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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婚非得已-第95章

小说: 婚非得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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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滕曼听得火气直冒,又是一只自以为是的猪!

“是,你以为,养老婆就是扔给她一张无限卡,然后,你勾勾手指头她就陪你上床,下了床,还得为你养娃,关键是,你明白她为你的付出么?她所做的牺牲,你是看在眼里,有没有记到心里呢?有些话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就不介意,她把自己往没心没肺这条不归路上逼,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心安理得的受着?”

……

滕曼越说越觉着憋闷,按动开关车窗透出一丝缝隙,冷风裹挟着细碎的雪花一下便钻了进来,砸到她的额头随即又化开——

“一个女人,不惜为了你,背负了二婚、后妈这样的名声,她不是因为爱,还能是因为什么?你知道吗——她今天跟我说,她其实才二十七岁!我当时还吓了一跳,她看上去,哪儿像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了?你难道都看不出来她在自暴自弃么?”

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似乎抖了下,不再发一言。

手机一遍一遍的在包里响,那首特殊的铃声,让滕曼只要听到,就知是谁的电话。

“你电话响了好几遍了,不接吗?”

滕曼平复着刚刚激动的心情,瞪了那男人一眼,才慢条斯理的捞出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在哪儿?!”

温景之的声音穿透信号,传进滕曼的耳膜,含着一丝焦灼和紧张。

“车里。”她答得言简意赅,让人听着有种敷衍的感觉。

“现在什么时候知道么?”

又是一副教训的口吻,她难道是三岁小孩儿么?还要他来提醒这个?

“2012年11月14日星期三,晚十一点五十二分三十二秒,三十三,三十四……”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抑制不住的低咒声,滕曼才收回手腕,挂了电话,继续闭目养神。

车子忽然慢慢的降下速度,滕曼疑惑的睁开眼。

“这人的不是车子坏了吧?”钱穆透过挡风玻璃往边上看。

滕曼也是随意的一瞥,傻了眼。

“停!”这男人是不要命还是咋的?这么大冷的天,穿的那样单薄,站在车外头抽烟?!

钱穆不明所以,踩下刹车。

“开锁!”滕曼没有形象的拍着车门。

脚下的积雪被她踩出一个个小坑,同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温景之烦躁的抬头,便见女人站在车灯前,瘦瘦的一个身影,周边都是一望无际的灰白,这个时段,这个天气,已经很少有车辆经过,静静的,只能听到发动机良好的运作声。

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扑过来的,滕曼只觉着整具身体似要被他的力道给撞飞出去,而后又被一股更强的力道给捞了回来,扣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充满了熟悉的男性味道和浓郁的烟草味!

收在肩膀和腰间的双臂在渐渐的使劲,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去似的,那般不顾一切的决心——

滕曼吃不消的捶了他两拳,“疼——”又娇又喘。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松了松,却没等她吸足了氧气,攫住她的下颌,凶狠的咬了下去!

一股烟草味呛入滕曼的口腔,男人逼迫着她咽下去,嘬着她的小舌头,那股子狠劲,滕曼差点都以为自己的舌头会断送在他口中!

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掠夺!

他抢走她的空气,抢走她的口水,抢走她的舌头……

“咳咳——”这风景煞的!

滕曼忘记了还有旁人在,被他这样一入侵,她浑身的细胞和神经就跟着他的感觉走,这会儿,叫人一打断,便羞愤的想到一个形容词来解释方才没有抗拒的行为:奴性!

可不是么?她刚刚被他那样粗暴的对待,竟然觉着,浑身舒畅!是不是奴性?

温景之这时也才发现,停在边上的根本不是滕曼的车,而下车的那个男人,他也不认识,顿时身为男人的警觉性就开始自动自发的敌视。

钱穆被他盯得有点发怵,可是他只是想下来打声招呼而已,毕竟,一声不响的走掉,不是很有礼貌吧?

“既然人已经安全送达,那我也能功成身退了,两位有话还是车上去说吧,外面挺冷的。”

温景之阴郁的看看那男人,又望望怀里的小女人,想起方才在她嘴里吸到的酒香,顿时便联想开了!

“你带我老婆去喝酒?!”

钱穆愣了愣,接着无辜的摇头,伸手指了指半躺在副驾上的吕美艳,“是她们俩去喝酒,我老婆醉了,我看天色晚,又在下雪,就送她回来了。”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各自同时转身,回到了车里。

那辆宾利在前方调转后,闪了闪大灯以示招呼,便按原路返回。

滕曼抚着额角,身旁开车的男人脸色很差,她突然有些心虚,别开了视线。

“夜生活挺丰富的,嗯?你自己身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喝酒?胆儿肥了你!”

温景之专注的望着路面状况,可嘴里说出话,又震慑力十足。

滕曼无意解释什么,能有什么呢?不过是晚归了,来事儿时喝了几口酒,就这一次,还被他抓包了,这是倒霉催的。

“做什么不说话?”他在部队组织两个团的实弹训练,白天是万万不能分心的,可一到晚上,对她的思念,便犹如潮水般漫天盖地的扑涌而来!知道她来月经会难受,怕她晚上睡不着,冒着风雪就赶了回来。

可迎接他的又是什么呢?到午夜都还是空空的卧室!

结果,她跑出去喝酒喝到半夜三更,完了还没事儿人似的一声气不吭!

“滕曼,有时候我真恨不能掐死你!”

☆、潘多拉的魔盒

男人说话狠归狠,不过老婆是拿来疼的,这个他懂。

这不,到了家,又是姜红茶,又是泡脚水的伺候,这是男人干的活计么?

在这之前,怕就是温景之自己,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嗤之以鼻吧?

可看看如今,跟伺候自家姑奶奶似的,他是心甘情愿哪!

“以后不准穿小皮靴,知道么?瞧你这小脚冻的。”男人边蹙着眉,边蹲在沙发跟前仔细的给滕曼按着脚,良久,那双惨白的脚才慢慢的恢复过莹白和粉润来。

滕曼双眼眨动的次数开始渐渐频繁起来,她望着男人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换的作训服,袖管被随意的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线条修长而紧绷。

就光知道说她,难道他就不冷么?

“你,很忙吗?”滕曼将泪意逼回去,找了句话随意问问。

男人‘嗯’了一声后,便不再作答,无比认真的给她擦干了脚,干燥而带着凉意的唇便落在了她的两只脚背上。

滕曼一惊,羞意弥漫,整个人就要往后缩。

温景之随即便给她套上了绒拖鞋,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不要洗澡,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好。”

滕曼羞了个大红脸,扁扁嘴,咕哝了句:“你可真事儿!都赶上七八十岁的老大妈了。”

男人回头,狠狠的瞪她一眼,还好意思说?如果她自己能懂事一些,这还用得着他教么?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打小也是众星捧月的生活白痴,可金贵着呢!得亏这些年在部队吃苦耐劳的也受了过来,要不然,俩人的日子该怎么过呀!可不得愁死他?

等温景之去隔壁的客房洗好澡,滕曼也将自己收拾了个干净,老老实实的倚在床头翻杂志。

随着男人掀被的动作,一阵风儿钻进被窝来。滕曼缩了缩,回过神,手中的杂志便不翼而飞。

“你干嘛?”她呆呆的看着那本可怜的时尚杂志呈一条抛物线后,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男人薄薄的唇抿着,刚刚洗过澡后的清新味道密密匝匝的发散至滕曼的周围,胸膛和气味的虚实之间,已经将她整个包裹住。

“女人家不要老是说‘干’和‘做’这样的字眼,你不知道我受不起诱惑啊?”

温景之不客气的钻到她的颈窝,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甜美味道。

滕曼翻白眼郁卒,真是怀疑这男人头脑的构造,那两个字很纯洁的好吧?而且,在她看来,使用率还出奇的高!

“我表达的那是很正常的意思!”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义正词严一点。

“唔,从你小嘴里说出来,我听得就不正常。”男人啃住她的下巴,轻轻重重的咬,口齿不太清晰。一只大手撩起她的睡袍,贴着柔腻的肌肤,穿过她的后背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则覆住她平坦的小腹缓缓的揉。

他的大手像是一帖暖宝宝,温温热热的,揉的力道又恰到好处,滕曼被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

身体一舒服,人心情也就跟着好了。

“嗯——那是你思想邪恶,怨不得我,也不能怨那俩字!”这心情一好,连说话也跟着软了好几个调调,糯糯的,在男人耳旁吹着气。

这妖精太能折磨人,温景之咬牙低吼,“你给我,好好说话——”懊恼,憋屈,真特么不是男人过的日子!女人可真麻烦,为什么一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呢?

若是叫滕曼知道此时他心中的想法儿,还不得笑岔气儿去?

“唔,后腰那边捏捏,对,嗯——”让你横,让你霸道,这回看你有劲儿往哪儿使!收拾不了你了还?

怀里的身子骨软的能折出弯儿来,肌肤润的能滴出水来,这小模样,恁地招人疼!

温景之觉着他赶这一趟回来,就是受罪来的!

呼吸急迫,胸腔间的跳动快的他都控制不住,身体的紧绷,让本就狭小的内裤空间更为显得拥挤!

可掌心中那好的没话说的触感,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的。

想想看,被窝里的风景是何等的旖旎——光溜溜的妞儿,皮肤又滑又嫩,纤细的腰,挺翘的臀,圆润的饱满……光是想象,就能让人发狂。

偏偏怀里的女人,还不知道死活的嘤咛轻哼,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喟叹!如同一只昏昏欲睡的懒猫儿,被他一遍遍抚摸着,膜拜着,她舒服得抻长了身子,一脸魅惑的喵喵直叫唤!

不行,温景之艰难才从滕曼的身边抽出身来,头也不回,不顾女人在身后狂肆的笑,扎进浴室狠狠就带上了门!

冲完冷水澡,好不容易把火气消去之后,才走出了浴室门。系着浴袍带子的他,在扫到大床上女人的睡姿后,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来。

——理智,彻底崩溃。

足够宽大的床上,滕曼翻了个身,侧趴在枕头上,丝质睡袍的袖子整个都滑至肩部,两条光洁白皙的手臂暴露在氤氲的空气中,睡袍的下摆也不规则的被她压在身下,嫩生生的腿大喇喇的屈膝交叠着。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那睡姿极为不良,蚕丝被此刻间只有小半拉还在床上,而盖在滕曼身上的,仅仅只有一个小小的角而已——

女人成熟的身体,在卧室暧昧的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

方才拉扯间散落的袍带,也不翼而飞,半敞开的胸襟隐隐可见里头的美景,被紧实的压在床单上,诱人的弧度在侧胸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才将退烧的空气,一下就变得灼热起来,温景之只觉得下腹倏然一紧,那股熟悉的燥意由下而上,一直攀升到脑际!

床上极致的美丽,诱惑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几乎是意识全无的,他缓缓覆上,嘴唇贴上了她的颈项。唇间柔滑的触感,让他越发兴奋起来,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肌肤,从脖子处一路轻吮着来到肩头。

那样丝滑薄透的睡袍,此刻间有些碍事,温景之将它褪至腰间,用牙齿轻轻咬起她的肩来,展开双臂,侧身抱起她,身体不由自主的贴上去磨蹭着。手掌攀上她的背部,沿着凹陷的脊椎缓缓的游走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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