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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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临渊见她抵毁自己地父王,死都要把自己说成是那福王之子,气得双手直抖,道:“贱婢,我饶不了你!”
说完一个箭步跑了过来。就想一把抓住泪红雨,泪红雨忙往后退几步,躲开他的追逐。道:“小世子,你父王就要来救你。不。来杀你了,你还跟着我跑。不赶快配合你的父
玉七与铁五自然忍无可忍的又相劝:“小世子,别追了,洞外眼看要打起来了,我们得快点找个地方躲才行,要不然乱箭乱飞,一箭穿心,到时候可等不到你的父王了……”
齐临渊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恨恨地道:“贱婢,这次就放过你,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制你!”
泪红雨向他嫣然一笑,笑得满洞粉黛无颜色,当然洞内如果有粉黛的话,她道:“如果你能有命出去的话,我等着你!”
玉七与铁五,凌花三人摇头叹息,皆想,这两个小鬼都是一样的脾气,看来,如果以后对上的话,两人有得斗的。
正在这时,洞外刀枪声起,而且隐隐的,传来隆隆的大炮之声,震得山洞之中粉尘倏倏的从洞顶落了下来,洞内之人个个大惊失色,玉七喃喃道:“想不到连大炮都动用了,我们这个村庄看来难保……”
泪红雨关心地却是怎么能逃走的问题,她道:“先别管什么村庄了,我们呆的这个洞只怕难保……”
话刚说完,从洞顶被震落一块极大地石头,差点砸到玉七,玉七腿不能动,大呼小叫,连连大叫,随着他的叫声,又有几块巨石砸了下来,有几块还差点砸在坐在地上几人地头上,齐临渊沉默地坐在一旁,忽然道:“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才行……”
他向玉七等人跑过来,泪红雨本站在玉七旁边,见他跑来,以为他还想找自己算帐,忙侧身避过一边,他却不理泪红雨,手指在玉七身上疾点,泪红雨刚刚想叫:“你干什么?”
玉七却站起身来,道:“原来,你会解穴?”
齐临渊冷冷的道:“对,除了自己身上被那画眉封住地穴道不能解,你们这几个被普通武林人士封住的穴道还是不在话下的……”
说完,他又手指连点,点向铁五与凌花,他们的穴道随之解开,站起身来,泪红雨却不相信这小世子会这么好心,用疑惑的目光望向他,他这个时候却显出前所未有的冷静,道:“别以为我是为了帮你们,我只不过为了帮自己而已,没有你们,我也逃不出去……”
泪红雨看着他忽然间显现出来的大将风度,心中不由暗自生疑,她想,她与他争辩福王之子事件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焦躁与愤怒,与现在的他,是如此的不同,那种焦躁与愤怒,到底是真是假?
不容得她想是真还是假,洞外传来撕杀之声,有人扑通扑通的倒地之声,他们正感觉奇怪,心想这西宁王的人马这么快攻近了洞口?却见银三与铜六直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村人,那银三手中拿着一团银光闪闪的东西,铜六的手里头更奇怪,拿着的居然是木匠用的戒尺,那戒尺黑黝黝的,隐隐发着蓝光,泪红雨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泪红雨正待询问,银三与铜六急急的道:“夫子派我们来救你们,快走……”
几人忙跟着银三与铜六往洞外跑,向外跑时,泪红雨还不忘揶揄齐临渊几句:“怎么?你不是想着你父王来救你吗?还跟着我们?你不如坐回洞中,坐等你父王来救?”
齐临渊冷冷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年少英俊的面孔泛起红,却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埋头跟着往外走。
泪红雨见话语如同击在棉花上,得不到回应,倍感无趣,便也不再多言,跟着玉七等人往洞外冲。
一走出洞外,泪红雨才发现,村子里面到处杀声震天,喊声入耳,不知道哪里冒出那么多身衣铠甲的灰衣人与红衣铁甲卫士围住那些衣服上镶有金边的黑衣人斗,这些金边黑衣人的来历,泪红雨知道,他们都是八千岁的手下,潜伏于此,准备出奇不意的对付西宁王与自己村子里的人,可现在,却陷入苦战,被身穿灰色衣服的村人与铠甲鲜明的西宁王府的人团团围住,泪红雨一一看了过去,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但是,也有不少陌生的面孔夹杂其中,与村人们并肩作战,他们往往十几人形成阵势,手拿古怪武器,有的似网,有的似锄,有的却似菜刀,前后配合,死死的缠住一人,那八千岁的手下个个儿看来武功不弱,却他们缠得动弹不得。
第九十章 山谷之战
泪红雨看见小山谷之中有几处地方还着了火,屋子燃烧了起来,看来是先前炮弹击在房屋上造成的,她向远处望去,只见山坡之上,有几门火炮巍然而立,黑黝黝的炮口直冲着山村下面,而炮声已经停歇,炮台旁边,也有几名村人围着炮与人撕杀。
泪红雨见原本山青水绿的小山村一眨眼变成这样,心中极不好受,这一切,在她的心底仿佛一场迷局,她始终没弄明白,是夫子设下了陷阱捕杀米世仁,还是米世仁为了把西宁王与夫子一网打尽而布局在此,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想,操纵这一切的暗手,是老夫子还是西宁王?又或是米世仁?她感觉,这三个人或明或暗,只怕都不简单,而且不是像自己这样的小聪明,他们是争霸天下的大智慧,大聪明,她一想到此,又想到连平日里如亲人一般的夫子宫熹都成了这场争斗的主角,心里越发的不好受起来,就仿佛自己独有的玩具,忽然之间变成了真人,跑走了一样,夫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她正胡思乱想,玉七把她往身边一拉,道:“小心……”
她抬眼望去,几支短箭呼啸着飞了过来,银三挥出手中银光闪闪的东西,却原来是一张银色的大网,那大网一撒出去,短箭被银网拦截,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铜六挥舞着戒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泪红雨望过去,看见他的戒尺之上沾满了银色细小的暗器,原来,这戒尺磁力。能吸住暗器,银三与铜六所用武器,泪红雨以前从未见过。见他们的武功依然蹩脚,却凭着这两件武器。让射到身前的短箭暗器支支跌落,而洞口周围,躺了好几个八千岁地手下,个个昏迷不醒,全身一点伤口都没有。在泪红雨看来,只怕又是银三与铜六用不正当的手段,例如下毒粉什么的,把他们弄昏了过去。
泪红雨心想,他们这些手段,在某些名门大派看来,只怕是下三滥之极,而且这些手段大部分可能都是夫子宫熹瞒着自己偷偷教给他们地,她一想到这小山村不知有多少事瞒住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在腹中痛骂了夫子一顿,心中疑惑升起。心想,这些东西。为何夫子要瞒着自己偷偷而为?
银三与铜六在前面开路。把射过来的箭雨暗器什么地拨开,而玉七与铁五则在后断路。泪红雨与凌花,齐临渊站在中间,一行人闪闪躲躲的洞着山洞之外的小路走了出去,看来那些短箭暗器皆为射偏而至,一路走去,无人拦阻他们,倒让他们顺顺利利的走到了那棵巨树之前,泪红雨一直都没看见夫子与西宁王画眉几人,只看见他们的手下在谷中撕杀,未免担心起来,问铜六:“铜六哥,你看见过夫子他们吗?”
铜六尚未答话呢,齐临渊在一旁道:“整天夫子,夫子地,夫子是你家奶妈?”
泪红雨听了,心想,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先叫上了,回过头去,准备开口大骂,却看见齐临渊闪射着她的目光,假装望着旁边某一棵大树,表情说不出的古怪,泪红雨心中一怔,这是什么表情?仿佛到口的饭食被人抢走一般?
一怔神,就把到嘴边想要骂齐临渊的话给忘了,正好这时铜六道:“夫子他们在好望坡呢!”
泪红雨急道:“那我们快去吧!”她又想起齐临渊的莫名其妙,不由得讽刺道:“小世子,你有通天本事,看来你不用跟我们去了……”
齐临渊冷笑一声:“我要去哪里,用得着你指挥?你不要我去,我就不去了?”说完,指挥铜六,“在前带路,去好望坡……”
铜六居然应得极快:“是……”
泪红雨气极:“铜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铜六应了之后,心中也暗中嘀咕,自己为何这么听这小子的话?他回头向齐临渊望去,却见他小小年纪,举手投足之间大气凛然,难道,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他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向前走去,对泪红雨气愤的抗议之声充耳不闻。
泪红雨被人视作无物,对小世子齐临渊更加看不顺眼,一路上往好望坡走去之时,不是暗使绊子,就是脚踢石子往他那边,只可惜,齐临渊穴道虽被封住,身手的确比泪红雨好,不管泪红雨如何暗算,他都轻轻松松地躲过,让泪红雨无计可施。
更可恨的是,对泪红雨地暗算,除了轻松躲过之外,他既不反抗,也不出声阻止,甚至连看都不看泪红雨一眼,让泪红雨感觉自己仿佛是周围地空气,是街边的小草,是溪底地小泥鳅,要多无趣有多无趣。
玉七与凌花却在他们身后暗笑,互相对望一眼,皆想,这小雨终于遇到了对手了,又想,小世子齐临渊与小雨相斗越来越有经验了。
一路上暗潮虽汹涌,可一个巴掌拍不响,倒也风平浪静,顺顺利利的来到好望坡。
好望坡虽起名为坡,其实是一个极大的平原,平原上长满了野草鲜花,几人未走近那里,就听见好望坡上传来阵阵击节唱歌之声,仿佛这坡上之人正的欢庆歌舞,载歌载舞,把众人听得面面相觑,互望之时,眼中充满了疑惑,人人皆想,山谷之内杀声震天,这几个领头之人反而唱起歌来,莫非脑袋长草?最后一句是泪红雨想的,也只有泪红雨能想得出来。
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从坡上传来,泪红雨听得很清楚,那个夫子宫熹的声音,只听他道:“八千岁这一曲《将军行》的确不同凡想,唱尽了八千岁的满腹抱负,且听我唱一曲小曲,与之应和,此曲名为屠龙……”
他击节而唱,声音忽高忽低,泪红雨一怔,心想,什么屠龙?夫子唱在明明就是自己作的小曲打狗,换了词而已,她正想着,随着夫子唱歌的声音,忽感觉心中阵阵悸动,心跳加快,仿佛要破腔而出一般,她正疑惑,玉七一拉她的手,让她跌坐在地,凌花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布团,塞入她的耳中,那阵阵歌声听不见了,她的心才平静下来,她转眼看去,铁五与铜六等皆盘膝而坐,面目严峻。
第九十一章 齐临渊的情
小世子齐临渊被封了武功,不能运功,神态恍恍惚惚的,眼光呆滞,摇摇晃晃,仿佛站立不住,忽而泪流满面,忽而满脸的怒色,忽而又忧戚无比,泪红雨知道,他受到了夫子歌声的干扰,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疯了不可,她与齐临渊本为冤家,平时不是你脚来,就是我腿往,可看见他这个样子,泪红雨忽又心中不忍起来,从衣服下面撕了两个布条,揉成团,向齐临渊走去,准备帮他塞入耳中,刚走近他,他却一个转身,眼光迷离的望着泪红雨,面颊通红,眼中似有水晶流过,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泪姐姐……”
那一声仿佛小儿撒娇,又仿佛春鸟呢喃,泪红雨听了,心中就如有软软的毛刷刷过,浑身一激灵,忙把那布条胡乱给他塞在耳中,还使劲用手指乱捅两下,事毕,这齐临渊的神色才慢慢恢复正常,眼睛清明起来,看着泪红雨站在他身前,用那冰得冻死人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