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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俏苗医-第78章

小说: 俏苗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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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冲一头雾水地跟在她身后,慢慢地向前面走去。

“叶叔,叶婶”

看着快到了,牧若惜愉快地叫了起来,这两老正蹲在地里扯杂草。

这野地里的杂草,长得非常旺盛,有些比庄稼的个头还高。

正时太阳不大,他们都将草帽掀到后背,听到牧若惜的呼喊,同时转过头来。

叶叔微微一笑,叶婶则是站了起来,沿着田茛向牧若惜走过来。

“怎么小姐来了”叶婶这一段时间被太阳晒得,脸孔黑了许多,但人却是精神矍铄的样子。

“婶”赵冲也憨憨地叫了一声。

叶婶冲着他点了点头,“你怎么有空过来?”

“大少爷让我过来帮忙的”赵冲傻傻地笑着。

“叶婶,这段时间怎么样,野猪伤的苗都补齐了吗?”牧若惜看着这一片的花生苗子长得有些瘦,而且苗距离也非常大,看样子,不太好。

叶婶说,“这段时间发现,野猎最近拱这些东西吃。一晚上要赶几次呢,这山里的野猪太多了,还挺凶的,不怕人。若是不举着火把,它愣是敢咬人,你叶叔差点被野猪咬伤了。 不过,那老哥的小儿子不错,叫什么阿布来着,这小伙子弓箭使得很棒,这几头连着给箭了四五次野猪呢。多亏了他,这野猪才受了惊吓,晚上不大敢出来害人的。不过,这先前给野猪拱坏的苗要现在给补上,所以有些麻烦。”

“阿布?”牧若惜记得以前看到过一个苗族的小伙子,听叶婶这么一说,心中便有数了。

“好了,你们先忙着,一会中午我们在那老伯那边聚聚,有重要的事情商谈一下。”

“哎,好的好的”

牧若惜说完,便拉着赵冲往回走。

赵冲却愣着不动,回头冲着叶婶说道,“婶,要不我留下来帮忙吧”

牧若惜拍了他一掌,“先帮我个忙,一会再回来巴结你丈母娘吧”

赵冲闹了个大红脸,叶婶爽朗地大笑起来。

牧若惜拖了他袖子就走。

“你去那间农舍,跟老伯个小竹筐和小水桶一只过来。对了,竹筐一定小的,如果没有小的,借个竹筲箕也行,咱们捞点鱼给小樱樱补补”

赵冲点了点头,然后健步如飞地奔山腰去了。

看来叶田茶的眼光果然没有用,是一个实心眼的男人,将来成了亲,她应该也是很幸福的。不过,有一点让她有点闹心,这赵冲毕竟是赵家的家奴,她不想叶田茶嫁到赵家去,而且将来生了孩子也是奴,那也不公平,寻思着怎么样也得先把他买回来的好。

赵冲脑子虽然慢了一点,便动作还是很迅速的。

一会儿功夫,便拿了一只竹筲箕,和一只小木桶。

这个竹筲箕,这里的普通的老百姓家里必备的,是用来洗菜淘米用的。

圆形,中间像漏筛一样有许多个眼,能将水给漏走。

牧若惜满意地甩了一个响指,“你去路口看看马车,把车往林子里赶一点,然后把马牵进来一点,万一有心术不正的人路过,给白白捡去了。”

虽然此地民风纯朴,但是自古以来,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牧若惜便将赵冲交待一翻。

赵冲也不多话,直接照做。

等赵冲走远了一些,牧若惜便将长袖给卷了起来,又将裙摆翻起来,扎在腰间,方便行事。

端起竹筲箕沿水沟的底部开始,一点点向长满水草的角落推过去,这推动的过程,不时能感觉到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撞击着筲箕的底部,牧若惜心里一阵欢腾,这是惊惶的泥鳅在四下逃窜。

感觉到这种力度,让牧若惜欣喜若狂,继续用力,一直推到边角,再蓄力将竹筲箕往上一端,哗咣一声过后,竹筲箕离开水面,此时,里面满是有十来条筷子长的,两个大拇指粗的黄金色泥鳅们,在生筲箕里鲜活乱跳。

“哇,小樱樱今晚能喝了香浓的泥鳅汤了”牧若惜迫不及待地将这些肥嘟嘟的泥鳅倒进已经灌了小半桶水的小木桶里面,顿时,桶里的水面上,溅起一阵欢腾的水花。

除了泥鳅,这里面还有一些扁肚子的小鱼,小螃蟹小虾,还有一些田螺和水草也被带了出来。

牧若惜趴在水桶旁边,将这些杂质捡了干净。

第一百一十一章误伤了

待赵冲回来的时候,牧若惜已是提着小半桶泥鳅上半山腰那农舍走过去。

绢儿抱着小樱樱正在树下的浓荫之中,小樱樱手里抓着一棵小青草,玩得不益乐乎,听到牧若惜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即使是什么也看不到,她也乐得两只小手欢挥着。

牧若惜此时,光着脚丫子,满脚被污泥所盖。桃色的裙摆卷起来,扎在腰间。

里面白色的裤子也被漆黑的污泥给沾污了。头上的发丝有几缕掉出来,调皮地垂在她的脸上,她自己却是浑然不知,一只手提着小木桶,另一只手扬着木筲箕,还冲着绢儿呼喊,“嘿,樱樱今晚有鱼汤喝了。”

绢儿一跺脚,这小姐怎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形象了。

赶紧把樱樱往怀里一抱,就冲了过来,“哎呀,小姐,你这还真是小河摸鱼了”

牧若惜停下来,弯下腰,将水桶的泥鳅信手一抄,顿时鲜活乱跳,溅了绢儿一身的水花,她也笑了起来,“呀,这么多,樱樱有口福了”

两个人聊着天,一前一后向着山腰农舍走去。

牧若惜把木桶放好,在后院找到了井水,随便给自己清洁了一下脚,然后准备把靴子穿上。古时候比不现代,女人在外面可不能随便露出肌肤,脚也不行,万一被男人看到了,这个男人应该娶了女人,不然这个女人就是失贞了。

牧若惜胡乱在身上蹭干了脚,然后穿好了靴子,拢了一下头发,这又回到了前院。

那老伯非常热心,一会便出两只小凳来,给她们坐。

小凳是用杂木头自己拼成的,非常精糙,但也比坐在地上好多了。

牧若惜向老伯道了谢。叶叔叶婶两个人就借在老伯的一间茅舍里,这一段忙的,连做吃食也是借着他家的工具来做的。

才刚刚落坐,一道红黑相间的身影从林间穿梭而出,牧若惜抬起头时,那身影已经停在一丈开张的地方了。

冷峻黝黑的脸庞徐徐扫过众人,绢儿一阵愕然,意识到了空气中有股让人微寒的危险气息,她战栗着,抱紧樱樱,挪动着小凳子,向牧若惜身边靠拢。

阳光穿透树枝叶片,在他强壮的身体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一身得体的苗衣衬得壮硕威猛的他如九黎神君。但看他的五官,却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怒和仇恨。

牧若惜起身,朝着他喊了一声,“你?”

他突然飞快地从身后拉出凤头大弓,然后搭箭拉弦,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声响之后。

那锐利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眩目的光芒,瞬间,那只箭头对准了茫然而立的牧若惜。

不过一丈多的距离,即便是一个初学弓箭的新手,也绝对能射中耙心。更何况,在一个使弓如神的男子手上,那必然是百步穿羊,百发百中。

牧若惜的呼吸在瞬间给冻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旁边的绢儿发出了惊呼,正是这声惊呼,让牧若惜又清醒了过来,她将双手举过头顶,用自己 以为很淡定的口语说着,“喂,小心,小心,有话好好说,我们初次见面而已,你千万要淡定啊。刀箭无眼,不要冲动啊深呼吸深呼吸”

虽然是在劝解对方松懈,自己却是惊出了阵阵冷汗,后背如雪水浸过似的冰冷。

“小姐,这人,怎么像个疯子一样, 会不会脑子有问题啊?”

牧若惜轻轻踩了踩绢儿的脚面,示意她先不要激怒对方。

而他的弦依然紧崩,将箭头直指牧若惜的面门。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酷而微怒,沙哑暗陈的声音响起,“阿月,把阿月交出来”

他的汉语说得很生硬,虽然捡着最简单的词语来说,但依然听得不太明朗,不过,他眼前的两个女人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

牧若惜与绢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绢儿低头不语。她不敢乱说话了,这男人分明是阿月的亲故,而且是来寻找她的。她万一说错了,就是利箭穿心了。不敢说,不敢动,更不敢看。

牧若惜稍微分析了一下局式,她似乎听说这个男孩叫做阿布,应该是这个老伯的儿子。

略一心算,便是挤出一丝微笑,“你叫阿布是不是,我知道阿月的下落,你冷静一下,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吗?”

阿布的神情似乎有所懈怠,只是箭头仍旧没有离开,死死地逼着牧若惜。

牧若惜觉得心里堵得慌,万一这箭给走火了,那就麻烦了。

头晕眼花的感觉。

“哪,阿月是我救的,我知道她,她是苗人,我也是苗人……”牧若惜用苗语说了这些。

阿布眼前一亮,牧若惜心中微微一喜,看来会苗语是一多么好的事情,关键时刻还能救自己的命。

正小小地得意着,突然间,赵冲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边跑边惊呼,“大胆蛮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阿布迅速转身,扬起了弓箭,一道虹光闪过,赵冲哀嚎着滚落在树林之中。

牧若惜心里惊呼不好,便是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

绢儿更是全身发抖,趁着乱抱着小樱樱赶紧躲进了茅草屋里。

赵冲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小腿,牧若惜便是一眼就看见了那白色的箭羽。

“小姐,你快走吧让我对付他”

赵冲呲牙咧嘴,小腿上面血涌如注,牧若惜蹲下来,查看了一下伤势。

然后在地上找了一块木头,掐断成段,然后塞到赵冲的嘴里,冷静地吩咐道,

“忍耐一下”赵冲连连点头,还没有搞清楚状态的时候,牧若惜突然间就用力把住箭头,向外拨了出来。

一阵剧痛,赵冲下意识地咬下去,结果,把个木头给碎了,连忙啐了出来。

牧若惜扔掉带血的箭头,然后将自己的裙摆扯下来一块,替他包扎伤口。

做完这一切,两个人都全身大汗。

牧若惜站起身,望着不远处的阿布。

他似乎有一些愧疚,张望着不敢走过来,手里摩梭着弓箭,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正是这个样子,毫无防备地透露出了他的本性。表面上勇敢,而内心纯朴。

牧若惜朝着他走了过去,“好了,我知道你是失手射伤他的,不要挂在心里”

阿布怔然抬起头,望着牧若惜,那双眸子里明显少了那种愤怒和张狂,似乎他刚才无意中射出的一箭已将全身蓄积的怒力给泄尽了。

他微微垂了下头,再抬时,已是满脸的哀痛之色,“阿月是我的未婚妻子,一个多月以前,她非要说去报什么仇,我怎么劝说,也是无法阻止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上了你的马车,远远地离开了。”

牧若惜也是一阵沉默,阿月的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啊。先前听萧慕白讲过一些,如此一说,阿月真的是有事先打听清楚,其实是在利用她的。

半晌,她再继续问道,“你们跟段煜有什么深仇大狠?”

阿布的眼睛看向远方的天空,淡淡说道,“是阿月,阿月的父亲是苗人的土司。这些年,她的父亲带领着乡民们抗税,被朝廷给盯上了,所以,段煜是派人暗中杀害了她的父母。而且,段王府还集中了一些势力,扶持一些没有德行,没有资格的苗人坐上了土司的位置。如今,四姑娘山的这一带苗民是生不如死,上有朝廷的珂税,下有走狗的欺压。所以,我和阿爸才逃离了山寨,在这座山林里栖息。靠着打猎为生,阿月,她也是很可怜的。前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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