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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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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涉深大笑。
  “说的没错呢。”
  手臂一个用力,拦腰将她抱起,稳步走向街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黑色法拉利。娇妻在手,SEC年轻的执行人今生只为这一程姓女孩拦腰抱,“程小姐,叫吧叫吧,没人会来救你的。今晚你被我订下了,给我老实点。”

  同志们,接下去发生的,你们一定以为会是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少儿不宜了吧?
  事实撒谎那个是,你们错了!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复杂!
  像我们唐涉深同学这样的,虽然不要脸起来当真是不要脸,但该有的节操他还是有的,偶尔玩起情调来,倒也让程倚庭很受用。
  唐涉深今晚带程倚庭来的是一家湘菜馆,程倚庭看着四周微微亮灯映照一方温暖的情调,细腻暖意得紧,“原来你要带我来的是这里啊,我还以为你……”很适时地住了口,万一眼前这男人又被点燃了那方面的兴致来个“原来你也在想那种事吗?那正好,咱们不吃了,赶紧回家,抓紧时间。”这样的即兴乱来,那程倚庭就当真是傻瓜!
  唐涉深笑意深深:不急,等吃完了这顿饭,回家有的是时间,经过等待的果实才更甜美啊……
  “最近在忙什么?”
  “唔,在跟一宗新闻调查。”
  唐涉深表情未变,连眼也没抬,好似随口问道,“什么样的新闻调查?”
  “是关于一家名叫‘贤承’的投资公司。”
  男人笑笑,“哦?”
  像唐涉深这样的男人,一旦想套一个人的话,根本不需要一个一个问题问出来,只需要稍稍点到即止,适时地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要知道,唐涉深平日里感兴趣的话题绝不多——因此,物以稀为贵,一旦他表现出有兴趣听下去的意思,往往就会让人想告诉他更多一点,也吸引他更多一点。
  程倚庭正挑着眼前的鱼刺,答得丝毫没有防备,“这宗新闻不是我们公司挖到的新闻,是有人匿名寄给了我们一份材料,说‘贤承’这家公司涉及利润操纵。”
  唐涉深点点头,“资本市场,这种事不太容易查的。”
  “是啊,”程倚庭倒也公平,如实做出评价,“虽然我不知道它背后的老板是谁,但从操作手法来看,确实是很棘手。没点实力的话,不可能有这种胆量和气势。不过,利润操纵,始终是犯法的,做得出这种事的人,说到底始终不是一个好人。”
  唐涉深微微笑了下。
  被自己老婆查自己的秘密公司,还当着他的面主意被她夸了一通,最后被无情地达入“不是好人”的范畴……
  唐涉深惆怅啊,这世上应该没几个男人会像他这样落入这种惆怅的境地了吧?
  正想着,冷不防忽然听得程倚庭说了一句,“这一次的新闻不好做。”
  “哦?”
  程倚庭淡淡得,“像这种匿名寄来的新闻,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到了一个没办法的地步,是不会轻易向媒体求助的。”
  唐涉深意味不明,“也许只是想借媒体的手一逞私欲而言。”
  “也许吧,但我仍然不想放弃,”程倚庭放下茶杯,表情淡然,却坚定,“‘贤承’在二级市场只是一进一出玩了一次,多少中小股东的血汗钱就被毁在这一次上,公平吗?”
  唐涉深抬眼。
  有时他看着这个女孩子,看着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对这个世界,程倚庭有一种她自有的鄙薄在里面,不肯敷衍,亦不肯妥协。她就像是中世纪时老式作风的那一类守旧派贵族,固执坚守着自己的原则,并且一力承担,不让辛苦让人看见。旁人见了。只当她是多么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只当她是不会辛苦、不会痛、不会有任何旁的别的,这样一个人。
  唐涉深揉了揉太阳穴,暗藏一个无奈的表情。
  任何人都可以疼她,唯有他不可以。
  因他做不到对她不疼惜。
  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你认为它是值得你这么做的,那么你就去做。”当说出这句话时,其实连他自己都讶异,他居然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人生有些事,总是要你亲自去尝试之后才有资格平均爱值得不值得的。”
  程倚庭偏头一笑。
  唐涉深不由得心神一动,“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好,”大概是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程倚庭没有看他,拨弄着眼前的晚餐,声音却柔得当真如春水更柔,“你对我,真的很好。”
  这是程倚庭的温柔。
  程倚庭的温柔是唐涉深的温柔乡。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 ……所以,你就妥协了? ”
  凌晨两点,卫朝枫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
  “啊。”
  唐涉深一袭深色居家服,松松垮垮的羊毛衫掩不住锁骨的点点吻痕,新鲜欲滴,可想而知这一夜他对程倚庭做了什么。此时男人已从情欲漩涡抽身而退,照顾程倚庭入了睡,然后一个人悄声无息地来到了书房,拿着行动电话打通了卫朝枫的号码。
  “我有什么办法?她今天第一次说我对她好啊。。。。。。”
  电话那头的卫朝枫简直有挂电话的冲动。
  “唐涉深,你清醒点,美人计这种东西你总懂吧?!”
  以前多少人打他的主意对他下美人计,这个男人向来连看也不看一眼都嫌多余。没想到今日一个程倚庭,就把这家伙搞的神魂颠倒!风水轮流转啊!
  “美人计?说的这么难听,”唐涉深笑笑,丝毫不以为意,“她不知道;贤承幕后的人是我,素以,今晚是温柔乡才对。”
  卫朝枫恨铁不成钢,哼哼了两句,“小心温柔乡变成英雄冢。”
  “我愿意,怎么样?”
  卫朝枫磨了磨牙,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半夜三更接这种神经病的电话!
  “我要睡觉,再见”。
  “等一下,”唐涉深倒也爽快,开门见山,帮我一个忙。对某些人施点压力,让程倚庭的新闻公司撤销这件调查。”
  卫朝枫这下清醒了,“哟,你真狠心啊。”一方面对程倚庭呵护备至说什么‘做你想做的事我支持你’,一方面却对之痛下杀手,典型的唐涉深作风。
  夜色中,唐涉深眼神幽暗如深潭。
  “她要查我,我绝不干涉;我应对的方式,她也不必知晓。各位其志而已,没有什么严重的。”
  然而很快的,唐涉深究发现不得不纠正他犯下的一个错误:程倚庭确有这个能力,令本就该严重处理的事情变得愈加严重。
  隔日,新闻周刊出街,《“贤承”掀资本狂浪——幕后老板引人猜测》的标题触目惊心,加黑加粗被刊登在醒目位置。当付骏拿着这本杂志把它交给唐涉深呈阅时,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老板的脸,刚放下就扯了一个借口头发发麻地出去了。
  唐涉深拿起桌子上的这本杂志,十二万分的玩味,想到这事出自程倚庭之手就不禁爱屋及乌地兴致勃勃,再想到这是程倚庭要用来弹劾自己的第一步,唐涉深的这种兴致勃勃就瞬间变为无比惆怅。
  男人随手翻看,给出评价,“文如其人,够犀利。”
  办公室里的唐信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心想写这篇新闻的人亏得是程倚庭,要是换了别人,唐涉深哪里还会有这种兴致陪着玩,只怕早就不动声色下了杀手。
  看完杂志,唐涉深随手丢在办公桌边,“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却掷地有声。
  “昨晚让卫朝枫去阻止这篇新闻发出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笑;“程倚庭记者果然不愧是令人头痛的角色,速度快,够难缠。”
  一如他和她昨晚在卧室,情场角逐,她明明早已兵败于他手,但即使湿透了全身也不肯向他求饶一句,眉目自有不服输的艳色引他迷恋。
  唐信不得不干咳一声,提醒他,“我们现在是在对敌。”所以老板,你不要一看见你老婆就露出一脸春色盎然好么?
  “意料之中,”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我早就猜到了,卫朝枫不会尽全力制止。”
  “那个人本就是做事留足余地的好手,”唐信摊了摊手,“事关程倚庭,他想尽全力也不可能。要尽全力,必会伤她,等事情闹大由你出手,才是上策。”
  说完,唐信忍不住给出评价,“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委下,柔弱处上,卫朝枫的心急实在不可小觑。‘鬼城‘留不住这位太子爷,是绝对的损失。”
  唐涉深的表情意味深深,不对别人的家事做过多的评价。
  唐信追问,“所以,程倚庭咬得这么紧,你打算怎么办?”
  唐涉深笑了。
  “让她查吧,”他抚了抚额,表情悠长,“她要查我,我奉陪就是。”
  唐信沉默。
  如实相告,“一旦‘贤承‘的秘密被揭发,股东会和董事会都不会放过你,你的处境会变得很艰难。”
  男人大笑,毫不在意,“真的到了那一天,就试试看。”
  那一天来得很快。
  几乎是在当事人的意料之中,以程倚庭步步紧逼的执着,以唐涉深只守不攻的退让政策,接到‘贤承‘其他资方要求召开弹劾会议是早晚的事。
  会议定在晚间七点召开,银座某会所内,偌大的会议室气氛紧绷,让人只觉稍不留神,便会触到燃点,一触即爆。
  “深少,时至今日,你该给大家一个说法了吧?”西装笔挺的第二资方语气不善,开口即亮刀,“记者紧咬不放,据说连上层都给惊动了,再这样下去,‘贤承‘被动刀是早晚的事”
  唐涉深坐在会议桌首座,即使此刻正被弹劾也没有惊慌的表情,摊了摊手,笑笑,“我既然敢做,就敢应对。你是‘贤承‘第二大资方,而最大资方,是我,一旦你受损,那么我的损失,比如在你之上。所以你以为,我会拿’贤承‘开玩笑么?”
  “深少这句话,似乎要打个折扣来听呐。”一个稍稍年长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鹰眼似的眼睛直盯唐涉深,“深少掌控着‘贤承‘最大资方的位子,但这一次紧咬我们不放的记者,听说亦是深少身边的人。所以’贤承‘受损,最大得力者,还是那位深少身边的程小姐,关于这一点,深少您的态度,我们都很顾虑呐。“
  唐涉深问得比衷心还要衷心,“那么,陆董事是否需要我今天表个态?“
  陆董阴鹜的语气一如他的眼神,“可以这么说。毕竟,深少你现在的态度,可是有护短的嫌疑啊。“
  唐涉深但笑不语。
  众人皆默。
  在场的唐信看了看坐在会议首座的那个男人,一派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唐信忽然心里一沉,有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
  下一秒,就只听到唐涉深好整以瑕地敲了敲桌子,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对戒闪烁出最璀璨的光芒,伴随着他的一声嚣张,“对,我就是护短。“
  不必吃惊。
  你要知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发生真正的感情,就会编的不介意。
  不介意她的得寸进尺,甚至不介意她对他下重手。
  他只怕他不得寸进尺,只怕她不对他下手,因为那样的话,他连和她发生故事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爱一个人实在是一件,自讨苦吃的事。
  胆敢这样去爱程倚庭,恐怕世间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因为这至大人间再也没有第二个唐涉深。
  会议尚未结束,唐信找了个借口,退出了会议室,毫无表情,连眼角眉梢都挂满了风霜般的冷意。
  付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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