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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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十分不正经的补充:“曼曼,如今你在我们部队的名声都已经超过我了,才只用了短短的几小时,你说,我是不是该以你为荣?”她好像确实太过火了,下次,决不能咬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下次?!滕曼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大跳,她居然还在想下次咬什么地方?耳根很不争气的开始发红。
坐在她对面的罗盛开,对于滕曼的小女儿娇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哥,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根本无从下手!这种情形,让她怎么开口劝?
缓缓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罗盛开犹豫了一番,才试探性的开口:“姐,我的秀,你晚上来看吧?我给你留贵宾席!”哥,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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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注意!罗家兄妹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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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齐登场!(二)
这是一场婚纱秀,设计师是国内婚纱设计的新贵,眼光独到,用料也十分的讲究,设计很是大胆前卫,颇得上流阶层的喜爱。现场的媒体都已早早的守候,不为别的,就为IRIS的突然加入,看看有没有什么猛料可挖。
滕曼今日稍稍的打扮了下,不似往日的知性,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线。一条淡粉的及膝纺纱裙,简单婉约;长发垮垮的挽成一个斜髻,发间那枚珍珠发饰,即使在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下,丰采也丝毫不被淹没;双侧的刘海自然垂落,映衬着一张略施脂粉的脸极为柔美,不难看出,她的耳坠、颈链和发饰是一整套的,出自温景之母亲之手,大师之作啊!
温景之的目光,从进场开始就一直追随着她,几乎没有移开过。她笑得很牵强,挽着他胳膊的小手也在暗自使劲,很不情愿,她在生气!
能不气么?滕曼的嘴角开始发酸,索性连装笑都省了。罗盛开没有跟她说,这秀的珠宝赞助商是ido,而今天代替柳如仪来出席的,不就是她身边这位温少喽!
“好了,也不是我故意安排的,不就是个巧合嘛,本来把车给你送回来就要走的,也是不小心给我妈逮到,临时抓我来出席这种场合,我也很委屈的。”温景之将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臂弯拉下,拥她入怀,护在身侧,轻巧的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位于正中央ido的贵宾席。
是吗?只是巧合吗?
滕曼虽怀疑,却也找不出除了巧合之外的其他原因,瞟了眼身边清隽优雅的男人,只得挨着他坐下。
全场的灯光逐渐熄灭,暖场音乐《明天我要嫁给你》缓缓响起。滕曼瞟了眼罗盛开给她留的席位,是空的。慢着,左侧的那个身影?!
滕曼的眼前突地一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她方才分明,分明看到罗盛秋!就在她原本要坐的地方!他甚至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难道来北京了?
整场婚纱秀,滕曼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眼睛不住的往左边瞟,可是灯光太暗,实在分辨不清楚。
“怎么了,一直坐立不安的,哪儿不舒服么?”温景之递过一杯水,凑到她的嘴边。
滕曼一惊,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讪讪的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着,猛然间被呛了一口,狠狠的开始咳起来。
温景之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为她擦拭嘴角,又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后背,为她顺气,“你说你喝点水也能呛到,又不是小孩子了。”
滕曼这一咳,可谓是动静不小,惹得四周的宾客都纷纷往他们的方向瞧。偏她又咳得直不起腰来,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恨不能找个地洞钻钻,真是丢人!
温景之仿佛懂她的心思,只是轻轻一带,便将她纳入怀中,阻挡了窥探的目光,才俯脸到她的耳边,“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先走,反正只要露个脸就好!”
先走?这怎么行?一会儿结束了,罗盛开要是找不到自己,岂不是很失望。滕曼缓了缓气息,轻轻摇头,“来都来了,怎么能……”
温景之完全没料想她能突然抬起脸来,垂首的动作来不及收回,那张薄唇,便正好贴在她的鼻尖!
许是刚刚的咳嗽太过激烈,滕曼的鼻尖氤氲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咸咸的,带着一股馨香透过他的唇瓣,进入他的口腔,迅速的攻城掠地。
滕曼憋屈的红了一张俏脸,小手立即横亘到两人中间,攀上她的胸膛,使劲的推了一把,“你做什么靠我这样近!”说完,使劲的擦起刚刚被他亲到的鼻子。
温景之望着她擦拭的动作,眼中的透亮在一点点的暗下去,注意到她的鼻端已经隐隐发红,英挺的眉开始揪起。
“好了,再擦,就要破皮了!不过就是不小心碰了下,你这样反应过度,会让我以为你在欲盖弥彰!”
滕曼的小手僵在半空中,墨色的水眸一凛,夹带怒意的瞪了他一眼,“自以为是够了?够了的话,请放开你的手,收回你的臂膀!”
温景之不动,反而将她搂得更近,清爽的气息若有似无的窜入滕曼的呼吸,开始交缠。
“曼曼,你就不能在我面前示弱一回么?”他几乎是叹息着说出这句话,仿佛在空气中酝酿了千百遍,才慢慢钻入滕曼的耳膜,带着失落,那般的无奈。
滕曼用力的想要挣脱,可是女人要跟男人比力气,胜算,很小,她不是不明白,可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能这样的肆无忌惮抱着她?还用低到尘埃里的口气说着话?得了便宜卖乖的事情他做的还少么?
一整场秀下来,滕曼基本没看到什么,连罗盛开什么时候出场,她都没有注意。光顾着跟温景之比力气费口舌了。
以至于到了后台,依旧摆着一张臭脸。
罗盛开还穿着最后展示的那套婚纱,满脸问号的盯着她,“你怎么了,再拉着脸,就可以跟马称姐道妹了!”难道会是怪她把罗盛秋叫来么?目光偷偷的在周围找了一圈,最后,终于在化妆镜的尽头,找到了一脸阴晴不定的哥哥。
拽了下滕曼的手腕,罗盛开讨好的笑着,“哎呦,不要生气了嘛,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你喝酒好不?地方由你选!”
滕曼有些不明所以,目光炯炯的睨住略显心虚她,“你做什么了,要表示歉意?”突然间有个答案浮上脑海,在那一瞬间放大,难道,她看到的那个人,是罗盛秋?
还没等到她问出口,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便传来:“好久不见,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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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人有一小姐妹开网店,有次被我约出来吃饭,然后我俩在出租车上闲聊。
我说:“我好几天没出门了。”
她回我说:“我也是啊,天天躺床上,睡觉在床上,吃饭在床上,做生意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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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齐登场!(三)
“好久不见,麦子!”简简单单一句话,像是撞入山谷的回音,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在滕曼的耳边。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滕曼艰难的深吸着气,手中那款限量版的香奈儿蟒蛇皮晚宴包,被她折磨的不成形,她很想假装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给他一个很客气的微笑,然后大方的打招呼。
可是她做不到!低垂的脑袋,根本就让人窥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连表情都看不到。
温景之熟门熟路的带着记者绕了好几个圈子,才算是摆脱他们,若不是滕曼在结束前先行离开,指不定要被堵在哪儿了呢!
他记得她是说要到后台看一个朋友的,让他结束后先去车上等。不过,这时候的车旁边,显然不安全。保全大多聚集到了后面,略一思忖,还是迈开步子,往后台方向走去。
“咦,那不是温少吗?他今天好像带了女伴来,这会儿,只身一人是要去哪儿?”
“看方向应该是后台,嘿,有情况!走,小心跟上!”
……
罗盛开小心的从两人中间退出去,末了,十分狐疑的瞅了眼滕曼脖子上的粉紫色珍珠吊坠,柳眉轻蹙,不安的提了提长长的裙摆,得赶紧把衣服给换好。
“麦子,我不在你身边,你,还好吗?”纵使被思念逼疯,罗盛秋也不敢上前,他不想把她吓坏。
滕曼无力的笑开,“好,有什么不好,离开你,什么都好!”也许是这句话让她有了勇气,只见她缓缓的抬起头,内心的慌乱被隐藏的很好。
罗盛秋有刹那的炫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精致的滕曼,她的品味一向很好,不过,跟他在一起时,很少看到她穿裙装。不可否认,眼前的她,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婉约的美,不是钻石般的闪耀,而是珍珠般的润泽!可是这种美,还能属于他么?
“可是我不好,我没有哪一天哪一刻不在想你,家里所有你的东西都被我收在原位,我整晚整晚的想你,想到睡不着,然后就到你的床上睡,只有那样,我才能感觉到一点点你存在的气息。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要求你的原谅,所以,我,只是来看看你。”
罗盛秋走近一步,滕曼在他脸上看出倦意,双眼微微的凹了下去,看得出来,他果然过的不好。
滕曼猛然嗤笑,心头滑过一丝快感,“那你看到了?恕我没空奉陪了。”不意外的在他眼中接受到一抹浓浓的伤害,活该!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滕曼此刻就是!
“麦子,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我——”
“我如今只会这样说话,你若是想要听好听的,怕是找错对象了!回你的杭州,那里现成就有温香软玉的怀抱,温言软语的情话,只要你钩钩手指头,还怕不称你的心?”滕曼句句带刺,刺伤他也刺伤自己。她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曾受过怎样的痛!
罗盛秋那完美的唇形,轻轻颤抖,他并非死缠烂打的人,奈何遇到滕曼,他就是拿得起却放不下!心如刀割又有什么用?追悔莫及又有什么用?
“麦子,是不是无论我怎样努力,你都不会再原谅我?”
滕曼右手尖细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她逼迫自己的目光,从罗盛秋的悲伤中挣脱出来,“你觉得事到如今,问这问题还有劲吗?”
罗盛秋苦笑着点点头,垂下的双肩泄露他的失望,却仍是不死心的问出口:“麦子,你能不能教教我,如何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对恋了三年的爱人彻底忘情?”若要比狠,他相信,没人能比得过滕曼,事实上,真正能做到挥剑斩情丝的人,没几个,她必定是其中一个!
温景之从侧门进入,自他的角度看来,罗盛秋正好被梳妆台给遮住。
“曼曼?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你朋友呢?”不是说要看朋友的么?
滕曼猛的一惊,心脏明显加快的跳了起来,转身望向迈着优雅步子向她走来的温景之,突然觉得头大,不知道为什么,她很不希望他在这里和罗盛秋碰面。
随着他的接近,滕曼越加的不安,鬼使神差的朝他奔去两步,将他堵住,“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么?怎么来了?”
温景之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瞟了眼她身后,不远处地上受灯光折射出的倒影,浓眉轻拧,“你让我独守空车,很寂寞的!”
滕曼简直想去撞墙,为何?为何一把年纪的老男人,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用着类似于撒娇的口气跟她说着话?
“温景之!你是小叔!”切记切记!他是长辈,不要总说些不符合身份的话,做些不符合年纪的表情!
哼,她什么时候拿他当过小叔?还不是连名带姓,叫的起劲?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