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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往日如梦、爱会再发芽-第41章

小说: 往日如梦、爱会再发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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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有什么打算?”受不了彼此的宁静,男子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微微一笑,女子隐忍着泪水的掉落,此刻她才发觉,人一但爱了就难以割舍,木析如此,桑榆也不例外。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真好,无忧无虑走遍大江南北。”接过女子话,桑榆的语气有着沉沉羡慕,沉沉向往。
    “桑榆,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吗?”站在亭子栏边看向月光,依雅神色很呆。
    “灵魂?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疑惑的看着那痴呆的女子,桑榆眉头很是不解。
    “灵魂、一种叫人永世难忘的。灵魂、一种跨越千年的。灵魂、一抹上不得天堂,下不得地狱的。”
    “我信,不管难忘也好,不管千年也好,不管天堂地狱也罢,只要内心相印,那么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内心相印,一切都有可能?也许吧,很多时候很多事的发生都没原由,桑榆,知道我为什么会帮你吗?”
    “为、什么?”一心想要的答案在此刻就要知道,但内心的颤抖却煽动着他不要听。
    “你的眸子,你的神色,你那空虚的神色,你那冰冷的神态,你那孤傲的身躯。”漫步走向桑榆,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那双微微颤抖的眸子。
    “为、什么?”还是为什么?他不懂,不明白,那个样子的他是谁见了都会害怕的,为什么她会为了那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神态而帮他?
    “因为一个男人,一个我爱的男人,一个爱我的男人。”颤抖的声音叫她痛心不已,泪水掉落,为了木析,为了桑榆。
    “所以、所以你在客栈见到我是因为你将我当作了那个男人?所以、所以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为我吸毒也是将我当作了那个男人?还有进宫帮我也是将我当作了那个男人?”身体不自觉的向后推了推,这一切都超乎了他的想想,与其这样,他宁可不愿意去听,不要去听。
    “是。”
    “哈哈…………我真傻,傻到准备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傻到准备跟你一切四海为家,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只是一个替身,哈哈哈哈哈哈,今日我算知道什么叫无情了。”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桑榆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去,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春秋大梦,她只是将他当作了那个男人的替身。
    “寒风刮、河水冻,情缘到此已可断,雪花落,树枝秃,凄凉夜间独自伤。”酒水入肚,那烧心裂肺的痛叫她难忍,双手轻轻擦拭掉脸颊的泪水,依雅摇晃着身体走向了房间,万不得已,不得不做,那颗炸弹随时可以要了皇宫里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它可以炸死皇宫里所有的人,但绝对不可以炸向桑榆,只要他离开,那么偷盗炸人的目标就只有她一个。
    寂静的夜间,随着雪花的飘落而掩盖了一切,房屋、树枝、大地……
    次日一早,依雅将自己稍微梳洗一翻走了出去。
    “皇上身体可好?”看着皇上那微微苍白的脸颊,依雅轻声开口。
    “我、没事,雅儿准备时候时候离开?”面对丧子之痛,面对爱人即将离去,皇帝内心的伤痛远比面对国家大难。
    “就这两天,你好好休息,这两天除了程子外不可以见任何人,御书房外面的百米内不可以没有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看着依雅的神态,皇帝担忧问。
    “是,我的炸弹被人盗走了一颗,如一不小心,它可以随时要了任何一人的性命,为了安全起见。”
    “那你呢?”
    “对方的目标是我,如足不出户,那么对方将是个长久的大灾难。”
    “那你这样不是很危险?不行,关于那偷盗的人,我会叫程子去调查。”
    “休息吧,将你的天下搞成这样我很抱歉,要知道朝廷还是要有人主持的。”不顾皇帝的喊叫,依雅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御书房,甚至她没注意到皇帝的称呼:他将朕已试换成我。
    一日、两人、三日,这样连续的七天里,依雅一直坐在自己院子里的房屋上,看着雪花的融化,看着河水从底部残留出的水溪,看着身边一切的一切,是的,到时候了,即使有再好了忍耐也已经要耗尽了。
    嘴角挂起弧度,那污蔑的笑容叫人寒心,即便是同归于尽,她都要将那个偷盗者带去去见死神。
    “雅小姐。”
    “雅小姐。”
    “小姐。”
    “……”
    从忽视畏惧到害怕敬仰,那不远处的众多士兵及御林军聚集在一起跟眼前这位叫人佩服敬仰的女子告别,上次的反叛一事虽然没人说出口,但内心却都很明了,如此一走,那么就将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及容貌。
    “好好捍卫自己的国家,好好敬仰自己的职位,士兵、御林军,你们的责任重于泰山,再见。” 

        
第九十五章: 三人之痛 《修改版》
    “小姐再见。”一行人默默注视着那远去的女子,眸子里有着闪烁、有着颤抖,责任重于泰山,捍卫,敬仰……
    “妖女、你给我站住。”
    听着身后那疯癫愤恨的话,依雅突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悠悠转头看去,脸颊瞬间绽放起了笑容。
    “在我还没想抓你之前请立马消失,不然、我会叫你生不如死。”转头走去,看着那高大闪烁的红色大门,很快,皇宫的一切都将结束。
    “生不如死?哈哈………………,妖女,即便是死我也要杀了你,为了太子,为了父亲,更为了那年昔之夜被你杀死的所有人。”胡可莹瞬间大笑,那笑就好似疯子一般,那喊就好似夜叉一般。
    “杀?你还没那能耐。”
    “那这个呢?”轻轻举起手中的黑色物体,胡可莹挑眉讽刺。
    “哈哈哈哈……你真是可笑,它的威力虽大,但伤不到我,别忘记那东西是我亲手做出来的,而且……”依雅忽然大笑,看着胡可莹手中的炸弹,语气很是讽刺。
    “而且什么?别挂完抹角。”早已听说这女人的狠毒及狡诈,她不可以为了她的几句话自乱寸脚。
    “而却我早已经不是人,鬼,是没有生命的……”邪恶的笑容绽放嘴角,那笑有着叫人抖擞的气息。
    “笑话,你认为我会相信,今日我要与你同归于尽,哈哈哈哈……。”抬起左手,胡可莹用火折子点燃了炸弹快速的向依雅身边跑去,今日她从没有活着走出皇宫,这个女人该死,她是鬼,那么她就杀鬼。
    “不要、不要、不要……”
    “雅……”
    不远处的声音响起,转头看去,依雅笑了,那笑是满足的。
    抓向胡可莹靠拢来的胳膊,依雅快速的反折她的手腕,惊天的叫声响起,依雅快速接住胡可莹那因疼痛而失落在空的炸弹,拉开胡可莹的衣领,炸弹掉落在里,随后只听到了那声震撼人心的轰响。
    “轰”一切都随着炸弹声音的停止而结束,满地的尸块鲜血,满地的石头碎石。
    “啊……”悲声痛喊,桑榆懊悔的跪在地上,本以为一切都不会太晚,本以为……
    “敏儿,不、雅儿,醒过来,醒过来。”只见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抱起了那躺在地上完整无缺的女子失声痛哭,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
    “阿雅,阿雅。”紫衣男子身后的两名男子不自觉的向后推了推,他们无法相信眼前这是真实的,她有保证他们说会出去,有保证说去见她的哥哥,她怎么可以这么走了,怎么可以。
    “嘶嘶嘶嘶……”一震叫人抖擞的声音响起,那不远处的草丛里,大树上隐隐可听到叫人恐惧的声音。
    瞬间地上爬满了毒蛇,那些烦躁不已的身躯在地上扭曲着,鲜血及尸块在一时间被咬啃不见踪影,围绕着那紫衣男子怀抱的身体,毒蛇不舍的消失在了他们视线。
    桑榆、冷月无不震撼的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蛇,它们是在为她送行吗?为什么毒蛇会啃掉胡可莹的尸体?为什么皇宫里会有这么多的毒蛇。一切的不可能,却有着一万个可能,唯独身后的两名男子知道刚才的一切。
    “让开。”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依雅跟前,桑榆神色冰冷的看着已经闭目女子。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一阵疯癫的大笑叫在场几人惊吓不已。
    “雅,起床了,我们该出发了,怎么还不起来,真调皮,走,我们一起流浪天下,一起四海为家。”从冷月怀里接过依雅,桑榆神色突然发颠,那忽喜忽忧的神态莫名叫人心疼。
    “主子……”冷月身后的两名男子快速扶住冷月,看着冷月嘴角残留的血液,他们突然知晓。
    “我没事。”忧伤的眸子看向那被桑榆抱去的女子,愤怒的、自责的、悲伤的、心痛的,他没有资格,是的,他有什么资格,生前一直在跟雅儿做对,他有什么资格,紧紧抱着那开始冰凉的尸体不肯放手,直到桑榆用八成的内力将他打退,输了,都输了,输的惨败,输的惨痛。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冰冷刺骨的使人想要打哆嗦,那躺在水冰石上的女子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再次陷入沉睡。
    天,怎么会这么冷,这刺骨的冷气一天比一天寒,冰的她快要神经麻痹,冰的她可以感觉到此刻的她已经是块冰人,压制的那鼓想要睡眠的神经,女子眼皮轻轻摆动。
    不可以沉睡,睁开双眼,睁开双眼,努力的克制着自己,那双眸子好似经过一翻战争一般,在睁开双眸那刹那,女子眸子里涌出了泪水,那泪水不是哭泣所涌流,不是难过所涌流,而是一种酸痛,一种累计在眸子里迟迟消失不掉的障碍物。
    “冰?水?这是哪儿?摸不着头脑的从那水冰石上走了下,女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那灿烂夺目的冰滴,那色彩缤纷的冰墙,那闪烁透亮的冰珠,那绚丽妖艳的雪莲,这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神色、那么美丽、,这是哪?天堂吗?好笑的笑了笑,女子身子不自觉的轻轻摇摆,生前的罪孽足已叫她下十八层地狱,天堂?会吗?可能吗?摇头苦笑,女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刺眼的冰洞口走去。
    悄然消失的时间里,外面的世界已经大乱,那早已消失的鬼门重出江湖,那邪恶的暗门对外大开杀戒,那横尸满街、鲜血成河,那飘渺凄凉、不见鬼影的世界叫人闻风丧胆。
    “雅,我带你去流浪天下,我们四海为家,我们不再分离,不管我是替身还是陌生人。”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桑榆颤抖不已,如果他不在意替身的事,如果他心胸宽阔一点,如果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就算杀了他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哈哈哈哈哈哈……终归一个人的世界,雅,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离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走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回头看向那站立的三名男子,桑榆语气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感:“你们没有资格为雅哭泣,这天下欠她的我将翻倍索回。”邪恶的笑容挂挂在了他的脸颊,那双眸子里透漏着隐隐警告及浓浓杀气,久藏的霸气也随之尽显而出,那神态,那笑容,那眸子,此刻的他就好似天下的胜利者,就好似天下的失败者,转头看着那白皙的脸颊,粗大的双眸轻轻滑过,心在痛、心在疼。
    “主子,他、不是桑榆?”冷月身后的两名男子眉头突然紧皱。
    “正如你们所想,他是鬼面,咳咳咳咳……”随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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