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女"翻身:眼拙王爷要后悔-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到他的兵士不断地倒下,却没有见到任何一个青兵的影子!
“主帅,我等请求出战!”众将领统统跪下。
这林子太可怕了!
再这样下去,他们不用打,就把命交待在这里了。
还死得糊里糊涂的。
☆、这种绝望般的怒吼,听?。
整座山林不断回响。
这种绝望般的怒吼,听着真让人舒服!
林外,九宫秋秋好整以瑕地听着,唇角上跷:“放火烧山”之计果然功成!
“吼有何用?不如出林会会本帅!看看本帅是谁!?”
九宫秋秋坐在战马上,运上十成的内功冲着林内大喝道。
气势磅博,九州臣服。
这声音,这声音!
正是三个时辰之前在密林深处碰到过的,没杀死的女人!
忽木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理会拓朴的阻拦,谨防有诈什么的,率兵冲出了密林。
天边,启明星忽隐忽现,天边丝丝泛白。
黎明前的黑暗并不存在,西斜的月亮更加皎洁。
四五更天了。
明晃晃的火把在密林山谷里蜿蜒而去,如一条盘居的火龙,将这方天地照得如同白昼。
狼狈窜出密林的忽木等人借着火光望去。
高头大马上,一身主帅将服,那张不久前刚刚见过的俏脸依然是那碍眼的娇笑!
月色火光下,英姿飒爽,那娇笑如同索命修罗!
看得众人心惊胆寒!
“妖女!”
是那妖女!
惊呼声从众将领口中传出。
青云张弓拉箭,倏地一声急射向那口出狂语朱将,正中咽喉。
那将,眼里全是惊怖,捂着脖颈,摔下马去!
朱军上下兵士皆大惊!
乱作一团。
“哼?!妖女?!岂能容尔等宵小如此这般诋毁我三皇嫂!诬蔑我军主帅!”青云冷哼。
闻言,忽木大骇!
青军主帅不是那秋姓黄脸小子么?!
怎么会是青凤王妃?!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久经生死,见过无数惊险场面的朱军军师拓朴亦颤抖地发问。
“哈哈哈!”九宫秋秋仰天狂笑,道:“人称修罗!你道是人还是鬼?!”
之后振臂一挥,喊道:“众将士!给本帅杀!为那些不顾生死为青国捐躯的被他们这帮入侵的狼杀死的兄弟们报仇!让他们开开眼界,见识见识什么是修罗!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场!”
“冲啊!杀啊!”一声令下,众将士如脱缰的野马,直冲入尚未成形的朱军中,手起刀落,一枪刺死。
杀气,冲天的杀气!
威压,巨大的索命威压!
腿软,手颤,惊惧,还是惊惧!
他们错了,他们错了,不该招惹这青国一方人土!
追悔末及!
军不成军,将不成将,纷纷丢盔弃甲,转身逃入必林,抱头鼠窜!
然,密林中,等待他们的又是另一场更加没有胜算的杀戮!
逃,逃,逃!
哪怕是掉下悬崖也比被那些索命的“鬼”杀死的好!
算他跑得快!
反偷袭战后,九宫秋秋恨恨地想。
当日,若不是那拓朴以命换命,以身挡箭,她早就将忽木给一箭射死了!
反而被他逃走了。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这样的道理,是兵者皆懂。
与其等他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不如提前大下杀手,将所有的一切给他全盘打乱!
翌日,上表,请战,出兵征战朱国。
七日后,收到八百里皇城加急快骑:帝允,一切由她作主。
☆、抢男霸女比奢侈靡烂
重创了朱国主力军,稍作整顿。
一个月后。
南斗星球公历六万年夏,命丹碧生与青鹰领军驻守玉阳城防白国来袭;九宫秋秋剑指朱国,挥军南下,攻城掠地,所过之处,无丝毫抵抗之力。
青军入关,军令号天下,优军待民,两军交战,与百姓无关,青兵不得掠夺朱国百姓任何一针一线,不得蹂躏凌虐任何妇儒老弱。若有违令者,斩立决。
对于放下枪械的朱军俘虏,愿意参战的可以编入青军军队参战,不愿参战的,可以解甲归田,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此令一出,全天下哗然。
朱国百姓奔走相告。
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军队,从来没有听说过攻城略地不抢老百姓东西的军队。
即使是他们本国的军队,在征粮的时候,不交还会抢,还会搜,何况是他国军队呢!
朱国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得知令敌军闻风散胆的秋将军乃是凤王妃时,方才恍然大悟般。
女人做将军,果然是比男人仁慈的。
于是,两国的仗还是要打,百姓还是过着百姓的日子。
该赶市的赶市,该生产的生产,该干嘛的干嘛去。
只不过是城池换主而已,红色旗杆换成青色旗杆而已,青色军服换了红色军服而已。
得民心者得天下,保民乃在收服其心。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被攻打的城池里的百姓不再举家奔逃,亦无反抗之心,而是关门团户,静待城池换主。
半年过后,直逼朱国皇城红雀城。
朱皇递上降书,俯首称臣,朱国灭。
青皇闻捷大喜,亲赐烫金的黄澄澄的“镇南大将军”牌匾挂于骠骑将军府。
九宫秋秋不为所动,上表,要求征东,白国没有朱国与其联手对抗,简直就是盘中的菜,不吃白不吃。
以往三国联军,方才是青国的对方,如今一国已灭,另一个按兵不动,此时不灭它,还留待何时?!
帝悦,于南斗星球六万年寒冬来临之际,批下奏折:准!
白雪纷飞,风动天下,南斗星球乱了。
白国吕相府。
“与百姓无关……与百姓无关……哼哼,好你个秋宫九!好你个凤王妃!居然如此鼓惑民心!”白国宰相吕常不停地在书房里踱步,边恨声道。
这二十多年来,白国可以说是他们吕氏的天下。
皇太后吕裘,皇后吕瑕均是他们白氏族人,在后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能挡;朝堂上,有文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吕常,有武官手握重兵的吕录大将军,白皇如同傀儡,尽被他们掌握之中。
即使他们指鹿为马,白皇怕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地“爱卿说是便是”赞同。
所以说,在白国,吕氏权利高于白氏皇族。
敢当着傀儡皇帝的面抗旨,不敢在吕氏一族跟前放半个屁声;敢殴打皇族子孙,却任吕氏子孙当牛当马地骑着玩耍。
吕氏得权,却不得民心。
动则随心所欲地征兵征赋,闲则抢男霸女比奢侈靡烂。
☆、早就与青将秋宫九勾搭上
正如大街小巷流传的歌谣那般:“白皇似糖人,吕相捏着玩;吕氏子孙到,男女全遭秧。”
吕氏一族的暴扈横行,白国上下可谓是敢怒不敢言。
这天下四分,吕常胃口很大,不满足于权利仅在白国尊大,早就想合其他三国吞并了青国,之后再依二子吕福之离间计让朱玄二国对战,他白国好坐收渔翁之利。
届时再一举灭掉二国。
这样一来,这白皇也该下台了,这两仪大陆就完成是他吕氏的了!
是这么盘算着,也是这么计划着,常常会得意得从半夜中笑醒。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
半空中蹦出个凤王妃,那个外界传言形如蛤蟆,脸如夜叉的女人,刚打个照面,刚交上手,就兵败如山倒。
损兵折将不说,眼下整个白军可谓是军心不稳,屡现临阵倒戈之态势。
“什么优待俘虏,简直是一派胡言!”大子吕录亦愤愤不平,狠厉之色眉宇间呈现。
从来没见过哪支军队会优待俘虏的!有哪国被打下了,所有的民众不都充当奴隶的?!
被俘虏的兵士不都要做苦力做牛马的?!这秋宫九真是太让人牙恨了!
打下来的城池,占有的民众,不拿来奴役,还打它干什么?!
这些蛮人,想法都是如此这般去抬高自己,打压别人,又岂会明白九宫秋秋心理的□□之国!又岂会懂得何为军民爱戴的“仁义之师”!更不可能懂得宣传的道理,宣传的厉害!
民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九宫秋秋剑指东方,挥军白国。
所过之处,白国百姓居然群拥而起,斩杀城守,大开城门,欢迎青军入关!
欢迎“修罗将军”凤王妃入城驻防!群起抵抗吕氏军队!
朝庭内外,人心浮动。白国各地各城池起义之师雄起,与青军遥遥相呼应!
吕氏一方面要□□本国民众起义,另一方面又要与九宫秋秋迎战,忙得焦头烂额。
“可恨的是,太子白圣居然不在白国!孩儿都查不到他行踪!”吕录道。
“莫非是去年他出使青国时早就与青将秋宫九勾搭上,想借其力铲除我等?”吕相左想右想,想不出来,问二子吕福。
以狡猾奸诈著称的吕福嘿嘿一笑,道:“父亲和兄长切莫着急。孩儿自有妙计。”
“有何妙计?速速道来。”吕常一听大喜。
父子三人俯首贴耳。
吕福道:“眼下白国境内尽是起义之师,举着反白皇的旗帜,我吕氏军队自知白皇无能,太子叛逃,不如顺着起义师的名号,直杀入皇宫,绑了白皇,投降于青军。保存实力,日后,再图谋东山再起之机会。即使白国灭了,我吕氏亦不会被灭。”
吕常与吕录听了,暗觉有道理,一拍大腿,喜笑颜开地道:“如此甚妙!”
他青军不是优待俘虏么?他青国不是对奔投的军队收编么?反正他们权利再大也不是皇族,不如就反了皇族,捉拿所有的白族子孙,倒戈相向。
☆、敢骂他三皇嫂,活得不?。
三日后,白国皇宫。
吕相罢朝。
白皇正想下旨命人前往相府慰问的时候,忽闻午门方向喊杀声冲天,惊起。
吕录、吕福带军冲入,百官惊逃。
皇宫三千禁军抵挡不住,个个倒在血泊之中。
宫人、太监等乱作一团。稍走得慢一点的,就作了刀下死鬼。
当吕军冲入皇宫后院时,皇太后、皇后及一干妃子们正在品茶赏雪呢!
“嘿嘿,对不起了!太后,皇后!”未待她们问个明白,吕录一扬手,血雾四溅,皇太后的脑袋便滚落在地上。
双眼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啊!”尖叫声四起……
“你,你,你们父子三人!坐大欺主,枉朕对你们如此信宠!”白皇怒喝。
“嘿嘿,皇帝老头儿,赶紧说出太子白圣的下落,否则,体怪我等不客气!”白录狞笑道……
宠臣奸佞跋扈,迟早亡国。
见过卑鄙的,没见过这么卑鄙。
见过不少白眼狼,没见过这么极品的白眼狼。
当青军直扑白国皇城白虎城时,九宫秋秋的帅帐里就接见了几个特殊人物。
吕氏父子三人就不必说了,还有一个便是被五花大绑的精神颓靡的白皇。
“我吕氏一族向贵军献上白皇,以示投诚!”吕福见九宫秋秋忽略掉他们父子三人,眼睛不停地打量着白皇,便出声道。
还以为吕氏军队多年来受白皇恩宠会多多少少都有反抗到义之心的,没想到,没想到……
九宫秋秋暗暗摇头。这样的人,岂会是真心投降之主!
吕氏父子三人低估了九宫秋秋,以为投诚便可以暗暗积蓄实力,改日再反戈相向。
九宫秋秋是何许人也?岂由奸人当道,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一扬手,数十亲兵冲上前来,绑住了吕氏父子三人。
“为何绑我三人?为何绑我三人?”
“秋宫九!你说话不算话!”
“我等投诚,你为何还要……”
三人惊惧,大叫道。
九宫秋秋随手捉起放在桌面上的一大堆文案,往父子三人跟前一扔,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