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背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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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菲惜却掩嘴咯咯娇笑,小手大胆覆上已滚烫的男性象征,纤细的手指微微掂起,在男人没预料中,有意无意的划过。
这次她没等冷夜风出声,便放下手中酒,在桌上随便选了杯红酒,以跪坐的形式坐在冷夜风双腿间,媚眼一挑,仰起小脸,将红酒灌到嘴里,可能是喝得急促,小嘴涨满了红酒,以至溢了出来,顺着勃子宛延流下,划过精致的下巴,直落浑圆。
此时,不仅是冷夜风的呼吸浓厚,凡是在这桌上坐着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这个发现让冷夜风气急焚心,再加上男性的肿痛,让他难以忍耐,气急之下,他拿着寒菲惜刚放下的Mojito,用余光瞄到冷夜风喝下那杯有春药的酒后,寒菲惜潮红的脸出现得意之色,她含过最后一口红酒,凑上冷夜风的唇,主动伸出小舌与他纠缠,诱惑的把酒灌输到他口中,酒的香醇在彼此齿间满溢,冷夜风低咒声,将寒菲惜打横抱起。
121。春药之苦(二)
此时,不仅是冷夜风的呼吸浓厚,凡是在这桌上坐着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这个发现让冷夜风气急焚心,再加上男性的肿痛,让他难以忍耐,气急之下,他拿着寒菲惜刚放下的Mojito,用余光瞄到冷夜风喝下那杯有春药的酒后,寒菲惜潮红的脸出现得意之色,她含过最后一口红酒,凑上冷夜风的唇,主动伸出小舌与他纠缠,诱惑的把酒灌输到他口中,酒的香醇在彼此齿间满溢,冷夜风低咒声,将寒菲惜打横抱起。
把寒菲惜带到‘狂欢’夜总会的套房,放到床上,准备离开时,身体又被寒菲惜缠上。
不知为什么,只要鼻翼嗅到女体身上特有的香味,下身,便会莫名的灼热得更利害,甚至于带着丝丝隐痛,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奋力叫嚣,粉若樱花的薄唇更加娇艳的绽放。
冷夜风转过身抓起寒菲惜的手腕,他因下体的涨痛而通红的双眼半眯,“你给我下了……春药。”声音微微颤抖,却显然怒气十足。
“啊,你在说什么呢?”娇媚的女声更加刺激他感官,而寒菲惜更大胆的将柔软女体紧紧贴上他的,放肆的摩擦,誓要勾起他体內的狂欲。
冷夜风将她反身扣起,手臂一揽,双双跌倒床铺上,大涨将其紧紧禁锢在自己健硕的男性身躯。
看着冷夜风血红而迷醉的双眼,寒菲惜心里竟涌现起丝丝害怕,被他大掌压着的双手不自觉的作起了轻轻反抗。
“记得,祸是你挑起的……”薄唇随着声音的收尾而落在寒菲惜樱唇上,灼热滚烫的唇瞬间燃起彼此激情,寒菲惜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分不出是真意还是造戏,冷夜风往下亲吻,粗糙的男性手掌有隔着微薄衣料,探索到女人柔软躯体,下身绷紧得欲涨裂,一手握着其中高挺的浑圆,另一只手急切的滑下女性私密,寒菲惜耐不住的拱起身,腰肢摆动着,却不知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开始感受到寒菲惜异样,冷夜风骤然停手,带着绷紧的俊脸和涨痛的下身,走到房间的小柜前,拿出一颗白色小药,不出奇意的,以唇代茶,覆到寒菲惜的樱唇,强势让她把药咽下去。
“你……”寒菲惜情欲未褪的女声显即使在生气,都变得像的娇吟,渐渐的,她的双眼也闭上,昏睡过去。
冷夜风皱眉,吃力的压着下身膨胀情欲,帮寒菲惜盖上被子,抑压着情意,努力让自己心神定下来,清醉的眼瞳注视这张恬静睡脸,手心沾了些清水,覆上这张脸庞,从额头处开始游滑,所到之处,她的脸像是脱了皮,然后换上新皮一样,涂在小脸上的厚粉沫,经过清水的拭擦,曾曾剥落,乍现出一张水嫩嫩的精致鹅蛋脸,像个脱尘的落凡仙子,如此的纯美动人……
温柔的拨开挡在她勃子间的柔软金发,看到勃子有处娇红的地方被主人刻意涂沫成其它深红的形状,冷夜风感到非常不悦,修长的手指再沾多点清水,用力洗擦那处深红形状,果真如他所料,被清水洗褪色后的,显露出一处他最熟悉不过的吻痕,一处犹像娇花绽现的吻痕。
“雨欣,名字、样貌、声音变了,但蕴藏在你体內的气体,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在她耳旁邪魅的低语,然后拖着情欲极重的自己离开房间。
该死,得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问题……
清晨,在床上睡着的寒菲惜幽幽转醒,环视四周,这房间的摆设让她赫然记起——冷夜风明明中了她所下的春药,也把她压倒了,可后来,突然将颗药丸含到她嘴里,然后就……
“该死的!”寒菲惜咒骂的使拳击在柔棉棉的床,以泄內心气愤。
本来,她是在Mojito里下春药,然后去诱惑他,让他喝下那杯含有春药的酒,利用药效的功力,让他和她一夜缠绵后,他因‘活动’得太多而体虚,那她就可以趁机去他家,寻找黑晶片,谁料……昨天的自己竟然失控,诱惑南宫辰不失控的她,在冷夜风面前,却不只冷静全破,连美色也用不上场,搞不好,冷夜风已一早知道她有这腿,Fuck,乱扒自己的金发,心中不断咒骂,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谁?”没了平时的娇媚,现在多了几分烦躁感。
“寒经理,我想邀请你到我家做客,不知赏不赏这个面?”南宫辰温和中又略感淡漠的男性嗓音自手机里传出。
听到南宫辰要邀请她到他家做客,寒菲惜刚还暴躁的情绪,转到两眼兴奋的发光,她的声音立刻转柔转媚,轻轻答应。
“那我在家中等你。”说完,南宫辰先挂上线。
此时,寒菲惜的眉宇间,尽显得意之色,溜走了一个冷夜风,南宫辰却主动找上门,到他家做做客,顺便找找黑晶片,何乐而不为。
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装束,恐怕是出不了去的,看见有衣柜,她走上前打开,想看看有没有女装,殊不知,里面全是男性衣服,寒菲惜皱眉,再好好打量这间房间,精致别雅的设计,绝不同于其它夜总会客房一样,既凌乱,又狭窄,难不成冷夜风对‘狂欢’夜总会的重视程度这么深?连一间客房都花那么人力财力去弄得漂亮。
扯开抹不屑的笑,就在这时,礼貌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并伴随着一把男声,“寒小姐,你睡醒了吗?”
寒菲惜疑惑,但很快从衣柜中拿出其中一件男性衬衫套在身上,走上前开门,“什么事?”她冷漠的问,声音里不存一丝温度。
只见来人双手朝寒菲惜拱上,手中躺着套女性衣服,然后说,“这是帮主特地为寒小姐准备的衣服。”
寒菲惜接过衣服,帮主?冷夜风?!
“等等。”寒菲惜把已转身离开的服务生喊住。
“寒小姐还有什么吩咐?”服务生礼貌的微弯腰问。
“‘狂欢’夜总会里的每间套房,都是弄得这么豪华?”寒菲惜说话时,手指也指向昨天自己睡的房间。
服务生却轻笑着摇头,回答寒菲惜的问题,“这间套房是帮主专用的,每次在‘狂欢’夜总会里逗留,就会呆在这里休息。”
“嗯……”寒菲惜回应,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等服务生走后,她关上门,摊开这件冷夜风为她特别准备的衣服,双眼竟然蕴含着真正到达眼底的微笑,这套衣服的结构,竟然如此密实,除了手臂露出外,其余的部位,都被包得密密的不留缝隙。
脱下昨天穿的衣服,而她站的位置正好是镜子前,将她裸露出来的身体映了出来,寒菲惜看着镜中自己,素手点着自己肩头上方的一点小小纹图,像条宛延的小蛇,这张纹图,是她自杀后才发现的,因为它实在太小的一块,导至以前发现不了,轻笑,穿上冷夜风为她准备的密实衣服,再对着镜子,拿出化妆盒,在自己精致的鹅蛋脸抹上层层粉沫,直到很厚的一层,才满意离开这间客房,打的到南宫辰的家。
一个,她熟悉无比的‘家’……
122。鸿门宴
把钱付给的士司机,然后下车走进南宫家,刚想抬手按门铃,门就被一个满脸皱纹的婆婆打开,她抬眼,淡漠的扫了寒菲惜一眼,里面有着对她的讨厌,她万般不情愿的说,“寒小姐是吧,少爷在客厅等你许久了。”
当寒菲惜见到开门的人后,双眼刹时涌现激动之色,可很快,她敛下眼皮,再睁开时,无限春水蕴含其中,她刻意忽视老婆婆,绽开笑脸迎向坐在饭桌前的南宫辰,在他俊美的脸上印下一吻,娇娇的喊了声‘辰’
这位开门的老婆婆就是方姨。她的老脸上尽是气愤与厌恶互相交积,她能容忍少爷身边的女人就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少奶奶何雨欣,其它女人只要黏上少爷,换得的,只有她讨厌的眼神。
自从少奶奶去世后,这里六年来少爷的身边无一女人出现,原以为,少爷未忘记少奶奶,这辈子,不会再拥其它女人,可今天这个浓妆抹艳的女人,完全打破她脑中这个刚成形的想法。
“方姨。”南宫辰不悦的喊叫还在门口发呆的方姨。
听到少爷喊自己,方姨转过头,正正看到那女人像水蛇般缠上少爷,那张红唇亦在少爷的勃子上轻柔游移,方姨淡哼声,撇撇嘴,走到南宫辰面前,不知他喊她何事。
“少爷,什么事?”方姨闷闷的问,少爷的风流实让她恭敬不起来。
“去让个厨子做饭,菲惜留下来用餐。”南宫辰向怀中不安分的寒菲惜轻挑眉头,邪肆的眼瞳中隐藏着她看不懂、猜不透的情绪。
正在挑逗南宫辰勃间的手指刹时顿下,寒菲惜俽起眼皮,正好对上他的眼,心中的警铃骤然大响,看来,这场饭宴,极有可能是鸿门宴。
一切,都需谨慎对待……
“这主意不错,人家好饿哦。”寒菲惜又敛下眼皮,亲吻南宫辰勃间肌肤,小手诱惑的挑开南宫辰衬衫扣子,刚解开一颗,小手便被南宫辰按住。
“方姨,还呆在这儿?现在去准备!”南宫辰的手虽然按住寒菲惜,头却转左边,望着方姨。
“不要……”方姨别扭的低喃,心里就是不情愿,少奶奶坐的位置又怎能让这个女人坐。
“快去!”南宫辰的语气平静,眼中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他知道方姨怎么想,但他有他自己的做法,从不愿被他人左右思想。
“别那么凶嘛。”寒菲惜撒娇的低语,头依是埋在南宫辰肩间,眼角瞄向方姨不服的倔强老脸,媚眼中浮上丝丝不忍,但是理智告诉她,背负仇恨与身为杀手,不允许她拥有常人该有的情感,要不,这场游戏输的,将会是她。
“你……不忍?”南宫辰淡笑,挑起她下巴,俊脸上尽是试探之意。
过了很久,寒菲惜才开口,“一个佣人,用不着让我如此上心。”说完便掩嘴娇笑,发出数声嘲讽意味。
“嗯?”南宫辰挑眉,显然不满意寒菲惜的回答,但还是松开捏着寒菲惜下巴的手。
得到解放的寒菲惜也不再挑弄南宫辰的,从他身上抽离,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敛下一双媚眼,笑容收回,自她身上,竟散发出一股寒冷至极的气息,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等待着这场别具深意的饭宴。
方姨怨恨的瞪了眼寒菲惜,很不情愿的按照南宫辰命令做事。
大约过了半小时,圆大的饭桌陆续摆上色香味俱全饭菜,当佣人奉上最后一道菜时,寒菲惜立刻望向南宫辰,满眼充着惊诧,而她这抹惊诧,完全落在南宫辰眼底,以至增添了南宫辰玩味般的笑容,是那么的,别具深意。
一顿饭下来,南宫辰都一直看着寒菲惜夹哪盘菜,直到她的饭碗快见底了,依是没见她夹过那盘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