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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俏苗医-第74章

小说: 俏苗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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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趁此之际,赶紧跑了过来。

哑巴姑娘瞬间落在了萧慕白的屋顶上,眨眼之间,只见裙裾飞扬,那一袭白色的剑气像流星一样袭向萧慕白面前的年轻男子。

“啊”

眼前着这一幕,马上就要血溅当场,牧若惜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只见眼前人影晃动,牧若惜定睛一看,哑巴姑娘的双手已然被萧慕白控制住了。

正由于她的尖叫,那一堆人影也转头向她看过去。

那个年轻的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稍微一怔,便是愉快地大笑起来,“赵小……哈哈”一句赵小夫人生生地被他咽了回去。

牧若惜靠近一点,便被侍卫们拦住了,她只好远远向他施了行,“段世子”

段煜爽朗一笑,便是抽身向牧若惜走过来,“想不到,牧小姐竟然居住在此啊看来,萧公子是艳福不浅啊”

掐指一算,段煜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牧若惜了。

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还没有认出来,直到她走近了,呼了他一声段世子,他才辩认出来。

眼前这位清丽的小家碧玉竟然是昔日肥胖的赵小夫人。

真是个美人痞子啊

段煜阴隼的眸子闪烁片刻,指着萧慕白手上的哑巴姑娘,向牧若惜说道,“牧小姐该不会因为赵公子的事情记恨于我吧?”

段煜的意思,牧若惜很明白,玉芙郡主是他的妹妹,她抢走了牧若惜的夫君,按道理,牧若惜应该很恨她,那连带的自然也恨她的哥哥咯。

“嗯,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段世子不要误会,这位姑娘,其实……她是我身边的婢女,脑子有些不正常。看到英俊的男人就会犯傻”

牧若惜讪笑着,朝哑巴姑娘打眼神。

这个时候,可是马虎不得,段煜的地位和身份她很清楚,这种人不能得罪。

可是哑巴姑娘对她发出的信号,却是置之不理,瞪着一双红通通的双眼,举着手里的剑,拼命想从萧慕白的手里挣脱,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段煜,本姑娘今日若是不杀你,怎能消心头之恨”

顿时,牧若惜傻眼了,她居然是会说话的

汗,她竟然瞒着大家这么久,果然是绢儿说得对,这姑娘是有阴谋的。

只是,凭她怎么挣扎,却也不能逃脱出萧慕白手心,一张脸急得通红。

旁边的侍卫上前,将她的银蛇剑给卸走了。

段煜看看她,又转向牧若惜,挑眉道,“你真的想要杀本世子么?”

牧若惜搓着双手,急得满头暴布汗,但也只是陪着笑脸,“没有,没有的事情。我是来叫她回去吃饭的……”

第一百零六章再考

“哈哈不如牧小姐陪本世子一起吃饭吧”段煜皮笑肉不笑地望着牧若惜。

牧若惜侧转头,求救的眸子投向萧慕白。

萧慕白眨了眨眼睛,转而向段煜,“世子爷,咱们先进去谈谈吧正事要紧,这两个小丫头改日再计较吧”

说完,便是将手里的哑巴姑娘推到身后,交给家仆。

两个家仆将哑巴姑娘押起来,向后院走去。

或者是段煜真的有要事在身,只是望了牧若惜几眼,然后笑道,“牧小姐,改日再请你吃饭”

说完,转身而去。牧若惜正要跟上前去,却被虎狼似的侍卫给挡住了。

眼看着这一干人等走了进去,萧宅的大门也被关了个严实,她只好远远地退了回来。

这位哑巴姑娘,算了,她也不叫哑巴姑娘了,应该只是装出来的。

晕倒,她怎么会莫名奇妙地刺杀段煜?她潜藏在牧宅里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一天么?她怎么会知道段煜要来萧宅?不过话说回来,萧慕白这个家伙也很可疑,不是商人吗?商人怎么会跟皇室扯在一起,而且似乎这个家伙也并没有经商,整天都是游手好闲的。

带着这一满肚子的疑问,牧若惜讪讪离去了。

回头还要去保安堂参加再后一轮的考试,她也没有时间再去找萧慕白纠结了。

昨天的第二轮考试,淘汰了大半数的考生,剩下来的,估计就只有三十多个了。

牧若惜由于被段煜这一耽误,再赶到保安堂的时候,有些迟了。

幸好,跟刘堂有些相熟,他抽着空将牧若惜从后院带了进去。

今天这是最后一场,考的是照料病患,煎药服药之类的。

在西院的两层小楼里,住着一些病患,这三十个人便被分成了三个人一个小组,共同负责照看一个患者,煎药,观察病情和照料病人。

这些对于牧若惜来说,都是小事情一桩,正因为以前都是做过的,所以现在做起来都是得心应手。

其实保安堂的考试并不算难,都是一些基础的常识,只要这些孩子们有过这方面的接触,都应该能过得了的。

牧若惜这一组是照顾一位受了腿伤的老伯,他的腿被马车给撞了,关节错位,所以住在这里疗伤。跟牧若惜同组另外两个小男孩,看起来虽然也是聪明伶俐的两位少年,但是却是喜欢急功近利,两个人都争抢着去煎药,忙乱之中,竟然把药罐给打翻了。煎了一半的草药,伴随着药汤,撒得满地都是。

药罐破了倒是没事,可以借别人的,但是这些草药,都已煎煮过了,要如何分辨出来?若是没有煎煮过的,十几味药放在桌面上,他们还有可能分辨得出来。

可是现在,要如何是好?

这下惨了,由于他俩的连带关系,牧若惜这一关怕是要过不了。

两位少年惊得都呆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来。

半晌,便是反映过来,顾不得药烫,拼命去扒拉那早就被煎一团褐色的药渣,可惜任他们怎么挑选,就只能辨别得出三四种比较明显一点药材,其他的完全分不出来了。

牧若惜皱起了眉头,本来就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情,结果愣是被搞砸了,真是气恼。

“你俩先不要慌,我来想办法,你们去再借一个药罐来”

牧若惜吩咐完这两个毛糙的小少年,自己则先返回二楼。

回到受伤的老人身边,便是再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又给他认真把过脉,便问道,“老人家,你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现在在这里住了几天了,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老伯拧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有几天了,感觉还是不能下床走动,但是不动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

牧若惜点了点头,深呼吸了一口,这下要靠自己出马了。

自己开药单了,背后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捏着毛笔,半天不敢下笔。

老人现在是恢复期了,药的份量是不能马虎的,醮好墨,慢慢地写了下来,三七十钱,藏红花五钱,杜仲十钱,薏仁四钱……

每写一个字,她都要思虑半天,在前世,阿奶主要是以拨火罐和针炙为主,像现在这种全靠草药来治伤的情况是少之又少。而且阿奶口中的草药名称和正规的草药的叫法很多都是不一样。就像小时候,阿奶经常采一种叫做罗汉珠的药草来治疗眼疾,可是,她看完了医书以后,才知道那种草根本不叫罗汉珠,而是叫明目草。

所以,她现在是结合以往的回忆,再加上自己对中医的理解在开药。

开完药,又看了看份量,便是悄然回到大堂里,自己掏了银子向刘堂购买这些药材。

刘堂忙完手里的事情,接过牧若惜手中的药单,看了看药单。

又抬头看看她,“这是你自己写的?”

牧若惜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道,“我们不小心把药罐打翻了。”

刘堂把药单叠好塞给牧若惜,“我看,你不如找诊疗那个位病患的大夫去重新写一张就好,反正打翻药罐也不是什么错事。你自己开的这单子,我看着觉得不对劲,万一吃出事来了,那麻烦就更大了。”

刘堂虽然觉得牧若惜活泼可爱,机敏聪明,可是,在保安堂能开出药单的大夫年龄都在三十岁以上,哪里能由着牧若惜这种小少年能瞎胡闹的。这事关着保安堂的百年老字号的声名,这也是他跑了多年堂的经验。

“你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啊?”牧若惜摸了摸脑袋。

“你的量下得太大了”刘堂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便是心算出这份药的数量。

牧若惜脸上一红,她收起了药单,只好向后面走去。

又跑回去,向老伯打听了一翻,是哪位大夫给他治疗的。

老伯倒是不厌其烦,诚肯答道,“是一位姓姜的大夫。”

“姜大夫?”牧若惜惊呼了一声,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老伯以为牧若惜没有听清楚,便是又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就是姜大夫啊听说是从皇宫里的太医院里退役出来的啊”

难道真的是他?不会吧?

牧若惜以前在赵家时,曾经与他发生过争持,不知道这个老匹夫会不会记恨在心。

想到那一抹老鼠须,牧若惜就觉得有点毛毛的。

要不,让另外两个小少年去吧

一会,那两个小少年便是借了一个药罐过来,因为在其他组里面,人家的药已经煎好了,药罐自然也用不上了。

牧若惜把这两个小少年拉到了门口,指着远处那些大夫坐诊的小间说道,“这个老伯是一位姓姜的大夫的给诊治的,你去说明一下,就说药罐煎破了,麻烦他再开一次药,药钱我来出。要说得诚肯一点,这可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全部都被淘汰了,那以前的心血全部都白费了。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保安堂才三年举行一次选举。若是这次落选,要等上再三年,到时候咱们年龄都大了,兴许他们就不收了。”

两个少年的脸上,同时神色黯然了下来,能进入保安堂,带给他们的不仅是荣耀和安稳的生活,还是他们从小的期望和梦想。可是眼下,药材已废了,再懊恼也无用了,唯一能做的便是抓住眼前的机会了。

两个人在牧若惜的鼓舞下,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双双向着姜大夫的诊室走去。

牧若惜则是交握着双手,望着他们的背影。

等待的时间,特别的漫长,她绕着小院里的花圃走了三圈,这才见到两个人身影走了出来,然后齐齐向牧若惜这边跑过来。

牧若惜心中一喜,然后大步地迎了上去。

其中的一个少年扬了扬手里的药单,喜形于色,“拿到了”

牧若惜接过药单,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好,很好,我现在就去抓药”

牧若惜撇下两个少年,一路疾步向着前堂走过去。

刘堂接过药单,这便是放心地点了点头,手脚麻利地替她包好药材,结算完毕,仍旧是把药单还给了她,细声赞道,“你好厉害啊,开出来的药材居然完全是一样的。小子,你前途无量,不过,这份量还真有大有问题,你自己对比一下”

他这翻话说得极低声,低得只有牧若惜听得见。

牧若惜点了点,留给他一个微笑,然后赶紧跑了出来。

这一耽误,他们已经明显落后于其他组的考生了,不过,比赛还没有宣布结束,她就仍然还有机会。

这次药抓回来,那两个少年也不再争先恐后地抢药罐了。

他们乖乖地立在牧若惜的身后,听她的吩咐。

牧若惜亲手煎药,煎好后,便是自己端到老伯和跟前,亲自喂他喝完。

又问了一些他最近有感受,这才和两位少年一起向后院的考场走去。

当他们三个的身影出现在后院的门口,顿时,便是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大院里,其他的考生早就站立在院子中间了,他们排成队。

除了这几十名考生,这里还有保安堂的数名大夫。

看样子,这是最后一场考试,考完后要经过大夫们的挑选才能决定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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