点古诗词。”
挂断前,郁览隐约听到了小家伙不满的嘀咕:“宝贝最讨厌古诗词了,宝贝要听妈咪的睡前故事……”
直到上了飞机,郁览都有些好奇,她求他帮忙,他居然就这么简单地答应了。
“你不是说再也不查案了吗?”何子墨都不下N次以耍赖的形式赖在他们家里头,图的就是让他帮忙破案,结果人家席垣人照样招呼着,不过吃完饭从不留人,直接便将何子墨给扫地出门了。
何子墨对于这件事没少嚷嚷着要断绝兄弟关系,但人席垣就摆明了不买账。到了最终,何子墨也自知根本就说不动他,悻悻地罢了口。
鉴于前车之鉴,何子墨都吃了这么多闭门羹了,郁览求席垣帮忙前便多了一份心思。原想着也许得说破嘴皮子才能够让他答应下来,没曾想,他居然轻易便应下了。且第一时间让人订好了当夜飞往西双版纳的机票。动作快得,让她瞠目结舌。
对于她一副摆明了错愕不已的表情,席垣则显得淡然多了。
“我难道从来没说过我只为你破例吗?”
一句话,让郁览滞了滞。瞧着身旁人体贴周到地为她系上安全带,望着他那张俊脸,她竟然直接便出其不意地浅啄了一下他低下的唇。
岂料,才刚打算落跑,便被他逮住:“席太太,你不觉得这点谢礼稍微欠了点分量吗?”然后,便彻底压上了她的唇。
坐的是经济舱,空姐提醒着大家关掉通讯设备系好各自的安全带。郁览听着,脑袋里嗡嗡的,总觉得周围似乎有一双双眼睛正不断地盯着他们。对于他们如此众目睽睽下的秀吻戏饶有兴味地观摩着。
唇舌嬉戏,一吻终了,席垣在退出时又仿佛觉得意犹未尽,收尾时又故意用舌刮了一下她的唇,这才满意了,转而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被吻得喘息未定,郁览便听得身旁的男人淡定地说道:“既然是易陌淮托你的人情,你帮了他一把,以后和他再见面时也算是缘尽。我即使再不愿意插手他的事情,但能让你面对他时终于不再那么尴尬,也是乐意效劳的。”
他弯来绕去这么多,郁览倒是觉得这男人算计的本事果真不是盖的。
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轻叹一记,转而便靠着他的肩闭上了眼。
上飞机前匆匆吃了个面包被他大加教育了一番,如今竟然觉得有些累了:“我睡会儿,到了叫我吧。”
四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这一睡倒也差不多了。岂料,当郁览醒过来时,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五点多的光景。
冬日的天还暗沉得很,两人却已坐在了当地运货的车内。
见她醒来,搂着她的席垣解释了一句:“出租车不进这地方,所幸还有货车。”
说是货车,其实是装运饲料杂草的车,而且还是露天都没个顶棚。此刻,她就窝在席垣怀内,躺在草堆上。
身上盖着的是他的风衣,而他身上依旧是昨天的西装,原本的笔挺西装明显便已褶皱一片。而他却浑然未觉,只是将她拢得更紧,深恐寒风将她冻着。
如此这般小心翼翼且关切异常的他,郁览不是没有见过。他一向便是深沉且反应敏锐的,在她的印象中,他也历来都是潇洒恣意沉稳有加。即使被人拿枪指着,都能淡然自若,一举手一投足,仿若那指着他的枪根本就不存在。那般的自信优雅,是根深蒂固般存在于他的骨子里的。
而他,如此刻这般,竟也可以撇下所有的狼狈,依旧表现得那般绅士而又优雅。
不禁有些愧疚,是她的要求才让他陷入如此境地。
其实他完全便可以不用来,可他,却还是一下子便答应了。
“席太太,我不需要你的歉意,我只需要你的心疼,懂?”一眼便看懂了她的心思,席垣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拿起她的手在上头呵气,又不住地揉/搓使其保持暖意。
“懂。”这一次的回答,是如此心甘情愿,郁览微笑着望向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席先生,为什么我发现你越来越英俊越来越帅气了呢?”
将怀中的她抱紧,席垣心情大好:“嗯……席太太这是欲/求/不满的典型症状啊。”
语毕,立时便引来郁览饶痒痒般的追打。
待终于笑闹够了,郁览这才正色道:“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看了一眼腕际的手表,席垣温和地在她唇上落吻:“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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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郁览再醒来时,竟发现已经被安置在当地农户的床上。
竹制的床板,一翻个身,便是吱呀吱呀的叫唤。所幸上头铺盖的毯子厚实,睡起来倒是暖和至极。
出了屋,正看到席垣在忙活着布菜,一面又和一个傣族装扮的人聊着,看来他是找到了这家暂时将她安置下来了。
见她过来,席垣俊脸上扬起一个弧度,将手中一份糯米递给她:“先吃完,马上就带你过去。”
身旁,那友好的主人也在用傣族话说着什么,可惜郁览是一句都没听懂。
席垣倒是点了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让郁览不禁脱口而出:“你真的听得懂?”
“这语言很难?”挑眉,他说得轻而易举。
如此一句,彻底将郁览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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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郁览和席垣和易陌淮汇合。
再见易陌淮,郁览发现他苍白了许多,也虚弱了许多。
下颌上已生出了胡渣,很显然已经好几天不曾打理过自己。而他的衣服也皱巴巴的,似乎也未曾关注过。若放在以前,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连续几天以这样的面貌示人。
昨天还在通话的人,没想到第二天便见上了。易陌淮见到他们时,明显便有着错愕。过了几秒才徐徐收回自己的表情,和席垣礼貌地握了握手:“我父亲的事,拜托了。”
寥寥几字,却已道出了万般的嘱托。
相比于寻常人家逢年过节一家团圆各个都往家里头赶,身为国家重要领导人,却没有多少与家人团圆的机会,而是这些个领导最为繁忙的时期。
春节探访、走基层、访民生,仿佛成为了每一年的惯例。
易博山作为市委书记,每年的这个时间段,便得当空中飞人。今年市里头首选的探访地点,则是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
而凑巧,他选择走访的当地正有人迎亲,他则被他们以上宾之礼招呼着参加了婚礼。
当地的婚礼相比于城里头虽然没有那么多奢华的东西,可规矩却是在那儿列着的,一样都不可少,隆重至极。
婚宴时,席桌上是绿色的芭蕉叶,象征吉祥的血旺、年糕及各式菜肴布满了整整一桌。宴前新郎、新娘做了拴线仪式,即由主婚人用一根白线绕过双方的肩,又用5两白线分别拴在新郎、新娘的手腕上,象征纯洁,然后由高龄老人将糯米饭捏成三角形蘸上盐,置于火塘上的三脚架的顶点上,任其火烧后自然脱落,象征爱情像铁一样坚实。
席后为了显示对易博山这个市委书记的欢迎与感谢,作为传统的傣族人便对他进行了泼水仪式。
泼水的众人站在舞台上,而易博山则坐在台下的位置。第一排,不近不远,却刚好够他们泼上。
大抵都是友好的民族,一个个都是拿着柳条儿沾上水来泼的。毕竟大冷的天,他们即使想要用桶来泼,也有所顾忌,担心将这位领导人给折腾病了。
可谁也没想到,到最后不知道是谁开始起的头,一个往易博山身上倒了一整桶冷水,第二个便如法炮制,到最后,一桶又一桶。
直到后来一直等着干着急却又没有易博山指使不敢轻举妄动的助理察觉到了不对劲,当下阻止了众人。这才发现,易博山早已死亡。
而他身上被泼的,除却那些个水,竟然还有福尔马林。
当地法医的诊断更是让人心寒。
他的死,竟然是被人用福尔马林活活给泼死的!
重要领导人在当地视察时惨遭死亡,当地警方立即便参与了进来,同时也通知了死者家属以及死者的工作岗位。
X市市长亲自做出指示一定要彻查此事,让易博山死得其所,并亲自向省里头申请为死在工作岗位上的易博山颁发荣誉勋章。
易老爷子听闻自己儿子惨死,当即便昏死过去,蔡林雪受不住自己丈夫的死讯,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最终,还是易陌淮当机立断稳住了情绪激动的人,自己先一步出发来替父亲收敛尸骨。
当地警方一个劲说着一定尽力破案,并将当时参与泼水的人都集中起来审讯。可这犹如大海捞针般的审讯方法,让易陌淮的心沉到谷底。
这儿毕竟比不上城市,拥有完整的公检法系统,审讯手法也变幻莫测,让罪犯极力死撑的同时露出尾巴。
以朴实与热情闻名的民族,警方的审讯手法也诸多顾忌。并没有用寻常的侦讯手法,仅仅是最寻常不过的探问,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消息的。
所以,易陌淮才忍不住给郁览打了电话。
明知他若拜托了她,便等于亲手斩断了所有挽留她的机会,等于亲自为两人之间的关系画下了一个句点,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让她找席垣帮忙。
同样强势的男人,和他一握手,他知道,有什么,已经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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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警方一见有外人要插手此事,立刻便持反对意见。
“抱歉,此事属于我们管辖范围内发生,所以我们会负全责,至于破案,是我们的事情,希望不要发生越俎代庖的事情来。”
黄刑警在当地算是颇有威望,连续破获了几期大案,破格被提拔到了县里头。如今主管县里头发生的大事小事,杀人放火的案件,基本上他都会第一时间出马,力求快速破案。
席垣对于他的反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查看了一下保持得完好的案发现场。
“是谁最先提议对易书记泼水的?”
“新郎官。”黄刑警下意识回答,说完便愣了愣,赶忙补充道,“人家那是好客,是看易书记千里迢迢过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觉得感激,这才招呼人一起泼水的。”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这些。”席垣依旧面无表情地勘察着现场,“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还问!”黄刑警当即便受不住他淡漠的态度,说话也没有好气。
见席垣依旧没回答,黄刑警忍不住发飙:“这位先生,这件事属于我们警方管辖范围,你无权过问此事。如果你再这么不合规矩地在现场晃悠,那么我们将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将你拘捕归案进行审问。”
“嗯……这是打算随便抓个人滥竽充数破案?”顿了一下,席垣这才正面望向紧跟着他生怕他破坏现场的黄刑警,“噢,我差点忘了,咱们的黄刑警接连破获几起大案,用的就是滥竽充数的法子,随便找个人来顶罪,塞点钱给人家,人家得钱他得名,嗯……果真是好手段呐。”
此言一出,黄刑警立即便跳脚:“请注意你的言辞!污/蔑警方,这是要吃牢饭的!”
“噢,那举/报为实,公民该受到什么奖励呢?”
压低声音,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