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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暴君的宠姬-第144章

小说: 暴君的宠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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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怪责于他?

在他们地心底,与整个人类相比,普罗又算得了什么?

莫言继续道:“联合国把这个消息告诉我,还告诉了我另一个秘密,原来,派来迦逻的,并不止我们五人,还有六批科学家被派到了迦逻帝国不同的时代,也就是每一代迦逻帝的时代,都有一批科学家在此,他们发现,原来,所有的根源,就在迦逻帝的身上,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带有一种奇怪的病毒,让他们在死后能够复生,所以,每一代的迦逻帝在葬入土中以后,又会在墓室中醒过来,而非常奇怪的是,他们的墓室并不像中原那样全封闭的,都留有通道,直通到他们生前的寝室……”

莫兰苦笑:“看来,你们也并不明白,迦逻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他们才是病的根源!”

莫言古怪的望着她:“你还不明白么,迦逻帝国为什么会被一团从空中而落的液体包裹?那是偶然的吗?”

莫兰又是一惊:“你是说,其它星球的人……”

莫言点了点头:“我们派了六批科学家,才搞明白了这些人血液的效用,也搞清楚了,只有他们的血液才可能救得了那些染上病毒的人,而并不是他们的血液就能直接有用,却需要他们血液在生存的时候不断的混和,这几个,变得年轻的,就是我们成功的实例,只可惜,他们隐入了长期的冬眠,正当我们失望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特例,就是你,刚刚来到迦逻之时,我们与普罗王子的卫兵遭遇,你受了伤,你的血与普罗的血混和在一起,而具我们的科学家所知,普罗的体内早就有那种病毒了,可是,你却没有染上任何的病毒,所以,当普罗用来世水救你的时候,我们没有阻止。果然,你变成了小孩的模样,而更让我们惊奇的是,你恢复了原来的记忆,没有一点后遗症……”

莫兰道:“难道你们没有研究过那本古书吗?那本古书里写得很明白!”

莫言叹道:“怎么没有,这本书虽然丢失了几页,但大体上还是很清楚明白的,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唯一成功的人,就是你……”

莫兰看到普罗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里,心中阵阵发冷,大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扣压了他,你们要的,不是我么?”

莫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明白,普罗王子又是一个特例,他从来没有变得枯瘦干小过,可身体却发生了异变,所以,我们才……”

莫兰还能怎么样?去指责他们的冷漠无情吗?人类在五千年后就要灭绝,还有什么能大得过这一点?

就算她与普罗都成了实验里的白老鼠,也只能自认倒霉!

这一瞬间,她全身的力气都已用尽,有气无力的道:“普罗,会永远都是这样吗?”

莫言同情的望着她:“我们也不知道,甚至,就算派了六批科学家,我们还是搞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病毒,我们只能尽我们所能,消灭这种病毒,让五千年后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不会把这种病毒传播开来,也许,能改变以后的历史!”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齐军

莫兰冷笑:“你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把普罗扣押了起来,为什么?”

莫言叹了口气:“队长,关不是我们要把他扣押起来,而是,一开始,他就与我们签了协议,如果我们帮助他使迦逻帝国稳定下来,他就会自动自愿的帮我们完成实验,你以为,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他能成功实施他的计划?至于你,我们相信如果你知道真相,一定会主动来帮助我们,找出答案的,因为,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我们的队友,已经来到了这里,你想见见他们吗?”

莫兰站在这阴冷的空间,只感觉身上阵阵发冷,她听懂了莫言的意思,他的意思,除了自己被蒙在鼓里之外,莫虎与莫熊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她忽然间想起了莫铁,他不是一位名医吗?他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

可是,事实却让她无比的失望,经过了无数的科学家通宵达旦研究,都不能成功的实验,又怎么会被莫铁一人解决?

正如莫言所讲,这种莫名的病毒关键的地方,在那本少了几页的古书之上,没有人知道,那几页古书到了哪里。

莫兰眼看着普罗一天一天的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之中,从每天有大半时间的清醒,到每天只有五六个小时的清醒,慢慢的,只有二三个时辰的清醒。他如他地祖先一样,如果昏迷,则全身冰冷,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这种状况,让莫兰极为恐慌,这时候的普罗与死人一样,每一次普罗陷入错昏迷的时候。莫兰都以为,他会永远的不能醒过来了。

这种反反复复的折磨。让莫兰越来越憔悴。她走遍了这个大漠之城,看这些科学家进行的每一项实验。但是,却没有一点进展,她甚至要求以自己的血来与普罗的融合,就如普罗帮助她恢复记忆时一样,可惜,却毫无效果。

莫言说得很对,他们经过无数地实验,成功的人只有莫兰一个,她是唯一一个不排斥这种变化地人。但是,她却不能充当救世主,救助其它地人。

她想,每一场戏,不都是有转机的时候吗?可是。她却看不到丝毫地希望。可是,尽管她越来越憔悴。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她每天只睡一两小时辰,每天几乎都是天快放明的时候才睡着,但是,太阳刚一升起,便又醒来。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身体被改造了的原因,才能如机器人一般不知疲倦。但是,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不要这一切,以换回普罗的健康。

没有人打扰她,大漠之中这个地底的实验室,每一处都向她敞开,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以前的那种拦阻已经不存在,很明显,莫言已经把她的身份告诉了所有人,每个人望她地眼神,都变得不同,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朵绝世奇葩。

在这里,她知道,这些精致的仪器,并不是从现代带来,而是派谴的科学家经过几代人刻苦的经营,才制成,其中的艰幸自不必多说,这里面有很多人,抛妻弃子,来到这里,经过艰苦地实验,而等待他们地,则是十几年,几十年之后,变成一幅人干,渐渐枯萎死亡。

莫虎认出了其中一位既使枯瘦死亡的变化之中,还在不停地工作的女人,她,就是五千年之后顶尖的人数遗传学专家,张玉,她一直工作到失去了呼吸的那一瞬间。

莫兰走进去的时候,她银白的头趴在实验台上,整个实验室的人沉默无语的向她致哀,没有人开口说话,但是,他们眼神坚定,虽然知道自己每一个人的最终结果就如她一样,但是,当张玉被人抬走,有条不紊的实验又开始进行了。

莫兰忽然间明白,他们与人说话的声音,为什么变得平静得如机械人,因为,他们已经把自己变成了机械人。

这里,生死已成平常事,她是唯一的幸运儿。

这是第几天在大漠里醒来?莫兰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她不想看到普罗的模样,独自一人来到大漠,看着日落日出,闲闲的在地面之上游荡,莫言,莫虎等没派人跟着她,他们知道,解决一切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答案,所以,他们没有阻止她。

也许,每一个人都认为,她在外面散散心更好。

当太阳的万丈光芒照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空气依然新鲜,大漠中矫小的野草,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凝注了点点露珠,可在太阳的照射之下,那些露珠转眼之间就会蒸发干净。

忽然之间,她感觉地皮在震动,野草上的露珠从草上滚落,转眼间消失浸入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一种无数的马蹄踏在地皮之上引起的震动,她倏地跳起来,奔上一个小小的丘陵,极目远眺,她看到,远远的,接文凭天边的地方,有一道黑线滚了过来,仿佛是远处有极大的风暴,而那风暴却向自己这方缓缓的移动。

渐渐的,那马蹄之声越来越响,地皮震动得如弹跳起伏的床,她看到了那条黑线越滚越大,可以看见漫天的灰尘,五彩的旌旗,骑在马上身着黑色盔甲的士兵。

那只迎风招展的旗帜上,绣着一个金色的大字:“齐”

他们,是大齐人?大齐人入侵迦逻?

那一瞬间,仿佛极为遥远的记忆,面前浮现出那个半大男孩的别扭模样,她才忆起,往事已经不可追忆,那个半大男孩已经成了大齐的皇帝,在他父亲,西宁王的帮助下,他坐上了那个高高的位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又一个傀儡?

马蹄声越来越近,莫兰跳下山城,拔脚往下跑,她想去通知大漠之城的人,虽然他们身处地底,但是,如果战火在迦逻漫延,将会毁去所有的一切。

可是,她刚刚提脚跑了几步,她忽然听见几声箭响,嗖嗖两声,她的面前,插了两只羽箭,既使是石头一样坚硬的沙地,那两只箭依旧直没箭羽。

而且,她看到那两只箭,箭杆是金黄之色,黄色,天下间的人没人敢用黄色,除了天子。

大齐的皇上御驾真征?真的是那个在她映像中还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齐临渊?

她站定了脚步,试着往左移了两步,却未想,那箭如影随形,嗖嗖连声,箭声阵阵,她的左右都插上了那种黄金之箭。

这些箭,很小心的,没有伤害到她。

电闪雷鸣一般的马蹄之声在她耳边响起,漫天的黄沙掩映之中,那黑色如潮水一般涌来的骑兵之中,忽然间裂开一条通道,莫兰眯起双眼,向前望去,那条通道处,几个骑士凑涌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如旋风一般的来到她的身边。她看到了他,齐临渊,他原来那种略带一点婴儿肥的脸庞早已变得如刀削一般,他的皮肤被大漠阳光晒成古铜之色,他的眼中已经不见丝毫的青涩,他望着她的时候,让她想起了那一片雪白的刀锋。

如震天的马蹄之声忽然间响起一样,那漫天的如雷鸣一样的声响,又忽然间静止下来,这一片广阔的大漠,静得可听见风声吹过小草的沙沙之声。

莫兰暗自心惊,这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齐临渊,她从他身上感觉到如天塌下来一般的压力,她依旧站在小山丘之上,而他,身后是如黑云一般的军队,他们之间,隔了几十米的距离,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他锐利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种贪婪的,如狼一般的目光。

她未动,但是,他却已动,他骑着那匹白色骏马,小跑步向她走来,她看见,他身后有人想跟上,他却的扬手,阻止了他们。

他一人一骑向她奔来,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她看见他满面的尘土,黄金衣甲反射出太阳的光,像烈日一般。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结局

他已经长成了一位掌握天下的帝君。

莫兰却感觉这如火一般的气势让自己想逃,因为,她从他的眼内看到了那种男人想要掌握一切的愿望,而对象,就是她。

他的眉眼之中,再也没有那种亲切与温和,有的,只是刀锋般的漠然与清冷,还有一种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决然。

他骑着马,独自上了小山,莫兰未动,她知道,既使她动,也逃不过他。

她也未下跪,只有淡淡的站着,如一株青杉的站着。

这一刻,她想不出来,该如何的面对他,是如朋友般的寒喧,还是如仇人般的冷嘲,他,对于自己,已经是一个陌生人。

那匹白马越跑越快,虽然是上坡,却由小步改成大步向前迈进,在马蹄奔走之中,莫兰感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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