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我是令狐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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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早有预料,故作惊讶的道:“什么魔教的小妖女?晚辈不知道陆师叔说什么?我们华山派乃是名门正派,怎么会和魔教有所牵扯?”
话语被令狐冲一再堵塞,陆柏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华山是名门正派!可是**出来的弟子就不一定了吧?”
令狐冲还待答话,一道声音从嘈杂的人群中传来:“华山派**出来的弟子恐怕还不用陆师兄费心了吧!”这道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清楚楚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可见此人内力修为之深!
众人立时收声不再议论,一名青衣中年人从人群中走出,一名中年美妇紧随其后,正是老岳夫妇。
“岳师兄,适才小弟言语上冒犯了贵派,还请见谅!”陆柏对着老岳拱了拱手道。
岳夫人脸色不悦,老岳则是摆了摆手,笑道:“哪里哪里?陆师兄言重了。”转身面对令狐冲,喝道:“冲儿,你到底有没有勾结魔教的小妖女打伤嵩山派的几位师兄?”
令狐冲继续推脱道:“师父,我不知道什么魔教的小妖女,这几个月来我谨遵师父教诲在这思过崖上面壁思过,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对于这件事老岳也是满腹疑团,他曾亲自查探过狄修二人的身体,那身上的剑伤赫然便是华山派的“有凤来仪”,可是自己从来就没有教过令狐冲这套剑招,他又是如何会使?难道……会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老岳更是心惊,虽然自己也曾怀疑过他,但是数十年来却没有找到丝毫证据,是以老岳也不敢肯定,如果是真的话,他也没必要对几个小辈出手。还有就是在华山就只有自己和妻子会使“有凤来仪”,“难道会是剑宗的人干的?他们卷土重来想要借此激化华山和嵩山的矛盾从而趁乱夺取掌门之位吗?”
老岳在那里思潮起伏,岳夫人还以为他气得太很说不出话来,联系起半年前令狐冲就是因为正邪不分才被丈夫罚上崖来面壁的,此事多半与他有些关联,不然人家与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一口咬定是他?想到这些种种,岳夫人当下便大声道:“冲儿,师父师娘教你做事光明磊落,行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师娘教过你,人恒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你当着五岳剑派众师叔伯的面告诉师娘,你有没有勾结魔教?有没有打伤嵩山派的几位师兄?”令狐冲看着师娘柔弱的眼神,低下头不敢与之直视,心中一阵打怵,记得前世自己把城里邻居家的瓷瓶和玻璃打碎,别人拽着自己找上门来,母亲抓起衣服撑就打,那时母亲看着自己就是这种眼神,有责备,更多的是关怀。在令狐冲的心中,这种感情则被称之为母爱!
“师娘……”令狐冲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波动,抬起头,一脸坦然的道:“我没有!”
岳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冲儿,师娘相信你。”
戚永发在陆柏的示意下窜出来指着令狐冲的鼻子骂道:“他妈的小杂种!你推的倒是干净!你和魔教小妖女的苟且之事所有人都清楚!你不要脸……”
令狐冲双拳紧握,恨的牙痒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又奈何他不得!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戚永发顿时闭嘴,因为在他的脸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清晰的浮现,他还以为是令狐冲所为,缓了缓继续骂道:“小杂种,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三声清脆的响声,戚永发的双脸高高的肿起,“哇”的一口吐出两颗牙齿和一嘴的鲜血,头脑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看不到,陆柏怒道:“岳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夫人道:“你们嵩山派的小子不懂礼数,我只不过是代你们出手教训他一下而已!”
陆柏气急,当着他的面打门下弟子的脸跟打自己的脸何异?他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华山派真是助人为乐啊!既是如此,那我也替你们华山派出手教训一下门下弟子吧!”
说罢,他不待岳夫人答话便飞身向令狐冲而去,岳夫人想要出手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其实老岳能够阻止的下,只不过碍于刚才妻子打了嵩山派的脸面不便出手,“也好,让冲儿吃点苦头对他也未必没有好处。”
但是岳夫人可就不愿意了,她一个纵跃,向着陆柏追去,同时右掌对着陆柏后心攻去,虽然慢了一步,但是假若后者真的意欲对令狐冲不利,那么这掌打在他背心,他自己也别想好过!
老岳叫了一声“不可”已然来不及。
令狐冲眼见陆柏冲着自己而来,正要想法子抵御,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扬起漫天的沙土。
令狐冲视线被挡,陆柏不顾沙土大笑道:“哈哈,正合我意!魔教的小妖女肯定就在这里面!”身形“嗖”的一闪便奔赴洞内。
“糟糕!”令狐冲大惊,以最快的速度向洞内跑去。
第三十章 人是我伤的
“盈盈快跑!”令狐冲跑进洞内大叫一声,可是洞内除了回音之外在无其它的声音,尘烟遮挡了视线,看不见里面的任何东西。
“难道……”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令狐冲的头脑突然“嗡”的一声,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白茫茫,渐渐的沉没……一股深深的绝望在心底蔓延开来,紧接着,令狐冲双目赤红,气血翻涌,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杀意。
“我要杀了你!”令狐冲暴吼一声,顺手拔起自己前些天从内洞里带出来的长剑,听着用剑劈砍石壁的声音,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无边落木!”令狐冲凌空跃起,手中长剑疯狂的席卷着周围的空气和烟尘,正是石壁上所刻华山派最强的剑招。此刻结合着独孤九剑有进无退的剑意可以说是凌厉无比!
陆柏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施展自己的拿手剑招格挡。
“铛、铛、铛、铛、铛……”
自二人长剑交接处,大风阵阵起,渐渐的……渐渐的,吹散了四周的烟尘。
“独孤九剑,破剑式!”令狐冲打得玩命,一剑迅雷般的挥出,拼着自己被陆柏的长剑贯穿也要将那一剑送出去!竟是要以命换命!
“铛!”,“嗤啦!”
一个突如其来的小石子将陆柏即将刺中令狐冲身体的长剑荡得一偏,只是划破了后者的衣服,并没有伤到他。又一个小石子打在令狐冲的手上,后者虎口一麻,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斜斜的插在山壁上。
“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传出,大风又起,尘烟徐徐彻底的散去,洞内的一切又都清晰可见。
令狐冲心惊肉跳的打量了四周,并没有发现盈盈的影子,内心的死寂顿时又被希望所占满,“盈盈没有死!盈盈没有死!肯定是太师叔出手救了她!”
紧接着他便注意到适才与自己激斗的陆柏,此时的后者正捂着血淋淋的半截断臂在地上不住的哀嚎,打滚。另一截手臂血淋淋的躺在不远处,整个场景显得分外的可怖。
这时岳夫人也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她也是吓了一跳,再看立在一旁只是衣衫有些破烂的令狐冲,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洞外,老岳不放心里面的情况,也急忙跑进洞来查看,当他看到陆柏那副凄惨的模样时,惊呼道:“陆师兄!你怎么了?”
他这一声惊呼顿时将洞外的很多人都吸引到了洞里,众人见到陆柏时均是大吃一惊。嵩山派的几名弟子赶忙跑上去将他搀扶起来。
陆柏脸上痉挛,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说起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适才到底是和谁在打斗并且被对方断去一臂的!只是那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和眼前一脸平淡的令狐冲有几分相像……
陆柏现在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双眼几欲喷火的看向令狐冲,怒骂道:“小杂种!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这一骂,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令狐冲,眼神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就在这时,令狐冲的耳际突然传来了风清扬的声音,“令狐小子,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令狐冲一惊之下,张目向四处望去,却并没有发现风清扬的影子,令他惊奇的是其他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后者的声音再度传来:“别找了,你找不到我!我现在身处内洞里面,用的是传音入密的方式将声音传递给你,哎,对了!你的小女友也在这里,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里,令狐冲偷眼看了一下石壁上匆匆而掩的洞口,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彻底放了下来,内心狂喜道:“哈哈,我就知道盈盈不会有事的,果然是风老头……啊,不对!果然是太师叔救了她!那这么说,刚才也是太师叔出手救的我……”正在令狐冲思潮翻涌之际,风清扬的声音又道:“记住,不要承认那个人的手臂是你斩断的,不然你知道后果,这种情况下我老头子不便出手!”
令狐冲不会传音入密,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之后,风清扬的声音便不再传来。这时,陆柏双眼赤红,发疯似的乱扑乱撞,嵩山派的几名弟子根本牵制不住。几名泰山派的中年人合力按住了他。
泰山派其中一个人道:“陆师兄,你不要这样,你且告诉我们是谁伤的你,我们泰山派定要为你讨回公道!”说着,他还将目光在岳夫人身上来回扫视。
他这一看倒是吸引了众多目光汇聚到岳夫人身上,原先一些对于陆柏伤势抱有疑虑的人也都将伤人的凶手想成了岳夫人。
岳夫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又没有说话,她知道如果自己申辩的话,嵩山派就会找令狐冲的麻烦,弄不好还会杀了他泄愤!所以她决定将伤人的罪名给抗下来,毕竟自己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嵩山派断不可能为了陆柏的一条手臂来与华山派为敌!
老岳复杂的看着妻子和令狐冲,隐隐间,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徒儿越来越看不透,但是究竟是为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泰山派的那人又道:“到底是谁伤了嵩山派的陆师兄?有胆做就要有胆子说!”
“是我!”岳夫人平静的道。
泰山派那人又道:“岳夫人,你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江湖中提到华山宁女侠无不翘起大拇指说好,可是事实却并非如传言所符吧?适才在洞外你和陆师兄有些小矛盾,没想到你居然趁着烟尘遮掩伺机砍去了陆师兄的手臂!这等凶狠行径实非我正派中人所为!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可万万容不下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岳师兄,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
老岳脸色铁青,并没有答话。
这一来,众人皆是指手画脚,更有甚者怒骂出声,各种污秽的言语布满整个山洞。岳夫人则安然受之,并没有反驳半句,令狐冲看在眼里,眼中打转的晶莹几欲夺眶而出。
在上一世的记忆中,当自己还是很小的时候,家里面很穷,一家人跟着在外地打工的父亲漂泊他乡,受到了很多本地人的排挤,父亲的老板还多次的拖欠工资,一家人时常食不果腹,甚至连房租也交不起,有一次,自己和母亲到父亲打工的工厂途中,早上没有吃饱,虽然母亲已经把家里唯一的一个大馍给自己吃了,但还是很饿,经过小卖部顺手拿了一个包子正准备吃,却被满脸横肉的摊主发现了,摊主因为是母亲拿的,破口大骂,骂的很难听,母亲没有辩解,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孩子是小偷,就这样将自己护在怀里,一向要强的母亲在一街人的指指点点下带着自己含着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