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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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
磨砂的玻璃门,一门之隔,浴室里,隐约可见两条翻江倒海的身影。女人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间,肆意地耸/动绽/放。
自动将那些声音屏蔽,郁览心无旁骛地坐在洒满玫瑰的水床上摆弄着手里头的手机。
植物人……
植物人的脑干仍具有功能,对外界刺激也能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射,但机体已没有意识、知觉、思维等人类特有的高级神经活动。
现代康复医学治疗的促醒方式不外就那么几种,不过能醒来的概率还是微乎其微。最重要的,还是医生最喜欢对患者家属说的那句话——一切全靠患者的自身意志。
四十分钟的等待,磨砂门终于滑开,从里头率先走出一个简单包裹住重点部/位的妖/娆女人。
修长的美腿,挺翘的臀部,傲人的双/峰,身上还淌着引人遐想的液体,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渍。
快速的套上衣物,女人看了郁览一眼,朝随后而出的男人妩媚一笑:“怪不得不留人家过夜,原来左大公子下半场还有佳人续约啊。”
随意地裹了一条浴巾,发上的水珠淌落,左薄晋挑眉望向霸占着房间内唯一一张大床的郁览,唇角上扬起一抹弧度,不置可否。
女人得了个没趣,踩上高跟,便悻悻走了。临了还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郁览。
待终于没了不相干的人在场,郁览这才从床上站起,掏出包里头的十捆钱,一叠叠码在床上,回头斜睨了左薄晋一眼:“左大公子,十万块钱一张票子都没少,赶紧告诉我你查到的答案吧。”
五、婚否,成谜
“我的美人学妹,咱俩谁跟谁啊,这一见面就谈钱,多伤感情呐。”左薄晋慵懒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
同是一个大学毕业的,明明他比她年长两岁,但郁览入学年龄比较早,所以和他同一届。故而,他每次一见她,便会故意唤唤“学妹”,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仔细听,又会有种不同寻常的暧/昧。
“托你左大检察官办事,我可不敢少给。”
“瞧瞧这话说的,这不是存心把贪/污/受/贿这顶高帽往我头上戴吗?”桃花眼微眯,左薄晋将郁览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一番,“话说,结了婚的女人不是更该被滋润得身姿丰盈吗?怎么瞧着你,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今日的郁览穿了一件连身套裙,站着的姿势,将诱/人而丰满的曲线一一呈现。自小养成的习惯,即使情绪再波动,她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优雅。
说到底,她骨子里是一个不肯轻易认输的人,更不愿将自己的狼狈让世人品头论足。
所以,对于左薄晋明显夸大其词的话,郁览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不觉得我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属于魔鬼身材吗?”
桃花眼盈起笑意,左薄晋望了一眼她胸前的位置,摇了摇头:“目测尺寸,36B,人家洛欣渺好歹36C啊,学妹你略逊一筹。怪不得这易少认定了洛欣渺不放啊。”
对于他一如既往打击她的话,郁览难得没有否认:“别故意插科打诨,左大公子,英明神武的左检察官,我道歉,不该用钱玷污你神圣的身份,麻烦赶紧告诉我你调查的结果吧。”
左薄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明明是上次借给她的钱。她倒好,还钱就还钱吧,居然还故意给他整出一副他收受贿/赂的样子。
而且,这十万块是她大三时候向他借的,如今她都大学毕业一年了,好歹也该意思意思还他些利息吧?
这存银行也比借她钱合算啊。
若不是她这次有事相求,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她会一直拖欠下去,给他来个健忘症。毕竟大学几年,她一直就看不惯他到处沾花惹草的招摇性子,每每都与他不对盘。
走向酒柜,修长的手指从一瓶瓶珍藏中滑过,最终取出一瓶拉斐给自己满上。左薄晋端起高脚杯,淡看着里头的液体,仰脖,优雅地浅酌:“来一杯?”扬起酒杯,邀请着。
“酒太贵,我怕还不起。”
见她脸上已显露不耐,他这才在最上方的格子里用手一探。
将从资料库中调出的文件递给郁览,左薄晋别有深意:“民政局那边显示你确实是未婚状态,但从我们检方资料库里,你属于已婚。可奇怪的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你配偶栏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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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号,不可能是她
闻言,郁览颇有些震惊。
易陌淮在洛欣渺病床前说那句话的时候,她没有竭斯底里的质问,也没有甩门而去,而是自信地强调“她不信”。她不止一次地去民政局查询,得到的永远都是“她未婚”的结果,所以,才想到了让身为检察官的左薄晋帮忙。
只是他查到的结果,却让她泛起疑虑。
易陌淮亲口承认了对两人的结婚证做过手脚,那么两人在民政局的婚姻记录,便该确实是未婚状态。这一点,与她自己查到的无异。
可左薄晋查到的,却明显与之相悖。
究竟是检方系统有假,还是民政局系统出了差错,以易陌淮的精明,她绝对不相信他会犯如此错误。
自然,她也绝对不相信是易陌淮明着说两人未登记,暗地里却偷偷与她登记了。因为……
“美人郁,你说有没有可能,那神秘新郎官是我啊?”从“学妹”换成“美人郁”,左薄晋倒是和任湘湘一样,说得得心应口,“指不定是我家老爷子为了让他家不成器的儿子断了风流的念想偷偷给他绑定了终身。他知道他家儿子对谁都无所谓只对你死缠烂打,所以未免他风流债一堆却不愿定下来让他抱上孙子便使了点手段?”
左老爷子虽然从军委退下来了,可那军威犹在,人脉自然是广,若想要办到,也不是不可能。
“左老可不会像你一样乱来。”郁览虽是如此说,对于他的话却有些微微的怔然。左薄晋其人,风流成性,善于插科打诨,可每次他郑重又带着调侃意味地道出他对她所谓的“死缠烂打”,她总是有种恍惚的错觉。
手机铃声响起,看了一眼左薄晋,郁览没有避讳地接起。
“郁小姐,上月十九号洛小姐被撞的资料以及那地段的监控视频,交警在事故现场拍的照片都已经发到你邮箱。”
冯年的声音传来,带着私家侦探对雇主的严谨。
“直接告诉我结果。”
那头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开口:“事故当天的监控录像证实肇事司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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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挂断电话,郁览脑子里却是纷乱一片。
上月十九号,上月十九号……
为什么,偏偏是那一日?
难怪易陌淮一口咬定便是她,根本不给她辩白的机会。
可是,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早在大三那一年,便再也不能开车了……
不能开车的她,又有什么能力去撞他的洛欣渺呢?
“左……”见他横眼过来,郁览忙讨巧地问道,“左大学长,你说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一个人快速成长呢?”
桃花眼一挑:“如果对象是我的话还是免了,我可不想让我家老爷子如了愿。如果对象是我的美人郁,自从你家郁老爹过世,我觉得你一夜之间成长了很多。似乎……不需要再成长吧?”
是吗?她倒是不知,她改变了如此多。
“那好,我换种问法。如果你被人冤枉,你会怎么办?”
“反击啊,我这检察官的头衔可不是白当的。”
“而我,恰恰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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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你,下去
易家老宅。
因着当初易老爷子迷信,所以宅院是传统的朱门大院,内辟庭院,除了栽种各色花草,在房屋正北朝向还听风水先生的讲说设了一方池塘,里头几片残荷,稀稀疏疏任由它生长。九尾锦鲤,取自谐音“久”,寓意长长久久。
此刻,偌大的宅院,沉闷的气氛。
易老爷子易维健将手上的拐杖狠狠敲击地面:“一个两个都出去闹独立,一个月也难得聚一次,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却故意钻到书房!你们说说,他这是给谁摆脸色看呢!”
岁月不饶人,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老爷子苍老的面容已有诸多皱纹,却丝毫不减威严。想当年,易维健弃政从商,开创了易瑾集团的前身。本想着大儿子易博山能够子承父业,不成想,易博山竟反向走了他的老路,去从了政,一路高升成了X市的市委书记。
大儿子如此,小儿子易成安更是不让人省心,居然因为家里头反对而和人私奔,最终只让人送回一个襁褓中婴孩,取名易陌黎,比易陌淮长了九岁,却也无心商业,转而参军当了营长。
好在易陌淮接手了公司并成功将易瑾上市,拓展了商业版图,易老爷子才能顺利歇手养老。
可不曾想,这个最让他放心的孙子,在娶妻一事上便一直和他唱反调。如今,爷孙俩因为这事,隔阂日渐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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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一大家子的人都齐聚,却唯独少了易陌淮。
听着易老爷子的震怒,瞧着从公公婆婆那儿飘过来的眼神,以及易陌黎及其妻子投来的视线,郁览知道,自己想要再当做事不关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爷爷,公司正有一个大项目,陌淮免不了要忙些。你们先吃,我去书房喊他。”
易维健不置一词,看来是默认了。
郁览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快步上楼。
易陌淮总认为易老爷子特别疼爱她才百般促成了这场婚姻,可他却不知,易老爷子对她完全便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唯独在他面前,许是为了刺激他,才故意对她这个孙媳妇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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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急了,郁览并没有敲门,质地细腻的雪纺裙在空中划过一抹弧度,她便已几步来到房中。
“我的易少,你好歹下去陪老爷子吃顿饭吧?”眼角余光瞥见他打开的电脑,却被搜索页面上的相关文字涩了涩眸。
满满的屏幕,都是有关于植物人的疗法。
他还真是日理万机呢,连吃饭时间都省下来,不过是为了找法子让他心里头的白莲花早日醒来。
“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阖上电脑,易陌淮刚要从椅子上站起,腿便被郁览坐上了。
有意无意地撩拨,她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软压上他的胸膛:“我向老爷子请了军令状才敢上来,你倒是给我点面子吃完午饭再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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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钻入她底/裤
与一般的大户人家不同,易家注重的是午餐而非晚餐,所以易陌淮的缺席,格外让易老爷子动怒。
郁览说是请了军令状,完全便没有言过其实。要知道,若她没有那点逢迎的本事,她家郁老爹留给她的遗产即使再丰厚,她也根本不可能成为易家的媳妇。
温香软玉在怀,易陌淮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一把推开她,便要离开:“不过是一餐饭,你将错推到我身上便是了,犯不着搬出什么军令状来。”
知晓他急急地想要离开是为了躺在医院的洛欣渺,郁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又随手拨弄了一下头发,修长的双腿迈动,七公分的高跟鞋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手向上一个翻动,便打开了被他阖上的笔记本电脑。
“你早半个小时与晚半个小时出门有什么区别?半个小时的时间,洛欣渺就能够从病床上苏醒过来了?说实话,你查的这些个资料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