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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婚非得已-第89章

小说: 婚非得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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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兰十七送回了学校,驱车往他们的私人会所赶去。

那处地方很是偏僻,滕曼也是没去过几回,不过,置身其中,还是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这里,一直都没变,奢侈的要命,怎么烧钱怎么来。

且还只为他们几个服务,算的上是一处他们共同的家了。

姐弟两个进到包间的时候,几个男人正在里头筑长城,一股子烟味儿,呛得滕曼愣生生的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温景之把位置让给滕冀,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背,“这么晚你还过来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家休息。”谁没有责怪的意思,可到底不是欢迎啊。

滕曼难受的呼了口气,无力的剜了他一眼,好啊,嘴上说忙,原来就是忙着搓麻?

男人掩饰性的顺着眉心,撇撇唇,“我也是刚到一会儿,被他们磨得没办法,才陪着摸几圈儿,你以为我愿意呀,回家睡觉多舒服,对吧?”

最后两个他特意凑近滕曼的耳边说的,带着某种暗示的味道。

“呦,小婶儿呀,好久都没见你了,看你把小叔调教的,这不难得玩一次么,再说,今晚我们都睡不着!”说话的是杜西文,这男人平日里不说话,老爱装斯文。

滕曼不语,哼了哼,径自来到覃昱的身边,将手肘搁上他的肩膀,望着笑的一脸温润的男人,不禁有些感概,“覃大哥,我发现你如今是越发的不把我放眼里了,你说说,这都回来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去看看我!”

众人的嘴角抽的厉害,还覃大哥呐!这辈分乱的。

覃昱好脾气的笑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叩她的脑门,“我才不去呢,看看你后面那位,他不欢迎我。”

滕曼啐了一声,“难道不是忙着陪大嫂和小侄子吗?”还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覃昱失笑,不由的想起心头的那个小女人,眼神不免又软了几分。

“知道还问,没大没小的!”

即便是多少年不见,两个人之间的熟悉程度还是老样子,相处起来一点都没有隔阂。

温景之翻翻白眼,这么多人在,他也不好意思做的太明显。在场的这么多人当中,这女人从小就不和他亲。其实也不是说不亲,而是一种敬而远之,印象当中,她唯一一次好好跟他相处是送了他一颗糖。

男人按了按太阳穴,幽深的眸子穿梭在面前的五个年轻人之间,看他们在笑谈之间不时流露出来的熟稔。

他突然有些气闷,疲累感也慢慢的袭来,索性靠在沙发上假寐。

食管深处突然一阵发痒,窜至喉间,猛的轻轻地咳了起来——大家一道循声望去。

滕曼蹙着眉头回首,便见男人斜倚在沙发上,肩头耸动,声音不高的咳嗽,却将他一张俊容憋得通红。他上次回家时似乎也在咳嗽,不是太厉害,当时她也没放在心上,怎么还没好么?

男人觉出身侧的一边微微塌陷进去,他睁开双眸,唇边勾出一抹笑意。

滕曼走近了,这才心惊的发现,他眼眶凹陷,眼下还有明显的青痕!小手爬上他的眉间,轻抚。

“是不是少了你,哪儿都干不成事儿啊?犯得着这样拼命?”说完,恨恨的捏一记他的脸颊,一点都没肉,眉头越皱越深。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拉至嘴边亲吻,“你捏什么,真下得去狠手。”他叹息着,身子动了动,将脸埋进她的细腰间。

众人不约而同的收回目光,覃昱若有所思。

“小曼,你陪着他去休息吧!”温景之到底不比他们,他们忙起来叫做一个人分作两半,而他,就是分作三半都不够。

那边的温行昀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他最近老是咳嗽,是不是病了?”

温景之从老婆温暖的怀里抬头,射过去一个锋利的目光。

“闭上你的嘴巴,覃昱要清一色了,你可别点炮!”

他话音刚落,温行昀手一抖,打了张一条。

“唔,不是让你别点炮么?胡了——”

“不带你们这样的,我一来就清一色!靠!老三,你故意的是不,小鸟都放出来了——”

温景之窝在滕曼的腰间轻笑,笑的眼角细细的纹路都出来了。

滕曼顺手抚了抚,心里叹息着,总是不太舒服,感觉自己的男人被奴役了似的。

“累了就去休息吧,硬撑什么?咳嗽还抽烟,就不能对自己爱惜点?”

男人灼灼的睨住她垂下的眼,环住她细腰的手臂紧了紧,“你心疼?”

难道她表现的这样明显?

可是她记得他们俩个人还在冷战,为毛隔了几天不见,就自愈了?

滕曼欲言又止,淡淡的收回目光,出口清冷:“如果这样想你会好过点,那我不反对。”

男人有些失望,不是说小别胜新婚的么?他怎么一点也没觉着?

“老婆,那你陪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滕曼好笑的看着他,多大的人了,还来耍赖这一套!

“那你不回家的时候都怎么睡的?”

“所以啊,我好久都没睡了——”温景之出口无力,似呢喃的叹息,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走嘛,这里好吵的。”

现在知道吵了?她若是不来,他还不是玩得尽兴?

可能看穿了滕曼心里想的,温景之立马开口堵住,“我刚才只是替你弟弟一会儿。”当他是铁打的呢。

滕曼最后终是拗不过,半推半就的就遂了他。

男人似乎真累坏了,央了几次,被滕曼拒绝,他竟当着就抱着她睡了过去,徒留她一个人生闷气。

背后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温热的呼吸也紧紧的贴着她的后颈。

滕曼有些烦闷的转过身子,透过朦胧的灯光打量着距离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男人。

瘦是瘦了一些,不过倒是白了,更增添了几分清隽。

伸手摊开他的浓眉,连睡觉都皱着,她很是担心,将来他的眉心也要和父亲一样,皱成个川字形。

小手话下,抚上他光裸的胸膛,流连在那两根锁骨之间,那片地方突出的厉害!

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动作影响到某个人的睡眠。

温景之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带领着穿过自己的腰,环住。

“想要?”男人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低沉的韵味悠长。

滕曼呼吸一滞,小小的喘了口,搁在他后背的小手用力一捏,很满意的听到男人的闷哼。

然而这满意还没持续到半分钟,耳边又传来他勾魂的轻笑:

“想要自己来,我爬不动——”

滕曼整张脸轰的一下温度飙升!她根本就没那想法儿!心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承认吧,你有!

可是,有也是正常的,他们是夫妻,而且,是分开了好几天的夫妻。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想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样说出来啊!搞得,好像她奈不住寂寞似的,迫不及待!

正纠结着,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很是配合的将她的身子搂抱到胸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唔,来吧,老婆,请享用——”

滕曼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身体僵硬的趴在他的身上,懊恼的俯在他的颈间一口咬了下去!

那触感良好的肌肤,一旦相碰触,便如同磁铁般,牢牢的相互吸引,晕染开一片湿润!

小腹间有一阵奇异的电流穿过,滕曼觉着整具身体都在发麻,那种感觉,生生令她颤动不止。

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会意的轻笑,薄唇带着煽风点火的目的,在滕曼的耳根呵气:

“曼曼好热情——”这具成熟的身体,已然跟他无比的契合,一旦触碰,便如天雷地火般的不可收拾。

温景之大手罩上她浑圆的臀部,隔着一层丝质的睡衣,不紧不慢的揉捏。

滕曼暗自骂着自己不争气,腿间传来的丝丝痒意,让她觉着难以自持。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动作,都能将她撩拨至此,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可是,她又不敢乱动,柔嫩的唇瓣,刷过他的喉结,伸出小丁香轻轻的卷起来,又是舔又是吸,时不时的还轻轻咬上一口。

小手一路下移,来到男人的腰侧,他腰间的肌肉很结实,摸着可舒服,不松垮,像是被绒布包裹着,很有弹性。

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绵长而紊乱——

略略尖锐的牙齿,轻轻噬咬着他的胸膛,留下一串串湿腻暧昧的痕迹。

温景之星眸半睁,光华流动,浓郁的情愫肆意泻出,灼热的掌心,撩起她的睡衣探入那纤细的腰间,滑腻温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喟叹出声!

“给我!曼曼——”他觉察出喉间的颤意,掌间也微微的用力掐入。

女人这时倒不急了,媚眼如丝的抬头,跟他面对面,啄着男人的下巴。

“到底,是谁想要?”

男人简直要被她憋出内伤来,这时候,她还有心情讨论这个!干脆握紧了她的腰身,指尖勾住她内裤的一角,正欲用力——

一阵紧急的敲门声传来!

滕冀的大嗓门随即扯了起来:“姐夫,你手机关机干嘛!赶紧的,军部那边炸了锅,老三已经赶了过去……”

温景之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儿,利索的开始着装,等他穿戴完毕,见滕曼一脸的红潮尚未褪去,一双动人的双眼水灵灵的,小嘴撅着,模样勾人犯罪。

他狠狠的俯下身在她的嘴上蹂躏一番,“对不起,曼曼,回来后再好好补偿你!”

房间的门开了又合上,许久,滕曼才回过神,“操!”

她猛的拉过枕头狠狠的朝门口砸去!她被放鸽子了?!

☆、矛盾升级

覃仲安怎么也没想到,他能栽在这群小辈手上,他也实在不想承认,那其中,竟还有自己的亲孙,虽然他一向都知道这小子跟自己不对盘,可一旦事发,对他打击还是挺大。

“怎么样,这地方还挺熟悉的吧?”男人歪坐在硬木凳子上,指尖的猩红明灭不定,嘲讽的话语,他是当真说得出口,即便坐在对面的老人是自己的爷爷。

覃仲安深深看着那相距一张桌子远的男人,他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冷冷盯着自己的少年了,他如今有了能力,自然是要为他的父亲报仇的。

其实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这样的结果,一早就能预料到。

覃仲安双手搁在桌上交叉,神色略显疲累,本就历经沧桑的一张脸,如今看上去更是老了些。

温景之转过头去,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自己在他手下待了这么些年。

“这事情你们筹划很久了吧?”覃仲安突然开口,样子丝毫不慌张。

这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温景之轻轻的点头。

“景之,我没想到你也能跟着起哄,毕竟,你考虑事情,一向都比较成熟。”

不等温景之说话,覃昱便插嘴道:“他一向比较心软,不过,这一项,偏偏对不到你的身上,还有,你的那点小动作,也不要当做我们都是瞎子。”明明都早就有了防备不是么?

“既然都知道,那也必然清楚他要赔上什么,你忍心?”祖孙俩开始对峙,这是他最后一个砝码了。

“覃叔,我之所以还叫你一声覃叔,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什么敌人,我这个人的是非观念一向都不怎么靠谱,不过,我的脾气你也是摸得透透的,做了就不后悔,况且,我要护着的,如今都挺周全,你要是还想继续,我也不介意奉陪!”

三个人,像是在打哑谜似的。

不一会儿功夫,便进来个穿制服的,说是时间到了。

温景之和覃昱一并出了门,徒留门后那抹寥落的身影,强硬了大半辈子,却落得如此下场,也不知为了什么?

“拖着尾巴的事情最讨厌了,滕冀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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