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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神秘老公,太危险-第101章

小说: 神秘老公,太危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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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在沈天擎怀里靠了一阵竟然睡了过去,沈天擎靠着椅子,阖上眸子小憩了一阵,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是早上,舒舒依然睡得很沉,安东坐在旁边,正眸色深沉地看着沈天擎和舒舒的方向。

看见沈天擎醒来,安东移开了视线,心口一阵波动,妹妹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年他没有阻止舒舒嫁给苏子航已经十分后悔,如今更后悔是注定要葬送了舒舒的幸福,“你抱着她去我的安然的病房休息一阵吧。”

安东没有转身,将一张门卡递给沈天擎,生硬地出声。

沈天擎看了一眼,接过门卡,抱起舒舒到了旁边安然的病房,见舒舒放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抚摸她的秀发,抚摸她的脸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侧身躺着,静静地看着舒舒。

听到她的手机响起来,沈天擎从舒舒口袋里摸到手机,看到苏子航三个字,接通走到了卫生间,没有吭声。

那边苏子航沉默了一阵,唤了一声,“舒舒。”

沈天擎没依旧没有吭声。

苏子航一顿,“我知道你在听,我手里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谋害许芫腹中胎儿的人就是你,而你母亲如今在住院,为了她,你好好考虑考虑,让你舅舅别瞎折腾了,我外公不是故意的推你母亲的,那只是个意外,只要你们撤诉,你们可以为舒平上诉,我会放他一马,也不会让许芫起诉你,你也知道你母亲再受不得任何刺激,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天擎轻哼一声,“苏子航,我告诉你,芊芊的下一个忌日就是苏氏集团的忌日。”

苏子航握紧了拳头,阴鸷地定向对面的医院,“你怎么拿着她的手机?”

“她还没有醒。”沈天擎轻轻一句,刺得苏子航浑身五脏六腑都痛,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从舅舅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手中夺回她。

他冰冷地笑了一声,“舅舅,你真是好孝顺,真的为了她,可以看着外公坐牢?”

沈天擎轻哼一声,“即使他坐牢,也不我把他关进去的,苏子

航,别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激将我。”

苏子航闭上眼睛,手背上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可是你真的确定她知道真相后还会留在你身边吗?户口本现在在我手里,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和她复婚,而你注定只是遭人唾弃的插足者,插足别人婚姻的男小三。”

☆、第143章:话别说满了,事也别做绝了,记住,给自己留条后路

沈天擎从烟盒里摸到一根烟抽出来,细长的眸子微眯着,盯着白色的香烟,蓦地想起舒舒抱着他说的那句话,只是握着那根烟并没有点燃,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眸色跟着深邃了几分,徐徐地出声,“苏子航,你就真的以为你外公和太姥爷可以护你一辈子?”

苏子航冷笑,“你是以为没有沈家,我苏子航就活不下去了?”

沈天擎轻笑,“难道不是吗?你最好祈祷你太姥爷一直身体健康,好好侍奉他,别整出一堆事来,你应该知道,不是顾忌他们,你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楮”

苏子航堵得无法出声,似乎有毒蛇咝咝地缠住了他的呼吸,勒得太紧,一口气也透不出来,紧握的拳头骨节交错作响。

沈天擎抿了抿薄唇,“也不要再找舒舒,我警告你,以后你每做一件这样的事,都会付出一些代价,一直到你还清为止。糌”

“舅舅好大的口气,不愧是财经巨子,我就是要和她复婚,不知舅舅让我付出什么样代价?”

“话别说满了,事也别做绝了,记住,给自己留条后路。”沈天擎眸色幽邃地盯着地板,声音一落,摁断了电话,两手插在兜里,站了一阵,拉开门出了卫生间。

舒舒依然在熟睡,洁净的脸庞如初生的婴儿,纯粹地没有一丝杂质。

他站在床前,抬手将遮在她脸面上的发丝抚开,紧紧地拢在她耳朵后面,显出一张光滑白净的脸庞,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久久停留,静静地看着,指腹轻揉了一下她微肿的眼泡,视线停留在她微垂眼睫下的淡淡暗影…

她最近都没有休息好,气色不怎么好。

沈天擎正看得出神,一旦真的打官司,他还是有一些顾虑,七年的事有几个小的疑问,至今还没有弄清楚——

舒舒感觉到脸上什么东西弄得她痒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男人熟悉的五官在她眸底一点点清晰起来,她一转身,看到他两腿修长,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站在那里,格外挺拔。

“醒了?”沈天擎鼻息重了一下,指腹触碰着舒舒的唇角。

舒舒点头,呆呆地看着沈天擎,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怎么突然在这里,眼神里是藏不住的低落和忧心。

沈天擎坐到床头,凝视着舒舒。

舒舒翻身起来,穿了鞋子抬眸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刚站起来,突然被沈天擎抱在怀里,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这个突然的拥抱。

沈天擎两腿将她的腿夹紧,抬眸看向舒舒,手捏紧了她的手,“你舅舅在那里,先在这里休息一阵,晚上我们再去换她。”

说到晚上舒舒有些惭愧,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沈天擎指腹揉着她指节的地方,“我们之间的第二次,就是那天你揪着我的领带不停地说‘沈先生,我昨晚梦见你了’,那天是真醉了还是借酒壮胆?”

“……真…真醉了…”舒舒看向沈天擎,不知道他突然提这个做什么,醉是醉了,醉的不是很彻底,记忆还是有的。

她红着脸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太过复杂完全理不清楚,只知道每一次看到他,就胸闷得厉害,大概那就是男女之间的磁场吧。当他每一次靠近,身体和心都是颤栗的,做梦也能梦见那样,或许心灵深处对他有某种渴望,当他后来将她抱紧在怀里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动容……

沈天擎抚摸着她的脸颊,眸色深邃,“到底梦见了什么,作为你梦中的主角,我是不是有知情权?”

“……”舒舒有些难以启齿,耳根通红,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梦见和他那个什么了吧?当时,我和他,介于熟悉和陌生之间,梦到那种事,也太不矜持了一些。

“不好说吗?”沈天擎眸色幽邃了几分。

“……就…就是梦见你而已,没什么。”舒舒舌头有些打结,两颊酡红,错开了沈天擎的视线。

“只是梦见我有这么脸红,嗯?”沈天擎声音低醇得像窖藏的红酒,听得舒舒浑身战栗,低了头,不自在地别鬓发。

“梦里我把你怎么了?吻了你还是压了你?”沈天擎攥紧舒舒的手,站起来,低头望着她嗫嚅的红唇,凑上去。

舒舒害怕舅舅突然过来,慌忙从他手里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沈天擎薄唇吻着她的掌心轻咬她的指腹,感觉她心情不像刚才醒来那样低落,咬了一阵,遒劲的手臂揽过她的腰搂紧,“我打算让

tang哈恩今晚送贝贝和宁宁过来,或许阿姨会早点醒过来。”

舒舒抬眸看向沈天擎,一阵感动。

沈天擎轻笑了一下,松开手,动了动一ye被舒舒枕着的手臂,“抱起来挺轻的,晚上却压得人手臂发麻,再陪我睡一阵吧。”

舒舒心想睡一阵也好,现在舅舅在那边,白天不睡,晚上又像昨晚那样睡迷糊了要是有个意外怎么办。再说,他估计一晚上没说。

她看了一眼沈天擎,脱了鞋子上了床。

沈天擎侧身躺着,将舒舒抱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右臂,左手隔着厚厚的纱布抚弄着她的脸颊。

“不是要睡一阵吗?”舒舒看着沈天擎。

沈天擎阖上眸子,在想姬唐将事办的怎么样了。

舒舒看见他眉头轻拧,忍不住伸手抚平。

沈天擎没有睁开眸子,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低哑,“别闹,要不有你受的。”

舒舒红着脸,缩回了手,靠在他怀里,鼻息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却和他身体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等沈天擎睡熟了,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钻出来,没有穿拖鞋穿着棉袜子踩在地上,摸兜里的手机,没有摸到,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位置,轻轻拿起来走到了卫生间,轻轻地带上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站在里面要打电话,翻开通话记录,看到了苏子航的号码,通话时间七分二十秒。

她看了一眼,删除了那个号码,站了一阵,感觉浑身的骨头有些犯困,大概是昨晚睡得不舒服的缘故,坐到了马桶上,咬着下唇,拨通了柏晓的号码。

听到柏晓的声音,她紧张地问,“最近A市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吗?”

柏晓慵懒地躺在大厅沙发上,“什么叫特别的?”

舒舒声音小了几分,“就是我和沈天擎的。”

柏晓哧了一声,“没有你的,都是他的。”

舒舒握着手机问,“都说他什么了?”

“说他出了车祸英年早逝,可惜了一位财经巨子,商界传说即将终结,沈氏集团要完蛋了,沈家要倒了之类的,什么风雨摇大厦倾。不过最近苏氏集团的股票一直飞涨,吃了威哥一样,涨停不断,我买了不少,已经套现了。”

舒舒听得不是滋味,大概所有人的认定苏子航会成为沈家的继承人,“帮我留意一下许芫,她总说我害了她的孩子,看起来不像撒谎,而我确实没有做过。”

“怎么不让你枕边人帮忙查呢?”

“……他…他最近很累。”舒舒声音小了许多。

柏晓哎哟一声,“舍不得他累,舍得我累,真是够缺德的,见色忘友。”

舒舒喊了一句冤枉,胸口有些闷,透不上起来,站起来,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窗户,“我不聊了,我去看看我妈。”

“去吧,有消息了我给你打电话。”柏晓挂了电话,抽了一根烟,打通了一个长年没有拨打过的号码,“帮我查查许芫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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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从卫生间里出来,听到敲门声,以为是舅舅,开了门,看见冯悦扶着沈闫站在门口,脸色僵了一下。

沈闫拄着拐杖睥睨地看着舒舒,倨傲地出声,“天擎在这里吧?”

舒舒不卑不亢地看向沈闫,轻声说,“他一ye没睡,刚睡着,你们声音小点。”

沈闫的脸色刷地难看了几分,轻哼一声,“越来越会把自己当回事了,害沈家害得还不够吗?”

舒舒看向沈闫,如果不因为眼前的老人是他的爷爷,她不会这么客气,“我说了他在睡觉,请你们声音小点。”

沈闫睨着舒舒冷哼一声,眉头突突地跳了一下,“就算你真跟了天擎,还得要叫我一声爷爷,真是放肆!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早看清你是个包藏祸心的东西,子航就不该捡乞丐一样将你捡进苏家。”

舒舒本来就对苏子航有股怒气,到此时面对沈闫,再也忍不住出声,“既然你知道自己是长辈,请你自重!”

沈闫愤怒地抬起拐杖,就要朝着舒舒挥去,沈天擎走过去,那只受伤

的手臂挡住了拐杖,眸色沉黯地出声,“爷爷,你这是做什么?”

沈闫看到沈天擎手臂上的烫伤,颤颤地收回了拐杖,粗喘着气出声,“难怪你姐姐说这个女人没有教养。”

他走进房间,冯悦也跟着进来,扶着沈闫坐在高干病房客厅的沙发上,不时地看向沈天擎的方向。

沈天擎回头,眸色深邃地看了一眼舒舒,握住她的手,走到沈闫面前,“不管现在,还是以后,她都是我认定的妻子,爷爷,我听不得任何人说一句她的不是,你是我爷爷,我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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