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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斗破后宫-第1章

小说: 重生之斗破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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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其实我是小清新



☆、重获新生恨意浓【上】

陆溪死的时候很难看,因为她那时恰好大着肚子,一尸两命。

陆溪死的时候很绝望,因为她压根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孩子死。

陆溪死的时候很痛苦,因为她死于林子外的小溪里,死法是被人按着脑袋沉入水底,挣扎了好一阵子,终于窒息而死。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的悸动,可是痛苦与黑暗一起袭来,下一刻,她沉沉睡去,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

死之前她只有一个念头,若是世间有来世,季清安,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这世间有没有来世她不得而知,但她的的确确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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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那一刻,入目所及是富丽堂皇的蜀绣床被、流苏层层的轻纱床帘,陆溪觉得很眼熟。

下一刻,一个女人激动地扑了过来,“溪儿你醒了?快来人,来人哪,给我把药端上来!”

陆溪困惑地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若不是做梦,哪里会看到三年前就去世了的娘亲呢?

可是眼前的情形真实得可怕,床帘上繁复精致的花纹那么清楚地映入眼帘,绝不是她记忆里还能翻出来的东西。

房门被人打开,下人们端着各种补药一一走进屋来,浓郁的药香叫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陆夫人柔声道:“溪儿,快起来把药喝了,喝了药病就会好。”

在她的搀扶下,陆溪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张了张嘴想问现在是哪一年,却又一个字都没发出就闭上了嘴。

即便很想立马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她也不想太过突兀,引起怀疑。她喝下那碗又苦又涩的药,皱着眉含过陆夫人递来的蜜饯,眉心舒展之时,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

这一次,陆溪终于直视了自己的娘亲,那样熟悉的眉眼,那样慈爱的目光。

如果她没有死,按照生前的时间来讲,三年前陆夫人就已经去世。不止如此,整个陆府都因为奸人陷害而被满门抄斩,罪名是欺上瞒下、买卖私盐,导致江浙一带私盐泛滥,朝廷官盐亏损。

风光了两代皇朝的江南总督府就此覆灭,陆溪的全家人都在这场灭门之灾中死去,唯独她被救下。

只是救她的人,最终也亲手杀了她,以及他们的孩子。

“溪儿,你怎么了?”陆夫人一看她红了眼,慌忙放下蜜饯罐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孩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娘,娘去替你叫大夫来!”

陆溪一把抓住她的手,哽咽着摇摇头,“不是,我很好,只是看见娘,心里太高兴,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陆夫人也是红了眼,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这傻孩子,生了场大病,难道就以为见不着娘了?”

陆溪摇摇头,感觉自己有太多东西想要跟她说,可是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最后忍住眼泪,只说了句:“娘我有些困,你先去休息吧,我想睡会儿。”

明明已经死了,如今却又活了过来,还看到死去的亲人,她受到的震撼太大了,需要时间好好理一理。

陆夫人应了一声,要她好好休息,这才擦擦眼泪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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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将近半月时光,陆溪终于弄清楚了,她重生了。

不知事情为何会如此发展,但她确确实实回到了死前的第四年,也就是说,距离陆家被满门抄斩还有一年时间。

上天既然给了她这个机会,就是说苍天也容不下季清安的罪孽,那么,就让她亲自动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吧。

陆溪现在有两个念头,一是保住陆府,而是为自己和死去的孩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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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双双,被翻红浪,摇曳的烛光里飘散着男女沉沉的喘息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带着无边春/意。

偌大的寝宫外,轮值的太监面无表情地垂着头,好似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有两个年龄稍小的宫女,对视一眼,纷纷面红耳赤地忍不住往半透明的纱窗里瞧了瞧。

朦朦胧胧的,只看见宽大的榻上有两个相互交叠的身影,那令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就是伴着他们律动的节奏响起的。

烛火摇曳,床帘轻晃,女子的声音随着男人的动作愈加激烈起来,到最后简直娇喘连连,用支离破碎的娇软声音讨饶:“不要了,皇上,臣妾不要了……啊……”

两个宫女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身子里传来什么古怪的骚动,脸涨得越来越红,相互交换的眼神也异常焦躁。

“你们两个,安分些!”轮值的太监低低地喝道,生怕惊动了寝宫里的人,把声音压得低到不能再低,“你们都是才拨来伺候娘娘的人,没见过大场面,如今不过是在外守寝,竟然就心神不宁起来。惊动了万岁爷和娘娘,小心脑袋不保!”

那两个宫女吓得脸色一白,忙低下头来再也不敢乱看。

寝宫里,年轻的御景帝沉沉地吐出口气,搂着身子还在颤抖的女子终于平息了一次律动。

那女子把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一边调理着气息,一边颤巍巍地娇嗔道:“皇上,臣妾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折腾臣妾……”

说话间,唇边吐露出些许微热的气息,她离他那样近,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唇边幽香理所当然地抵达了御景帝赤/裸的胸前,引得他眼眸一暗。

“还说不要?朕可没看出你不想要啊。”他嘴唇轻扬,一个翻身再次压倒身侧的女子,一手抚弄着她柔软的胸,一手朝着尚且濡湿的地方探去,“真是不诚实。”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最后,在一声响彻寝宫的尖叫声后,御景帝抽身而出。那女子满头大汗地颤抖不已,却见他毫无疲惫之态地下了床,临走前低低地吩咐门口的宫女,“赐汤。”

前一刻还潮红的面颊瞬间灰白,女子拽住身下凌乱的被榻,只能无力地闭上眼。

御景帝,这个男人一定没有心。

她跟了他整整一年,自认是宫里跟他最长、受宠最久的妃子了,可他却仍是一点念想都不给她留下。

做皇帝之人,本来就只有半颗心,对天下有心,对女人无心。

御景帝踏着沉沉夜色坐上辇车,微眯的黑眸比漆黑的天空更加深幽。

作者有话要说:无节操作者携无节操重生宫斗文给大家拜年了,春意浓浓,香艳无边。喜欢的话请收藏,请冒泡,请支持我,谢谢大家!清新君的宫斗指南一 【品级篇】正一品:贵妃、淑妃、贤妃、德妃从一品:夫人正二品:妃从二品:昭仪、昭媛、昭容、淑仪、淑媛、淑容、修仪、修媛、修容、正三品:贵嫔从三品:婕妤正四品:容华从四品:婉仪、芳仪、芬仪、德仪、顺仪正五品:嫔从五品:小仪、小媛、良媛、良娣正六品:贵人从六品:才人、美人正七品:常在、娘子从七品:选侍正八品:采女从八品:更衣

☆、重获新生恨意浓【中】

听闻总督千金大病初愈,地方官员纷纷打着探病的旗号行贿赂之实,陆府每日进进出出的人不计其数。

陆溪的爹陆沈思是个处事圆滑、久经官场的老官了,知道哪些该收、哪些不该收,对于这个度也掌握的非常好。

且说这年头,若是个清官,恐怕还未升上几个品级就会被奸邪小人们害得丢了脑袋;若是个贪官,又恐怕奸臣们容得下你,皇上却容不下你。陆沈思能当上这个江南总督,绝非什么省油的灯。

重生已有些时日了,陆溪很快适应下来,平日里还和旧时的自己一样,表露出少女的天真无邪,以免爹娘担忧,可夜里独自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无可避免地会浮现出死前的那一幕幕场景。

那日她去书房找季清安时,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书桌上激烈缠绵,他平日里极为爱惜的墨宝摆设因两人剧烈的动作掉落一地,而他却毫无心疼之意。

那张脸上只有被情/欲缠绕的丑态,他一下一下撞击着仰躺在桌上的女人,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喘,而那女人一边颤抖,一边伸出雪白的手臂来环住他的腰身,嘴里喊着:“清安,用力些,啊,再用力些!”

陆溪站在门外,捂着嘴,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那个男人曾经像天神一般在陆府被满门抄斩时救起她,曾经在她痛哭失声时一言不发却无比温柔地紧紧抱着她,曾经在寂静的黑夜里亲手采撷了满面绯红未经人事的她,也曾在她耳边低喃:“溪儿,我爱你的娇羞温顺。”

他爱她的娇羞温顺,如今却抱着另一个放/荡粗俗的女人,和她激烈地身躯纠缠,听她叫着浪/荡的话语,毫不掩饰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似是到了高/潮,季清安的频率越来越快,低吼声带着明显的激动,最后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那女人喘着气,一边咯咯笑,一边娇滴滴地对他说:“怎么样,我是不是比那个无趣的总督千金迷人得多?”

季清安看着她玉体横陈、异常妖媚的模样,才刚发泄完的欲/火又一次燃了起来。他埋头毫不含糊地撕咬着她的胸脯,末了在她耳边低喃:“她如何能跟你比?我这就明媒正娶迎你过门,要你做我的正室,以后日日与我纠缠不清,最好要你下不了床……”

后面的污秽言语已然听不真切。

陆溪捧着自己已经异常明显的肚子,只觉得耳鸣不已,她想冲进去歇斯底里地质问那个男人,亦或和他同归于尽。

然而不等她进门,季清安的侍卫已然捂住她的口鼻,紧接着,她死在了那片溪流之中。

过往纷纷潮水般在夜深人静时涌来,陆溪大笑着将头埋进棉被,末了却只能感觉到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她爱错了人,托错了身。

所幸的是,她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不仅要保住陆府,还要一步一步将季清安带给她的痛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他。

陆溪的想法很简单,要想在不明敌人的情况下保住陆府,只有成为比潜在的敌人地位更高的人。她爹已是江南总督,都还比不过这个敌人,那么她只有一个法子——进宫,成为皇上的女人。

只有皇上最宠信的人,才有可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她不是男儿,即便是,也绝无可能在短短一年内成为皇上最宠信的臣子。

她只是一介女子,不能被宠信,却可以被宠幸。

一字之差,却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

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能力制季清安于死地;成为皇上的女人,才有机会保住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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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沉思间,影月匆匆忙忙地跑进屋来,“小姐,小姐,尚书大人来了。”

陆溪一愣,疑惑地问:“尚书大人?哪个尚书大人?”

“还能有哪个尚书大人?当然是礼部尚书季清安季大人啊。”影月以为陆溪在戏弄她,把嘴一撅,“小姐你少拿我寻开心了,我不就在你偷偷瞧季大人的时候说了句春天来了么,竟然这么记仇,还装作不认识他了。”

陆溪一下子记起来,这时候距离她第一次见到季清安已有将近半年了。半年前她和阿爹一同进京,阿爹面圣,她便和影月在京城闲逛。正值元宵佳节,长安城里灯火辉煌,她看上一盏祥云花灯,偏生伸手去拿时竟和另一只手的主人相遇,抬头,便看见了季清安。

她当时并不知眼前这人便是当朝年轻有为的礼部尚书,只是见他丰神俊朗、面容清隽,一袭月牙白的长衫在人群里显得卓尔不凡,当下便收回手来,只道:“不好意思,这位公子,这花灯是我先看上的。”

季清安看她并不局促扭捏,反倒落落大方地与他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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