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破后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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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只会当她是尽心尽力想做一个大度有气量的女人,顶多是做得假了些,却不至于令人警惕。
陆溪道:“找我来有什么事么?”
常思媛笑了笑,也不顾及什么形象,放下手里的帕子,露出了红肿的左脸和渗着血的唇角,“如今我和常卫光的恩情已了,这一巴掌之后,我和他就只是仇人了。这次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三月以内我会重新爬起来,提前通知只是怕你误会。”
陆溪也笑了,“常婕妤的诚意我看到了,也希望你一切顺利。”
“多谢了。”常思媛放下手里的佛珠,看了眼这空空荡荡的大殿,叹口气,“这一次爬起来,却是为了再一次摔下去,真是戏剧性的人生。”
陆溪垂眸道,“也许要让常家倒台,并不只有这一个方法,若是婕妤等得,并不需要牺牲自己的。”
常思媛微笑着望着她,“无妨,这个法子一举两得,并且也是最快的。我会尽快走出这里,在这段时间内,你便尽力获得皇上的宠爱,如果可以,尽量怀上龙胎。”
陆溪终是迟疑了片刻,常思媛对自己太狠,简直是不要命地在绊倒常卫光。
她的法子便是重获盛宠之后狠狠地害陆溪一把,如果有机会,最好是意欲谋害龙胎的罪名,这样一来,哪怕皇上过去对她有怜惜、有愧疚,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常家满门抄斩。
“你就这么不要命?”
“命?我从小就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只要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常家败得一塌糊涂,对我而言就是生命的极乐了,死又有何惧?”
看着那张曾经令她恨之入骨的面容,陆溪叹了口气。
都是可怜人,她纵然也要看着常家灭亡,却也不希望常思媛死。
“也罢,需要什么就告诉我,先走出这清心殿再说。”
☆、攻心【一】
第三十二章
高禄捧着托盘站在桌前;盘中的木牌摆了几排,上面刻着不同妃嫔的名字;正等待皇上亲自拾捡一个。
想起已有几日没去过清音殿,恰巧今日又有些疲倦,有些想念那里的玉兰清香了,明渊便毫不犹豫地拾起了陆良娣的牌子,“就去清音殿吧。”
云一没有来汇报过那晚陆溪在御花园碰见季清安的事情,所以明渊只听高禄说了前日陆溪又去了清心殿探望了常婕妤。
脑海里不知怎的浮现出那日陆溪有些狡黠地朝他笑言;要让大家看到她是一个有气度的人,哪怕其实她并没有那个气度的场景,他弯起嘴角,有些诧异于这样轻易便好起来的心情。
“皇上;要奴才告知常婕妤不可拉帮结派以谋再次上位吗?”
明渊摆摆手,“不必了,就算常婕妤有那个心,陆良娣也不是那么宽厚大度的人。”
她摆明了是个小女人加小人,并且小人得理直气壮,小人得毫不遮掩。
天还未黑,明渊就往清音殿去了。
昏黄的落日挂在古朴庄严的大殿檐头,一片橘色的光辉笼罩着深宫,与红墙灰瓦交相辉映。
他没坐辇车,以一种缓慢悠闲的姿态在石板道上走着,却忽然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寂寥。
生在帝王家,不言手足情。
踏上皇位之前,他生活在尔虞我诈的阴谋中,还以为只要掌控了这个宝座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可谁知成了皇帝之后,才是阴谋的开始。
他和太后斗,和权臣斗,甚至不得不在后宫与自己的妻妾斗。
约莫只有在广阔的自然面前,一个人才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眼下黄昏灿烂,天空都被染成了绚丽的色彩,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倦又寂寥。
高禄跟在他身后,察觉到他心情有异,却也不敢打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御花园的方向飞来一只纸鸢,彩色的大鸟展翅欲飞,生气勃勃地在落日余晖里恣意起舞,自由自在。
明渊望着那纸鸢,嘴角轻轻弯起,“高禄,去看看是谁有这闲情逸致,在这个时候放纸鸢。”
春日已过,正值初夏,确实难得见到有雅兴放纸鸢的人。
高禄朝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片刻之后回来汇报,“启禀皇上,是陆良娣在放纸鸢。”
不知为何,心里似是有预感一般,明渊的笑意渐浓,“走,去看看。”
视线越过那堆矮矮的花丛,池塘边有个身着鹅黄色嫩衫的女子高高的扬着头,笑吟吟地望着半空里的飞鸟。
“主子,小心些,别掉进池塘里了!”云一担心得不得了,“哎哎,往前边走些,小心啊!”
“不碍事的,你别担心了,快看啊,越飞越高了呢!”陆溪斯毫不担心脚下的路,兴致勃勃地注视着自己的纸鸢,那张脸笑得比御花园的繁花还灿烂。
“主子干嘛要挑在这时候放纸鸢啊?都已经初夏了,跑来跑去怪热的……”云一小声嘀咕着。
“傻丫头,放纸鸢是看心情,可不是看季节的呢!你想啊,若是人人都恪守规矩,不会变通,整日这样闷着,该有多无趣啊?”陆溪点点她的鼻子,又一次仰起头望着飞鸟,“哪怕是在高墙之中,只要心能飞起来,就永远不会被束缚。”
那样清淡柔软的声音传到明渊耳里,他的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此时此刻的陆溪在他看来就是一只美丽的飞鸟,哪怕身处宫墙之中,也一样自由自在,美好绚丽。
高禄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心情变化,低低地问了句,“皇上,要奴才通报么?”
明渊摇头道,“不用,朕有些倦,远远地看着她放纸鸢就好。”
这样玩了片刻,陆溪吩咐道,“云一,我有些渴,去帮我拿水来。”
“是。”云一朝着树下的石桌跑去,桌上有一只水壶,显然是她们早有准备。
陆溪仍是小步移动着,跟随着纸鸢奔走,岂料就这么一眨眼间,风把飞鸟吹偏了些,她也就跟着后退几步,眼看着离池塘越来越近也没发现。
“啊——”
只听一声惊呼,她整个人就要朝着池塘跌去。
可是一个有力的怀抱揽住了她,一把将她带了回来。明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有些戏谑地说,“爱妃这是想要化身为鱼,与天上的飞鸟相互呼应吗?”
面上一红,陆溪无辜地眨眨眼,“嫔妾是想看看在危难之时,皇上是不是能及时出现在嫔妾身边。”
“哦?那结果如何?”
她扬起小脸灿烂一笑,搂住他的脖子,“结果嫔妾猜对了,原来皇上与嫔妾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的笑容明亮轻快,带着宫里少有的纯粹,叫明渊也不由自主跟着笑了起来。
高禄不由感叹,陆良娣运气真好,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拍到了皇上的马屁。
回清音殿的路上,陆溪一直笑得很好看,显是心情极好。
明渊也一直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心情也不赖。
“朕听云一说爱妃不喜出门,没想到今日不仅出了门,还这么孩子气地跑去放纸鸢,真叫朕大开眼界。”
陆溪无奈地眨眨眼,“嫔妾的书看得差不多了,闲在屋里闷得慌,也便出来玩一玩。”
“哦?朕记得你那里有不少书,怎的这么快就看完了?”
陆溪不好意思地垂眸道,“嫔妾不爱看姑娘家爱看的诗词歌赋,倒偏爱些志人志怪的故事,叫皇上见笑了……”
难怪见她柜上的诗词书篇崭新地放在那儿,动都没动过,反倒是《子不语》啊《梦溪笔谈》什么的见得比较多。
明渊了悟一笑,捏捏她的鼻子,“爱妃可真是没文化,如此不爱学习。”
陆溪又羞又气地侧过头去不理他,却在偏头的瞬间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来。
这日天黑以后,空气里隐隐有一丝燥热的感觉,明渊便与陆溪一同坐在清音殿后院的林子外,吹着晚风,喝着陆溪亲手泡的花茶。
晶莹剔透的水珠点缀着莹白似雪的茉莉,随着斟茶人的动作,茉莉在小小的漩涡里打着旋儿,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明渊含笑看了眼专心致志泡茶的人,那双纤手洁白小巧,随着她俯身的姿势,衣领微微开阖着,露出了里衣的粉嫩色彩。
明明是垂眸专心的模样,却别有一番动人滋味,没有用头油,也没有抹脂粉,被风送至鼻端的香气浅浅淡淡,是他熟悉的玉兰香味。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引来她微微一颤,“皇上?”
明渊不容置疑却轻柔地拉过她的手,撩开衣袖看了眼前阵子受伤的手腕,发现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一边摩挲一边柔声问道,“还疼么?”
没有回答。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小小的人眼睛红红地望着他,欣喜与感动在眼里交相上演。
“傻瓜,怎的露出这副模样?”他又好笑又好气,“知道的会说朕是在关心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在责骂你。”
“嫔妾只是……只是……”她嗫嚅着,声音小小柔柔的,还有些发颤,却迟迟说不出下文。
其实她不说,明渊也是知道的,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偏又从不说出来,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多么好。
她垂眸不语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尤其是低垂着头时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脖颈,肌肤细腻光滑,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
明渊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了上去,一边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引来怀中人的阵阵战栗,一边将她的小脑袋贴近了自己,缓缓地吻住了那张唇。
他素来不会亲吻妃嫔,因为那脂粉的浓郁香气和胭脂的艳丽色彩叫他十分不喜。可眼下,陆溪的双唇不着丝毫胭脂,却也粉粉的十分可爱,她的身上没有馥郁的脂粉味道,只有淡淡的玉兰香气,却叫他爱不释手,想要一口吞下腹中。
于清幽的林子边,他将怀中人缓缓安置于翠竹上,一边吻她,一边轻解罗裳,然后顺着曲线优美的脖子一路吻下来。
酥麻又带点痒痒的感觉叫陆溪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那样悦耳动听的声音更加拨动了明渊心里的琴弦,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他不再顾及许多,动手解开她的衣衫,看到粉色的里衣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身段,眸光不断变得深沉,最后张口含住了锦缎下的小小花蕊。
隔着衣衫,陆溪能感觉到他的挑逗与戏玩,熟悉的情。欲慢慢攀爬上来。
“皇上,别……别在这里……”她气喘吁吁地抗议道。
“爱妃放心,高禄他们守在外面,没人会来的。”他好整以暇地扯下她唯一的肚兜,看着她上身完全绽放在眼前的美丽场景,而下面的裙子却还穿得好好的,十分鲜明诱人的对比。
身后是一片翠绿的竹林,雪白的肌肤上是两朵绽放的粉红杏蕊,明渊与她戏耍好一阵子,才忍不住释放出来能令她欢愉的昂扬,一边拨弄着已经湿润的柔软,一边缓缓进入了她。
清风吹得林叶发出飒飒声响,伴着美人的娇喘吁吁,更显动情。
在这毫无遮掩的室外,羞耻感伴着不可抑制的快。感倾盆而来,叫两人都抑制不住地更加敏感,更加投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下午2点左右还有一更。
希望勤奋点,尝试每日双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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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逼我来【不要霸王】这招T…T!
☆、攻心【二】
第三十三章
半月之内;明渊在清音殿歇了三次,次数频繁得足以叫人意识到陆溪的受宠程度恐怕已不属于一个良娣的范畴。
正在批阅奏章的人抬头看了眼高禄命人搬进书房的珍品盆景;淡淡地问了句,“什么地方送来的?”
高禄道,“回皇上,这是锦都的新花卉品种,十分罕见,前几天刚进贡上来;今日奴才便命人挑了这几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